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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楚大人出手帮着她无影无踪消失在京城。”
世子夫人感叹的说:“她虽然没有娘家人,却有一对待她相当诚挚的义兄嫂。楚杨氏对自已夫婿年轻时认下义妹是极其的上心,连同她现在家中挑下人的事,都会帮着张罗一二。我瞧着楚杨氏在一般的场合不会出头,可是在楚府里相当的有人缘,楚大夫人话里话外都明显的非常喜欢这个弟妹,连带对她都上心三分。”
连轩夫人听世子夫人的话后,她皱眉想想低声说:“嫂子,我听我娘家的伯祖母提过,她是杨家旁支出来的人,她说杨家的底蕴比外面人瞧得要深厚得多。只是近些年来,在子嗣上面显得有些艰难,才渐渐的退隐在人后。楚杨氏是杨家嫡系的嫡女,出嫁前在娘家就深得人心,杨家选楚府的楚大人,瞧中的就是楚府重嫡庶关系,家中子孙和睦相处,有世家名门的风范。眼下她过得超出家人想象的好,证明杨家人挑女婿的眼光非常深远。”
世子夫人听后略有些羡慕的说:“我见过楚杨氏一次,她行事有大家风范,她生有三子,又能让自已的夫婿明白的说出口‘此生唯有一贤妻足矣’的话,已让天下的女子羡慕不已。我瞧着她的识人的本事就非常強,现在她东城经营的布店,听说近期内兴起的吉兆字衣裳,起源就是她的店铺。她的店铺最历害的是那些字是由当世名家所写,字字蕴含着深厚底蕴。
我专门去到她的店里,想给府里各位爷订做年节时名家所提的吉兆字的衣裳,我报了府里的名字,掌柜的客气的跟我说,因为订衣裳人多,绣娘不够用,只能排着队给我们做衣裳。我心里有些不爽,在外面聚会时,遇见楚大夫人,笑着跟她提了两句。她一脸若有所思的打量我后,笑着说‘楚杨氏这次是借了她的光,那个点子是她出的,那些名家的字,是她请人所写,然后分文不取,顺带还把给名家们做衣裳的活计,直接转交到楚杨氏的店铺。’
楚大夫人当时故意一脸欢喜的跟我说‘我们认下这个义妹,家里的孩子对写字都用了心,孩子们最喜去姑姑家中淘气。偏偏这个姑姑性子好,由着孩子们翻天覆地的玩耍。现今她事情多,我还是很辛苦的挡着孩子们的玩心。等她闲下来,赶紧让孩子们去烦姑姑,都是她太过疼爱孩子们。’我听楚大夫人的话说完后,我的脸都羞赧的红起来。”
连轩夫人听后心有所感的点头说:“嫂子,她是大家的事传开后,我回到娘家听人提起时,心里都有说不出的感受。难怪江家人知道实情后,一个个愤愤不平合起来行事。当年那样的事情,可怨不了你和我们这样做小辈的人。只是昨天那事情,我怕还是伤了两个孩子的心。我听着三弟的语气,好象还是非她不可。”世子夫人轻轻的叹息一声,转头望向王妃的院子一眼,两人挨近一些,她低声说:“三弟从来就没有想过放弃她,他不过没有想过她当日会选择转身离开。”
妯娌两人交换下眼神,同时沉默不语起来,有些事是她们不能开口言说的事情。王妃的房间里面,连皓笑着挨坐在连昂的身边,连昂瞪眼瞅着他,低声说:“木头,我跟你说过,你想要一家团聚,家里人为了你好,都不会去反对。可是已经过去的旧事,你不必一次又一次跟母亲提及。”连皓瞧着连昂眼里的警告神色,他顺着兄长的眼神,望见王妃伤心的神色。
连皓突然间,他不想去知道那个原因,他只是轻叹息一声说:“母亲,你不想提及旧事,那么我就不再去问你原因。你实在不想见他们母子三人,以后我不会随意带他们上门来。”王妃瞧着坐下三个儿子,眼里露出愤懑神色望着连皓说:“你们父子都一样,那样一个不守规矩的女子,你父亲见过她后,便开口跟我赞赏说她真性情。
她们母女都是一样的人,都喜欢做些抛头露面的事情,博得众星捧月的效果。而你是我亲生子,竟然喜欢那个女人所生的女儿。有那种生母,女儿能有几分好。你早早歇了那心,我听人提起她,我心里就不舒服。”连昂三兄弟一脸惊诧神色瞪着王妃,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王爷当年竟然跟虞细细有来往。
门帘给人重重的掀开,又重重的合上去,外面的冷风猛的刮进来。王爷冷着脸进到房间来,两个管事妇人一脸苦色立在院子里。王爷打量房里四人的神色,他沉着脸,冲着王妃低声吼道:“你跟儿子们胡扯什么?我好好的名声都给你败坏。虞家小姐当年在京城的风头,那有现在提起来的这样差劲,都是你们女人心眼窄,一个又一个在私下里坏别人的名声。大庭广众之下见过她的人,当年谁不赞她一声,好风姿好风范仪态万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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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误会(2)
王爷这番话说下来,把王妃给气得眼泪水在眼眶里面的直打转,她深吸一口气平静心绪后,满脸气呼呼的神情说:“那个长得象狐狸精的模样,言行举止和狐狸精一模一样的女子,只有你们这些被美色诱惑的男人,才口口声声的赞她样样皆好。”
王爷这时转身在主位上坐下来,他瞧着下方三个儿子坐立不安的神色。他转头对着王妃叹息着说:“原来这就是你这些年一直強忍着不说出口的原因,我就那么随口一句夸人的话,值得你执拗这么多年吗?你不是一直不介意我夸别人家的儿女好,怎么偏偏对我夸了虞家嫡女的事情,这么惦念在心里?”
王妃这时伸手涂抹一把眼睛,抬眼见到三个儿子在往外走的样子,闷着声音说:“你们给我站住。你们父亲当年既然敢做,你们为什么不敢留下来听一个明白的话。”王爷正给自已倒好一杯水,捧起来喝了一大口,听王妃这种话,他嘴里的水直接喷了出来。他重重的放下杯子,他伸手指着王妃,冲着三个停下来的儿子说:“好,你们留下来,跟我一块听听你们母亲说的事。我也想知道我当年做了什么事,让她时不时闷着发作一次两次的。”
连昂三兄弟见到双亲眼前这般拧着的情形,自然是回到各自坐位坐下来,三人都不也吭声,连眼神都小心的不去接触一下。王妃用帕子印干净眼角,捏着帕子冲着王爷说:“王爷,我从知道那事起,我已经忍了二十多年,如今是你要重提那件事。好,你要把面上那张皮破掉,我也不必帮你藏着捏着,还让你不识得我待你的好。就说那年你一夜未归的事情,那天夜里你和谁在一块?”
王爷听王妃这话后,他眉头皱起来用力回想,好一会拍手说:“哦,还好我一直很少在外过夜,我记得是有那么一夜,我喝醉在外过夜的事。第二日午后我归来,我不是当时就跟你说过和兄弟们酒店里聚会,人多热闹喝得兴起到近天明,后来人有些迷糊不清醒,直接睡在酒店掌柜的安排的房间。”
王妃听他的话后,却冷冷的笑起来。连昂三兄弟打量王妃一眼,仔细的瞧着王爷坦荡的神情,在外酒醉过夜这样的事情,用不着去隐蔽王妃。兄弟三人神色都有些狐疑的瞧着王妃,觉得她有些小题大作。然而三兄弟转而一想王妃的为人,又觉得她不是这种小心眼性子的人。三兄弟的眼光,忍不住来回的在双亲面上打量。
兄弟三人的目光,扫得王爷一脸恼怒的神色对三兄弟说:“你们以为我背着你们的母亲,那夜是在外面招J过夜吗?我们家规可是不许招惹那种肮脏的货色,我是那种明知故犯的人吗?”连昂三兄弟听这话赶紧摇头,王爷不会行那样的明火执仗的事情。连昂身为老大,不得不公正一次,他笑着对王妃说:“母亲,父亲不是那样的人。”
王妃自然的点头说:“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可是那夜和他在一起的人,我要是说出来,我们家就要与另一家结下死仇。”王爷一脸愤愤不平的瞪眼瞧着王妃,说:“那夜和我在一块的人,除去家中兄弟们外,就是平日来往得多几家子弟,大家那夜欢聚一堂。纵使现在大家碰见提起那夜,大家都会心一笑。明明是你的小心眼犯了,偏偏东拉西扯的想把脏水往我身上倒。”
王妃一脸纠结神色打量王爷,然后转头吩咐连昂说:“让院子里服侍的人,退到院子门口去。”连昂赶紧行出房门,连皓这时却一脸了然的神色望着王妃。连昂进来后,他挨近他的身边,低声提示说:“虞家小姐。”连昂一脸惊醒的神色望向王妃,他的目光移向一脸茫茫然的王爷,他低声跟王妃说:“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