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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肺的说道:“可我不喜欢随时要离开,我想要长久的在一起,祸害遗千年,我还是喜欢邪魅狷狂的坏蛋好了。”
浮竹手中的酒放下了,他淡淡的问了一声是吗?很轻,我甚至都没有注意到。
露琪亚现在都很少出现在番队里,自从上次四番队一别后,她整个人就变了个样。再也不对我撒娇,每次出任务都跟拼命似的,不弄的浑身是伤坚决不回。
浮竹、露琪亚、我们三个人都没出席志波海燕的葬礼,听说灵堂黑压压的一片。
海燕出殡的那一天我来到雨乾堂,见浮竹正在摆弄一些茶点,我随手一拿,浮竹将我的手打掉,我抱怨他小气。浮竹哼哼道:“这是牡丹饼。”
听浮竹这么一说我才记起来,上次在十三番队我说要给志波海燕牡丹饼吃来着,算了,反正他死了,我自己吃就当他吃。
天色暗下去了,蓝染很准时的来到十三队串门,顺便把我扛回去。
临走时我撒泼,非要抱着酒坛子走。以前没发现酒的好处,现在我知道了,酒是一种让人快乐的物品,能让人忘记很多事。蓝染逼于无奈只能让我拿着。
回到清净塔居林,他将我慢慢的放到榻榻米上,我不舒服吐了他一身,他无奈的叹气起身去沐浴。一想到在蓝染这里,我就肆无忌惮的破坏,弄脏、弄臭、弄恶心,三弄政策。于是他的画被我弄上呕吐物,他的书桌让我洒上了酒。
我打定主意让他生气,他端着解酒汤朝我走来,我偏过头就是不喝。他微笑着把我下巴给卸了,然后淡定灌汤水。
等他看到自己的字画和书桌时,我以为他会杀了我,没想到他居然一声不吭的收拾房间,在这之前还把我放回榻榻米,为了怕我再次乱来,还用上了缚道。
我拖着下巴看他忙碌的身影,一直就觉得他很宜家宜室,只要不搞研究不弄霸权不玩背叛。“蓝染,你还真是新时代好男人,人|妻型的。”蓝染擦桌子的手捏了捏,帕子变成了粉末,他又去拿了一块毛巾。
“蓝染,雏森桃受的了吗?你1米8多的身高,她还是个儿童,不好吧。”我打趣道,蓝染手中帕子这次连粉末都没有,直接成灵子了。
我见蓝染把字画重新放好,整理书架时突发奇想:“蓝染,你上过女人吗,还是你喜欢虚多一点?”这个问题我一直很好奇,虽然以后的虚圈也有美女,但是虚是没有体温,身体也硬邦邦的,是个男人应该就不会喜欢。可男人毕竟是只用一个地方思考的动物,感觉来了什么都拦不住的。
然后我看见蓝染的字画凭空消失了。
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被他提着,双脚悬空。他一字一句的叫着我名字,我微笑的回答::“在,队长。”我就想激怒他,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这也谁最重要的。
“杀我啊?”我看着他微笑,脖子上的力道大了些。蓝染要杀的,要舍弃的都是没有用的,而我貌似没什么用处。
蓝染将我重新放回榻榻米,手指揉了揉额头。
“杀了你会无趣很多。”蓝染这样说道,他的手指慢慢从我颈边刮过,这样冰冷的触感让我脑袋清醒了几分。我拿掉他的手:“我不想当死神,不想牺牲更不想去保护谁,我只想好好活着,你说我错了吗?为什么这颗心就是不听话,为什么这里那么痛。”眼泪慢慢的流了出来,我抓着自己的心脏位置。
自从海燕死后我一直就没哭过,笑的比谁声音都大,整个瀞灵廷就我笑得最开心。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想哭,想哭的比谁都丑。
蓝染温柔的吻如雨点落在我的脸上,颈边。他在我耳边笑道:“别这样,你当时不知道它会杀了海燕,恨我吧,是我造出来的。”听他这么一说我生了些恨意,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隔着死霸装都能吃到他的血。
但这的确是我的错,是我对有意识的虚抱有一丝好感,蓝染作为制造它的人都说了死神和虚只有对砍的关系。而我当时却想着那只小章鱼很可爱,即使它想要吞我。
蓝染见肩膀上的力道轻了,他推开我却见我咬着自己手腕,一只装着金属的手臂。
那手臂咬起来一点知觉都没有,我没有一点疼痛,可却被蓝染卸下了。我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左臂,他笑道:“咬上了牙印就不好看了。”他取下自己的眼镜,捧着我的头:“恨我吧左右,一切源头全部交给我吧,我能承受。”
蓝染的另一只手来到我的腰间,轻轻的解开,我瞪大眼刚想拒绝,他却将我仅仅剩下的一只手拿开道:“做我身后的女人,一切罪过都由我替你扛,你只需要……在我身边。”
不得不承认蓝染是一个谈判专家,他很清楚人心,能看透一个人所向往但求而不得的,然后他轻易的给了,给的还很霸气让人着迷,所以他得到了所有他想要的。
他的技术其实还可以,至少我上秒钟还在犹豫中,这一秒就已经沉迷了,而身体早就在他抛出诱惑的那一刻臣服了。当我全身赤|裸在他身下时,他迟迟不给,我只能攀附着他在他身下扭动,最终他微笑着给我。
身体被贯穿的疼痛并没有让我清醒,我一度怀疑自己也中了镜花水月,可是眼前的人太真实了。他不是一把刀,从什么时候起他知道我能看穿他的催眠的?攀附在他精壮的躯体上,不由自主的吻上他的胸膛,双手抱紧他,想知道原因。
两个刺猬是不能拥抱的,彼此都会刺伤对方。
我能不能理解成蓝染也被我诱惑了,他的每一次都那么用力,他还听我的话,让他轻就轻,让他重就重,他的隐忍的声音在我听来很诱人。不过在我吻他之后,开始的温柔也就没了。
蓝染果然还是蓝染。温柔只是假象。
就只让我舒服了两次,后面根本就不管人的感受,我快散架了他在动,我快哭了他还在动,我骂他他动的更起劲,我求他稍微温柔了一点。最后忍着要吐他身上的冲动发动了鬼道,在他肩上轻轻一点:“破道之四 白雷”。
他毫无反应,身上毫发无伤。我有些郁闷,于是开始咏唱:“君临者啊!血肉之假面…啊……万象……恩…羽搏…嗯哼……冠……以人之名者!真理与节制……啊!……不知罪梦…之壁…仅立其上!破道之三十三……”
鬼道还是没有发动成功,在最后的关头,我失去理智忘了接下来的念法了。
一切平静以后,蓝染将我揽入怀中,他的手臂搭在我空荡荡的左臂上,来回抚摸我的伤口,我笑道:“怎么样?”他叹气道:“还可以,你第一次不能太过了。”我白他一眼:“我是问我手臂伤口怎么样?吓不吓人!”
“哦,还可以。”他漫不经心道。
可以你妹啊可以,就只有还可以当做形容词吗?你就别想还有下一次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肉压力大啊,脑细胞死完了。
、求?求婚?
鬼道的光芒晃的人挣不开眼睛,郊区的树林里,露琪亚跪在地上,鲜血从她的额头流下,她一手拿着袖白雪撑在地上,一手摸着自己的心房。
“你以为不还手我哥的死就可以撇清了?”十分清爽的声音传来,衣服上有坠天崩塌旋涡纹,左臂上有“空”字刺青。
志波空鹤,志波海燕的妹妹,一见她就能认出来,她的眉宇间有着海燕的英气,她说话的语气很像海燕训露琪亚的时候。
她旁边站了一个男人,应该是志波岩鹫,因为他怀里抱着一只小野猪。
“星罗棋布的兽之骨尖塔红晶钢铁的车轮 动即是风止即是空长枪互击之声满溢虚城 ,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空鹤的周围放出带电的爆破,直直的冲露琪亚赶来,但露琪亚却闭上了双眼。
我瞬步到露琪亚身边:“缚道之八十一 断空”一面巨大的防护墙阻断了空鹤的破道,她吃惊的看向我:“你是谁?”我微笑道:“长崎左右,五番队三席。”
空鹤这时候还只是一个失去亲人的女孩,我连续发动缚道:“缚道之九 崩轮”指尖放出黄色的灵子捕捉了空鹤,她同样的跪倒在地。露琪亚立刻起身:“前辈……”我给了露琪亚一耳光,将她打翻在地。
露琪亚的脸颊很快红肿出血,志波岩鹫冲了上来:“石波法奥义连环石波扇”还没靠近我时同样被我用缚道捆绑。
我低头看着地上的露琪亚:“没本事自杀吗?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了断,别在我面前做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空鹤盯着我,我温柔的说:“杀死你哥的那只虚是我放的,我上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本来可以顺手杀了它。”
空鹤的身体开始挣扎,无奈她挣脱不了,样子变得很狼狈。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