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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仙师说到这里,常笑猛的一叩齿,发咯的一声脆响,随即常笑喉咙之中传来咕咚的一声大响,刹那之后,那大柜子发出一声不甘的悲鸣,噗的一下化为一堆齑粉,彻底消失在眼前。
“师父,我采药成功啦!”常笑兴奋地站起来像是一个孩子般的开心的喊道。
黄仙师猛的一愣,脸上随即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然后一张脸又瞬间变得漆黑,半晌之后黄仙师艰难的扭动了下脖子,拽了拽衣领,似乎压抑住了什么冲动,然后皮笑肉不笑的道:“在死木上采药不过是最基本的,有些人撞对了运气,一下成功倒也平常。撞对一次运气容易,再想重复这一次运气采药成功就难了,为师当年第一次采药成功之后,又熬炼了一个月才第二次采药成……”
黄仙师后面的功字还没有说出来,就听见常笑猛的一叩齿,发出咯的一声脆响,随即常笑喉咙之中传来咕咚的一声大响,刹那之后,屋中的一张大桌子噗的化为齑粉……
“哈!我采药成功了!”
黄仙师艰难的扭过头,自尊心严重受挫的他,现在完全不想看常笑,一张脸漆黑如墨,嘴中念念有词,却不知道在叨咕什么。
常笑此时正陷入兴奋之中,根本就没听黄仙师之前在说什么,甚至连黄仙师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他现在是见到木头就和其叫劲,对常笑来说,用神念去碾压这些死木的抗拒意识很有一种成就感。
第一百一十一章 房中羞话 寒冬降临
“夫君真的是这么说的?”瑾芸一双大眼睛亮闪闪,容光焕发的问道。
巧福也是一脸激动的笑意,两只眼睛里面全是大星星,小鸡啄米般的连连点头:“是,是,是,家中有娇妻在侧,这句话京师之中都传开了,都说小姐是天下第一美人呢,甚至还说你比那青袅姑娘还要漂亮呢。”
瑾芸一张脸微微一些发红,芳心窃喜这几个字现在就牢牢的刻印在她的脸上,这已经不是窃喜了,就差咧嘴大笑了,不过瑾芸依旧压着笑意道:“和一个青楼女子有什么好比较的!凭的脏了名声……”
春来在旁边笑道:“小姐怪不得你这么喜欢公子,当初我和巧福还觉得小姐你是被公子迷惑了,不可救药了,没想到还是小姐慧眼如炬,竟然找到了这么一个大大的宝贝呢。”
瑾芸闻言不由得笑骂几句。
春来此时笑道:“那许多公子哥为那青袅出头,在咱们门口乱闹,当时可真吓坏我了,我还以为是民匪冲进来了,还是公子有魄力,三下五除二直接将他们打出去了。小姐你是没看到那场面,我在门内偷偷朝外面看了一眼,那些公子哥们一个个被打得哭爹喊娘的笑死人了。”
巧福却有些担忧的道:“可是公子为了这件事将许多有背景的公子哥都给打了,现在人全都送去大牢下狱了,小姐你说,这样得罪的人是不是有些太多了啊?”
瑾芸双眉一竖道:“要我说夫君打得好,清白人家哪有让一个龟奴三番五次的跑到门口来的?那些公子哥们一个个正事不做却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动刀动剑的,九边那么乱怎么不见他们出去为国效力?”
这些公子哥是来为青袅出头的,青袅一个青楼女子三番四次的勾搭自己的丈夫,算是瑾芸的情敌了,瑾芸自然对这些公子哥没有半点好感可言!
说完这些气,话瑾芸便又担忧起来,毕竟是自己的夫君做了这种事情,瑾芸对于官场虽然懂得不多,但其后的后果也多少能够预料到一些,一颗芳心不免揪了起来。
屋中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瑾芸揪心的想了半晌,突然叹道:“要是夫君因为我丢了官职的话,瑾芸便白死难赎了。”说到这里瑾芸精神一振道:“我一个女子也帮不上夫君什么,不过幸好还有些钱财物件,巧福,春来你们两个去整理个详细出来,关键时刻说不定夫君要用的上。”瑾芸受到家中父亲和舅父的影响,觉得当官出事了,便要用钱财来消灾,就算是倾家荡产她也要为常笑保住官职,其实常笑当不当这个官瑾芸并不如何在意,他父亲也好舅父也罢都是官员,天塌下来却不一样要死?而且忙忙碌碌都没有时间和家人相聚,从真心话来说,瑾芸更希望常笑不去做这个费心劳力的官员,而是留在家中,平平常常的和她白首到老,但是大丈夫一日不可无权,这句话瑾芸也是知道的,她觉得常笑要是没了官职一定不会开心,是以无论如何,不惜一切代价都要为常笑保住这个官位。
春来微微一愣道:“小姐,全都要整理么?公子不是说这些都是您的私房,他不动分毫么?”
瑾芸还没说话,巧福在一旁已经道:“春来,像公子这样的人物,小姐自己都许了他了,还留着这些私房做什么?如公子这样的人就是什么都给了他都是心甘的!”
瑾芸斜了巧福一眼,假意嗔道:“什么都给了他都是心甘的,小妮子你动春心了不成!”
巧福脸上骤然一红,随即大大咧咧的道:“我是说小姐你啊!说起来这满京师的女子们现在可都将公子当成是天下少有的瑰宝呢,对了,除了那些青楼女子之外,听说青楼女子们现在都恨死公子了,因为公子的那句‘公子我家中有娇妻在侧,哪有闲工夫搭理她’的言语少做了不少生意呢。”
闻听这句言语,瑾芸脸上又是微微发烫,但随即一颗心中又担忧起来,嗫嚅半晌突然红着脸蛋以蚊蝇般的声音问道:“你们两个有什么办法没有?夫君勇猛,我……我,我似乎满足不了夫君……”
说到后来瑾芸的话语已经听不清楚了。
春来和巧福对视一眼,然后齐齐拢住耳朵问道:“小姐你说什么?”
瑾芸扭捏半晌,竟然没听出这是巧福和春来在调笑她。
这种房中之事说出来确实难以启齿,但瑾芸又确实无处去找人问询,想起昨天晚上常笑那龙精虎猛的折腾模样,瑾芸心中便有些小小怕怕的,怎么都觉得自己无满足常笑,这对一个妻子来说简直就是最大的失职了,她为此事已经纠结了一整天了,实在无法可施,这才拿出来问两个最亲近的人。
“我是说,夫君哪方面我似乎满足不了,你们两个小妮子平时主意最多,给我想出个法子来!”瑾芸这一回反倒没了刚才的羞涩腼腆,声音虽然依旧压得很低,但却连贯起来。”
常笑此时正站在门外,考虑自己是不是要这个时候进屋呢?要不然就再听一听?“这似乎有些不道德啊,不过,本公子就是喜欢这种不道德的事情。”
常笑一边想着一边眯着眼睛侧耳倾听。
屋内立时又传来瑾芸和巧福的窃窃私语声,这声音其实在屋中的时候就小的几乎听不到了,但是却逃不过常笑的耳朵,常笑可是隔着门板就能听到里面的人的心跳声的,那声音在瑾芸她们的嗓子眼儿里一震,常笑就听到了。
“小姐,我听说青楼的女子有一种很下流的功夫,叫做什么锦鲤八法,还是什么锦鲤吸水之类的,就是能将那……哎呀,羞死我了……”巧福说到这里已经羞不可抑了,一双小手连忙将一张通红的脸捂住。
瑾芸闻言却眼睛亮了起来,连忙道:“羞什么羞,这里又没有旁人,快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巧福捂着脸大眼睛眨动半晌,才羞臊难堪的道:“就是将女人的那话事变得好似鲤鱼的嘴儿一样,一张一翕的,裹住……裹住……哎呀……就是裹住那个东西啦,然后公子就飘飘欲仙了……”
巧福说到这里无论如何都再也说不下去一个字了,羞得一头扎进被窝里,随后便好似被烫到一般蹦了起来,她原本也经常和瑾芸一个被窝,但是现在不同了,这被窝是瑾芸和常笑的,她可就扎不得了,如此一来巧福更是羞臊,含糊说了句什么便夺门而出。
咚的一下,巧福的小脑袋瓜却正好撞在常笑身上。
常笑身上的筋肉厚实,弹性也足,巧福又跑得太快,一撞上便被弹飞起来,好在常笑伸手一抓巧福的手,这才将巧福身子稳住,不至于倒飞回屋中摔个乱七八糟。
如此一来不光是巧福羞臊了,就是屋中的瑾芸和春来的脸蛋都好似一张大红布一般,就像是做错了事情被抓住了一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常笑。
常笑干咳一声,坏坏的一笑,然后一幅什么不知道的模样笑道:“芸儿你们主仆三个在房里说什么悄悄话呢?”
被常笑一问,三人大红布的脸呼啦一下好似冒出火来。
常笑现在多少也有些观气的本事了,就觉得眼前一红,瑾芸巧福和春来三个,身上呼啦一下升腾起一层火焰来,这就是烈血阳罡了。
巧福的那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