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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身服装倒是引起她的好奇心,她的第一反应是,此人或许是穆剑派往金陵的信使。
相比之下,樊若水亦被梁樱的美貌所吸引,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梁樱悄然来到他跟前,礼貌地作揖道:“这位军爷,想必您是从南通而来?您一定是穆元帅派来的信使吧?”
“噢……噢,对,对……”樊若水收起了色眯眯的眼神,问道:“姑娘是……?您是要去南通吗?”
“民女梁樱,实不相瞒,我要到那里看望一个朋友,今日凑巧能遇上信使大哥,请问近来南通那边还好吗?”
“梁樱?”樊若水之前曾听袁顺提过这个名字,心想,梁樱?据说是穆剑的义妹,她去南通干什么?没错,肯定是去找穆剑的。
“信使大哥,有什么不妥吗?”梁樱无意中留意到他手中搂着一大叠衣服,笑着问:“信使大哥,您为何怀抱着衣裳?”
“这……这个?”樊若水灵机一动,说道:“梁姑娘,在下这手以前受过伤,一到天寒之时就会疼痛难忍,由于近日天冷,加上连日赶路,所以……,呵呵,让你见笑了。”
“信使大哥为了两地传达讯息,不畏寒暑,实在令樱子佩服!”梁樱拱手笑道。
“姑娘抬举在下了。”樊若水接着说道:“姑娘,在下可否冒昧地问一句,您所要找的人可是军中人士?”
“正是,您是如何得知?”梁樱诧异地问。
“在下随便问问。”樊若水故意装作满脸愁容,长叹一声:“如果是这样,在下劝姑娘还是不去为好。”
“为何?”梁樱睁大眼睛。
“姑娘有所不知,最近南通驻营发生了一件大事,哎,现在营中乱得一团糟。”
“此话从何说起?”
“具体原因,在下也不得而知,只是听说是有人故意投毒,如今军中损兵折将,估计有一半人散生,哎,穆元帅正为此事发愁呢,随即命小人火速赶往金陵,请求皇上定夺。”
“信使大哥,此话当真?”梁樱急切地问。
“绝无戏言!”樊若水斩钉截铁地点点头,梁樱叩谢一番,于是重重地挥起马鞭闪电般消失在丛林中,樊若水愣是翻了翻眼珠子,他本想以此来阻挠梁樱去南通,却没想到适得其反,只好心灰意冷地继续朝金陵赶去。
说来也巧,就在樊若水刚刚走出这片树林时,只见前面又走来一匹马,马背上的人正是锡艳,她离开王府后便在城郊花高价买了匹坐骑,只可惜她生平从没骑过马,所以只能放慢脚步,照她这个速度,到达南通至少得需十几天。
“看来今天,本将军艳福不浅啊,这刚送走一个,眼下又来了一个。”樊若水望着远处的锡艳,暗自得意道,话落片刻,锡艳低着头坐在马背上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她一心追赶梁樱,根本无视周围的一切,更别提像樊若水这号其貌不扬的‘小兵’了。
当二人擦肩而过之时,樊若水为了引起她的注意,便故意咳嗽几声,锡艳这才抬起头。
“这位姑娘,您这是上哪去呀?”樊若水厚着脸皮挑开话题,锡艳仔细打量着他:身体彪悍、四肢粗壮,脸上除了两个眼珠子及一副雪白的牙齿外,其它地方涂满了‘油漆’……看到这里,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樊若水憨然一笑,道:“姑娘莫怕,在下是穆元帅,也就是当今附马爷的传令兵,因为连日赶路,所以才落得这般狼狈,姑娘,没吓到你吧?”
“没……没有,您千万别这么说。”锡艳为自己的失态连忙道歉,当她得知对方来自南通并且还是穆剑手下时,心中顿时踏实了几分,说道:“这位大哥原来是穆大哥派来的,小女失礼了。”
“姑娘太客气了。”樊若水听到‘穆大哥’三个字,不禁火冒三丈,但在美女面前也只能刻意的压抑,于是问道:“姑娘莫非也是要去南通?”
“嗯!”锡艳微微点点头,说:“这位大哥既是从南通过来,不知道您路上有没有碰到一位姑娘?年纪大概和我差不多。”
“姑娘?”樊若水猜到她所指的应该是梁樱,便装作面带歉意地说:“实在抱歉,在下从南通到这里,一路上以山林小路居多,要说农夫倒有几个,不过还未曾遇到过姑娘。”锡艳大为失望。
樊若水又说:“如今天色已晚,姑娘只身一人,恐怕路途多有不便,若是姑娘不嫌弃,你且先随在下回金陵,待我送完信后,带你一同回南通如何?”
“这……?”锡艳内心当然乐意,同时反过来一想,若是回去不巧让父母发现,那岂不是白忙活?
锡艳微笑地说:“这位大哥的好意,锡艳心领了,谢谢你,告辞!”言毕,她使劲踹着马肚子,马儿似乎受到了惊吓,忽然伸长脖子仰天长吼一声,锡艳还没缓过神来,却已被摔得老远。
“姑娘,姑娘!”樊若水一个翻身扑过去,正好压在她身上,锡艳几乎无法呼吸,羞愤地用力推开他,然而樊若水哪里肯罢休,于是强行将嘴巴凑到她的双唇,而双手也趁机搭在她那软绵绵的胸前,直至全身……,如果不是因为有铁链的干扰,这家伙指不定会干出更出格的事呢。
“你……你无耻!”‘啪’的一声,樊若水的左脸留下一个深深的掌印,锡艳躺在地上奋力地挣扎着,试问,一个弱小女子,怎么能摆脱如此强悍的魔爪?她那一掌非但没有制止住对方的下流恶行,反而更加激起他的欲望,如同野兽般地用嘴巴撕咬着她的上衣……。
“救命啊,救命啊……”锡艳痛哭地呼唤着,无助的她渴望着有人来拯救自己,可惜周围丝毫没有动静,她含着泪珠茫然的闭上眼睛……,樊若水大喜,眼看这个禽兽即将突破最后的防线,忽听身后一阵狂奔的马蹄声。
“淫贼,住手!”话音落地,就在樊若水回眸之际,只见梁樱挥起鞭子,狠狠地抽在他的脸上,“啊呀!”樊若水疼得滚到一边去,锡艳急忙整理凌乱的衣服,微微地抬起那张苍白的脸,她哭了,泪水犹如瀑布飞流直下。
“梁姐姐!”锡艳欣喜地跑过去,梁樱顿时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救的人是锡艳,赶紧走过去抱着她,问:“锡艳妹妹,怎么是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梁姐姐,你是不是不要锡艳了?”锡艳抽泣道:“你说都不说一声,就这么走了,你知道吗?爹娘很担心你,艳儿也舍不得你。”
“是姐姐不好,都怨姐姐!”梁樱激动双眼微红,怜爱地替她捋着额头上蓬乱的头发,樊若水见势不妙,抱着衣裳偷偷地往后爬去,梁樱眼疾手快,瞬间用鞭子勾住他的脖子,说道:“淫贼想逃?也要问问本姑娘手中的鞭子愿不愿意?”说罢,她使劲把他拉到跟前,说到这个樊若水,其实以他的武功,绝对在梁樱之上,只不过他的双手动荡不得,再说做贼者一般都很心虚,因而只能是不战而败。
樊若水浑身哆嗦,说:“梁姑娘饶命,梁姑娘饶命!”
“哼,饶你?你这种卑鄙小人,刚刚在丛林里,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南通派来的信使,想不到你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无耻之徒。”梁樱冷冷说道。
“姑娘饶命,小人方才一时糊涂,所以才……,请您念在附马爷的份上,就饶了小人吧,小人保证绝无下次。”樊若水趴在地上不停地叩头,锡艳恨得咬牙切齿,巴不得立刻杀了他。
梁樱勃然大怒,说:“呸,你还有脸提穆元帅?你身上除了这身衣服,本姑娘还真看不出来你哪点像个唐兵,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冒充唐兵?”
樊若水惊惶失措,随后从怀中掏出一张腰牌,说:“梁姑娘明鉴,小人真的是穆元帅的传令兵,不信你看。”梁樱接过一看,但见正面写着‘大唐’,反面刻着‘南通护国军大营’。
“你真的是信使?”梁樱将信将疑地看着樊若水,锡艳虽说表面上否定了一切,不过这腰牌的的确确来自南通军营,二人只好勉强默认。
“小人不敢有瞒!”樊若水跪着作揖道,却一不小心露出了铁链,梁樱、锡艳相互一愣。
梁樱装作没看见,说道:“既然是这样,那就好办了,你身为一个信使,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辱良家少女,其多半原因是主帅治理无方,才使得你如此胆大妄为,正好本姑娘也要去南通会个朋友,顺便把你交给你们的元帅,让他来惩治你。”
樊若水吓得一身冷汗,心想好不容易逃出虎口,哪能再去自投罗网,便说道:“万万不可,梁姑娘,您就放了小的吧,小的还要去送信,万一元帅怪罪下来,小人就是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呀!”
“少啰嗦!”梁樱斥责道:“穆元帅让你充当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