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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老爷一位慈眉善目的长者开口:“不知几位到舍下有何指教。”
瑶儿微笑回道:“葛老爷,令嫒是不是嫁于鲁东绍家了?”“是”
“是否有一双儿女?”“是,不知姑娘何故发问?”
“小女子,一路行医而来,半路遇上令外孙兄妹,说母亲死于非命,特赶来滇州求葛老爷为母主持公道。怎奈路途遥远,半道上兄妹俩双双病倒,求小女子代为报信,并请葛老爷垫付药费纹银百两。葛老爷您看这事?”
“胡说八道,小女乃是吃了大补的药,虚不受补,导致命丧黄泉,绍家已派基儿的奶娘田氏前来报信。至于基儿和灵儿则被拐子拐了,至今没有下落。”葛老爷驳斥着瑶儿。
“世风日下,这么小的孩子也会骗人?小女子遇到的那两个孩子会不会就是被拐子,拐走的孩子呢?”瑶儿换话题,绍鉴娘的死因在在这里是辩不出的。
“怎么可能?六年了,当时只有八岁和四岁的他们不可能活过来的。你打着慈医院的招牌,讹钱来了?”葛老爷貌似沉痛。
这时进来了一位老妇人,夸张的头饰引的人无尽的遐想,金铺里所有的钗都在老妇的头上聚会。尖厉的嗓音,让瑶儿觉得,大冠的叫声是天籁。“你们都是些什么人,是不是看葛家被丞相灭了才开心,非说那个赔钱货死于非命,她的孩子来报信。你们不过就是骗人钱财,别说的跟真的一样?”
“夫人,不可如此,葛家是书香门弟,即使有人来此行骗,亦不可无理。”葛老爷给一干人等戴上了高高帽子。
瑶儿依旧微笑着:“不知奶娘田氏带来了多少银子,让葛老爷如此的彬彬有礼?可惜了令嫒,给葛家带来多少银子也去不掉赔钱的骂名。”
葛老爷摔了茶杯手指瑶儿:“小小年纪,怎可信口攀诬,滚滚”
仕萩刚想骂葛老爷,绍鉴拦住道:“少爷,小姐,走吧,反正绍基和绍灵时日无多了,就当做了善举吧!”
瑶儿微笑起身行礼:“告辞”仕萩看了绍鉴,给葛老爷行礼,绍鉴给葛老爷重重一礼,施荫哼了一声未行礼直接出门。沉默了一路,快到家时,绍鉴给仕萩和瑶儿跪下来,俩人连忙扶起,绍鉴跪在地上说道:“请少爷,小姐听我说完,小姐那次骂我的话,我听进去了,可总有幻想外祖是顾念娘的,如今绍鉴叩谢大恩。以后绍鉴和绍灵就是金家的人了。”仕萩扶起他只说:“兄弟”绍鉴撑不住了,哇哇大哭。
晚饭过后,绍鉴找来了叶子惍去了吕洌У姆坷铮焉硎篮徒裉斓慕峁几嫠吡怂牵低晟芗崴闪撕芏啵冷'陪着落泪,叶子惍破口大骂葛家不是个东西。
这件事大家去的时候就没抱有多大的希望,可事情却比预料的更不堪,在场的人心里沉甸甸的。仕萩回了房,施荫回来后一言不发,晚饭后飞上了屋顶吹笛。瑶儿累了却不想睡觉,听见笛声抬眼望去,示意施荫她要上去。笛声悠悠,施荫抱起瑶儿上了屋顶,望着满是星星的夜空,瑶儿静静的听着。笛声带来安宁让她眼皮垂了下来,靠着施荫慢慢沉睡。这是瑶儿生日过后第一次主动找他,喜悦冲淡了悲意,当瑶儿背靠着施荫睡着的时候,笛声嘹亮欢快起来。
沈妙春打开窗子大喊:“三更半夜,不睡觉吹什么呢?”瑶儿被吵半醒醒,眼睛睁不开,难受着尖叫:“不要吵,我要睡觉。”砰、砰、砰,仕萩、沈善、乐旎把窗子全部推开,仕萩的房间正对瑶儿和施荫,仕萩一见火直冒吼道:“还不下来。”沈妙春听见瑶儿的声音从屋顶飘下,有点懵,在想瑶儿什么时候会吹笛的。听见仕萩的话,火冒的不比仕萩小。瑶儿还是没能反应过来,施荫乐的不理他们。沈善飞身上屋顶,瞪着施荫,一把抱起瑶儿飞身下屋。施荫摸着鼻子也下来了,乐旎看着发笑。
有了温暖的怀抱,瑶儿又睡着了,沈妙春和仕萩气没出发,给乐傻了的施荫各一个五百,施荫也不敢反抗乖乖的受了。叶子惍帮忙瑶儿,盖被,七石、八石乘机钻了进去。
早上醒来,瑶儿头疼欲裂浑身发冷,回忆片刻,暗骂活该,初春跑屋顶上睡觉不感冒才怪,没力气起床。抓过七石:“去找人来。”七石看着与平时不同的瑶儿,担心的搔头弄耳,一溜烟的跑了出去。找来了仕萩,一见瑶儿的样子,本来骂她的话,咽回了肚子里,去找乐旎说瑶儿病了。沈妙春听了,抢在乐旎的前头,给瑶儿把脉开药。
瑶儿自从病了,就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乐旎,乐旎偷笑,师父抢着开了好的最快,最苦的药给瑶儿服用。沈志嘲笑她:“瑶儿,要怪就怪你把师父气着了。”
瑶儿闷声说道:“小气鬼,不就是不想当传承吗?有必要这么报复吗?”
乐旎不可思议了:“鬼丫头,不是因为这个,而是昨天晚上,你把他气着了,你忘了?”瑶儿迷惑的看着乐旎,乐旎把昨晚的事说了。
瑶儿很窘迫,上屋顶并不是多了不得的事,居然让那么多人抓包,事情就大了。再想想幸好病了,否则绝不止苦药那么简单,光仕萩,就能让她被烦死。瑶儿病了,沈善很生气施荫没照顾好她,半步都不许施荫接近她。施荫现在连瑶儿的房门口都到不了,向外移半步,就会有三个声音从不同的地方发出来。
瑶儿意识到错误,对所有的人露出献媚的笑容,仕萩和沈善总认为瑶儿是最好的,见她态度不错,渐渐气消了。但对施荫的火就更大了,瑶儿默默说,这是对你的考验,记恨幸灾乐祸的沈志。沈妙春见最精怪的徒弟乖乖被他整,心情好了不少。信义王得了信,也来看望瑶儿,瑶儿礼数周全,丝毫没有失礼处,绍鉴和潘管家越发的信服瑶儿。
两天瑶儿彻底好了,回复到往常的样子,见到施荫被整得蔫了吧唧的,有些不好意思,这次是自己招惹他的。主动地和他说话,施荫一下子恢复了活力,仕萩和沈善默认了眼前的状况,沈妙春也没多干涉。
三月底瑶儿和沈善、沈志去了一趟景谷县,带回一堆的麒麟竭,还给当地人付了一年的工钱。四月初四是乐旎的生日,不是大生日没有声张。瑶儿早上摸进乐旎的房间,给了乐旎四样东西,一盒桂花青羊脂,一盒麒麟青羊脂,一盒雪莲青羊脂,一瓶十二粒的春药。乐旎看着这些,想死的心都有,脸上的红晕始终围绕。瑶儿不怀好意的趁机鼓动乐旎反攻,见乐旎心动,瑶儿才鸣金收兵。
翌日沈志勉强的笑容,乐旎对他体贴入微,瑶儿笑得眼都没了还调笑:“大师兄好福气,二师兄对你真好。”沈志爱人在身边,也不能说什么,只给了她恶狠狠的眼神。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瑶儿没料到,那次报复搭上了她的婚姻。
第三十三章 救了花心大少
凯益明到了,住在他自家的客栈里,听完潘管家一路的汇报,对医怪的女弟子不由的产生了兴趣。又听闻信义王在此,吩咐在当地最好的酒楼办桌。亲身前往信义王处邀请,再向瑶儿处进行邀请。乐旎见到凯益明,大夫的责任油然而生,把脉看诊,用葫芦听诊器,听了肺。肺痈使得凯益明的肺伤痕累累,虽无明显的杂音,气息却是粗很多。开了红景天煎汤,吃三副。
凯益明讶异的看着仕萩,仕萩平淡的给凯益明见礼,并多谢凯老爷对金家的关照。凯益明指着瑶儿相询,瑶儿点头说,自己就是买灵芝的女孩。凯益明悔的肠子都绿了,瑶儿看着凯益明明显的懊恼,不知是懊恼三十万两银子呢,还是金家的酒楼呢。
晚膳在黎明酒家,信义王和凯益明一见如故,按瑶儿的说法那叫臭味相投。慈医院的对这种应酬都没什么耐心,瑶儿百无聊赖瞧了一下,施荫和仕萩样子装的还不错。信义王和凯益明均是应酬上的高手,话题一转捧起慈医院的善举。
瑶儿有些累了,听见没完没了的假话,更耐不住微笑着说:“两位太过夸赞了,其实以两位的能耐,可以做的比慈医院更好,使更多人受益。”
所有人来了兴致,信义王说:“愿闻其详。”
瑶儿见状直接说:“有两种方案,一种是在各地开设免费的医疗机构,那里统统不收钱,而是以劳动换取治病的费用,另一种是在各地寻找愿意加盟的医馆,辟出每月辟出三天来免费替人治病。”
沈妙春沉思片刻:“两位如能做成,慈医院愿给大夫指点医术。”
瑶儿说完口渴,那茶在喝,听了师父的话,把自己给呛着了,自己的胡说也有人当真。仕萩帮她顺着气,沈妙春白了他一眼。瑶儿显然小看了古人对善名的执著。信义王和凯益明表示都愿意促成,还请慈医院拿出具体的方案,沈妙春应了,瑶儿悲惨的日子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