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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没完。他有时候踢后场,后来作为一个职业球员踢的是中后卫。其他时候他在比赛中踢中场,这就意味着我与他打配合。他总是催促我,告诉我谁该把球传给谁。他不仅是对我说:他在告诉每一个能听见的人。
他甚至会自言自语。90分钟以后,我脑袋都快裂了,最糟糕的是父亲还认为卡斯那么做很对。
“你应该像卡斯一样,知道吧。你应该像他一样说出来,甚至比他说的还要多。”
而我的想法是:我宁愿沉默。但是当我积累了越来越多的经验以后一尤其是自从我当队长以后一我开始逐渐理解在球场上的交流是多么的重要。如果有人正上来阻截你的队友,你当然应该让他知道,但如果他自己没有看到给他的传球,当你告诉他的时候可能已经晚了。如果你为曼联队或为英格兰队效力,如果你的队友认为你踢的不错,你还需要他每分每秒的提醒你吗?当然,你也必须得说话。我觉得卡斯有一半的时间都是为了说而说的。那种感觉就像站在解说员旁边一样。
虽然在我们一起踢球的时候,卡斯经常让我感到不安,但是他和我还是好朋友。
他也是我们这一小拨经常一起出去度假的人中的一员。我的父母亲是最先认识乔·格兰维尔的人:他们在看比赛时常常发生口角。乔是马耳他人,曼联队的狂热球迷。
我父母亲和他开始逐渐熟悉起来,我所知道的接下来的事,就是他们告诉我,我们将要去马耳他度假。那次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们要做的惟一的事情就是带上我们的行李准时到达机场。
我们在那里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夏天。当我们到那的时候,那儿有一个曼联队的支持者的俱乐部,由史蒂夫·布鲁斯和李·夏普在帮忙打理。乔和他的朋友们把我们安顿在一个非常好的旅店里。早晨醒来就有专人在等着,准备带我们去任何我们想去的地方:沙滩、村庄或小岛。那真是个不错的地方。马耳他人也很爱他们自己的足球。第二年夏天,我和卡斯、加利、本·托恩利又到了那里。那是一个小伙子们的假日,或者说至少我们仍然稚气未脱一也就几瓶啤酒和一点假日的罗曼史,但没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对母亲保密的。
我们预先就跟乔说了不要为我们定特别雅致的旅店和别的什么服务,但是当到达我们住的公寓的时候,我们真希望之前什么也没有提过。那个地方太糟糕了。没有空调,马耳他的夏天可是非常的闷热啊。加利和本抢占了惟一有风扇的房间,卡斯和我就只能成天汗流浃背了。但是那是一段非常美妙的时光。我很喜欢那儿的生活,以至于之后的六个夏天我都会去那儿逗留一段日子。加利甚至还在那儿为自己买了一块地。
我们4 人在曼彻斯特也经常到处游荡,还要算上戴夫·加德纳,他比我们都要小一些,但是总是知道哪儿最好玩。我们一般是在星期三晚上—一起出去,经常去一个名叫约翰逊的酒吧,那个酒吧在市中心,但很不起眼。我们都是比较明智的小伙子一我认为本尤其如此一我们都知道什么时候该停,什么时候该回家,如果觉得不对劲了什么时候该离开。加利也和我们在一起,他是我见过的最偏执的入之一。
他有时几乎要把我们逼疯了。我们都走进某个地方了,结果回头一看,他还笔直地站在原地:“不要吧,伙计们,我觉得在这儿不太舒服。咱们应该走,快点吧,咱们走吧。”
他这样只能让人无奈的做个鬼脸,大家只得走了。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样也是有好处的,因为这使我们从未遇到一点麻烦。然后,我们就只好都在本的家过夜。他仍然和父母亲住在一起,但是他的房间在他家顶层:一个很大的房间,但是非常冷。本当然舒舒服服地窝在自己的床上,而我、加利和卡斯就只能躺在地上瑟瑟发抖。我真怀念那些外出的夜晚:因为我现在再也不能那么干了。
像所有年轻的球员一样,我们在训练场周围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我记得卡斯和我被安排到成年队的更衣室,这就意味着我们必须擦洗浴室和淋浴器,打扫更衣室。
我先进去,抢那一半容易的事儿做:穿上短裤,拉着水龙带到处地冲水,直到把浴室和淋浴间全都冲了个遍。而卡斯行动总要慢半拍,于是他就只能去处理更衣室的那些烂泥和垃圾了。我们有时候也会为此发生一些争执,而且几乎是大打出手,那是当我们通过把毛巾绑在手上,模仿拳击比赛来解决问题的时候。对他来说更糟糕的是,圣诞节期间我们换了一下,也就是说我被换去清理更衣室,看上去在忙着清理球鞋,其实还准备着适时地从老球员那儿得些小费。卡斯一定不会相信我这样做竟然侥幸成功了,没有被他发现。
当你已经和你的朋友很熟的时候,他们却转会到其他俱乐部去,并从此断了联系。这是足球生活中的一大憾事。我现在仍然能不时地看到本,我知道加利有时会和克里斯·卡斯柏联系。但是回想起当年我们4 个十几岁的少年常常聚在一起的时光,相处得那么好,一旦本和卡斯搬走了,这一切便都结束了。真是很遗憾,但也许这就是工作:你不得不关注那些在更衣室里就在你身边的球员仃刁。
虽然我偶尔会想家,但那段时间仍是一段很美好的生活。母亲和父亲很伟大,每个周末都来看我踢球,一次不落。在曼联队的每一天都和我想像的一样。我没花多长时间就和那些成天和我一起训练的小伙子们打成一片了;不久我们就开始5 比0 或6 比0 的打赢比赛了。起初因为我个子比较小,所以基思·吉莱斯皮常在右翼踢我的位置。我时常会担心我可能不能作为主力阵容去参加一些大赛。那年的第一个赛季里,足总青年杯比赛开赛了,和我们对抗的球队中大部分球员都比我们大一岁,起初,埃利克不让我参加那些比赛。
机会终于来了。基思·吉莱斯皮要往前插,这样我就可以踢右翼。当时我还和罗比·萨维奇竞争那个位置,而罗比在那个赛季受了伤。我发现自从1964年以来,当时乔治·贝斯特在队里,曼联队就再也没有赢过青年杯,所以1992年,那时我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才在俱乐部刚刚呆满一年,我们赢得了青年杯,这在曼联历史上具有很特殊的意义。那会儿我们都没有意识到这点:只有为曼联队踢球和赢得比赛的兴奋了。
记得在1992年青年杯半决赛上,我们对的是热刺队。接着,像半决赛一样,决赛也要踢主客场两场。我们在伦敦以3 比1 击败水晶宫队。那场比赛差点没踢成:老天几乎打了一天的雷,场地上浸满了水,就在他们决定推迟比赛的时候,雨却停了,于是比赛开始。尼基·巴特独得两分,我得了另外一分一是在接到本·托恩利抢断下来的球后,在禁区边左脚凌空抽射一于是我们又在主场以3 比2 赢了。那个队的组合也很奇怪:队长是年长我们一岁的瑞恩·吉格斯。
在老特拉福德的第二轮比赛是在一个晚上:有32000 名曼联队的球迷来观看,烘托出我们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恢宏气氛。你总是会遇到这样的支持者,他们希望看到当地人才辈出,因而非常关注青年杯的比赛。可是32000 的球迷啊,也许俱乐部已经找到了一群相当出色的年轻队员的消息早已传开。我想我们都清楚局势是什么样儿的,但我们从来不在我们之间真正谈论这些。回顾我们一路走来的这两三年,阿莱克斯·弗格森只说过一次:“如果我们不能从这些备选球员中挑出一个成年队球员,我们不如趁早卷铺盖卷儿回家。”除此之外,俱乐部里再没有人谈及会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
大家仍然把注意力放在当日的训练和下午的比赛上。
在接下来的一年,我们也进入了青年杯的决赛。我仍然记得当时对米尔沃尔队的半决赛。我们听说赛前他们就做了一些准备工作。他们客场作战第一轮来到老特拉福德,信心十足,每个球员都把头发剃光了。我不知道这是否是导致我们失利的原因,但我们1 比2 输了。第二轮我们南下到了老丹佛城一在那儿挤满了观众,即使是青年杯比赛,气氛也有些紧张了一结果我们以2 比0 顺利闯到决赛,在决赛上我们遭遇了利兹联队。
人们都觉得奇怪,我们队有着那么多日后在一流球队中效力的球员,而利兹联队几乎没有,我们却输了。不过在那两场比赛中,他们踢得很好,而且充分踢出了水平。我们以。比2 输掉了在老特拉福德的比赛,然后去埃兰德路球场踢第二场球。
那儿,不仅仅是我们的球员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