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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做什么?不好好呆宫里,跑这儿来做什么?皇上回来以后天天可以见的,又不急在一时!”阿爹小声,但拧着眉,严厉地说我。
我看着他,眨了眨眼睛说:“我又不想来的,我不仅是百官中的一员,品级还不低,这不是一定要来的吗?”
“回车上去,好好给我呆着!”阿爹给我下命令,这些话虽然压低了声音,旁边的人却都能听个大概的。都竖起了耳朵听着我们父女俩的对话,对他们来说这是父子俩。
我看看最前排的林相说:“这样不好吧?”
“没事,快回去,等下跪来跪去的,有个闪失,才是谁都担不起的!”阿爹摆手叫我走人。
当有必要的时候,我是个传统的好女性,从夫从父。所以,我就从人群离开,一边走,一边还说“XX大人,麻烦让一下!”
就这样我回到了车上,由于还有些时间,所以我靠在垫子上打起盹来。按照理论来讲,肚子里的孩子恐怕还没拳头那么大,可我却已经感觉到容易疲累,分外渴睡了。
“爷,陛下过来了!”德旺将我推醒,我还有些不清楚,揉了揉眼睛,撑了起来。
“阿帆!快出来!”梁璋的声音传来。
我站起来推开了车门,他已经等在那里,见我出来,张开了双手,将我抱了下来。我在那里嚷嚷:“你小心些!”他却贴着我的耳朵说:“沉了好多!”
我落地后,他拉着我的手,走到了百官面前。脸上笑容灿烂啊!他说:“今日,除了那卡察平定以外,朕这里还有一个喜讯!”
林相看着我的眼神很复杂。林相跟李相还是有差别的,李相当年梁璋不过稍稍提了一句,他就知道了。林相,其实我表露出来的无论是行为还是语言,都已经透露给他很多了,他还一定要梁璋说有喜讯的时候,他领悟。
“皇后陈氏,已经怀有龙嗣。”他大声宣布完之后,就看着我说:“有身孕了,还来接我做什么?万一伤了我儿子怎么办?”
“哦!你重男轻女,也许是女儿呢?”我答非所问。
“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反正要是伤了我儿,我跟你没完!”刚宣布完喜讯,就跟我急起来。
我眼光看向林相,定定地看着他,他就在身边,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大冷天的额头上冒着汗,我挑起嘴角,对他冷哼了两声,电视里奸妃怎么演的,表情要把握好。他更加地紧张了。
我转过头,看了看梁璋,对他说:“臣妾,知错了!臣妾思念陛下!故而忽视了自己有身孕的事。”
林相舒了一口气,带领群臣参拜道:“恭贺皇上得胜归来,恭喜娘娘梦熊有兆!”这话前面的大臣带领下有些参差不齐的喊了出来。明显有些人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下子人群里像是炸开了锅,声音不断。
“阿帆,你先回宫!要不等下走不了了!”梁璋低头跟我说,我点点头表示同意。上了马车,先他们一步进了宫里。宫里也异常繁忙,都在准备今天晚上的庆功宴。
他到黄昏时刻才得了空来瞧我,将我圈在他的怀里,手抚摸着我不明显的小腹说:“说有就有了,这孩子来的还正是时候。刚好打了胜仗归来,总算把你的身份给公布了!”
“恐怕没那么简单吧?肯定会有很多人出来反对的!”担心怎么会没有,《尚书》中有言“牝鸡无晨。牝鸡之晨,惟家之索。”
“别去想这些事情,你就是你,该做的做,一切有我!”
说的话很有气势,可做的事情太猥琐。我的胸因为有孕,一直发沉,发胀。被他这么一摸越发敏感起来,我将他的手拉出来。说:“节制点!”
“亲一口,解解馋总可以吧?”他拉着我吻了个天昏地暗,等稳过心神后,他对我说:“等下晚宴你出席一下,好好打扮一下,我家阿帆是可是位美人!”
“哎呀!这几天我胖了许多,不知道那些衣服还能穿得下不?”当我想到这个,叫碧玉帮我拿过来的时候,很悲剧没一件套地上了,这些衣服件件强调胸部线条,我最近胸围增加更快,全都卡在那里。我一时间泪奔!
正当我在那里郁闷的时候,碧玉出去又回来了,拿了一套大红的宫装笑着说:“娘娘何曾记挂这些事来?”她让我站了起来,帮我换上,稍稍有一些些宽。
“娘娘等等,我拿去稍稍改动下!”等再回来的时候,果然是样样正好了。
“碧玉,等你嫁人了,我可怎么办?”碧玉实在太贴心了,什么都帮我弄好。
“不嫁人!跟着娘娘!”她帮我梳头。
这可不行,我这人粗糙,这么些年忙着外面的事情,从来没有好好关注过她们几个,她们还长我几岁,已经都耽搁了。以后该好好留意了。
就这样,晚上宴会我一身宫装环佩玲珑地出现在梁璋身边,刚才谁没有理解地透彻地,这下可以非(提供下载…)常明白的看清楚了。刚开始我还是一派小鸟依人地坐在梁璋身边,可等大家说战事说地高兴的时候。在座的那些大臣大部分都是我同事,我基本上开始又开始比较爽朗的风格。本性难移啊!梁璋只得在那里看着摇头。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提供下载)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今天发的晚了,码字码地很郁闷啦!
明天歇一天,让我想想,最后一章完结后,先写番外还是写后传。
另外,大家别包子,包子了,一想到肉包子,我就没胃口了,写不出娃娃了。
一生(正文完结)
户部我照管不误,上官大人也继续弹劾,很是尽职尽责。早朝自从宣布我怀孕,我就缺席了。所以,他老人家再多话,耳朵里面不进去,也就没啥了。前朝安安稳稳,后宫我觉得人又少,应当是没啥事情的。再说他奶奶精神头十足,实在用不着我关系个啥。我正想着挺着肚子,安安稳稳过个年。
谁知道某日一大早,梁璋去早朝之后。我还在那里睡觉,宫里的几个女人一个接一个地找我哭诉。我只能勉勉强强地起来。宫里的主子,除了我和梁璋,基本上就是梁璋他爹的两个媳妇和他爷爷的剩下的二十几个中年与老年媳妇。梁璋几次放人出去,又没补新人出来,她们几个就吵着说服务质量下降了。我就说了,先优化流程,如果,发现的确人不够用,再添新人。所以,让尚宫局的,司仪作为项目的leader,去协调这个事情。
“娘娘!这事情奴婢没法做了!”许司仪跪在那里,边拿着丝帕抹着眼泪,一边瘪着嘴巴说:“她们根本就不肯听奴婢的。娘娘,长公主娘娘已经在那里等了一炷香了,她们还不过去!嘴巴里还啷里啷声说着她们忙得很,没空来跟公主谈话。”她这一说,将司馔和司制两位女官都告了。
她期期艾艾地哭着,我难得对付女人。因此,觉得她的确是有些可怜,觉得这些女人怎么回事?我下了命令了,她们怎么能够不配合?而且,也请了这两年在建立孤儿院,招募和使用善款上非(提供下载…)常有经验的广福公主给她们作为流程优化的顾问。难道她们是在抵触我对内宫的改革?
“我去看看!”我带上碧玉和翡翠往钟灵殿的暖阁走去,皇后的寝宫我除了大婚那天睡过以外,基本上没住过。既然空着,我就让改了暖阁作为和文清阁一样的书房。用来让她们内宫女官处理内务的地方。我慢慢地走了过去,等到那里的时候。听见仇司制已经在和广福公主谈话了。
既然已经谈了,事情已经在进行中了,就算了。我带着人往回走,进了乾元殿,躺在美人榻上,拿了账本看了起来。可没看两个字,司仪又开始跪在那里说了,反反复复,啰啰嗦嗦好生地呱噪。我挥手叫她出去,如何和同事协调是她的事情。人家并不太当你回事情,那是你自己的协调有问题。难道事事都让上司帮你解决?
接着司馔亲自过来问我中午想吃什么,平时怎么不来问我。我基本上什么都吃,问的奇(提供下载…)怪哇?然后,她就开始告状了,说原本今天是司寝和司乐谈话的,可昨天晚上,司仪也没去跟她们商量,就直接说今天让她们两个来谈话。今天早上,司馔去得晚了些。司仪就跑去义正言辞地说,司馔和司服不肯好好配合。她向我信誓旦旦地说,她是绝对支持我的改革的。所以,她去跟广福公主谈了。
中午,梁璋陪我吃饭,我跟他说:“这宫里女人当真烦,你不知道,为了点鸡毛蒜皮的事情,为了几句话,就你拿乔来,我不买账。说话做事,样样都计较,你说效率怎么可能高?要是户部的人这样,我早就抓了桌子上的砚台扔上去,让他们开染坊铺子了。
“说得好像你不是这宫里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