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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宁听着里面的动静,还好巧竹没有放弃,否则这可就难办了,继续等了一刻钟,就听见一声嘹亮的啼哭声:“哇…。”
伊宁激动的抓着元宇熙的手道:“宇熙生了,巧竹生了,太好了终于生出来,这孩子还真是个折磨人的。”
很快过了一会,一脸喜意的金同就抱着一个襁褓出来,对着伊宁道:“主子,巧竹生了一个七斤一两重的大胖小子,母子平安。”
伊宁和元宇熙都好奇的过去看看这个小伙子,不过新生儿倒是看不出来像谁,都是浑身都软软的红扑扑的,还没有长开,估计过了几日就要好了很多了。
伊宁和元宇熙看过之后,伊宁叮嘱金同道:“赶快抱回去吧,最好是巧竹自己喂养,对孩子而言娘亲的母乳是最好的营养,对巧竹的恢复也有帮助,现在这天气寒意还很重,不要经常抱出来了,以免孩子刚出生,着了寒。”
水嬷嬷也是高兴的道:“快去吧,金同主子怎么说你们就怎么做就是了,不过还得说声恭喜恭喜。”
金同腼腆的笑了,其他几个人也都看看,但是金同抱孩子抱的不太好,所以伺候的巧竹的婆子赶快接了过去,新生儿比较柔软,爷们家都是粗心大意的,在给孩子闪了腰。
伊宁高兴的道:“今个巧竹平安生产,咱们福熙院一桶庆祝,每个人都赏一两银子,都跟着沾沾喜气。”
本就忙碌了一晚上的大伙,听见主子赏赐都纷纷谢过,伊宁这才和元宇熙回到了主院。
纪嬷嬷瞧着天色都后半夜了,也不能再说了,还是明个再说吧,主子都累了这么久了,也不方便打扰了。
回到了房里二人简单梳洗一下就躺在了床上,元宇熙紧紧的抱着伊宁道:“宁儿,咱们以后不要孩子了好不好。”
伊宁诧异的道:“怎么了?宇熙,为何突然这样说呢?”
“宁儿,我不想失去你,这生孩子就是个大事,都说女人生孩子的时候是最危险的,看着今个金同急成那样,如果是我会比金同还暴躁的,甚至是不管不顾的闯进去也要换来你的平安的。”
元宇熙似乎是心有余悸的说着心里话,伊宁心里很温暖,无论前世今生,自己能遇见元宇熙这个好男人也真是福气了。
伊宁知道今个这阵仗可能是吓坏元宇熙了就安慰他道:“宇熙不要担心,巧竹是生产的时日不准,所以孩子长得太大了才会如此,其实正常的话巧竹已经十八岁了没有太大的问题的,这不是也是有惊无险吗,也就是说到了我十八岁以后,身量都长好了,到时候是可以生子的。”
元宇熙不确定的抚摸着伊宁脸上柔嫩的肌肤道:“是这样吗?宝贝我好怕,当初我娘亲就是在生我的时候大出血差点没保住命,结果后来好不容易养好了许多,又遇见了我父王去世,导致我的母妃郁郁寡欢最后撒手人寰,所以我认为这生产就是最凶险的事情,比起我经历的刺杀都凶险很多倍,因为好多事情要看天意的。”
伊宁回抱元宇熙,轻轻的拍着他,元宇熙渐渐的放松下来,两个人也是太困了,话不多就睡着了。
不过在睡着之前,伊宁还在考虑宇熙的话,原来婆婆也是生产的时候遇见了危险,但是这王府这样诡异的环境,难不成是有谁动了手脚?
不过伊宁也准备明个醒来之后,好好问问元宇熙,紧张担心了一晚上的伊宁这会子也疲惫的很,听着元宇熙有节奏的呼吸声音心里十分安稳的睡着了。
伊宁并不知道明天她的娘家会惹来多大的麻烦。
王府 昌寿院
凌晨的昌寿院十分的安静,守门的婆子都在门房里面睡得香甜,呼噜声音都传了老远,安静的昌寿院比起白日的时候静逸很多,在夜色的映衬下,景色倒是还能入得眼去。
临近半夜的时候蔡嬷嬷睡得不舒服准备起夜,忽然听见外面有动静,就穿上了袄子出来看看,结果看着廊下有两个人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年龄大了眼睛花了。
蔡嬷嬷就喊了今个一同值夜的辣椒道:“辣椒快去看看那两个是谁?这么晚了谁没有规矩的睡在了廊下,这么冷的天气是想冻死自己个吗?”
茵辣椒也不情愿的披着衣服起来了,一开门冷风直接钻进了身子里面,冻得茵辣椒只想骂人,这是谁这么晚了还找事,作死呢吧!
茵辣椒走到了两个人的跟前,不管是谁,她还手脚不老实的上去打了几个巴掌,踹了几脚,可是这两个人都没有反应,这才感觉不对来。
这不是茵辣椒拿着灯笼仔细的看了一下,唬了好大一跳,不知道是天气冷还是畏惧大姑奶奶元媛,这会子茵辣椒都哆嗦了起来,茵辣椒惊呼道:“蔡嬷嬷,不好了是大姑奶奶和陈嬷嬷。”
“什么,这是怎了么,快着点让我看看。”蔡嬷嬷慌慌张张的跑出来,这会子也顾不得冷了,借着辣椒的灯光,再一看可不是冻得晕了过去的大姑奶奶元媛和陈嬷嬷。
这下子不得了了,蔡嬷嬷立刻吩咐茵辣椒道:“还不快去找粗使的婆子来,在吩咐门房立刻去请大夫,要是大姑奶奶有个什么不好,咱么两个都要赔命,还愣着做什么,快去!”
茵辣椒这会子也不在意蔡嬷嬷的态度了,姜还是老的辣,这会子要是不蔡嬷嬷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所以立刻穿上了披在身上的袄子去找粗使婆子了。
几个婆子不愿意起来,被茵辣椒一吓唬也都起来了,大家七手八脚的将大姑奶奶元媛抬进了屋子里面,老夫人被这么大的动静给惊醒了,看着冻得浑身都发紫的大姑奶奶气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直骂那些粗使的婆子道:“你们难道都是吃货不成?大姑奶奶是何时来的院子,有何时在廊下那么久,你们都跑到哪里偷懒去了,要是今个我的媛儿有个什么不好,你们都得赔命,蔡嬷嬷今个当值的每个婆子都给打上三十大板。”
蔡嬷嬷求情道:“老夫人明个再打不迟,这些人也跑不了,重要的是现在还需要她们搬动姑奶奶,还要请大夫呢,这么多的事情还需要粗使的婆子去做不是吗?”
老夫人都气的糊涂了道:“去吧,明个再打,今个先安排好人伺候媛儿,立刻给留春居报个信,将我那小外孙也接过来,以免那孩子这么晚了见不到娘亲就哭闹。”
蔡嬷嬷立刻将这些人都赶了出去了,立刻各司其职,粗使婆子知道还没有躲了一顿板子,连滚带爬的都下去了。
这会子只剩下老夫人看着浑身青紫的元媛心里难过了,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倒霉?
自打这回从西北到了京都之后,不知道是风水的问题,还是什么其他的问题,这七灾八难的都折腾这一家子,白日里听见女婿没有了功名,就着急上火的,谁知道这晚上这孩子不知道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老夫人仔细的问了请来了大夫,人家大夫再三保证说是没有大碍,但是以后手脚脸上会生冻疮,估计要养伤几个冬日就好了。
这个毛病就要养才行,大夫开了几个方子就走了,老夫人马上安排人去煎药,一直忙碌到天明元媛才清醒过来。
老夫人气的又急又气的问着元媛这是怎么回事,元媛就将昏迷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老夫人的脸色阴沉的都能滴水了道:“又是那两个贱蹄子,这回我们再也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必须要主动出击,将这个两个小蹄子赶出王府,否则家无宁日!”
元媛知道自己生了那难好的冻疮,日后脸上许是都有,气的她不知道骂什么才好,自己真是和大房的两个小蹄子犯冲啊,自打回来对上这两个小蹄子就没有得好过,真真是可恨啊!
元媛道:“娘,昨个我已经找了二嫂,看来我们要联合在一起,否则这个小蹄子各个击破,咱们就溃不成军了,要是还这样,恐怕最后这王府搬出去的就是咱们了。”
元媛不愧是武将的妻子,这说起纸上谈兵的事情也是可以的,老夫人一拍桌子道:“他敢,我是他祖母,岂是他们可以赶出去的?简直是不孝啊不孝!”
元媛劝住了母亲道:“娘,你先别急,咱们完事先商量好了再说不是吗,不过我看四弟妹那个人不成,咱们这回不叫他们了,以免听见了什么风声,谁再去报信,咱们又白忙活了。”
老夫人疑惑的看着元媛道:“为何说你四弟妹不妥,这老四和老二家的不对付,我是知道的,但是张氏没有什么不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