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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月皎皎-风月栖情:和月折梨花(出版)-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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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封信函,竟成了君羽的催命符!

我望着君羽已经变色的尸体,竭力要辨识着三年多年的熟识影子,眼前却越来越模糊,泪水已抑制不住往下流淌。

现在我也相信萧采绎够笨了,他居然没有封锁消息,片刻之后,我看到了母亲出现在厅中,面色惨白望着黑漆漆的棺材,踉跄冲了过来,死死盯着盯棺木中年轻俊秀却瘦削沧桑的男孩,半天没掉一滴泪来。

白衣焦急地一推我,我恍然大悟,有病在身的母亲,再经不起这样的打击了!我忙敛了泪,去扶母亲:“母亲!母亲!”却不知该如何劝慰她。

母亲给我推了好多下,才茫然抬头,张着嘴,颤抖着,还没来得及说话,已哇地一口鲜血喷出,恰将我的粉色素纱长裙上染就大片通红的泣血牡丹,而她的身体,已直挺挺倒了下去。

“母亲!”

“姑姑!”

我和萧采绎惊叫着,白衣已冲了过来,迅速把脉,施针,然后扬脸,愠怒道:“谁告诉了她这个消息?”

我狠狠瞪向萧采绎。

萧采绎烦乱地摇头,道:“他们送来时就是大张旗鼓,这么一副棺材进了官衙,谁能瞧不见!”

他忽然想起来,喝道:“来人,去把送棺木来的安氏使者,全给抓起来,等少帝大殓时为他殉葬!”

他一掌击在棺木上,也已忍不住落下泪来,恨恨道:“安氏欺人太甚!”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他便是将安氏的军士全杀光了,又怎能还回我一个好端端的弟弟来!

可我已顾不得去劝他了。

我不得不看顾着我的母亲,满心的惊慌。

母亲倒地的同时,白衣便已在一旁扎针,但他扎下十数根针,母亲依旧双目紧闭,面色惨白,并无一丝苏醒的迹象。

白衣寻常淡定的神情已显出焦灼,高而挺的鼻翼渗出了细微的汗珠。

我从没见过白衣这般失态过,紧张地拽着他的袖子,叫道:“白衣,白衣,母亲怎么样?”

萧采绎也知不妙,急道:“白衣兄,我姑姑她……没事吧?”

白衣捻着银针,然后一一取下,本来瓷白的面容已微微泛青,便显出苍白来。他将母亲抱起,匆促地答:“我带夫人回房去细诊。”

我只觉通身寒一阵热一阵,一路跟着白衣飞跑,却觉脚下所踩的,似乎竟成了软绵绵的棉花了。

白衣,白衣,你是天下最有名的神医,再难再怪的病症,也难不倒你,是不是?是不是?

白衣紧急救治了好久,到傍晚时分,母亲才算醒了过来。

她勉强睁着空茫的眼,定定地望着我,叹道:“栖情啊,我看到你父亲和你颜叔叔了。他们说,想我了。”

我惊得浑身冰冷,紧握了母亲的手,强笑道:“母亲,你在做梦呢。你看,你睁开眼仔细看着,只有我在啊,我是栖情啊!”

母亲恍然大悟似的笑了笑,又问我:“栖情,君羽回来了吗?我刚……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心里仿佛给扎了一刀般,好难受!”

我顺着母亲话音,颤声道:“君羽没回来呢。我叫绎哥哥再去催一催啊!”

母亲松了口气,慢慢道:“没回来好啊,没回来好啊!”

她并不是盼君羽不回来,而是怕回来的那副棺木不是梦,而是现实。

我惊恐地望着母亲睡得越来越沉,气息却越来越弱,紧张地握了她的手,泪眼朦胧问着白衣:“母亲一定不会有事,对不对?”

白衣揉了揉太阳穴,强掩了疲惫,轻轻拍我的肩道:“栖情,你先回去休息休息吧。夫人的病,我尽量想办法。”

我站起身来,用力揪住白衣的前襟,吼道:“不是尽量想办法,而是一定要救回她!如果你不把我的母亲好端端还给我,我……我永远都不要理你!”

白衣心痛地张开双臂,将我拥住,低低道:“傻丫头,我也盼着你母亲好起来,盼着你一家好起来……”

一家?我的家人还有谁?君羽死了,我只剩了母亲!我怎能经受我最后的一个家人也离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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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个坏蛋扔了我蛋啦,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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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花篇:第二十九章 珍重别拈香一瓣(一)

我伏在白衣温暖的怀中,呜咽着:“我怕,我怕,白衣……”

白衣哽咽着,温柔道:“别怕,我还在,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

正哭得气哽声咽时,手臂忽然被人握住,扯到了另一个人怀中。懒

茫然抬头,萧采绎已与小时候一般抱着我,轻哄道:“栖情妹妹,绎哥哥也会一直在你身畔,不用怕的!”他望住我时眸光极是柔和,但余光瞥到白衣时,已有冰棱样的寒光掠过,凉嗖嗖的。

我轻轻挣开萧采绎的怀抱,将二人的距离都拉得远了,抓了帕子只守到母亲床边哭泣。

这一天的午饭晚饭,我都不曾粒米下肚,只是趴在母亲床头,时时刻刻盯了母亲的脸,盼着她能睁开眼,温柔地叫我一声栖情。

萧采绎急得在屋中走来走去,不时走来安慰我,一时又问白衣:“姑姑为什么还不醒?要不要请别的大夫看一下?”

这话,显然是对白衣的医术不信任了。

白衣淡淡道:“随便吧!”

但脸色显然已经沉了下来。

不一时便有人带了两名军医过来,只一诊脉,便退出房里,满额的冷汗,摇头而去。

萧采绎见状,也是慌张,又在和几名心腹计较着另去寻名医。虫

我听得不耐烦了,叫道:“绎哥哥,你让我和母亲安静下行不行?”

我愣是连踢带拽把他赶了出去,留了他在门外敲着门,焦急地叫着:“栖情,开门啊,我也要守着姑姑啊!栖情!”

我不理他,转而歉然望向正紧蹙了眉盯着母亲面庞的白衣,轻轻道:“绎哥哥也是急了,你可别放心上。”

白衣慢慢抬起眼,眼神恍恍惚惚,好久才恢复了澄净,勉强笑了一笑,道:“没事,如果有人能帮我把夫人救醒,我也很开心。”

我略放了心,低头道:“嗯,那我就放心了。”

可白衣接下来的那有些发颤的话,又让我的心突然痛到窒息:“情儿,如果我真的救不了你母亲,你会不会真的不再理我!”

我哽咽到说不出话来。母亲真的已经危险到那种地步了吗?连白衣都没有一丝把握了?

可无论如何,白衣还是我的白衣啊!

我慢慢倚到白衣的怀中,听着他激烈的心跳,感觉着他的惊惧和不安,紧紧拥住他,无语凝噎。

这时白衣又道:“如果你真的不理我,也好,或许,太多的人比我更合适你……”

他为什么那么说?他在乱想着什么?

我顾不得别的,侧头衔住他的唇,堵住他未出口的话。

他挣扎着呻吟了一声,终于屈服地不再说话,开始回应着我,温柔,却激烈,抱了我的手腕也是越来越紧,将我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似乎担心着下一刻便会遭遇与我的生离死别一般。

白衣,白衣,你是傻子!我怎会舍得你离开我!

不知过了多久,萧采绎的声音早听不到了,却传来了一声接一声的拍门声,夕姑姑焦急的声音拖着难掩的哭腔。

我恋恋地又亲了亲白衣的唇,见他眸光沉醉如酒,专注地只望向我的面庞,料他一时不会再猜忌我会离开他了,方才从他清新草香越发弥漫的怀中站起,抚摩着发烫的脸去开门。

白衣的眼神只随着我的走动而飘移着,我想,他再不会乱想我会离开他了。

可笑的是,我却从不曾想过,白衣如此了解我的一个人,他又怎会相信我一时负气所说的离开他!我更加想不到的是,他其实一直在找机会,好给自己一个理由,一个借口,有足够的勇气,好离开我。

当多少的日子在弹指间度过,我终于悟出这一点时,彼此的心,已碎裂片片,最渴求的完满,给戳得千疮百孔,所有的快乐,凌迟成细碎的痛楚,日日夜夜地折磨你,折磨我。

我打开了门。

夕姑姑气色不成气色地站在门前颤抖,满眼是泪道:“公主,萧二公子说是安氏害了少帝,要把安亦辰活活打死!”

我一惊,忙道:“在哪里?”

“后面校场。”

我连忙提了裙,向校场径奔而去。

萧采绎本就不痛快,后来给我赶了出去,自然更是不悦。想来的确是安氏害了君羽,害了母亲。可我现在也算能分辨了,安氏是安氏,安亦辰是安亦辰,如果安氏的天下由安亦辰说了算,君羽就不会给装在棺木中送回来!

老远,我已看到火把下巨大的十字形木架,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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