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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让她先帮我看着汤药,我出去买镯子去了,后来回来后就见杜娘在看药。接下来我端着血燕就给太子妃送去了。”
“句句属实?你知道欺瞒的下场吗?”听似毫无波澜的语言却无形中给人一种恐惧。
“句句属实啊。”宝瓶大叫着,“太子殿下可以去问莺儿。”
“这么看来问题就出现在莺儿身上了?”魏昊天向夜子炫说道,眼神与夜子炫交流着。“把莺儿带上来。”夜子炫对德福说道。
又过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冤枉啊。”莺儿跪在地上大嚷着,还没被带进来之前就听德福公公说了事情的严重,现在她可是成了怀疑的对象,自己只不过刚好在厨房碰见宝瓶说了几句话而已。
“何冤可言?”夜子炫问道。
“奴婢绝不知那是会害人的东西啊,那日为宝瓶姐姐看汤药的时候,晴人来了,她给了我一包东西,说是能让汤药不那么苦涩的甜料,我觉着这些姑娘也挺苦的,心想能帮上他们就帮点,于是就把料放进去了,哪知……奴婢冤枉啊。”哭的跟个泪人似的,说是冤哭的,怕是害怕的成分居多些。
只见德福公公又从外面进来了,俯在太子耳边说了些什么,接着就拿出一封拆开的信递给了他,夜子炫拿出信纸看了起来,可脸色却越来越黑:“罪魁祸首是太子妃身边的丫鬟晴人,她已上吊自杀了。”
什么?自杀了,畏罪自杀?这桩也太老土了吧,肯定没那么简单,这边在审问,还没出个结果来那边怎么就畏罪自杀了,分明有鬼。
魏昊天接过夜子炫手里的信纸,看了看,是晴人的遗言,里面清楚交代着事情的经过。在旁边的我当然不甘寂寞的凑过去了。什么!这个晴人居然爱慕太子!因为听闻太子新宠——也就是我比以往的女人都得宠,嫉妒心作祟就来个这么招,后来知道难脱罪行就畏罪自杀了!
“这事都到此结束,希望借此告诫他人不要在本宫面前做戏。”夜子炫冰冷的声音宣读着他的裁判,“晴人虽已经自杀,但这罪还是要受的,拖到野山喂狗。”听到他的话我惊得说不出话,在场的仆人更是个个惊怕不已。人都死了,还这么残忍,好一招杀鸡儆猴,多少了解这件事绝不可能由一个丫鬟所做,太子妃是吧,无非是想来个警告。好你个夜子炫!
“陌儿觉得怎么样?”夜子炫转看向我,明亮的眼眸似乎在说他在替我讨回公道我应该感谢他。
这招杀鸡儆猴既是警告了太子妃,又是保全了太子妃和他的关系,我在心底冷笑:“多谢太子为我找出真凶,我原在心底就发过誓,定不会放过那个害我的人,如今她已死,也没没必要再让她尸入狼狗口。”只是一个替死鬼,何必再难为她呢。
这事跟太子妃绝对脱不了关系,看看魏昊天,再看看夜子炫,都是一脸的沉思像,他们是何等人,怎会不知其中的真相呢。夜子炫还真是作孽啊,生的一副好脸孔,还配上这么显赫的身份。大概也十七八九地了解了,不过我是真的无心与她这个太子妃争什么啊。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哎。
偶见
事情也算有个结果了,该招的罪也招了,该罚的人也自杀了,这块尘埃落地了,也该离开了吧。
“陌儿,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再回去吧。”夜子炫见我一副要离开的样子,挽留道。
看看魏昊天,心里很不想留在这,多一秒是难受,太子府又不是清音阁,多的是规矩:“这……”
“留下来吧,反正我和子炫还有点要事要谈,吃完再送你回去。”魏昊天开口缓缓道。
“好吧。”还能怎么拒绝,连昊天都开口了。
决定留下吃饭后,夜子炫和魏昊天便去了书房谈事,我这个客人当然被允许自己随意逛。秋天的太阳像被罩上橘红色灯罩,放射出柔和的光线,照得身上、脸上,暖烘烘的。本来由个丫鬟带路的,辞了她自己逛还比较自在。来到花园中;哇!好一片百花开放的美景.习习的微风迎面扑来,在我身上柔和地穿来越去,仿佛要把我穿透,而它却像在来无影,去无踪流浪,哪里都是它的“家”。走过淙淙的小溪,绕过座座假山,逛着逛着逛到一个小园子,隐约听到一声低低的抽泣声,好奇心驱使,不由得进去探望。难道太子府虐待下人?慢慢地小心靠近,寻声来到一个偏房,门开着,一眼放进去,一位身穿华丽服饰的女子坐在床边,另一位梳着丫鬟头饰的女子则爬在床缘哭泣。
“晴人,你怎么这么傻。”华丽女子拉着床上的女子哽咽地说,“都是我害了你啊。”
趴着的女子抬起头:“小姐,这不怪你,是晴人自愿的。”
“你们倆从小就跟着我,感情如同姐妹,晴人这一走,叫我怎么安心啊,何况她是为我,为了我才……”哽咽着便掩面哭的更凶了。
“小姐,您千万要保住凤体啊,别太伤心难过了,晴人走了,您要坚强点啊,不然她的牺牲不就白费了吗?”丫鬟动容的安慰着。
华衣女子渐渐停止了哭泣,“宝瓶你说的对,我应该更坚强才是,不能让晴人白白送去性命。”
晴人?宝瓶?太子妃的丫鬟?那华衣女子就是……
“是啊,您不能辜负了晴人的用心啊,从小就您待我们好,这份情我们永记铭心,为了你我们什么都可以做啊,只要小姐开心啊。”
“你们真是我的好姐妹。”
终于明白眼前这是什么人了,怪不得听她们口里喊的名字怎么似曾相识,也证实了事情的真相,了然一笑。果然猜的不错,他们倆也早猜到了吧,晴人只是替罪羔羊。
“谁?”太子妃听到有异动,转过头看着门外,一个女子,姣好动人的瓜子脸,一双盈盈秋水,犹胜芙蓉,端雅地站在门外,表情带着嘲讽。
被陌生人突然闯入,又被那表情激到,站起身来到门口与我对视,趴着的丫鬟起身跟过来,喝道:“大胆,见到太子妃还不行礼!”
行礼?我还没报仇已经算不错了:“大胆的是你吧,你家主人都还没说话,你倒是先越矩了。”
“你是谁?”太子妃看着眼前毫不畏惧的女子伶牙俐齿,好奇她的身份。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李陌儿。”
“就是那个迷惑太子害死晴人的贱女人。”丫鬟激动地指着我,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
“原来就是你。”太子妃说得字字顿声。
“错。”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我才不敢担当呢,她们齐看向我,“首先声明,我并没有迷惑太子,太子岂是我这种卑贱的贫民所能迷惑的,如果能被我迷惑太子妃觉得他还会是太子吗?”我看到太子妃的眼底,那里是迟疑与猜测,还有点恍惚和悲伤。我赌她肯定不受夜子炫欢迎,自古帝王家都是权利地位的结姻,并无情爱可言,而且夜子炫阴晴不定的脾气她定是了解的,“再次,那丫鬟并不是我害死的,你们应该很清楚。”我看着太子妃的眼眸,看的她心虚不已。
“你都听到了?”太子妃的眼神突然变得想杀人,原本亮丽的容颜因为愤怒而变得恐怖。
“对啊,都听到了。”我笑着说道,想杀人灭口吗,没这么容易,“不过我劝你别轻举妄动,如果我在太子府失踪的话,想必这回不是有个替罪羊就可以了事的。”虽然不知道如果我真失踪了,他们会不会寻找,但是不能输了自家的势气。
早听云汐说,李陌儿狡猾聪明,果然不错:“你就这么有自信?”
“出了这样的事,你大可以去求求情,让子炫放晴人一条生路,可是你没有,她以自杀做了某人的替罪羊。敢问太子妃,你为什么没这么做呢?”我悠哉地跨进去,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儿,脖子上一条红印被绳子勒得,哎,青春年华就这样消逝了,可惜啊。不过她也很忠心。
她微愣了愣,是啊,她为什么没去,就连这样的念头都没动过。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夜子炫的脾气,在他眼里自己恐怕只是个权利的牺牲品吧。他们之间没有情这种东西,她能坐在这个位子上,全是因为爹手里的那道调动千军万马的兵符吧。可眼前的女子不一样,他从未为一个女子动过这么大的怒气,还破裂地为一个女子劳师动众声称讨回公道。“希望借此告诫他人不要在本宫面前做戏”这话是在警告她的。心中酸苦不已,果然如外界谣传的,太子真的和李陌儿有情:“你很自信。”
我轻蔑的笑了笑说,“一点点分量还是有的。”
“一点点?何止一点点。”太子妃突然笑起来,尖叫着,“他从未为一个女人大动肝火,即使再怎么过分,他也从不管。但是你不同,他对你不一样。”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这夜子炫怎么回事,虽说阴沉了点,可是人类的自然表情还是有的啊,怎么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