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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冲来刺杀的黑衣人吓了吓,声音里带着胆怯,又转为上风:“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哦,是吗?”夜子炫眼一挑,眉宇间卢楚强悍的气势。
“上。”黑衣领头的一声令下,数道银光在闪着嗜血的光亮直冲而来。夜子炫深意的眼眸微眯,虽然人多,可他不慌,这么几个他还是能对付的。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弹手抽走其中一名刺客的剑,动作利落地划向对方。几个黑衣见同伴受伤,急躁地冲上来想取他性命,双方不甘示弱地比划起来,在几次欲刺中他之际夜子炫又狡猾逃开,对方越攻越心浮气躁,一个不留神,夜子炫又刺中了一名。虽然他剑术高超,刺伤了好几名刺客,但他以一敌几,还要顾着我的安危,终归要分心,我们仍处于下势。他把我护在身后,单手握着从刺客那里夺来的剑抵在身前,铅白色的衣服上染了几滴鲜红的血,显得那么刺眼和血腥。
不远处传来阵阵马蹄踢踏的响声,魏昊天骑在前头的,身着华服,气宇非凡,不似往常儒雅的一面,
“终于来了。”夜子炫嘴角上染上一抹嗜血的笑,判着黑衣人的死期到来。
“来迟了。”魏昊天看了我惊魂不定的一眼后,对夜子炫说道。
“还不算迟。”夜子炫看了看目前的情形,“接下的就交给你了。”
“上。”魏昊天对身后全身武装的护卫喝道,语气里尽是权势的高高在上。我不禁哑然,这样的他我未曾想过,却也不得不承认,他有这个资本。看他的架势,权利于他应该是很重要的手段吧。我以为温文尔雅的他即使虽为相国之子,定是个谦谦君子,翩翩然,却没想过坐上这马鞍,指挥这侍卫也这般豪壮威武。
护卫们一收到命令,散开阵势,只见刀来剑去,光影掠过,拳风拂过,魏昊天维持骑乘的姿势,夜子炫则丢开剑,凝视林中的厮杀缠斗:“留活口。”
“是。”护卫们齐齐应声。
不一会儿,护卫们已将刺客打到在地,均不得动弹。夜子炫走进黑衣领头的,拉下蒙在面上的黑布,一张陌生的脸孔出现:“说主谋,可饶你不死。”
黑衣人一记凌然的眼神,奋力咬舌自尽,不让我们有探出什么的机会。转眼一阵悲烈的叫声后,被擒住的那些刺客皆咬舌自尽,不留下任何线索。
想不到主谋养了一群死士,到底是谁有这么大能耐,能让这群人替他卖命,连死都不怕?夜子炫和魏昊天都眉头紧锁,望着惨烈的状况,横尸林地,这阵势吓得我也不敢开口了。
夜子炫以眼神示意,一名穿着有别与其他人的护卫上前,他在护卫耳际指示着:“这个任务交给你了。”
“是,属下现在就去。”那名护卫屈身抱拳接受命令,转而马上消失人影。
夜子炫指示两名护卫上前听候:“你们两个送陌儿姑娘回清音阁。”
“是。”两名护卫恭敬地接受指令,转向我说,“陌儿姑娘请。”
为什么他们俩不送我回去,假手他们。这么多天我才见到魏昊天,好想他,好像和他说说话,可是他们两个的脸色这么严肃,急着有要事要办,作罢了。看着两名护卫摆好请走的架势,我不得不跨出步由他们护着回去,刚才的一幕还心有余悸。依依不舍地走,回头一眼,夜子炫跃上马鞍,拉住缰绳与魏昊天驱马离开,扬起尘埃。思念是我一个人的,你没有留恋吗?
转身的离开是潇洒,留下我独望尘埃。
走走停停,忐忐忑忑,
思思念念,想想恋恋。
再袭
“启禀皇上,臣有要事要奏。”一位穿着一品文官仙鹤补服的中年上前拜说,精利的眼神尽是算计。
“准奏。”金碧辉煌的大殿上,九五之尊苍白的双鬓依旧气势磅礴。
“太子殿下已经连续早朝未上,有悖天职所在。”这位一品文官正是夜国纪太师,主管夜国人事,占着自己妹妹是当今皇上最宠的妃子,儿子又是掌握军机要务,横道霸行,一心想推翻现任太子,扶六皇子上政,和当朝主管财政的魏丞相对立朝野。
纪太师朝边上使一眼神,一位锦鸡补服的官员上前添油加醋说道:“启禀皇上,据属下探知,太子不上早朝是因为沉迷女色,终日流连清音阁一女子。”
高高在上的皇上摞一摞胡子,笑眯眯地说:“哦,怎么样的女子竟然让皇儿连早朝都不上?”虽然他归为一国之君高高在上,但做为自己孩子的父亲,皇上很明白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样的人,三千粉黛他从没在意过。帝王家的孩子从小就养成权利至上,女人只是附属品。他们根本没有情可以留恋。
下面的官员见皇上并没有严肃的表情,并且乐道要知道这女子,纷纷欲上前禀告:“是一名神秘的女子,每次出场都是蒙面表演,不过魏丞相的公子见过。”这名官员有意地朝魏丞相看一眼,这趟浑水魏家有份。
“有人说她貌美如花,但生性淡然,蒙面只是不想太招摇,也有人说她背有血海深仇,只是假借清音阁之名好伺机出动,还有人说……”这名官员把自己听来的娓娓道出,“总之关于她的传言很多,没有确切的,这唯有太子和魏公子以及清音阁的一些人知道真相。”他去过清音阁,也打探过这名女子,问过几个人都说不知道,很是神秘。
“坊间传她是一个曲艺无双,擅琴能舞会唱的女子,而且……”另一官员说道。
“而且什么?”皇上起了兴趣,问道。
“不管是曲风还是舞姿都是怪异得很,懂乐的人都称奇美。”
“哦?这么怪异?和萧行风的比怎么样?”谁都知道,皇上嗜爱乐,尤其是萧,这还是二十年前养成的嗜好呢。
纪太师见话题转向,忙上前正道:“皇上,此等女子妖惑太子,望皇上早日召回太子,国家政事为先。”
“太师严重了吧。”皇上淡淡地回应,太师未免夸大化了。
魏丞相借步说道:“只是一名女子,孰重孰轻太子自是明了。”
“要是真明了,太子这么多天未上早朝可怎么说?”纪太师挑衅的看着魏丞相。
“这……”
皇上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好了,众卿家不必再争议了,择日朕问问太子。今日先退朝吧。”
“恭送皇上,愿吾皇龙体安康。”官员们齐齐拜跪下。
坐在梳妆台前,小心翼翼地打开锦盒,拿出用绣绢包裹的糖人,还是小怜灵巧,把它风干,这样就可以长久保存了,就像爱情,只要深爱到底,不怕不能长久。望着可爱的糖人,思绪飘到那日跟魏昊天在街上的情景,痴痴地笑了。我们终究是近了,身的靠近是心的开放,只要不是拒之心外,我们就有机会。即使渺茫,我也会全力以赴。
就在我发呆冥想的时候,突然一声响,三个蒙着面的人从窗外飞串进来,手里拿着刀。那明晃晃的银光吓得我手一抖,糖人掉在了地上,颤抖地声音慌乱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经过墨竹林一战,我知道他们手里的刀代表什么意思。
“取你性命。”站在最前方的一个人严肃地说,看了我一眼,不忍却又瞬间转为严厉。从声音厚重来判断,他是个中年人。
怎么最近老是和刀剑血光有关,还莫名其妙地要被人杀害,想我李陌儿为人虽谈不上刚正不阿但也坦坦荡荡,一来我没杀人放火,二来没做伤天害理的事,这世道还讲不讲理了。抬头挺胸,不服气势地反问:“要杀也要有个理由吧,难道都没理了吗!”
“姑娘,我们也是讲理的,怪只怪红颜祸水。”领头的人略诧异的回着,也是,要是一般的女人可吓傻了,不出意外嘴里已经直嚷饶命饶命,或是南无阿弥陀佛了,像我这样死到临头还讨个理由的算是少见了。
“这什么烂理由!别把男人犯的错怪罪到女人身上,男人自己贪图女色,凭什么推到我们女人身上!”什么红颜祸水,只不过是男人给自己的错误找一个合适的借口,说到这个,我就一肚子的火气,在现代女人可以做鸡男人更可以做鸭,而且销量还很不错呢,蓝颜祸水一点都不为过。
那蒙面中年人看我的眼神尽是奇异:“姑娘果然不同于一般女子,可惜终究会是一个祸害,对不起了。”说完一道银光直冲我而来。
突然后方的人说道:“什么气味,这么香?”
拿刀冲我来的中年人晃了晃头,大声叫道:“小心,迷香!”
熟悉的兰草香,几回梦里缠绕,没想到现在清晰地闻到,可是我迷惑了,刚才他明明说迷香,哪来的迷香?这明明是兰草香呀。
那三人捂上嘴,其中一人道:“没想到姑娘看似柔弱,居然还备有迷香。”
“什么迷香?”我听得稀里糊涂,我什么时候有迷香了,我连它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不用狡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