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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实并非如此。”我越听越感觉讲的有的意思了。
静儿还在继续,就像根本不会感觉到累一样,“一个老宅子里,院墙已经变得深灰色,大门的红漆已经快掉没了,衰败中仍然感觉到曾经是那么辉煌。灯笼散发出诡异的红色是那样的骇人。昏暗的屋子里,烛火跳动,红色的石蜡滴着猩红的血泪,满屋子都悬挂着血红色的纱幔,在大厅中央的石柱上分别挂着两个纸质的巨大白花,昏暗的房间里血红色纱幔和白色的白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大厅正堂的墙壁上,贴着两张用白纸方方正正的囍字,正堂的供桌上放着供果和纸包着的糕点,旁边放了两只白色的小酒盅。前面放着两个古木的椅子,椅子旁边的手桌上一左一右立着两个纸扎的小人,咧嘴笑着的脸在跳动的烛火映衬下让人感觉说不出的僵硬。”
我听着静儿讲的故事心里说不出的压抑,说实话她的声音真的很有磁性,配合着昏暗的车厢,真的让我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她还在不知疲倦的讲着。
“房间里的一切仿佛就像没有生命的木偶剧一般,新娘子站在房间的中央,头上戴着血红色的盖头,依稀可以听见空旷无人的房间响起了若有若无的唢呐声,似乎是有人在房间的某个角落里吹奏,一阵阴风刮过,大厅的红色纱幔被风高高的吹起,风吹灭了红烛。大厅里暗了下来,只剩下大门柱上的灯笼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没有人重新点燃红烛,唢呐也停止了吹奏,屋子里死一般沉静,阴森森的,让人毛骨悚然。本来就盖着盖头,光线又如此之暗,新娘眼前乌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了。”
“首位上古木椅子的座位上有两位老人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上面,老年夫妇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甚至可以说是木讷,眼睛直直的看着下面盖着盖头的新娘子,就这么一直看着。慢慢的屋子里又响起了那嘶哑空洞的唢呐声,就像是将要没有电的收音机。”
我揉搓着自己的脸,想让自己的心稍微的平静一点。
“一阵香风飘过,一个披着红花头戴礼帽的年轻男子来到了新娘子的身边,新娘子可以清晰的闻到身边新郎身上的味道,很香但香气中像是掺杂着什么别的味道,一股咸味略带一点腥臭,新娘子此时并没有想太多,无名的困意袭上心头,她好困好困。。。。。。”
静儿停了下来,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盯着我的脸。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因为我感觉到了她在看我,所以我装作很平常的样子没有任何反应。昏暗的车厢里散发出咸鱼般的味道,很淡但味道很清晰可以让人清晰的闻到。
☆、第四十一章 人吓人吓死人(四十一、四十二)
静儿停了下来,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盯着我的脸。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因为我感觉到了她在看我,所以我装作很平常的样子没有任何反应。昏暗的车厢里散发出咸鱼般的味道,很淡但味道很清晰可以让人清晰的闻到。
我的大脑里还在想着静儿讲的故事,突然就感觉有个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搭在了我的肩上,还散发着刚才闻到的那股咸鱼般的味道,这次离得这么近我闻的很清楚,没错就是那个味道。
对面的静儿一脸惊愕的看着我的身后,我不知道她看见了什么,但我知道我的身后一定有什么东西。我心里复杂的想着,可现实不容我多想,那个东西在慢慢的蠕动,低落了一滴液体流到了我的鼻子上,我就感觉我背后的冷汗,刷的一下淌了下来,皮肤所有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我猛地一回头,就看见邹哥笑咪咪的看这着我,而搭在我肩上的是刚洗过的手,另一只手还拿着咸鱼罐头,嘴里正嚼的香呢!对面的静儿也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我明白咋回事之后当时就沃勒一个槽。
开了这么一个玩笑之后整个人倒是轻松了不少,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但是吓了我这么大一跳叔可忍婶不可忍,我的脸憋得通红。
我没好气的对邹哥说道“大哥人吓人吓死人的,我还没过上性福生活呢?不想提早的英年早逝。”
邹哥笑嘻嘻的道“看你刚才听的这么入迷,就和你开了一个小玩笑,没想到你还真的害。。。怕。。。了。。。啊!”邹哥把害怕了三个字拉了长音。
“谁害怕了?”我连忙辩解道。我可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一个大男人听个故事也会害怕,其实我是很大男子主义的人。
“得,得!得!是哥哥我的不是行了吧!来吃条小鱼消消气。”邹哥把鱼罐头递到了我的眼前。
虽然心里还是有点不愠,但邹哥都道歉了我也不好发作了,接过他递来的鱼罐头张嘴就吃了起来。邹哥看我张嘴吃了起来,手指摆了摆,无奈的笑了起来。
我一条接着一条的吃着,还别说虽然刚吃的时候腥一点,可是吃久了就会感觉到特别的香。罐里的小鱼越来越少,邹哥赶忙抢了回去,抢回去一看就只剩三条了,说什么也不在让我吃到了,他自己急忙吃到了的胃里。
邹哥边吃鱼边对着静儿说道,“对了小静儿故事后来怎么样了,那婚到后来到底结成什么样啊!”邹哥比静儿大了十几岁所以叫她小静儿。
我也好奇的看着静儿,说实话虽然故事挺诡异的但还是会勾起别人的好奇心,我也说道“对啊静儿!那个诡异的婚礼不会就是你之前说的阴婚吧!那个男的身上为什么会有淡淡的腐臭味呢?难道他是。。。。。。”我没有说下去,而是看向了静儿。
静儿像小鸡啄米一样点了点头,邹哥脸色也是一变,虽然是故事但我的心里却为那个新娘子感到了莫名的哀伤。静儿深呼了一口气,便接着讲道。
“新郎来到了新娘子的身侧,就马上开始了拜堂,堂上的两位老人还是那木偶般的表情,脸上没有丝毫的高兴。一拜天地:两人深深的鞠躬,二拜地府:新娘子一听不对啊?怎么拜的不是高堂而是地府呢?心里思量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头迟迟没有拜下去,堂上的两位老人看到新娘子没有低头拜下去,知道要发生变故,赶紧给下人使了个眼色。下人急忙上去按住新娘子的头让她把头低了下去,新娘子还没来的急反抗,自己的头就被按了下去,仪式很快的就结束了,小丫鬟急匆匆的把新娘子领进了新房,婚礼进行的很快,甚至可以说是草率,便急忙的结束。”
我和邹哥听的正入迷,静儿顿了一下又接着讲了起来。
“新娘子在小丫鬟的带领下来到了婚房,带到新房后小丫鬟就急匆匆的离开了,从始至终没有人和她说过一句话,新娘子从鲜红的盖头里面环视婚房,红烛通明,房间布置的东西大致和大堂差不多,房间挂满了红色的纱幔,墙上挂着两朵刺眼的白花,一红一白两个颜色显得是那么的突兀不和谐。”
“新娘子静静的坐在红木大床上等着自己将要托付终身的男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新娘子眼皮渐渐的松了下来,她强打住自己的困意努力的不让自己睡着,可是她实在是太困了,她慢慢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她隐约听见房间的门开了,一个身影掠进了新房,新娘子身体好沉好沉没有一丝的力气,就像抽空的皮球一样,那个身影急忙的来到了床前,飞快的解着新娘的衣服,新娘子很想挣扎,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就是没有一丝的力气,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游弋,浓重的腐臭味直往鼻子里钻,转眼之间新娘子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了空气中,那个黑色的身影也飞快的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霎倾,屋内红烛尽灭,本来就昏暗的房间里顿时什么都看不见了,黑影迅速的压上新娘子的身体,扒开草丛,掘开一道坝口,潺潺的水流,惊心动魄的时刻,仿佛陷入了泥潭中,潮湿而又细腻,温热又不失芳香,一个刚硬的物体在新娘的蜜源尽情的肆虐。”
“新娘子哪里经历过这些,疼的昏死了过去,沉重的身体没有因为新娘子晕过去而停止动作,反而更加的加快了节奏。次日天明,屋内还是原样,房间里新娘子白嫩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了空气中,没多久新娘子醒了过来,看见了身下床单上片片的落红,不禁的潸然落泪,但昨晚那个罪魁祸首早已不见了影子,新娘子忍着下身撕裂般的疼痛,穿起了自己的衣服。”
“新娘浑浑噩噩的过着这几天,到了深夜睡着后,总是会被惊醒。依然动弹不了,还是那股恶臭,还有那野蛮粗鲁的身体侵犯,让她在痛苦和快乐之间徘徊。同样的事情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