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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我顾云烟要夫君有夫君,要贴心的儿女有儿女,还要那些贤名做什么?我们老爷曾经被长辈赐了三十多个姨娘,恐怕二夫人在此都要逊色不少吧,既然二夫人这样贤惠,而且是名满京都的贤惠的夫人,不如明个本夫人做主几个良家的女子也如此这般的给你们家二爷都做了平妻如何?这刁家的人都是有病没有吃药就跑出来的,本夫人算是看懂了。”
二夫人被顾云烟一顿呵斥,说的是面红耳赤,这脸色比起猴子的屁股还红,长这么大她刁楠还第一次被平辈如此的挤兑,偏生还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言语来,气的刁楠用手指着顾云烟道:“你……你强词夺理!”
顾云烟轻蔑的道:“是否是强词夺理你自己清楚,不需要多说了,你最好是赶快离开顾家,否则不要怪我顾云烟不客气!”
二夫人被顾云烟气的七窍生烟,这么一会子这脸又歪了许多,已经走形了,二夫人终于明白大房的小蹄子的伶牙俐齿哪里来的了,原来是遗传,根源在这里,不行这顾府是快肥肉,怎么能轻易的放弃?
二夫人踢了一脚跪在地上的刁枫雪,刁枫雪会意立刻演戏起来,她微微露出自己优美的颈项,粉白粉白的颜色很容易激起男子的那啥,可惜这厅里的男人都十分的正经,最看不惯这等女子。
就连元宇熙都皱眉,这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做这等下贱之事,若嬷嬷再也看不惯,直接一杯热茶砸在了这个刁枫雪的脖颈里面,当然里面下了不少的药粉,若嬷嬷道:“贱蹄子一个罢了,露出个比猪腰子还粗的脖子出来作甚?没得污了大家的眼睛,这我们主子说了,有病就治病,没事胡乱的跑出来做什么?”
刁枫雪被热茶一汤浑身一个机灵,还有一种说痒痒还不是,想抓还不知道哪里痒的感觉,刁枫雪感觉自己都要被这家人给气死了。
元宇熙看着刁家在下面简直是一种跳梁小丑的感觉,尤其是还是祖母的娘家,元宇熙更感觉颜面无光,这辈子最倒霉的就是有这等人家,或者说是所有人家都会认为这无耻的安昌伯府是平元王府的正经的亲戚,这是元宇熙最反胃的一件事情。
所以下一步一定要加速处理刁家,并且立刻处理刁家才是,以免这等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的人家给父王用命换来的王位抹黑!
此时刁枫雪的紧紧衣衫,貌似优雅的擦了擦茶水,委屈的眼泪一滴滴的滴在了花厅的地毯上面,晕出了一个暗暗的圈,是那样的柔弱无助,想要爷们怜惜,哪怕只有一点点都成,而且那眼泪直往一个地方落下,没有往旁的地方多滴一滴,就连伊宁都佩服这哭功,真不知道怎么练习的。
关键是一般的女子哭了都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还有眼圈都红红的,就是此时再委屈也不能放弃心中所爱,这刁枫雪就只有一个动作就是滴眼泪,就连眼圈都没红多少,看不出来哭过的样子,似乎是说停也立刻能停一样。
伊宁此时不得不感叹,这刁家要将这样训练姑娘的本事能用在正经的事情上何愁这个家族不发展,偏生这人与人差距甚大,这精神头都用在邪门歪道上了。
伊正廷实在是忍受不了了道:“够了,收起这等青楼女子的做派,刁家不是安昌伯府吗,就是这等的礼仪规矩?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呢,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有女子自荐枕席的,脸皮太厚了,来人送客!”
刁枫雪没有想到自己这般的痴情,这般对着镜子练习将近十几年的杀手锏不但没有吸引了这个男子的注意力,哪怕是一点都好,结果却引来这个男子的暴怒,难不成这男人的心是铁石心肠不成。
刁枫雪立刻跪行几步道:“爷,你看看枫雪啊,枫雪自认是妙龄年华,自认能站在爷的身边能配的上爷的,而且是最佳的人选,爷的香火也不旺盛,日后若是能给爷诞下一儿半女的,也就算全了这场缘分了,”
刁枫雪看着大家都不说话,继续向前跪行几步,碍着台阶没有在往上,接着道:“是妾身的大胆的自荐枕席有些不妥,爷您要考虑一下,枫雪这等的痴心,这等的茶不思饭不想的您一点都体会不到吗?”
刁枫雪的西子捧心状,让大家直皱眉头,刁枫雪还以为是别人不高兴,有人对伊正廷不满呢,随即看着顾云烟和老太爷顾泰盛道:“爷您不要害怕任何人,以后枫雪会对您好的,不会让您受了委屈的,会帮助您拿回属于您的一切的,爷你放心,枫雪会帮您谋划一切的,爷您不能放弃枫雪啊,枫雪自认是最配的上您的女子,爷您就答应了吧,只要您答应了,相信任何人都不会多言的,爷您就答应了吧,不要讲枫雪拒之门外,枫雪的一片痴心啊,一片痴心啊……”
刁枫雪自认表现的完美无缺,踉踉跄跄柔柔弱弱的攀上了台阶,准备抱住伊正廷的大腿,自认是最了解伊正廷现在一副上门女婿的心里,言下之意就是不用顾忌母老虎,也不用顾忌一个老头子,只要她能进了门子,这些人就是两包毒药的事情,保管做的天衣无缝的,以后这顾家就是她的天下了。
不过这刁枫雪大错特错了,伊正廷看着这等女子要爬到自己的身边,准备染指自己的袍子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一脚踹了过去,伊正廷骂道:“好个不知羞耻的安昌伯府,好个不知道下贱的女子,满嘴胡言乱语的都是什么东西,刁家的人果然都有病,还真以为每个人家都像是你们安昌伯府那么污秽不成?来人给我打出去!”
刁枫雪前一秒还以为猜对了伊正廷的心事,能够登堂入室了,或者是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就能够比翼双飞了,只消几包毒药这些碍眼的人都不存在了,今后自己就是顾家的主母,她的儿子就是顾家庞大资产的继承人了。
正在这种强大的心里暗示之下狂笑不止呢,结果被伊正廷一个大脚板给踹了下来,一咕咕噜噜滚到了下面,被台阶硌的生疼,衣服也脏了,发髻也乱了,精心画的妆容也花了,那一杯茶水也晕湿了后背,脏兮兮的,现在一看整个一个疯婆娘,没有人相信她没病还嚷嚷着:“爷啊,妾身知道自己无状了,可是你不能这样的对待与我啊,你知道妾是多么的仰慕于你吗?”
水嬷嬷看着这个蓬头垢面的女子还非要装成纯洁完美的样子,结果给自己弄得一片的混乱,多看一眼都恶心,还真是水平了。
不过看着一身狼狈的刁枫雪水嬷嬷忍不住的笑了,接着满屋子伺候的奴婢都给逗笑了,伊宁对着水嬷嬷耳语一番,水嬷嬷带着筱春下去了。
二夫人看眼下的情况,估计是今个不能成事了,所以给安昌伯府的三夫人递了一个颜色,务必要闹得大发点才好呢。
安昌伯府的三夫人杨氏会意之后,立刻上前抱住女儿哭诉道:“女儿啊,早就说了不让你来,你一个堂堂的伯府的嫡女为何来趟这浑水,这顾家就不是什么好人家,一个大男人竟然对女子行这等粗鲁之事,简直是没有王法了,走我们好好的姑娘家可不是被人家这么糟践的,我们走。”
安昌伯府三夫人以为是女儿说中了人家的阴私事,惹来不高兴了,其实她不知道这伊宁一家人经历那么多的波折能有今天这个局面,一家人都是惜福之人,就是给个天仙咱也不能要,不能破坏这福气的。
这时候很多顾府的粗使奴婢听主子说是赶人,都纷纷进了屋子,看着这场景刚才在外面听了许久,已经将她们雷的是外焦里嫩的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一家人都是神经病,而且是病的不轻呢。
不要脸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是很多粗使的奴婢听见了这么大胆都脸红不已,无法形容这等反胃的感觉。
安昌伯府三夫人本以为会有人出面阻拦,没有想到这顾家真的让人出来赶人了,刁枫雪耍赖道:“娘,枫雪不走,枫雪不走,你们这些贱婢都走开,这里我不会出去的,今个来了就不能出去的,你们这些贱婢滚,都给我滚一边去,谁要是过来我就咬谁!”
这撒气泼来的刁枫雪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伊宁一家看着都是精彩纷呈啊,这刁家的女子果然是不一般,二夫人看着事态不对就呵斥道:“枫雪不能无理,有些事情好好说。”
刁枫雪看着上面坐着的那个男子眼里一点没有自己,想着这么长时间的心血都白花了,今个自己如此的自贱,没有得到这个男子的怜惜和疼爱不说,反而是招来一顿呵斥和谩骂,骄傲的安昌伯府的姑娘哪里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