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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你们都是我生的吧?”
老二一句话把我雷倒了,他跟他爹说:“你那是寻开心寻出来的!”
不孝儿,不孝到这种程度,还摆事实举例子跟我说什么公平,什么合理,好像不赡养老人就是合理的,就是公平的。还跟我说,都是有生意的,没时间照顾老人。赚钱为了什么,维持自身的基本需求以外,无非是养老育小。
对于这种家务事,我实在没经验,也不知道做的对与错,我只判了他们立刻让老人住回大屋,每家一年一轮着住,另外让他们每日抄弟子规,入则孝十遍,每日去衙门报到一次,交抄写的文章,需要其父母的手印按上,方算有效。这样的方式需要做上三年。
判完这个案子,已经是黄昏了,我想着大家一天也累了。就找了家酒楼,一起吃顿晚饭。这家酒楼的生意很好,我进去的时候,小二带着我们上了二楼的雅间,他给我们看了菜单,我就打算点菜了。
“这个雅间,最少的费用是十两银子。”小二来了这么一句。一下子我心头的火就烧了起来,刚才在那家人家,为了几个钱可以父母不孝。到了这里,你什么都不说就来一句要十两银子。要是换了往日,说实话,这么点银子,出了就出了,我也无所谓。作为一个知府一年账面上的薪俸不过一百五十两,私底下咱就不说了。他们这是当自己是米其林三星餐厅了?米其林餐厅也不是他们那般德行的。
我这火气一上来,我看着菜单说:“炒白菜,一百碗,凉拌海带,一百碗!”
那小二,张大了眼睛看着我后,跑下去找掌柜的上来,“谁来找茬了?”一瞧见卢同知,就一阵低头哈腰。说全算他们的,不要钱。
我挥了挥手说:“没必要,钱照算!”就重新点了菜,吃了起来。我知道,我这无名火发的多余,这家酒楼并没有多少错。
“大人,这些事皆是常事,不必介怀!”卢同知跟我说。
“卢大人,这不是常事,胶州靠海,这些年往来商户不少。我以前总觉得,商人重利轻义,乃是那些士大夫固有的看法。人之本性是一般无二的,我现在想来是错了,轻了教化之道,而片面追逐利益,这种不孝不义之事就多了。”我跟他说,回去之后要好好想想如何进行教化,防止金钱至上的风气渐长。
“大人思虑地极是,胶州以后要着力于教化之道!卑职记下了!难得大人如此年轻,却能想到这些。”他跟我说。
“让卢大人见笑了,帆梓年轻气盛,难免做的不妥当的!”我自己想着都要发笑了,觉得自己稍微不淡定了些。不过,追逐金钱如果没有了道德的约束,如果成了风气,会出现一个自私,攀比和贪婪的社会。这个的确是需要注意的,尤其是这个时代资本主义的萌芽已经产生,我们是希望它能够发展壮大的,那么很多地方都要防止这棵树苗长歪了。
不是每次的离开都是那么隆重的,泉州有万人相送。这里就冷清多了,只有胶州府的那些官员来送我,幸好牡丹没有完全凋谢,还有这国色天香的花儿给我践行,也算是另外一种风情了。别了,胶州!接下去就看小孟的本事了!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提供下载)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阿帆要回京了!
jj;抽完了没有,你想怎么样,刷来刷去都刷不出!恨死人了!
==================大家呼吁娃娃出场,我就临时码了一段,解解馋=======
某日,我户部事务处理完毕,回到宫中。乾元殿里,德旺在那里如奶妈子般的声音传来:“大皇子,二皇子,别闹了!”
我快步走了进去,看见两个小子,当真是越发趋于一致了。脸上不晓得是弄了墨汁还是其他的,弄的浑身跟两只花猫似的,把个德旺身上都弄的黑乎乎的一团一团的。
一下子让我怒火中烧起来,进了房间抓住一根鸡毛掸子,冲出来就要揍这两个小混蛋。“梁宣熠、梁宣灿给我滚过来!”
两个臭小子一看见我拿着武器,撒腿就逃,扒开篱笆钻进了文清阁。我只得绕过去,看见两个圆滚滚的小球,快速地爬上阶梯,我加快步子过去,打算拎着他们的领子好好地给他们吃顿屁屁。怎奈,被旁边的侍卫一声:“参见娘娘!”给耽搁了一瞬间,两个混账已经逃进了文清阁。
“父皇,你的彪悍媳妇儿要打我!”大的那个奶声奶气地告状。
“外公,你家暴力女要打我了!呜呜。。。。”小的那个更乖刁。
等我进去的时候,大的趴在梁璋怀里,搂住他爹的脖子。小的坐在我爹的腿上,脸还蹭着他外公的官服。林相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拿起手里的鸡毛掸子说:“这里有灰吗?我来掸掉点!”
皇后的权力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看的早,没看到作者有话说里,娃娃的那一段的,可以到前一章里去看!那是阿帆家的双胞胎的小番外。七七八八搞完成,入夏时节我才回到京城。我回来了,阿璋却出去了,去巡视青州大营了,去试验他的大杀器了。沿海海寇还是个祸害,北方关外有虎狼之心的辽人虎视眈眈,西北更是不太平,西南也不安稳。所以,强军一直是无论是他,还是皇叔的梦想。
上次抄家弄来的钱大部分都被他投入军中了,户部如何捞钱就成了一个非(提供下载…)常艰巨的任务。人家都是男人能挣,女人会花,我们家就是这么倒过来的。回家听阿爹说,二哥半调入兵部,他以后可能要主持武器设计的大局了。
晚饭过后,我被阿娘拉进了房里,叫来了二嫂,帮我把了把脉。“娘,您不需要担心小妹,小妹身体好着呢!就能怀上的!”二嫂笑看着阿娘。
“那会不会是皇上那边有什么呢?”阿娘继续皱眉。
我板起脸,不悦地说:“阿娘,你瞎想什么呢?我和梁璋什么问题都没有!”
“没有?你大嫂都快临盆了,你的肚子连个信儿都没有。你婆婆不好问她儿子,你也成天大大咧咧的,她也没法子开口问你。那日,我去看她,她跟我叹了两声。我就想着,这次等你回来一定要好好跟你说说!”阿娘开始数落我。二嫂看我们娘俩开始说体己话了,就走了。
“我吃着药呢,咱俩想等两年再要孩子。你女婿问过太医了,说太早生风险大。再说,我也担着户部的重任,也没空去怀孩子。阿娘,你别瞎操心!我明日,去庵堂自己跟我婆婆说清楚就是了!”我甩甩头,这算什么大事?
“不早了,你都十七了,我和你这么大的时候,你大哥都快会走路了!你可知道我现在能不出去就不出去喝茶了。只要一去,她们就问我,皇后什么时候为大程诞下皇嗣?背地里那些人都说我,生的出外孙的不受宠,宠冠后宫的却是个什么都生不出的兔儿爷。天下的丈母娘,就数你娘做得最最悲苦!”阿娘坐在那里沉着脸,看也不看我。
可见,她不是为了我婆婆来问这个事情的,是为着她自己。女人嘴碎,尤其是深闺之中的贵妇人,尤其没事情有那么点八卦更是谈地天昏地暗,阿娘不爽也是正常的。这才是阿娘对她女婿真正的意见。我安慰了她许久,我才被允许钻进被子里睡觉,阿娘坐在床沿,看了我良久才离去。
次日上午,我去了文清阁,梁璋不在,事情却还是不少的。李相和几位内阁大臣在那里,我汇报了一下胶州目前的情况和海监司日常运营。倒是对于乐籍人员的安置,他们几个都非(提供下载…)常有兴趣。无论是护士,保育员还是说以后的女士用品的销售员的培训方向,他们都觉得不错。
“确然,娇妾美婢非家和之像,老夫原想这些女子都是不安分的,如果放了出去,要么私娼泛滥,要么被人藏到家中,家庭不睦的就多了。如果能让她们自己养活自己也是好的。”林大学士的这番话,我实在不敢苟同。如果当真是那种不安分的女子,她们大可以继续从事这个行业。既然愿意转行的,愿意从事这些辛苦的职业,领一份微薄的薪水过活的。她们是值得人尊敬的。不过,不和他们争辩了,达成一致即可,何必要他们认同我的本来意愿呢?
吃过饭,我没有回户部。回去接了碧玉翡翠他们,乘车去了庵堂,看看我婆婆去。等我去的时候,前庭已经停着两辆马车,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平时母后这里基本没有人的。一路上师太对着我行礼,我进了母后住的院落,槐花如雪,飘飘洒洒,清香阵阵。
绿珠姑姑脚步匆匆地迎接了出来:“阿帆,怎么来了?”
“我昨儿回京了,今天来看看母后,母后最近如何?”
“娘娘很好呢!前阵子,陈夫人来看过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