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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把眼神斜睨向对面的年轻男人。
“…………………………”宇智波佐助头上无数条黑线划过。
“哎呀老婆看来人家没有这个诚意啊~”春野兆把二郎腿换了个方向,“那我看还是算了吧~”
“………………………………”
长时间的僵持,就在春野芽吹忍不住想要打破沉默的时候,从对面传来细若蚊吟的一声:“……岳父。”
春野兆看着低着头但是脖子根都已经红了的宇智波佐助,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恩:这才像个女婿的样子嘛~原谅你啦~哎呦君彦乖宝宝快过来让外公抱抱~”
佐助松开了手:“那个……我想把小樱接去和我一起住。”
“不行!”那边厢弄孙为乐的老两口异口同声。
“……”沉默半晌,佐助妥协道,“那就让我和君彦搬过来照顾小樱。”
“成交!”
九月的微风吹醒了木叶的清晨。
这一天,木叶警卫队副队长犬冢牙受队长宇智波佐助之托,暂时接任了队长一职。
牙不得不承认,虽然宇智波佐助平时有些太过拽了,但是他的这个决定是非常明智的!
这一点,赤丸也非常赞同。
在交接的时候,心情大好的牙“多嘴”地问了佐助他“退位让贤”的原因。
“没什么原因。”那个男人还是跟他记忆中一样喜欢装酷,“多花点时间跟家人一起罢了。”
“哦,是要照顾君彦啊~”牙点了点头。
“恩,还有小樱。”
“恩~还有小~……”牙顿住,跟赤丸对视了一眼后大吼道,“小樱?!!!!”
“我听到了什么?!”如果牙没记错的话,这个红头发戴着眼镜的女同事应该是叫做“漩涡香磷”来着。
香磷扶了扶眼镜,面色狰狞:“佐助!你说春野樱那丫头是你家人?!”
赤丸“嗷呜”叫了一声,在它的映像中,这个女人应该是在两年前就嫁给了一滩水才对。
“有什么不对吗。”佐助冷冷道,“她是君彦的母亲。”
“呐、呐尼?!!!!”“汪!!!汪汪汪汪!!!!”
就这样,一天之内,木叶十二忍以及鹰小队成员以及木叶所有的狗都得知了这一惊天大新闻。
宇智波佐助面无表情地表示对于消息以这样迅速的传播方式在木叶扩散开来表示很满意。
这样一来……不需要他和春野夫妇提醒,每一天醒来后,春野樱都会在第一时间接受到“我是一个叫宇智波佐助的人的孩子他妈”这个信息。
思虑片刻,佐助认为“我是一个叫宇智波佐助的人的孩子他妈”这个称号实在太长,他需要把它压缩一下。
“是宇智波队长啊。”卖番茄的小贩的摊位是佐助每天买菜的必经之地。
佐助迟疑了片刻,准备直接从摊位前走过去。
“咦?宇智波队长今天不买番茄?”小贩有些意外。
“…恩。”佐助漫不经心道,“我太太她现在喜欢吃酸的。”
“唉?宇智波队长你有太太了啊”“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恭喜恭喜啊”“我们知道你太太吗?不认识的话可要带来看一看丫”……
菜场的人一整天卖菜无聊地很,一有八卦的机会立马都围了上来。
“……”佐助吊够了胃口,才缓缓开口道,“恩,是春野樱。”
“哦,就是火影大人的弟子呀!”“就是那个经常来我摊位上买纳豆的粉头发女孩子啊”“原来是小樱呢~怪不得~听说她好像喜欢宇智波队长好久了”“是啊是啊”“那以后见到得叫宇智波太太了呀,呵呵”“对啊~对啊~”
看着眼前七嘴八舌讨论着的人们,宇智波佐助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带上一抹笑容。
宇智波太太吗?
这个称号就很不错呢。
转眼间,距离佐助暂辞警卫部部长一职已过去一个星期。
佐助带着放学的君彦回到春野家的时候,春野芽吹已经开始动手在厨房里大显身手了,而春野兆和春野樱正坐在沙发上看相册。
“外公抱抱!”君彦脱了鞋子后就扑向了春野兆,现在在这个家里,爸爸一如既往地有些威严,外婆有时候不让自己吃这个吃那个,妈妈虽然很温柔,但总感觉怪怪的,只有外公对君彦最好。
所谓的“对君彦好”,其实就是“君彦想吃什么给什么,想玩什么玩什么,外婆和爸爸在外公面前都不能对君彦指手画脚”。
君彦不知道,正是因为自己对外公展现出的过分的“热情”,弄得爸爸和外婆很想对他“指手画脚”。
“君彦肚子饿了吗?”小樱的注意力从相册上转移过来,看着被自己父亲抱在怀里的小不点,柔声笑道,“要不要吃东西?我煮了红豆丸子汤哦。”
“要!”孩子立马从春野兆怀里钻向了春野樱,“妈妈最好了!”
听到“妈妈”两个字,春野樱微微一愣,抱着君彦的手也缓了一缓,春野兆迅速察觉到了女儿的不适应,随即细声宽慰道:“不习惯的话还是先不叫妈妈好了。”
春野樱一面抱紧君彦,一面对着春野兆微笑道:“爸你说什么呢,我只是失去了这七年的记忆,可是君彦的的确确是我的孩子呀。”
近十天之前,春野樱回到木叶苏醒过来后的第一个早晨,在春野夫妇和宇智波佐助的陪同下,带着君彦去木叶医院做了亲子鉴定。
亲子鉴定是宇智波佐助坚持要去做的,他认为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法让失去了七年的记忆的春野樱快速接受“这七年我已经是一个六岁孩子的妈了”的事实了。更何况,亲子鉴定的结果也能让春野夫妇更直观地接受君彦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外孙,顺带接受自己这个女婿。
还有一点更重要的是,春野樱在这七年间,人际关系和生活环境并没有什么重大的变化,无非就是同届的同学一个个都成家立业了。所以要让她适应现在的生活并不难,只要能够适应君彦的存在,接下来的事就只属于宇智波佐助的个人私事了。
因为,春野樱每天会不断忘记的,只有“宇智波佐助”这个人罢了。
她并不会忘记苏醒过来的每一个记忆点。
就好比现在这个从湿骨林回来后的她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回到村子后先是去卡卡西老师家接回了君彦。
她清楚地记得到家之后父母告诉她自己失去了七年的记忆。
她记得第二天在父母的陪同下带着孩子去做了亲子鉴定。
她记得她去见了纲手,纲手大致告诉了她这七年发生了什么。
她记得她去参加了同届忍者一起办的聚会,他们大多都已经成家,而她也很快接受并在逐渐适应这一切。
她记得雏田已经怀孕将近八个月了,鸣人还开玩笑说如果生的是女儿就嫁给君彦。
这一切,都是在一个人的陪同下完成的。
是他陪她回到的木叶。
是他带她去卡卡西那里接回了他们的孩子。
是他在她情绪失控的时候用写轮眼将她昏迷。
是他带着她和父母去做了亲子鉴定。
是他和纲手一起补完了七年的故事。
是他和她一起参加的聚会,他们带着君彦一起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在鼓掌。
是因为君彦是他和她的孩子,鸣人才会那样激动地想要和他们定下娃娃亲。
可是这些她都不记得。
她不仅失去了七年前他们相知相许的一切,也一点点失去他们现在正拥有的记忆。
她心里隐隐知道,自己也许是忘了谁,因为有很多记忆的片段是零碎的,需要有一个人把它串起来。
可是她始终想不起来那个人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家
宇智波佐助是一个做得比说的多的人。
从春野樱第一次问他“你是谁”的时候,他就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应该换一种方法让她记起自己。
他很快发现,她会忘记自己的脸,会忘记自己的名字,会忘记跟自己相关的事,但是她没有忘记“宇智波君彦”,以及,她时刻谨记着自己肚子里有一个两个月大的新生命。
宇智波佐助庆幸自己是君彦的父亲。她不会忘记君彦,也就是说她会一直记得自己是君彦的妈妈这个事实,也就是说,她会时刻意识到“我是君彦爸爸的孩子他妈”这个事实。
因此,前段时间,当春野樱问他“你是谁”的时候,他会回答“我是君彦的爸爸”。
后来,他觉得这个回答不够直观,于是,这几天他的回答换成了“我是你的丈夫”。
春野樱总是会在看见对着自己拼命点头的父母以后,对着眼前男子微微一笑,然后欣然接受这个事实。
当然,就谋略来说,宇智波佐助想得到的远远不止这些。
从意识到她真的会不断忘记自己伊始,他就去买来了一些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的“生活必需品”。
他买了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和几支崭新的笔,用来给她记每天的日记。
一个录像机和一打崭新的录像带,用来记录他和他相处的时光。
还有即拍即得的照相机,用来定格他们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