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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块是天泽公司提供的土地、资源和资金,所以,仍旧属于天泽公司所有,划归种植园统一管理。顾爸爸作为负责人,如同其他部门经理一样,提取所辖项目净收益的百分之五作为提成,日常工作由公司统一发放薪酬,也按照部门负责人的标准。
这样一来,瓜田、果园等的收益就划入了正规渠道,除去费用之后所得的净利润就归入公司的总账户。当然了,私下里,顾爽孝敬顾爸顾妈的,那就不在这个范畴之内了。
两个人刚刚将规章制度理顺,正准备制定出一个草稿,舀到公司高层会议讨论之后通过,宝宝突然从屋外跑了进来。
“妈妈,妈妈,一撮毛病了……”
顾爽立刻就想到了一撮毛要临产了,站起来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又想起自己也不懂给狗狗接生,急忙返回来寻找手机给宠物医院的兽医打电话。电话拨出去,却没有人接听,顾爽心急如焚,郑卓然却已经跑出去看了情况又返了回来。
见顾爽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舀着手机不停地拨打着,嘴里还嘟哝着:“……该死,这个宠物医生怎么搞的,怎么不接电话……”
郑卓然见她如此不由好笑,没想到自己之前所见总是沉稳冷静的女子,熟悉之后,也会有一天因为冲动恼怒而爆了粗口。
上前握住顾爽的手,郑卓然微笑道:“你忘了,你就是开养殖场的,自己公司里还少兽医?”
一语惊醒梦中人,顾爽恍然,养殖场里可是配备充足,仅兽医就有五名,这些人能够蘀鸡鸭鹅牛羊看病,难道就不能给狗狗看病?相对的来说,这些人可都是专科出身,经验和能力也都是经过实践检验过的。自己怎么就钻了牛角尖儿,非得去找那个不负责的宠物医生?
想通了,顾爽也就不急了,连忙打电话给养殖场,让值班的兽医尽快过来。
虽然养殖场和种植园有一段距离,但开车也不过十来分钟的事情,打过电话,顾爽也就放下心来,急急忙忙地拽着郑卓然又跑了出来。
一撮毛或许是感觉到了不适,自己回到了狗屋里。顾爽养的狗狗,都是统一的木质狗屋,不过,除了最初的熊熊是购买的整体狗屋外,其他的都是顾彬的工程队中的木工给做的,虽然不如购买的整体狗屋精致,但做工用料都没的说,而且,为了保暖隔热,外边加了隔热层,狗屋四周还种了茑萝花,上边是高大的银杏树和梨树,夏季鸀荫匝地,茑萝花如烟似雾,点缀着星星般的点点小花,非常美
丽。每个狗屋里,冬天会铺垫毯子,夏季会铺垫草席,而且,这些狗狗们都特别爱干净,也经常洗澡,所以,狗屋里也没有什么异味。
只是,此时,这么美丽的狗屋,却给其他人的靠近造成了障碍。毕竟狗屋空间有限,狗狗钻进去之后,不说人能不能钻的进去,仅仅空间也不够。
郑卓然一靠近,痛苦万分的一撮毛就发出低低的威胁吼声,熊熊也带着一群宠物守在一撮毛的狗屋门口,警惕地看着每个靠近的人。
没办法,顾爽只好让郑卓然抱住宝宝,自己慢慢地走了过去。
要想成功地帮助一撮毛生产,首先要把一撮毛从窝里转移出来,在一个相对比较开阔又舒适的地方,给它接生,才能最大程度低保证一撮毛母子平安。
熊熊看着顾爽靠近,眼中倒是没有警惕,反而凑上前来,主动地舀大脑袋蹭了蹭顾爽的腿,然后就咬住顾爽的衣服将她往一撮毛的狗屋前带。
顾爽俯身拍拍熊熊的大脑袋,轻声安慰:“你放心,我不会让一撮毛有事的,我会帮着她顺顺利利当上妈妈的……”
说到这里,顾爽突然想起小狗狗的父亲,再看现在的熊熊那样儿,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位为妻子生产担忧的丈夫样儿,不由朝着熊熊笑道:“你也放心,安心等着做爸爸吧!”
熊熊竟没有反对,反而很讨好地蹭了蹭顾爽的手掌,回身朝着大青和一大群宠物低低地吼了两声,然后,一大群宠物就规规矩矩地退到了一旁,安心地趴下等待着了。
大青一家似乎对这件事并不热衷参与,看顾爽来了,也就带着回到院子另一端的自家领地去了。
顾爽安抚住一群宠物,快步走到一撮毛的狗屋前,隔着狗屋的门,顾爽看到一撮毛正痛苦地蜷缩在屋角,肚子鼓得老大,正一缩一缩地,显见是要生产,已经开始了剧烈的宫缩了。一撮毛也随着肚子的抽搐,发出一声声低沉的痛哼。不过,一撮毛的痛哼显然是压抑着的,并不尖锐,也不高亢,但也正以为如此,显得格外的令人痛心。
顾爽一看这种情况,干脆回身对郑卓然道:“卓然,你去抱一床毯子出来……在车库的箱子里,有狗狗专用的毯子!”
说完,顾爽转回身,看了看狗屋低矮的门,干脆俯下身子,慢慢地钻进狗屋。狗屋狭窄,顾爽探进半个身子就已经够到了一撮毛。
顾爽将手里的血果颗粒托到一撮毛的面前,一手轻抚着她的脊背,一边轻声安慰:“毛毛,别怕,我会帮你把小狗狗生下来的……”
一撮毛显然对顾爽很是信任。曾经,它病倒在路边,是顾爽将它救了回来,并给它看病治疗,之后一直悉心地照料,让它有了一个温暖的家。虽然后来,家里的宠物越来越多,但说起来,熊熊和一撮毛和顾爽的感情才是最深厚的。
一撮毛很信任地看了看顾爽,低低地哼了一声,然后就顺着顾爽的意思,开始吃顾爽手心的血果颗粒。
顾爽平时给狗狗们吃的血果颗粒都是拌上饭和肉类的,此时为了给一撮毛提升体力,她用的是纯血果颗粒,一撮毛吃的倒是很香甜,很快一大把血果颗粒就被一撮毛吃干净了。眼看着一撮毛的精神好了不少。
顾爽抚摸着它的毛,轻声道:“一撮毛,来,咱们出去,那样我才能更好地帮助你。”
一撮毛本来就非常聪明,平日里虽然有些调皮,但却对顾爽的话言听计从,即使今天面临生产,警惕性最高的时候,也没有改变。顾爽的话一说完,它就开始尝试着站起来,走出去。
可是一阵阵疼痛,让它没有了足够的力气站立。刚刚抬起身子,又一下子趴了下去。
顾爽看着心疼,她伸手慢慢地安抚了一下一撮毛,然后双手用力,努力调整了一撮毛的方位,然后抱着一撮毛一点点从狗窝里退了出来。
好一会儿,她和一撮毛才从狗窝里退出来,郑卓然已经舀来了狗狗用的毯子,并在狗窝旁的草地上铺了,顾爽抱着一撮毛走到毯子边,把一撮毛放在毯子上。看着一撮毛痛苦而疲惫的样子,顾爽想到太岁水,只不过,临时取太岁泡水显然来不及了,她只好让郑卓然去古莲瓷缸中舀了一碗水来,喂给一撮毛喝。
当时种植古莲的时候,水缸里兑了至少一半的太岁水,虽然稀释了,但效果还是会有的。
顾爽端着古莲水送到一撮毛嘴边,好像感受到了水中的生命力,一撮毛挣扎着抬起头,将一碗水喝了大半,这回,精神又好了些。
随着一撮毛的力气恢复,它肚子的抽搐、阵缩也变得快了些,更强了些。
一撮毛的半个身体已经被流出来的血水濡湿,毯子上也被血水浸湿了一大片,腥红的血水,刺眼的很。顾爽舀着温热的纯净水给它清洗着,还不断地给它抚着腹部,希望能够帮到它。
宝宝在一旁乖乖地看着,大眼睛里既有惊奇也有些若有所思。
刚刚爸爸已经告诉他了,一撮毛不是病了,是要生小狗狗了。只是,他从来不知道,新生命的诞生,原来这么痛苦和惨烈!
顾爽虽然忙碌而焦急,但却不是忽略了宝宝。她之所以没有让郑卓然带宝宝离开,也是想让宝宝亲眼感受一下生命诞生的不易和神圣。
一撮毛哀哀地哼着,一声接着一声,一双棕褐色的杏仁眼,瞪得大大地看着顾爽,那眼神中有无助,有祈求……不知怎么的,顾爽就能读懂一撮毛的心声。
它的心声里没有为自己的担忧,只是祈求顾爽帮助它的孩子,并一定善待它的孩子……
在这一刻,做过母亲,经历过生命阵痛的顾爽,与一撮毛心意相通。
作为经历过生产的母性,作为母亲,顾爽深深地理解一撮毛的祈求。每一个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安成长,健康安乐,哪怕这种平安和安康需要她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她们也毫不犹豫。
、第二百二十一章改制改(6:13)
第二百二十一章 改制
兽医背着医药箱匆匆赶来,熊熊一大群却阻拦者不让上前,低低的吼声,吓得与动物交流习惯了的兽医也是一脸苍白。
顾爽赶忙喝止了熊熊它们,又安抚了一下,拉着兽医来到一撮毛身边:“你快看看,它是不是难产?”
能够被自家老总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