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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地没睡着,你倒先睡着了!我看你也太没心没肺了!”他在那里郁郁地说。
他这一说,我火苗子从脑门上蹿了三丈高,翻身坐了起来,对着他怒道:“谁气谁了?我回来,你冷着脸。我赔笑,我撒娇,我装傻,我脱衣服勾搭你!你接了吗?你当我是傻子吧?”
“是你不把我放心上,都要出远门了,回娘家一住就是六七天,我派人去接你了,你也不回来。还在外面乐得很,跟人打群架了,回来还高兴地唱着小曲儿!有你这么当媳妇儿的吗?”他撇着脸指责我,我说呢,他怎么可能为了我搞出那点子事情来生我的气,果然是怨我娘家住得长了。
“梁璋,你想想清楚,我从六岁起就陪着你!阿娘拿我当个宝贝,被你生生抢了去。我何曾承欢她膝下?我何曾好好做过一天的贴心小棉袄?担惊受怕她到为我经历了不少。我已经是要了夫婿不要娘了,偶尔她要我陪上她几天,错了吗?我真真叫冤枉,回去了被娘抱怨。回来了,你又对我冷暴力!左左右右,我是里外不是人!”这说说,还真是眼眶子里水汽弥漫了。
他见我眼泪出来了,一下子急了,忙过来搂住我说:“娘子,是我错了!不该怪你的!只想着自己了!乖,莫哭了!相公心疼的!”说着捧着我的脸,吮着我的泪水。
我一把推开他,手乱拍,啪啪的声音出来,打着他的胸膛,说实话,他只要一哄我,我这心早就软了,哪里还用得出大力气?嘴巴里嚷嚷着:“叫你不睬我!叫你不睬我……”
“不会了!我不会不睬媳妇儿了!”他抱紧我说。
我抽抽搭搭地说:“以后即便是真错了,可以说我骂我,但是不许不睬我!听见了没有?”他冷淡我一会会儿,已经让我难受到极点了。
“知道了!可以打媳妇儿吗?”他问我,脸上笑的痞痞地。
“梁璋!你长进了啊?都想着打娘子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我推开了他,插着腰问。
“是不是男人,你不最清楚吗?”他问我,这,好像的确似乎真的,我是最清楚的。OK,我再次被扑倒。身上的睡袍他已经扯的熟练无比。
“现在好晚了呢!”我提醒他,不过手上的功夫却没有歇着,将他的睡衣也扯了,扔出去。
他已然开始继续啃锁骨的动作,丝丝的痛楚,我这心里还是不由地兴头高了起来。他抬头用纯黑的眸子盯着我说:“明天是休沐日!”
然后,开始吮上我反应特别敏感的胸口,密密麻麻,夹杂着或咬或扯,我经不起他逗的。我脑子开始捣糨糊了,捣第一勺子浆糊的时候,我还是觉得好像有些不对的。第二勺子浆糊的时候,我觉得没啥不对的。N勺子之后,我觉得貌似人已经进入云端了,软地如棉花,只愿他为所欲为,哪里来的对或者是错?
酥酥麻麻的感觉已经到达了四肢百骸,甚至而是头发稍稍到指甲尖尖了,都如万千小蚂蚁在啃咬,我只想将自己化作一棵紫藤攀绕着他,开出串串花朵。我的耳里听得自己用浆糊般浓稠的声音说:“阿璋。。。我受不住了。。。”
他轻轻的笑声传来,温柔地要将我化作水般说:“宝贝儿,再忍忍!”他继续着下一步,什么狗屁温柔,他这是要将我往疯里磨了,我身体扭着,颤着,抖着,心砰砰的快速跳着,抓住他的头发讨饶着:“不要了!相公,不要了!真的,我受不了啊……”那叫声,我总觉得自己真的比前世看的某些片子还夸张。对不起,我错了,以前看片子的时候不该怀疑其真实性的!那肯定是真的,真真切切的真!
不要了就真能不要吗?结果还是芝麻开花节节高,一浪更比一浪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你说,我为什么就这么不靠谱?平时该装B的场合,脑子里半毛诗句都没有,这个时候却文艺起来,勾出这么两句很豪气的词句来。
事后,我如同被一只大熨斗,仔仔细细地熨烫过了,平板地如一片薄纸,瘫在了床上,丝毫不想动弹。他搂住我,将我贴在他的胸口说:“阿帆,可喂饱了?”我模糊地应着,实在累地不成样子了,真想结结实实地睡上一觉。人们常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那是地没法子言语,被整块整块从头到尾翻过一遍,绝对是伤元气,动筋骨的。
我被他抱着进了浴池,温暖的水浸泡包裹着我,一时身体的酸软也有些缓解。阿璋仔细地为我擦洗,我更是如泡在蜜罐里,你说叫我还怎么出去?出去!对啊!现在快天亮了吧?我要出门的。我这才想起,原来是这个地方不对了。
男人为你服务,而且是即将和你短暂分别的,现阶段处于蜜里调油,如胶似漆的状态的男人为你服务,绝对是靠不住的。擦擦洗洗就开始不干正事儿了,我已经软乎成面团了,他还不放过我,水里一阵扑腾下来,我彻底忘记了,天快亮了,我还要启程的,迟到了一大群人要等我的。
“阿帆!阿帆!快醒醒!”耳边是梁璋的声音,他拍着我的脸。
我使劲地睁开眼,看见他的脸在我上方,“再睡睡,再睡睡!你自己去早朝吧!我逃掉一天算了!”
“今天你要出门的!去胶州!”他的话,如个冬日里的闷雷,把我炸了个措手不及。
“什么时辰了?”
“已经晚了一个时辰了!”他提醒我,我只能勉强的拖着我的疲累不堪的身体坐起来。
碧玉为我梳发的时候,我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憔悴难掩,整个是被榨干了的虚脱样子。到底谁喂饱了谁啊?他这是几个月的份儿,一次性吃完了吗?
冬宵才是真正地苦短啊!等我整装完毕,匆匆踏出门,看见,一个太阳老大老大咧,挂在天空的正当中。我默了……
他当初让我休沐日出发,本来就是为了亲自送我。我腻在他身上,坐在车里,出了宫门,出了城门。果然,两部人员都已经齐全了,全部在冬日的冷风里等了很久很久,从早上直到中午。不过他们不能有怨言,为什么呢?因为,皇帝陛下亲至了!
能抱怨皇帝陛下吗?不能!所以,当梁璋下他那八匹马的拉风车的时候,所有人都欣喜了,能目睹天颜,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而我随后搭着他伸给我的手下车,我知道我很憔悴,我知道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所有人都开始炯炯有神了,看到小陈侍郎已然被掏空了,一路上贡献了多少八卦谈资?让旅途不再寂寞,不再无聊!
他看着我,帮我鬓角的一缕碎发,挑进耳后说:“阿帆!出门要小心些!饭要准点吃,别像泉州那般,忙起来饭也不吃。北边的海边冷,多穿点衣服,别着凉……”
陛下啊!你的话是圣旨,不带这么罗嗦的,罗嗦的圣旨不值钱的。
总之,千愁万绪伤离别,我俩好歹也算是新婚,是不?这个那个地,又扯了好一会儿,再不走,太阳公公要跑西边去了,梁璋才放我走。
当众表达恩爱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目前我们不是以帝后形式的,而是以皇帝和他小舅子的不伦之恋,北风那个吹啊!哗哗的,一群那个人啊,风中凌乱ing!
我知道看到这个景象,小张肯定是伤心透了,他一直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骑在马上。我从马车里看他在寒风中,显得特别萧索。他跟人打赌,说我不是断袖。说我就是一个少年能臣,那些说我是断袖的,全是因为嫉妒我,全是在诋毁我。对不起,小张,我真的不是断袖!但是,现阶段我没法子告诉你,也没法子给你做证明。可怜的娃儿啊!梦幻破灭真的不是很好受的!
哎!没有秋风,没有秋雨,也愁煞人啊!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提供下载)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夫妻间总要闹闹小别扭的!这也是情趣吗!大家看出有趣了吗?
阿桥还是很文艺的吧?汤品味道还是不错的吧?
童鞋们,俺算不算银才?能把船戏,写出笑点,我自己都觉得很厉害的闹!
第一人称写汤,也是非(提供下载…)常非(提供下载…)常之酥软的!写的我头皮发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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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就抽!我一大早更新的,老刷不出!恨死人了!
没辙
经过了一天,以吃和睡作为主题的休息之后,我的体力值已经虽然没有到满格,但是起码已经恢复了七八成。
我走出了马车,开始换骑马匹。这次没带红豆出来,红豆随我十年都多了,也算步入中老年了。它和黑球是先皇送给我们夫妻俩的礼物。看着它们总能思忆起我公公的种种好,它们能多活一天,我们俩个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