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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三公主就不是你的孙女?皇后心中委屈,却也不敢把这话说出来,只道:“母后冤枉了臣媳,不是臣媳狡辩,实在是皇上把册封钱文慧为公主的圣旨送到臣媳的宫里,臣媳才知道皇上认了钱文慧为女儿的事情。臣媳也问过皇上认下她的原因,皇上却说那钱文慧的父亲功勋卓著,为了国家不顾生死,皇上也是为了安抚体恤大臣,才认下的她。”皇后换了一个很是委屈的表情,“臣媳把钱文慧接到宫里,原也以为她是个好的,谁知道她及她娘的名声那么不堪,臣媳也怕连累了我皇家的公主们的名声,也派了嬷嬷用心教导,可是——后来她父母回京又经常接她回家小住,臣媳原说这事不合规矩,可是皇上却说即使认了她做公主,也没有挡着人家女儿不在父母面前尽孝道的道理——。”钱文慧如今把皇宫当栈,皇后怕太后一会儿又挑这个出来训斥她,就先一步撇清了自己的责任。
皇后答的滴水不漏,就是不提太后想要听的话,太后实在是没了耐性,一挥手,“你去吧,让人去把皇帝给哀家找来,顺便把那前钱元脩夫妻也给哀家带了来。”此事因钱氏夫妻而起,太后想要悄无声息的解决问题,自然还是要找本人理论。
太后跟太上皇是一个想法,即使钱文慧是景宏的骨肉,不说如今,将来也不能够承认,可她也了解景宏,绝对不会无聊到去认一个无关的人回来做女儿。
可是自己的儿子再不堪,那也是自己的儿子,容不得他人攀扯污蔑,坏了他的名声,七王妃糊涂把这事闹了出来,太后只好替儿子收尾了。
太后在心里暗想,那钱氏夫妻最好识相,否则,她是不介意自己手上再沾上一些鲜血的。
皇帝那里早就知道了七王妃进宫去寻太上皇和皇太后的事情,原本还想替景宏遮瞒的心也活泛了起来,他是太上皇的儿子,心思灵动之间就有了主意,也想在这一次的事情中试探着能否取得更大的利益,毕竟,此次的事情关系到景宏。
皇帝还是记得,除了自己,就是景宏才最有资格继承这个皇位的,如今太上皇对自己如此不满,已经明里暗里开始关注景宏,——如果景宏受此事坏了名声,太上皇是不是就该死心?毕竟有嫡子在,庶子们是无法登机上位的,自己和景宏,太上皇就只能够选择一人了。
皇帝本也对钱元脩夫妻有些猜忌,如今也拿定了主意,自顾自的处理公务,把这一对夫妻凉在下面跪在冰凉的地板上。
钱元脩倒也罢了,郭燕刚出月子,身上受不得寒,偏她今天跪地板的时间却比以往十来年加起来时间都长,看皇帝的意思,好像这下跪还是没有头尾的事情。“你现在怎么样?”钱元脩一开始就存了照顾郭燕的意思,夫妻两个跪的就近,见皇帝似乎已经遗忘了他们,钱元脩心中怨念增强,却没有功夫去埋怨皇帝。
见郭燕嘴唇已经青紫,连忙去扶郭燕,“你靠在我身上歇一会儿吧。”郭燕全身冰凉,如同坠入冰窟,钱元脩更是担忧不已,可是他是土生土长的皇权社会的人,对于皇帝有绝对的服从意识,虽然心里不满皇帝对他们的责难,却也不敢出言提醒皇帝他老婆如今需要休息不能够跪你等话,只能够尽量的偏出一半身子来让郭燕依靠,好让郭燕不用那么劳累。
郭燕此时已经头昏目眩了,却摇头道,“不用了,要是我身体够强壮,恐怕咱们还要跪到明天早上也说不定。”说着跟钱元脩一笑,那笑容看上去绝对的渗人:“他既然想要把事情闹大,咱们今天就豁出去了,等我一会儿昏过去了,你自己看着办。”?郭燕强撑着说了这些,身子一软就倒在了钱元脩身上。
钱元脩还以为郭燕是装昏,只大声的嚷嚷,“夫人,夫人你怎么了,”却也没有去给郭燕把脉,辨证郭燕昏迷的真假,却不料钱元脩摇晃郭燕身子的时候,那摇晃的姿势却很是不对,钱元脩心中一惊,忙着去给郭燕把脉,立刻带上了哭腔:“天啊,夫人,你可不要吓我?”郭燕的脉搏几不可探,几乎就跟死人无异。
第一百二十一章
郭燕醒来却是在自己家中蒸腾的浴桶里。
“快,太烫了,我要出去。”身跟着了火似的,难受紧,偏自己所处的地方也是滚烫之地,特别是脚底下,水都快开了一般的烫,把郭燕急的都快跳了起来,却又碰着了屁股底下放着的椅子,这是专门用来泡浴时候暂时借力的小凳子,因为是木头做的,又没有被固定在浴桶里,一离开人体的压力,就想要漂浮起来,郭燕急忙把它摁了下去,自己坐在上面,把两只脚高高提着,避免被烫熟了,虽然知道这是在浴桶里,可这地方,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卧室啊,耳边只听见哄哄的声音,太缺乏安全感了,郭燕继续叫喊起来。“来人啊,这是什么地方?快放我出去。”
“啊,快,减火,往锅里加冷水降温。”就听见钱文慧着急命令的声音,郭燕心里安稳起来。老实的听着人们手忙脚乱的奔跑,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又伴随着一阵“吃啦”,“吃啦”烧着了木头被放进水里的声音,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子木头被强行灭了火之后散发出来烟熏火燎的气味,也不过瞬间就被着满屋子里水汽秒绕蒸腾着的药香给盖压住了。
“娘,您觉得怎么样?”郭燕看不见钱文慧的人,只听见她的声音, “火已经抽了下去,锅里也添了冷水降了温,只是爹说不能够失了药性,所以不能够往浴桶里面添冷水,您要是感觉到烫,先忍忍。”
这浴桶是架在锅里烧呢?这里是厨房?郭燕满头黑线,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被人熏蒸的猪了,还是活的就上锅里蒸上了,到底是谁出的馊主意?
“还得多久?”郭燕知道不管是谁的主意,却也知道他们父女这是为了自己好,却也不敢提就要出去的事,好在脚底的温度没有那么烫了,郭燕勉强忍了。
“我们已经给您泡了一休了,爹说您要是醒了得话,最少也得坚持半个时辰,要是不醒,就继续蒸,”钱文慧道:“您昏过去两天都不醒,爹什么方法都用了,最后才用的这个,好在您终于醒了。”钱文慧难掩高兴的声音带着颤音,说着说着又变成了哭腔,“娘,您可吓死我们了。”
“你爹怎么样了?”郭燕这才想起来她们入宫被罚跪最后她昏倒的事情,不知道这次的事情,结局如何?皇上又是给了她们一个什么样的说法?
“爹照顾了您两天都不肯休息,等把您放到这里,他实在是撑不住,昏倒了,女儿做主,让人把他送回去了,”钱文慧仰着脖子,说话有些用力,喘了几口气,怕郭燕担心钱元脩,又补充道:“娘您放心,我给爹看了,他只是累昏过去的,睡一觉就好了。”
“你先给我送点喝的成不?”郭燕其实更怕钱元脩在这里,盯着她,要不,听到钱元脩无事,郭燕倒是出了一口长气,这才觉出自己嗓子了快要冒火了,先给自己要点子水降温才好。
“哦,您也到了喝药的时辰了,”钱文慧唤来人架上了矮梯子,小心的踩在上面,把预备好的药碗捧到郭燕眼前,“娘,喝药。”
一听到喝药,郭燕下意识的就缩起了脖子,她有些后悔自己改忍着渴不要水喝的,可随着钱文慧已经到了眼前,郭燕也藏不下去了,这才探头去看,钱文慧漂亮的脸脸上上全是水汽,头发也湿漉漉的贴服在头上,脸上和衣服上,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看上去应该十分狼狈才是,偏偏,生的漂亮的人连这种时候都多了一种风情。
因为被熏蒸的缘故,她不仅一张小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泛着一股浅红色,身穿单薄的里衣,也不知道是水汽还是汗水,已经全身湿透都贴服在了身上,该高的地方高,该翘的地方翘,很是玲珑有致,乍一看去,倒是已经成了一个初长成的大姑娘,“娘,爹说您必须得喝药,”钱文慧看出了郭燕想逃避喝药,连忙把钱元脩搬出来:“要不,我去请爹来。”钱文慧被水汽蒸腾了的眼睛带着笑意,很是认真的看着郭燕,仿佛她只要说不喝,她就立刻会把钱元脩请来。
“算了吧,我喝还不成吗?”看着钱文慧被水汽眯了眼睛都顾不得擦一把脸,郭燕伸手帮女儿拂去了脸上的水汽,很是动情的道:“难为你了。”这就是家人吧,即使自己命悬一线,他们依旧不放弃,还用了这种匪夷所思的方法把自己强行从阎王爷那里拉拽回来?
郭燕不知道她这一昏迷就是两天的时间,还把家人急成了这个样子,她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