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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了之后,她才皱着眉头围绕着屋子四处转了一圈,结果一圈巡视下来,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情况。
那也就是说上官大叔和沈大娘并没有遭遇到不幸。
难道杀死单霁龙的人是肖仁毅的死士,杀死他的时候,正巧他们不在,这才躲过一劫?
然后他们回来之时,见到尸身,便知大祸临头,所以双双离家逃亡?
她慢慢地在桃林里的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仔细思考着一切的可能性,最后感觉她想的那种可能性是最大的。
可是,他们会搬到哪里去呢?
难道就这么抛弃掉了这辛苦大半辈子才建立起来的家么?
又或者去边镜找上官子隐,然后会一同回来?
想到这里,她惆怅地叹了口气,有些眷念不舍地看了看四周,这才起身慢慢走了。
这里有着她和上官子隐最美好的回忆,可惜的是这里从此以后就要荒芜了。
这里面死了人,即便他们回来了,也不会再住到这里来了。
想到这一切都是肖仁毅那老贼所造成的恶果,她就恨得牙痒痒。
回到家后,恰巧是晚饭的时间,师傅和她的娘亲安以珊正在焦急地等着她,一见她回来,急忙令人打水让她洗脸净手吃饭。
并不意外的是,那凌天河也在。
他一眼就发现她心情不好,但是并不多问,只是周到细致地替她挟菜盛汤,服侍得周到细致。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表情都很自然,倒是把其它人等都看呆了。
上官大叔会武?”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表情都很自然,倒是把其它人等都看呆了。
特别是采珍,下巴都快掉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就是那个吃饭穿衣都要别人服侍的太子么?
现在,不但他不要人服侍了,他还服侍起蓝主子了!
这不得不让她打心里替蓝主子开心,瞧这情形下去,他们的好事怕是为期不远了罢?!
所有的人都笑呤呤地看着他们俩,但是他们犹自不觉。
一个是心事重重,一个是眼里只有那日渐窈窕的丫头。
吃过饭后,凌天河拉着蓝乐菱走到花园里的石凳上坐下,轻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没事。只是我到上官子隐家里去的时候,却发现上官大叔和沈大娘都不在。”她觉得心闷闷地,不吐不快。
“不在?”
他一听,先是一愣,随即轻松地笑道:“不在,也许在地里吧。我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呢!”
“不是。那里已经有段时间没人居住了。我跟你说过的吧,那被我们救下的单霁龙,死在屋子里都腐烂掉了!而大门紧闭,说明他们早就走了!”
“单霁龙死了?!”
他大吃一惊。
“嗯。我猜是肖仁毅的死士在我们走之后就找到了他,将他给灭口了。一开始,我还害怕上官大叔和沈大娘也遇害,可我到处都查了一遍,发现并无异样。后来,又想到上官大叔会武功,所以这才放了心。如果我猜测得不错的话,此时,他们一定是在找寻上官子隐去了。”
“上官大叔会武?”
凌天河皱着眉头问。
“会的吧!我看他劈柴的手势刀法都如一个老刀客,应该是会的!难道你和上官子隐这么久,竟然连这点也不知道?”
她奇怪地反问。
“我很少去他家。因为母后不肯让我去。不过想想也真奇怪,一个身负绝技的刀客,为何要隐居山野?也不同子隐一起搬来京城来居住,着实让人费解。”
他深思地说道。
你打我做什么?反了你!
“我很少去他家。因为母后不肯让我去。不过想想也真奇怪,一个身负绝技的刀客,为何要隐居山野?也不同子隐一起搬来京城来居住,着实让人费解。”
他深思地说道。
“我也一直有个疑问,子隐家境是这样的清寒,怎么会两三岁就进宫陪着你的呢?”
她也越来越感觉不对劲,一股隐忧和害怕由然涌上心头。
“我倒真的没有想到问过这个问题。不过现在想想,也觉得特别奇怪。父皇母后怎么会让那样一个家境清寒的人进宫来从小就陪着我?”
他抚了抚紧蹙的眉头,情不自禁地反问起自己。
“会不会是上官子隐并不是上官大叔的亲生儿子?而是你父皇在宫外和别的女人生的?!”
她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虽然觉得很荒唐,而且对当今皇帝很没有礼貌,但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噗哧!”
他先是一愣,随即忍俊不住,笑出了声,举起手轻轻地敲了一下她的头,轻笑道,“你可真会想像!我母后的性格脾气就像你一样霸道刁蛮,你觉得我父皇有几个胆敢到外面偷吃,然后还将私生子带到宫里来养大?再说了,既然都带回来了,为什么不干脆让他认祖归宗?而且,你觉得沈大娘那年纪,那姿色会曾经是我父皇的老相好么?”
“你打我做什么?反了你!”
蓝乐菱直起身子,瞪着他,举起拳头对着他就当胸一拳。
“哎唷!我那叫打么?至多不过是算轻轻摸了一下而已嘛!”
他委屈地说道。
“哼!摸也不准!弄成习惯,我不就成了你的下饭菜了?!”
她冷哼一声,完全不买帐。
可是她却完全没有反省一下她对凌天河似乎是早就打骂成了一种习惯了。
凌天河慨然叹气,无法和她说得清,只能聪明地选择闭嘴。
她低下头,皱着眉头又想了想,突然拍手叫道:“我知道了!”
上官子隐谜一般的身份
她低下头,皱着眉头又想了想,突然拍手叫道:“我知道了!”
“你又想到什么了?”
他莫名其妙地问。
“说不定上官子隐的亲生娘亲早已死了,上官大叔和沈大娘只不过是收养他的人而已了!要不然,我真的无法相信你父皇母后怎么就看上他了,又从哪里得知他呢?那么多宗室大臣的子嗣不好选,为什么单单选中了上官子隐那么一个毫无地位背景的孩子呢?这一点不正好说明他其实身份并不简单吗?”
她兴冲冲地说,但转瞬又马上否定了,“可是这也说不通。以上官大叔的身手,如果有着和你父皇那种关系的话,他自己本来完全可以入宫当职的,为何又要隐居山野?你母后为什么又不愿意让你来这里呢?!这太奇怪了!难道你父皇母后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好了!别多想了!你马上就要去边镜了,今天还是好好休息罢!到那之后,他们全都聚集在那,有什么问题,你亲自去问就好了嘛!我相信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的。”
凌天河摇了摇头,释然地笑了。
其实上官子隐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他都不在乎。
他只知道他们俩是兄弟,是过命的交情,这一生一世,谁都不会背叛谁的!
“也是啊!反正我马上就要去了!何必想那么多!”
她听了,茅塞顿开。
“左右无事,我们俩下盘棋吧!”
他看到她终于解开了紧锁的眉头,绽放出了美丽的笑容,不由也笑了。
“下棋?!”
她抬头看了看渐已昏暗的天色,摇了摇头,“不要了。天色晚了,你该回去了。现在是非常时期,你回太晚不好。”
她担心仍有肖仁毅的死党潜伏在黑暗之中,伺机而动。
“已经很晚了,为了安全起见,太子殿下还是不要走了罢!”
突然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
他们回头一看,正是温柔又美丽的安以珊。
你非得把我揍成残疾不可!
他们回头一看,正是温柔又美丽的安以珊。
“好啊!我求之不得。”
凌天河一听,喜不自禁,很感激安以珊来得恰是时候。
“娘亲!你又留他做什么?!现在他肩上的责任很重,怎么还可以像个没事人儿一样坐在这里呢?”
蓝乐菱有些不开心,因为她现在越来越害怕跟凌天河这般亲热地凑在一起了。
她发现自己竟然似乎已经习惯了他呆在身边的感觉,可是这样很危险,很危险!
她对自己快没有信心了,她害怕突然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