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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才蒙蒙亮,村长赵武就来到了财叔家,并带来了村里死人的消息。
赵武是个一表非凡的小伙子,站在院子的中央,看起来很是精神,短短的头发根根立起,帅气的脸上透露出一股子阳刚之气,见到我和胖子从屋里出来,他赶紧上前来握手。赵武说昨晚村里死了三个老人,老人去世是常有的事,但,一下子死了三个,这还是第一次。
我和胖子暗自思赋,昨晚我们见到的难道是阴兵这阴兵,就是阴间的鬼使,他们少则两人,多则十人八人不等,如牛头马面就是两个人,而收魂鬼使往往都在五六人以上,像传说中的七人众就是七人。对于昨晚见到的那七人,是不是七人众,我和胖子都无法确定。
我叫柳青,方志斌和我是发小,我们从小学到大学都在一个学校里读书。自然是志趣相投,情如兄弟。我们是来白马村支农的村官
碧瑶是白马村人,生得漂亮。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她可谓是娴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嘴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第一眼见她便生爱慕之心。
白马村是这一带少有的大村,村中住有好几百户人家,多以耕田为生,少有外出,虽然姓氏杂,但人们都能和睦相处。村中有几间相对高大的古色古香的大房子,站在村头望去很是显眼,但多数人家还住着土房,碧瑶家的房子就是那种土房子,墙根是砖砌的,上面便是土几(没有烧制的土砖,将和好的泥土放入一个长方形的模子里,塞紧摩平,然后取出模子,等待太阳晒干后便成了土砖),屋顶是用茅草铺盖而成,这种屋子冬暖夏凉,但是灰尘却很多,窗户没有玻璃,冬天就用塑料纸或报纸糊上,夏天就揭掉,为了防尘人们都会用报纸或者苇巴将卧室的墙壁挡上。
村公所是这里唯一的楼房,远远看去很是气派。村公所的门口是一片宽敞的平地,是供平时开全村民大会用的,一楼用于办公,设有会议室,办公室和活动室。二楼原本是赵武住的,同时也是村里的“招待所“,偶有领导来访就让领导住在这里,现在呢成为了我和胖子的住处。
从此我们也就算“落户“白马村了。
村公所的后面是白马村小学,虽然破败,但是却不失气派,当年这里是成财主家的祖房,后来日本人来了,就成了日本人的驻兵营。在解放后,这里便成了学校。
看校的王老师说,之所以用这里当学校,是因为学校人多,阳气重,能够压住这里的阴气。王老师是位五十多岁的单身老头,原来有过一个老婆,多年前病逝了,也没给他留下一儿半女的,因为家里穷,外加上自己又是个坡脚,就再也没有讨到过媳妇。
王老师名叫王兴学,父母之所以给他起名叫兴学,那是想让他多学知识好做个文化人。那时候读高中要到县上去,学习成绩一直不错的王兴学,原本已经考上了县城里的高中,可何奈,就在那个夏天他变成了一个坡脚。当时去县城都是要靠两条腿的,这脚一坡自然高中就读不成了。
农村人,都喜欢在夏天到清沟河里洗澡。年轻时的王老师算是伙伴中水性最好的一个。那天中午,干完农活后,便寻着到清沟河里洗洗澡,几个小伙伴一起来到了南湾,这里水下都是沙土没有淤泥,特别适宜游泳。
就在大家在水里嬉戏玩闹之时,他感到自己的脚忽然被一只手拉住了,本以为是潜在水下的伙伴拉的,可是从那只手上却传来一股透心的凉,当时他就不能动了。伙伴们看他直直的沉了下去,就赶紧去捞他,五六个十四五岁的小伙子怎么都拉不动他。后来大人们来了之后,才将他拉上来。
被拉上来的王兴学浑身冰冷,处于昏迷状态的他还在不停的哆嗦着,牙齿磕的“咔咔“响。他的脚踝上被深深的印上了几个血指印,村民们都说是水鬼捏的。由于当时农村的医疗水平有限,这只脚长时间血脉不通,就这样坏死了,从此他就成了坡脚。
生产队时期,考虑到他坡脚不适宜干农活,便安排他在学校里教书,这一教就是二三十年。自从老婆死后,他就一个人搬到这学校里住了。平日里就是看护下这里的课桌板凳啥的。
第003章 房梁下的女人
学校和村公所离得近,我们自然和王老师走的也近些,尤其是每天下午放学后,吃过晚饭,就会找王老师聊天解闷。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听王老师说一些乡村诡异故事,自然也少不了关于白马村的那些骇人听闻的事情了。常常听他说到深夜,我和胖子两个人出了学校大门都是跑着回到村公所的。
这王老师,是个个头不高的精瘦老头,虽然年过半百,但是却显得格外精神,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眼睛。平日里,他很少与人来往。但是与我和方胖子却很投缘。
那个时候的乡村人,都是很淳朴的,在白马村的日子越来越久之后,渐渐的便熟悉了这个村子,也越来越了解这个村子。
白马村的历史究竟有多久,村里的人们都说不清楚。越是这种古村落,民间故事就越多。
碧瑶总是隔三差五的来找我和胖子玩,我们也总会到她家做客。远在北京的亲人总是担心我们在这里受苦,每月总会寄两次东西来,这些东西都是白马村买不到的。来到这里之后,为了更好的开展工作,常常会去村里串串门,今天吃你家,明天吃他家,不是我们好吃,而是我们俩大老爷们对于做饭这档子事总是处理不好,不过碧瑶常会来给我们做上两顿。
渐渐的在村里吃多了,我们都学会了喝酒,每次给父亲写信,都会特意让他托人捎些酒来,村里的酒都是酒坊里酿的粮食酒,俗称散装酒。看到我带来的瓶装北京二锅头,村里人更是馋的流口水。
那个时候的白马村还没有通上电,个别有条件的家庭买上了收音机,还是那种上电池的收音机。人们闲暇时的消遣活动,就是听听收音机或聊聊天。而我和胖子最大的乐趣就是听村里的老人们讲故事。
胖子这货,从小对什么事情都好奇,每次听到稀奇事之后都想去一探究竟。正因为如此,我们的乡村之行便变成了人生中的一段诡异之旅。
来白马村已经四个月了,此时恰是农忙时节,平时周末喜欢来村公所玩的几个学生,也被大人喊回家种豆子去了。
我和胖子没处可去,就去学校找王老师,可是我们发现学校的大门紧锁着。胖子说,可能王老师去给哪家帮忙去了,也就没进去。
平时里碧瑶一家对我们很是照顾,前不久就让母亲帮着挑了几件北京时下流行的衣服托人捎来送于碧瑶一家。晚上我和胖子带着母亲寄来的衣服,又从村头小店买了些下酒的花生米蚕豆花来到了碧瑶家,财叔和黄审正坐在院子里休息,碧瑶在厨房忙活着晚饭,看到我和胖子来,忙出来招呼:柳青哥和胖子来了。
胖子:呦,碧瑶姑娘今天亲自下厨啊,看来我和柳青有口福了,呵呵。
财叔一看我和胖子是要来这蹭饭来了,忙让黄婶去小店买酒,让碧瑶多炒两个菜。我和胖子连忙招呼住了黄婶,拿出我们早已准备好的酒菜。心里话,农村人挣俩钱不容易,我和胖子每次到村民家里蹭饭都会带上酒菜的。
饭后,打开母亲寄来的衣服,才看到,财叔的是件棉布大褂,黄婶的是件妮子大衣,而碧瑶是件丝绸裙子。衣物寄来的时候,母亲还问我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让我写信回去好好交代,看到母亲这样说,我只是一笑了之。
这天月亮很好,告别了财叔一家,出了门,忽然感到一丝凉意,我裹了裹衬衫,就着月光和胖子往村公所去。我们刚出村头,就看到村公所一楼中间的三间房子里灯火通明。胖子打着了打火机看了看手表,此时已经夜里十一点了,此时谁会在村公所里呢那光很亮,根本不像是油灯的光,那种亮只有电灯才有的。
我和胖子加快了脚步,离村公所也越来越近了,就在快要到村公所的时候,胖子拉住了我:柳青,我感觉不对,这屋里怎么那么亮胖子大着胆子,快走几步,并喊道:屋里是谁啊
就在胖子喊话的这一瞬间,那屋里的光亮忽然没有了。我和胖子感到蹊跷,为什么灯光一下子就没有了呢我随手捡起了一块石头,跟在胖子的后面,胖子大步的跨到门前,推了推门,发现门是锁上的。
接着我们又绕到窗户前,可是我们发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