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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得就像纪朝阳一样冤惨。
我们进宫门的时候,碰见了一个熟人。暗淡的神色在见到我们之后突放光彩,上前俯身,柔道:“参见太子。”
“起身。”夜子炫搀住她下蹲的身子,语调很淡,却不似原先的冷,“不好好呆在,怎么在这?”
她摇头,手指头绞着丝帕,低头轻轻道:“太子在哪臣妾就在哪。”
夜子炫没听到,又问了句:“说什么?”
他没听到我听到了,总归是女人家的心思男人未必能体会到,得此一全心全意爱他的人,是他福气啊,可惜他没珍惜,也许以后会懂得去珍惜。太子妃对我浅盈一笑,化解尴尬。我则回之一笑,她的改变是我欣然看到的。
太子妃抬起头未对上夜子炫的脸,许是不敢直视他的眼眸,许是敬畏他气势:“我去求爹了,爹现在就在这。”
夜子炫惊讶地看着她:“他肯插手了?”虽是兵部尚书,但尚书的为人处事一直很自保,对于这场密谋,他不愿插手,一直保持中立的态度。如今因为太子妃的求劝,站在夜子炫这边,给予支柱。
“恩。”太子妃点点头,开心自己能帮上忙。以为女子只要安心持家就好,而帝王家养成了她的嫉妒和算计,还牺牲了自己从小到大的丫鬟。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她不会觉悟,依旧活在妒忌中。她又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我接收了。
“你先回府,这里不安全。”
太子妃眼中有挣扎,她是想留下来跟他一起面对的,即使是死她也无怨。夜子炫口气的坚决,她也不敢再坚持,乖乖地回去,不给他增加困扰也是帮他的一种吧。离开的一个擦肩,她轻声在我身边道:“谢谢你。”
“不用。”我回以一笑。
真相
纪太师有叛国私心,私藏兵器,私养军队,此时皇宫内部已经被他的爪牙包围。夜子炫带着人马杀进去,一些人则跟着他直奔皇上的寝宫。我呢,无奈,只能随着他在刀光剑影中来到皇上的寝宫,见到的便是纪太师逼问皇上的一幕。
“大胆逆贼,还不束手就擒。”夜子炫一到,气势非凡,与生俱来的霸王之气透在短短几个字中,震慑住围困的士兵。
纪太师不慌不忙,冷笑一声:“太子果然非凡,这么快便冲到皇宫里来了,只可惜……”说着环视寝宫壁一番,啧啧几声,“这夜国都要亡了,太子又有如何能扭转乾坤。”这纪太师果真是执掌夜朝的老臣,到这份上了,输人不输阵,气势还是拿的出来。
“你当真觉得你可以成功?”夜子炫不怒反笑,这是他生气的前兆。
纪太师的人马早持刀把龙床上病态的皇上围起来,他不怕夜子炫能有什么动作,就算亡不了夜国,只要杀了这皇帝他也算如愿了,衣袖一挥中气十足:“你看看这里都是谁的人,整个皇宫内都是我的人,太子还能怎么办?”继而赏识道,“太子是个人物,釜底抽薪的危险都用上,有大气。可惜了,大大提高了危险,就不怕别人反来个抽薪?萧国早不似以前那般等闲之辈了,这夜国亡得太子得负大半责任。”
夜子炫轻哼了一声:“看来你还是挺关心我朝的存亡。”他被派到义云口亲自监战,空了这皇城,让纪太师为所欲为。于是便抓住这个空,故意松懈防守,结果有了城外那一站。
纪太师不苟同地摇了摇头:“我也是个夜国人,不过即使要做亡国人,我也要杀了他。”紧握住手里的卷轴,愤怒地指着病床上的皇帝。
老态龙钟的皇帝平静地接受纪太师的话,并无异样。
“要杀我父皇也得看你有没这个本事!”夜子炫对着纪太师就是一抹得意的笑容,毫不收敛,“你难道不想知道我给你带来了什么消息吗?”在我还没准备怎么说之前,夜子炫已将我推到了前面,笑得我发寒。其实他才是只真正的狐狸,比纪狐狸这只还要厉害上几百倍。
“什么?”纪太师一听,镇定的心也有点不安了。
“不如让陌儿告诉你。”看看我,又看看纪太师,邪道,“她,你应该认识的吧。”他凑过来,低声在我耳旁说,“告诉他纪朝阳死了。”
这个人真的是很残忍,懂得如何把人心给打倒。纪太师虽说要谋反,但是他与纪朝阳的感情还是很深的,不让也不会明知儿子跟他不是一条线还特意把他调离危险。我的眼神闪烁,不敢直视纪太师审视我的眼,我心虚:“我……”
他的双唇在耳畔,轻语:“怎么?不想说?那纪朝阳可就……”
“朝阳他,死了。”还未等夜子炫把话说完,我就喊了出来,最后两个字还是降低了音调。
“什么?!”纪太师瞪大眼珠,不可置信地靠近我一步,双手不明显地颤抖。
“他是来劝你放下的,没想到在城外遇到厮杀,结果就牺牲了。”我省略地说着,并未提夜子炫不放我们进城,夜子炫的那箭导致他的死亡。
“我的孩儿呐。”纪太师伤心欲绝地喊着,转而怒瞪着我,“告诉我,他是怎么死的!”
“他。”我看了看夜子炫,接受到他的冷冽,慌道:“他在杀敌的过程中中了箭。”
纪太师显然不相信我的话,那双苍老的手想要掐住我:“朝阳上战无数杀敌无数,以前也中过箭,怎么可能这么粗心中了箭就死了!不可能!”
他的崩溃我又何尝不知,只是事实还是要面对:“一箭穿心,他能不死吗!”
就那么一瞬间,纪太师仿佛苍老了好多,静默中颓然的肩承受不住突来的噩耗。
“你放弃吧,他是回来劝你的途中死了的,你就成全他的意愿好不好?”我一定要救纪太师的命,现在放手,还可以争取活下来的机会,纪朝阳不就想回来救父的嘛,他的遗愿我要帮他完成,这是我欠他的,可以补偿他的事。
“不可能!我儿都死了,独活我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办完这件事我就陪朝阳去。”纪太师蓦然睁开眼睛,看开了一切。
“不要!”我对纪太师有点另眼相看了,纪太师绝不是个贪生怕死之人,劝说着,“朝阳希望你好好活着,所以你不可以死,不能让他死不瞑目啊。”
纪太师淡然且坚定:“不可能,你以为太子会放过我!”
的确,照夜子炫心狠手辣的行事作风,绝不会留下活口,纪朝阳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就连我他也没打算手软过。可还是希望他能放过纪太师,试探性地看着夜子炫。
一直沉默地望着这一切变化的皇上此时缓缓地开口:“纪爱卿,她,后来过得好吗?”众人皆是一怔,原以为天之子开口必是怒喝叛贼的不是,却没想到是一句充满了轻柔的话,甚至还有一丝后悔。
“你还记得?”说着纪太师的表情多了些,小心翼翼地缓缓打开手里的画轴,面带温柔。画一开,把众人的眼神都吸引了去,连我也不例外。见到画,心里便了有了点底,就是这幅画,果然这画跟纪太师的谋反有关系。照他跟皇上的只言片语来看,画中的美女定是跟他们两人有关系。
皇上惨淡地一笑,不似他身份的高贵,却是真正的表情,带着甜笑,记忆把他带到曾经,仿佛年轻了好多岁:“怎会不记得。”
“记得?”纪太师嘲讽地笑笑,更加恨意浓浓道,“记得皇上您是怎么把她害到如此凄惨的地步?”
皇上的脸越加发白,静默了。纪太师逼近他,双眼紧盯不放:“怎么?不敢说了?怕众人知道堂堂在上的皇帝是怎么对付一个弱女子?”
纪太师口中的那些陈年旧事,在场的我们都不知道,那些事发生后曾成为大家口中炽热一时的话题,却也随着时间的漂流渐渐淡忘,久而久之没人再提起,也没多少人知道了。大家从纪太师口中,虽说不能知晓,却也隐隐猜到一点。
皇上抬起头迎向纪太师的咄咄逼人,向来一切由他主宰这会儿说话带着丝恳求:“把画给朕看看。”
“不配!”纪太师完全不买皇上的帐,一口否决。
皇上的双肩无力地耷下,颓然道:“纪爱卿,当初朕也是逼不得已的。你以为天子就什么事都能决定吗?不,不能,凡事朕都要先以国家社稷为重,儿女私情哪容得朕掌握。”皇上对上纪太师愤怒的脸,懊恼动情继续说道,“当初那样对蓉儿,朕也懊悔啊,可是形势所逼没办法呀,你知道的,萧国当时并不是纯粹联姻,他们野心勃勃来到夜国。”
“这都是你的借口!”提起陈年旧事,纪太师心中一痛,当初如果他能及时插手的话,萧国公主就不会落到糟蹋被丢回萧国这种羞身辱国之事。
说着皇上深情得仿佛看见他口中的蓉儿,望向黑暗处的一个人影:“当初看到萧乐师的时候,朕还吃了一惊,还以为又见到蓉儿了。后来朕派了好几次密探去萧国打探蓉儿的消息,皆是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