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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待高才说完,香兰就咚的一声跪了下来,口里直说:“大人恕罪,奴婢不敢,大人要问什么,只要是奴婢知道的,奴婢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求大人不要对奴婢用刑。”开玩笑,一个弱女子,哪经得起连爷们儿都不能忍受的刑罚啊。
高才满意的笑了笑。
“那你还不快点回答楚公子刚才的问话”,然后看了看俊溢,又说,“楚公子,这些人啊,就是犯贱,不说用刑,她就不老实。”
“起来说话吧。”俊溢看得出,高才的这招还真有用,其实,不这样,他也有办法让她说出来。
香兰心惊胆战的起身,颤抖的双手和紫红的嘴唇彰显了她的恐惧。对上这个俊逸若仙的男子,她调整了一下心态,诚恳的说:“二少爷和夫人的感情倒也算和谐,夫人这人度量大,识大体。二少爷整天一早出门到晚上才回来,她从来都不过问,也不说二少爷。即使自己不开心,也藏在心里,有好几次奴婢都瞧见夫人暗自流泪呢,奴婢心疼我家夫人,曾劝过夫人,让她和老爷或者大少爷说说,二少爷应该会听他们的话的。可是,夫人却说使不得,若是说了,二少爷就会说她话多,而且整个家就会不得安宁,她不愿看到这些。我家夫人很善良,虽说是出身小门户,可是,举手投足间,和大门户家的小姐们无异。二少爷不懂得珍惜,还天天到外面花天酒地,寻花问柳。”
香兰还真会说话,她不说吴梅家境不好,只道是小门户,而且,看得出,她和吴梅的关系很好,尽在给吴梅说好话。
高才听了香兰的话,顿时觉得吴梅应该不会是凶手的,这样一个善解人意,心地善良的女人,怎可能会是凶狠的凶手呢,看来,张贵的嫌疑还是大一些。
“那命案之前,你家夫人可有和张权争吵过?”俊溢冷静的问。
“没有,夫人和大少爷都是性格品行极好的人,他们怎么会吵架呢?”
“你家夫人是不是常和张权见面?”
高才听到这里,更觉得奇怪了,为什么楚公子一直在问吴梅的事呢?难道他怀疑吴梅是凶手?难道他怀疑吴梅的善良都是装出来的?现在问吴梅和张权是不是经常见面,难不成他怀疑他们有什么奸情?
香兰想都没想就说:“张府很讲究礼仪,夫人和大少爷,一个是兄长,一个是弟媳,经常见面的话,那还不让下人们传成什么样了。”
“放肆,怎么说话的呢?”高才狠狠的说。
香兰吓住了,不敢开口。
俊溢看了看高才,继而又问:“那命案发生前,你可有看到他们见过面?”
香兰认真的想了想,说:“大少爷死的前一天,奴婢看到过他们见过面。”
俊溢了然的笑了笑,只是他们都没看到,他继续问:“你给我仔细讲讲当天的事,从早上到晚上,一丝也不要落掉,即使是你看来微不足道的,也要说。”
“是。早上,奴婢伺候夫人洗漱,用早点,这些都和平常一样。用完早点,夫人说想到院子里走走,散散心。奴婢以为夫人又伤心了,就陪着她到了园子里,刚一到,夫人就说天气炎热,午膳想吃莲子粥,让奴婢去吩咐厨房。这几天,夫人胃口一直不好,奴婢见夫人今天主动提起想吃的,很高兴,就下去吩咐厨房了。等奴婢吩咐好了厨房,就去园子找夫人,就看到大少爷和夫人在说话。等奴婢走近,大少爷马上就走了,夫人好像一副很紧张,很惶恐的样子。奴婢问夫人怎么了,她说好像是中暑了,于是,奴婢就陪着夫人回房了。”
“难道他们真的有什么?”高才听了香兰的话,顿时觉得俊溢真的很聪明,他的每一个问题都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看来,离破案的日子不远了。
“大人,您不能这么说我家夫人,我家夫人一直本本分分,绝对不会和大少爷有什么的,他们也就是那一次单独见面。”香兰听高才这么说,立马为吴梅打抱不平。
“你个丫头懂什么!你怎么就知道他们不会偷偷私会呢?”高才一想到吴梅和张权有什么,就好像发现了什么开心事一样,完全忘了他是来查案的,不是来八卦的。
“后来呢?”俊溢完全忽略高才的表情。
“后来,夫人就回房休息,一直到晚上也没出门。”
“那命案发生当晚,张贵去张权房间的时候,你家夫人可有独自出门或是吩咐你走开?”俊溢仿佛知道了一些什么。
“嗯,当晚,二少爷一走,夫人就说想休息,让奴婢也回去休息。那天还早,奴婢睡不着,于是在院子的回廊里歇凉。奴婢看到了夫人出去,本打算叫住夫人,问她到哪里去,要不要奴婢陪同的,但是,看夫人紧张的神色,我想夫人定是又不开心了,去散散心,恐怕不想奴婢陪着,所以,奴婢就没有出声了。”
“紧张的神色?她为什么要紧张呢?又为什么一边说要休息,打发你走开,一边又出门呢?难道,还是她最有嫌疑?”高才糊涂了,这怎么解释啊?到底谁最有嫌疑呢?再看看镇静的俊溢,他想‘看来,聪明人就是不一样啊’。
“不会的,见我家夫人外出,奴婢就没有休息了,一直在院中等着,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夫人就回来了,而且,之后就没有出去了,直到发生了命案,这点时间里,我家夫人怎么可能杀人呢?”看来,这个丫鬟对吴梅很是忠心,一直处处维护她。
“去张权院里的时候,你们一路上看到些什么人?”俊溢问。
“我们一出院子,便看到了管家,后来和他一道去的大少爷的院子呢!”
“当时,管家身边可还有其他人?”
“没有,我们出来就看到管家一人,后来又来了几个小厮,我们一同去的,大家都可以作证啊。”香兰怕俊溢他们不相信,说出了几个小厮的名字。
高才越来越糊涂,怎么又问到管家了,难道管家也有问题?怎么感觉自己好混乱,觉得什么人都是嫌犯呢?
俊溢没再说什么,径直出了大厅,留下错愕的两人。两人互相看了看,也跟着出来了。
俊溢来到前院,走到吴梅面前,厉声说道:“命案发生当晚,你趁张贵出去之后,到哪里去了?”
吴梅本就很紧张,很害怕,当听到他这样一问,就更是紧张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我……我……我没有出去啊。”
“你撒谎,那天,有人见你在张贵出门之后,就接着出去了,说,你到哪里去了?见了些什么人?”俊溢要的就是她的紧张,人只有在紧张的时候,才会表露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因为,她没有心思再去想另一个谎言。
吴梅看了看才从大厅出来的香兰,心想‘原来,那天自己这么大意,竟让这丫头看见了。’
“大胆,楚公子问你话呢,还不快说。”高才见吴梅慌张得很,于是更大声的说。
“我……”当吴梅正在想找什么借口的时候,张炳,张管家说话了。
“回大人的话,那天晚上夫人来找草民了”,他怕大家不相信就又说,“夫人怕二少爷又会和大少爷吵起来,于是就找草民,想让草民过去瞧瞧,如真是吵起来也好劝劝。”
“张总管……你,嗯,张总管说得是,草民也可以作证。”这时,从人群的后面,走出来一个个子不高的男人,整个人看起来很精明。
张炳看了看这个人,说:“对,对,当时小六子也在场,他可以作证。”
“后来呢?”俊溢看了看眼前的所有人,最后,将目光对向了张炳,继续说道。
张炳很镇定的说:“后来,草民劝了劝夫人,说他们不会争吵的,许是有什么事情商量,再说了张府有规定,主子说话时,不经传,是不得去听的,所以草民也没去,只得劝夫人早些回去休息。”
张炳很聪明,他现在明显的说自己没去,就表示自己当时不在场,没有看见案发经过,他也只说是劝夫人回去,他怕下人们误会什么。
看来,这个张炳在说谎。
俊溢想‘我倒要看看,你接下来怎么圆谎。’于是紧逼着问:“那你们可有送你们家夫人回去?”
“没有,夫人说自己回去就可以了,所以,我们就没送了。”张炳想‘如果说我们送夫人回去了,这么长的路,难保不会有其他人看见,况且,我们真的没有送过。’
“嗯。”俊溢满意的点了点头,吩咐张炳让大家散了,然后,带着追影和冰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