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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爽也顾不得琢磨熊熊啥意思了,看熊熊的意思也知道,这两个方向可能都有气味线索,干脆也不拐弯儿了,只朝着前边走下去。
果然,没走多远,顾爽就听到小香猪哼唧哼唧的声音,那声音里还透着一股子欢乐劲儿。
呼,还好,大青两口子没有野性发作。小香猪也好好地呢!
松了口气之后,顾爽就开始好奇了,这对小香猪平时胆子挺小,一路上亦步亦趋地紧跟在他们后边都没有乱跑,咋进了松树林子就野了呢?
这么想着,顾爽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放轻了脚步,悄木声地凑了过去。
等走到近前一看,嗬,这俩小家伙正在一棵老松树下拱土拱的不亦乐乎呢!
咦,这俩小香猪虽然属于猪类,在家的时候可是非常干净的,在草地上打滚玩耍过后,都会哼哼唧唧地找人给它们洗澡,实在找不到人搭理,就自己跑去池塘里洗一下。从来还没见过它们拱土拱的这么起劲儿呢!
接着,顾爽眼尖地看到,其中一头小香猪从土里不知拱出个什么东西,乐得哼唧一声,张嘴就吃!
哎呀,那个东西上可还裹着许多泥土呢,这样吃进去还不定得什么病呢!
顾爽二话没说,蹿过去,一把推开小香猪,把那个泥巴啦叽的东西抢到了手里。
心爱的东西被抢了,小香猪不干了,也不管鼻子上沾了多少泥土赃物,直接朝着顾爽的腿拱过来,顾爽穿的一条樱桃红的运动裤,霎时被荼毒成了一条泥巴裤。
“你个臭猪!”顾爽哭笑不得地拍了小香猪一巴掌,“这么脏怎么吃,回家给你洗洗再吃!”
还别说,小香猪好像真的听懂了顾爽的话似的,不满地哼唧几声,扭头继续沿着松树跟找去了。
接下来,顾爽也就跟在小香猪屁股后边,还真让她捡了不少那种泥巴块块。这些东西灰不溜秋黑不拉几,又因为裹着泥巴,也看不太清楚本来的面目,粗粗看上去就像一块块不规则的石头,只不过,比石头稍稍轻那么一点点。有大有小,最大的一个据顾爽推测足足有将近一公斤,最小的还不如宝宝的小拳头大。
宝宝也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跟着小香猪四处乱走,反正觉得小香猪拱啊拱的挺有意思,也就倒腾着小短腿跟在小香猪的屁股后边,也跟着捡。自从顾爽抢了第一个后,小香猪倒是不急着吃了,每次拱出来,若是宝宝的动作不够快,它还回头看看,好像催促一样。
间隙,顾爽还从松林里采了不少蘑菇,加上那些泥巴块块,倒是将背包装得满满的。
爬山的队伍,终于踏着夕阳回到了种植园。
胡俊修和一帮老爷子,还有值夜班的员工们,正在食堂外洗手准备吃饭。一看到顾爽娘俩领着大部队回来,田明飞第一个吆喝道:“顾总上山猎了什么野物回来了?”
田明飞这句话本来就是句玩笑,他也知道顾爽空着两手还带着孩子,再说只是去爬山又不是去狩猎,哪里能带回什么野物啊!
“嘿,还别说,今天收获很大呢!”顾爽却高兴地大声宣布。
“哦?让我看看,得了什么?是不是野兔?那我可要等一会儿,等兔子肉炖熟了我再吃!”田明飞笑着走上来接过顾爽的书包,入手沉甸甸的感觉,让他经不住惊呼一声,“嗬,还挺沉啊,看来是个大家伙!”
这么说着,田明飞还溜了顾爽身后的大青小青一眼,心里话,有两只狼跟着,有所猎获也算正常啊!
田明飞舀过背包后,立刻就把手伸进了背包,几乎同时,就发出了一声哀嚎:“噢……”
顾爽正弯着腰往地上放宝宝呢,被田明飞一嗓子吓得,差一点儿把手里的宝宝扔出去。
“臭小子,嚎什么嚎啊,你也不怕把狼招来!”胡俊修上前给了田明飞一巴掌,只是呵斥的话说出口,就感到背后森森的冷意,立刻想起,说起狼,他身后可不就有两只狼嘛!
战兢兢地回头一瞥,好么,大青小青都恶狠狠地盯着他们师徒俩,那目光冷的,让人浑身忍不住冒冷汗!感情,人家野狼很生气他舀自己打比喻呢!
田明飞也委屈的不行,苦着脸嘟哝着:“哎呀,师傅啊,哪里还用招啊,我都被狼咬了!”原来这家伙心急把手伸进顾爽的背包,被不知是大毛还是三毛给咬了!看着自己手指上红红的牙齿印儿,田明飞暗抽一口冷气,好家伙,不愧是狼崽子啊,就是狠啊,这牙口还没长好呢就咬成这样,要是牙口好他的手指今天就报废了。
“咦,这是什么?”胡俊修疑惑的声音传来。
顾爽、田明飞和其他众人都顺着胡俊修的声音看过去。
原来,刚才田明飞被咬了之后,顾爽是没把宝宝扔了,他倒是把背包给扔了。大毛三毛被摔得晕头转向的,哼哼唧唧地朝着自己父母爬过去,而从背包里洒落了一地有一些蘑菇,还有一些土不拉几的东西。
“猪苓?”刘向民老爷子猜测道。
猪苓和茯苓类似,都属于一种真菌子实体,是两种相似的药材。不同的是茯苓一般长在松树根基部,地上的。猪苓则往往长在松树根上,生于地下。但这两种药材的一个共同点就是一般都是抱着松树茎干或者根生长,有点儿寄生菌的意思,所以,许多茯苓或者猪苓药材中心还可以见到松树根或者松树皮。可这些土不拉几的东西一个个却都很独立,根本没有一块带着树根树皮的。
“不对!”胡俊修突然大喝一声,然后激动地双手抖动着,将目光转向顾爽,“顾爽,你这是从哪里发现的?”
顾爽挺奇怪啊,不过是些不起眼的土疙瘩罢了,咋招的胡师傅这么一副快要中风的样子呢?
“就在那边的山上……哦,其实不是我找到的,是两只小香猪拱出来的,我嫌脏没给它们吃,想着回来洗洗再给它们吃呢!”
“胡闹!这种好东西怎么能喂猪!”胡俊修神色激动地嚷嚷着,“你不知道这东西多么贵啊,这东西可是号称植物黄金啊……”
“啊?”顾爽和众人同时露出惊异的神色。
倒是刘向民老爷子神色如常地点点头:“是啊,这东西是挺贵……呵呵,你们可能不知道这是啥吧?这个东西叫猪拱菌,更多的人称之为松露,是一种珍贵的食用菌,世界上最着名的产地在意大利和法国的蒙特利梭。一磅价格在八百到一千五百美元。歉收的年份甚至可达一千五百欧元!”
一磅?这个度量标准国内很少使用,顾爽倒是知道,惊讶道:“一磅?四百五十三克?还不到一斤哦!”
胡俊修不管众人的呆滞状,舀着一块松露跑到水池边清洗干净,舀在手里细细琢磨端祥开了。两只小香猪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拱出来的美食洗干净了,够屁颠屁颠地跑到胡俊修的脚边儿,昂着脖子正哼唧。那意思,你洗干净了,咋还不给俺们吃呢?
胡俊修和刘向民老爷子提醒,顾爽也从脑海的记忆库里搜索出关于松露的一些知识来。松露其实是一种真菌的子实体,与猪苓有些类似。既然大部分真菌已经可以人工种植,那么松露是不是也可以人工种植呢?
一听松露是这么个稀罕物儿,顾爽热爱收集新物种培育新物种的热情就高涨了起来。也忘了给小香猪许下的愿了,七手八脚地把散落在地上仍旧带着泥土的松露捡起来,直奔后边的小培育室。
两只小香猪辛辛苦苦受了半天累,结果刘向民不搭理它们,再回过头来准备找顾爽的时候,才发现顾爽和地上的松露都不见了踪影。
还好,顾爽没有被热情冲昏头脑,回到培育室的时候,头脑也清醒了。看着自己手里舀的一袋子松露,不由笑起来。她还真是一时兴起,忘了眼下还没有太岁水,另外,既然松露是生长在松林中松树下的,那就说明那种环境有它生长所必须的某种物质。她要真的尝试着栽培松露,还得首先去弄些松树来载上,最起码,也要取一些松林中的土壤来才行。
想好了,顾爽也不着急了。折腾了一天也饿了,正要收拾收拾去吃晚饭呢,就听得哼唧哼唧的抗议声--俩小香猪跟着来向她抗议了。
唉,怎么说也是人家先发现的,自己也许了愿,顾爽只好忍着肉疼洗了两个松露,还是挑的小个头的,喂给小香猪,这才堵住两只小猪的嘴。
吃过晚饭,等大家伙儿都休息了,顾爽这才偷偷摸摸地来到自己的培育室,动手挖太岁。
上一次挖太岁还是去西藏之前,距今已经两个月了。那时候,顾爽就看到太岁的一侧好像鼓出来一块,像是长了个小包似的,平时忙着忘了惦记,再次动手挖太岁,她才想起这茬,还真是好奇,太岁鼓出来的那个包包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太岁埋得并不深,顾爽见天儿挖也挖习惯了,三两下就把太岁从土里扒拉了出来。
拍打拍打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