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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有银再次犹豫半晌,终于还是说道:“昨日我与公主去碧沙湾看荷花,在荷塘旁看见……宣华公主与一个公子也在那里,含柔对我说宣华公主从来不到碧沙湾这种花前月下的地方,也不会对一个男子笑那么久,不知驸马对此事,是不是清楚?”他说完,看向钟楚。
“难怪……难怪如此看我不顺眼了。”钟楚呢喃着,皱了眉头直叹气。
“这事我也不知当不当说,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驸马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什么不太放在心上,自然是要放在心上的!四驸马心中暗想:如果觉得是不用太放在心上的事他就不会多嘴了,这话只是他好不容易说出的安慰之语。
为伊气得人憔悴
爱读屋 更新时间:2012323 19:36:32 本章字数:1535
“谢谢程兄,不怕程兄笑话,实话说近日公主对我也确实有些冷淡,我想定是与那男子有关吧。璂璍还望程兄将详细情况告之。”钟楚满脸凝重地看向四驸马,四驸马也立刻感同身受地凝重起来,说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们与宣华公主他们也隔了些距离,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不过他们只是说话,倒也没做其他事,只是待了很长时间,我与含柔离开时他们还在,含柔说那男子叫卫……”程有银按了按额头,使劲想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接着说:“叫卫什么凌来着,我竟记不清了……”
“卫长凌?”钟楚试探性地问。没想到程有银一拍脑袋,立即道:“正是,卫长凌,含柔是说的这名字,原来这人驸马也认识吗?”
钟楚笑得有些僵,“听说过而已,卫长凌,在京城也有些名气,原来是他……”他低语一会儿,随后抬头道:“多谢程兄将此事告诉我,钟楚感激不尽。”
“钟兄客气了,你我也算是那个……连襟,嘿嘿,你今日帮了我,我若不告诉你,倒是我不义气了。”程有银抓着脑袋“嘿嘿”地笑,带着几分尴尬。他与京城这些上流人物相交甚少,也不管什么公主驸马的,只知道钟楚的妻子与别的男人有情况被自己撞到了,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没走几步就是见到宫门守卫,便不再说这事。出宫门将分别时,程有银交待道:“钟兄,这事含柔本来不让我说的,现在我忍不住说了,要是被她知道只怕要不高兴了,还希望你别传出去。”
钟楚点头,“程兄放心,我明白,自然不会乱说。”
自此,两人分道,各上各的轿。
日暮时分,宣华的轿子出宫门,在公主府门前停下。玉竹弯腰撩开幕帘,好一会儿宣华才出来,脸上泛着寒意。玉竹看她的样子,大气也不敢出,深深低下头,宣华踱步,她才立刻上去扶。
上台阶,过门槛,走至卧房前,宣华才停了步子,“让他来见我。”这一句,说得平平静静、波澜不惊,却让人不寒而栗。
“是,奴婢这就去传。”玉竹弯腰正要去给她拾起宽阔的裙摆,却听头顶她的声音道:“立刻,现在就去让他来!”
“是。”玉竹起身,一刻不敢耽误地去吩咐。
房中,早已燃了灯,也早已添了熏香,香味是宁神静气的,可宣华却静不下心来。今日对她来说,真的是不怎么愉快。母皇的态度让急于废夫的她有些为难,出宫时,却又听到另一桩更大的烦心事:紫薇苑的笑声她本以为是针对四驸马的,出宫时会问太监也是随口的事,没想,真的没想到,竟是钟楚惹出来的!
淫诗,他居然在那样的场合背淫诗!他当这是南风馆,当与他同座的皇子世子都是那些下三滥的嫖客么!只要一想到当时的场景,宣华的气就无法遏制。一个人出身低微尚不可恨,出身低微却还恬不知耻,还顶着她宣华公主驸马的身份恬不知耻,这让她如何能忍受,如何能不恨?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就选了他,不知道那一日撞上的怎么就偏偏是他!
“公主,驸马来了。”门外传来玉竹的声音。
宣华定了定神,将心中过盛的怒火克制了一番,,平静道:“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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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背诗来听一听
爱读屋 更新时间:2012323 19:36:33 本章字数:1263
没过多久,丫环便带着钟楚进房,很明显,钟楚是从浴盆里被拉起来的。爱璖覜濪璂璍墨黑的头发尚是湿的,在烛光照耀下散发出水亮的光泽,一张本就晶莹如玉的脸也因水气的熏蒸而嫩得如同婴儿面,身上衣服是随意披着的,有些松垮,自然,这般黑垂散又衣衫不整的样子更多的是妩媚撩人。
然而看见他这样,宣华心中的怒火更盛。这是她最见不得的样子,男人长成这样本就是不该,若是再练得阳刚些也就罢了,偏偏他又爱作出这种样子,女里女气,还自以为多美似的,真是天生的龙阳君!
“公主,怎么了,这么晚叫我来……”钟楚站在房中央抬头问她,眼睛不经意便瞟到她身后罩着红帐、铺了红丝被的檀木雕花大床,又瞧见另一旁正燃着的金色香炉,薄烟袅袅,其间飘出怡人香气,不由微微一笑,脸带桃花地看向宣华。爱璖覜濪
宣华盯着他,忍不住捏紧拳头,差点不注意将自己的尖甲折断。死断袖,他那是什么眼神,难道还以为她要召他侍寝么?笑话,想想就恶心,别说她见不得这些如禽兽的男人,就是真的要为自己添一两个子嗣,那也不会找他的!哪怕是被他这样一想,她都觉得是侮辱了自己。
镇静……镇静,不过是个断袖,哪怕名为自己的驸马,迟早也是要废的,宣华在心中安慰着自己,松开了宽袖中拽紧的拳头,这才盯着他开口,“听说今天在紫薇苑,大伙儿都吟了诗,驸马也吟了,不知是吟的什么诗,驸马也给本公主说说吧。”
“公主是要问这啊……”钟楚看上去有些沮丧,好不容易才将目光从宣华身后的大床上收回来,“那个……只是随便背了首会的,也没有其特之处,二皇子的诗倒是受人夸赞,公主要问也该问他的。”
“背的诗还记得吗?”宣华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钟楚点头,“自然是记得的。”
“那就背。”她语气中已忍不住冷硬起来,显然耐心已经被磨没了,那点耐心,本就少得可怜。
钟楚自然看出她不是商量,不是征求,而是命令,所以站定,背道:“世间万物真稀奇;两岸绿荫夹一溪。洞口有泉浪滚滚;门外无路草凄凄。花……”
“无耻!”宣华走过来,扬起手“啪”地一声甩在他脸上。巴掌印红了他的半张脸颊,手中的宝石戒指划伤了他脸上的皮肤,留下猫爪似的一条红血印。
这是她第一次亲自动手打人,因为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这么觉得倍受侮辱。这种诗,让那些王公贵族怎么想?这是她的驸马,旁人如何不会联想到她身上,如何不会将她嵌入那龌龊的思想中?她是公主,唯一一个生父是皇夫的公主,从来没受过这种侮辱,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受这样的侮辱。
钟楚看着她,脸上印着清晰的巴掌印,“不知公主因何责罚?”
不许放肆不许想
爱读屋 更新时间:2012323 19:36:33 本章字数:1366
“因何责罚?钟楚,你告诉我,你如今的身份。爱璖覜濪璂璍”宣华一字一句地说。
钟楚终于抬手抚了抚火热的脸颊,“自然是宣华公主您的驸马,您的丈夫。”咬着丈夫两个字说完,他轻轻一笑。
宣华因他在后面加的丈夫两字而不高兴,白他一眼,皱了皱眉,“既然知道自己如今是驸马,为何还当自己是南风馆里的小倌?你在那种肮脏地方听见的诗,学来的习性,你可曾想过要改一改?这是公主府,白天你进的皇宫,不是那些下三滥的肮脏馆子!”
钟楚只是盯着她,轻轻地笑,“南风馆自然肮脏,小倌自然下贱,不过公主若不是刚好生在了帝王家,说不定运气不好,刚好就被爹娘卖进了青楼了,还不是得过玉臂千人枕的生活?”
“放肆!”又一巴掌,盖在了他原本就红了的脸上,先前已经开始渗血的伤口旁又加了一条同样长短的口子。爱璖覜濪
红烛在房中一下一下跳动,香炉仍在袅袅,是清雅的梅花香,无声无息,慢慢往房中蔓延扩散。偌大的卧房,俏静无声,仿佛可以听见两人纠缠的呼吸声。
钟楚仍是轻轻地笑,没有气愤,没有怒火,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疼痛。
宣华的脸也如他一般红,却是气的,她本是怒不可遏,然而看到就站在对面一动不动笑着自己的钟楚,心中却又有些惊诧。印象中的钟楚……不,她印象中并没有清晰的钟楚,只有印象中的小倌。印象中像钟楚这样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