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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肖紫鸢和蓝乐菱挤在一堆谈笑风生的吃着饭,凌天河也带着笑容饶有兴趣地边吃边听,而夹在他们之中的,那有只毛皮红得像天边的火烧红一样绚丽的小狐狸竟然也占了个位置,也有一副碗筷,这样的待遇完全跟人一样!
不会罢?!
搞来搞去,他这个西单的皇帝竟然吃饭连个座都没有了!
凌天河和蓝乐菱倒也罢了!
那只死狐狸竟然也占了个位子?!
那他坐哪里?!
它像感觉到他的目光,抬起尖尖的脸,用那双剪水如瞳的双眸狠狠瞪了他一眼,似乎在示威似地。
他这次火大了!
忍无可忍了!
太欺负人了!
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连一个小小的畜牲也敢对他吹胡子瞪眼的!
他再不发威的话,以后他还能不能在这西单立足?!
你就别扫我们大家的兴了!
他再不发威的话,以后他还能不能在这西单立足?!
心念至此,他大步走上前去,伸手就想拎起火狐往一边扔。
可是手刚伸过去,那火狐突然轻叫一声,两只前爪就完全张开,那十根如利刃般的尖爪一根根地挡在它的身前,若他不是缩手缩得快,只怕已遭了那火狐的毒手了!
反应及出手的速度之快,比之一个武功卓绝的武林高手竟然毫不逊色,而且出人意料!
这突然的变故让所有人大吃一惊,肖紫鸢急忙起身,握住他的双手仔细察看,见毫发无伤这才放下心来。
蓝乐菱冷眼看着他,说道:“我这只小火狐会读人的心语,它一定看出你想要对他不利了,这才出于自卫对你进行反击的!哼哼!所以说,人贵在自知!别太狂妄自大了!”
肖紫鸢听了,就转头问他:“你真的是想对火狐不利?”
“我不过是气不过它占了我的位子罢了!想赶它走嘛!”
宇文倾安无比委屈,万般恼火,却无人申诉,无地发泄,真的是连想哭的心思都有了!
天啊!
有着勇猛无敌战神之称的他,竟然对一个小小的牲畜都无法摆布!
这要传了出去,他还有没有脸?!
“唉!你也真是的!我们姐妹俩难得团聚几天!你就别扫我们大家的兴了。我让冬菱给你另摆一个小桌罢!”
肖紫鸢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以作抚慰。
他很委屈,可是也只好如此了。
当下,堂堂一个西单国皇帝竟然一人枯坐,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起快乐地吃着,听着他们兴高采烈的对话只有羡慕的份。
一顿饭吃完过后,肖紫鸢正想带着蓝乐菱和凌天河四下走走看看,顺便消消食,突然见一个侍卫匆匆地走了进来,将一张纸条呈给了宇文倾安。
肖紫鸢一凛,立即停住了脚步,因为这个侍卫是很隐秘的暗探,一般情况下几乎从不露面,这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闯了进来,一定是发生了很严重的大事!
笈笈可危!
肖紫鸢一凛,立即停住了脚步,因为这个侍卫是很隐秘的暗探,一般情况下几乎从不露面,这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闯了进来,一定是发生了很严重的大事!
蓝乐菱和凌天河也感觉到事情不简单,当下齐齐转过身注视着宇文倾安。
宇文倾安将纸条慢慢打开,一眼扫完,脸上立即变色,当下就冷冷地对那个暗探说道:“微安,此消息可准确?”
“臣以人头担保,准确无误!因为要把这消息送出来,臣还丧失了两名手下!”
微安咬牙切齿地说道,两手紧握成拳。
“好!你去罢!此事朕自有主张!”
宇文倾安烦燥地挥了一下手。
“是。”
微安低头退下,掩去眼中的怒火。
“出什么事了?!”
肖紫鸢上前担心地问。
“你看看吧!”
他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了她。
她接过一看,大吃一惊,急忙将纸条又递给了蓝乐菱。
蓝乐菱一看,险些晕倒。
凌天河也恨得咬牙切齿。
原来,那肖仁毅竟然不仅仅想勾结西单,还勾结了与东越国有宿仇的南越国,趁东越与南越两国国君的约定到期之日,凌松帆和韩绫纱都已奔赴边镜赴约之际,竟然发兵抢占了皇宫,不仅如此,还派了人马将蓝府团团围住,目的是迫使蓝安因担心家中妻儿的性命而放弃保护凌松帆和韩绫纱。
现在,内有肖仁毅作乱,外有敌国侵袭,东越国现在可谓笈笈可危,也许眨眼之间,就能够毁之一旦!
“菱菱!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对他心软的!我当初就该让倾安派人杀了他,以绝后患才对啊!”
肖紫鸢泪花闪烁,一把抱住了蓝乐菱,泣不成声!
“情况紧急,乐菱,我们得赶紧回去,想办法除掉肖仁毅!擒贼先擒王,待处理了肖仁毅,这乱也就平了!”
处于危急之际,凌天河的冷静是万般的难得。
不必顾忌我!
“情况紧急,乐菱,我们得赶紧回去,想办法除掉肖仁毅!擒贼先擒王,待处理了肖仁毅,这乱也就平了!”
处于危急之际,凌天河的冷静是万般的难得。
“好!我们马上就走!紫鸢!这件事不怪你!你只是太善良了!你别自责!”
蓝乐菱恨极,转头对瞪在她肩膀之上的火狐说道,“你速去招集百兽速去东越京城郊外等我们,越多越好,什么蟒蛇之类的也让它们跟上,不要走官道,得走隐秘的山路,声势不能太大,我们随后就到!但是有一点,乖乖地等在那里就好,不得随意伤害平常百姓!”
火狐轻叫一声,点头领命,轻轻一纵,如一道闪电一般转瞬不见。
那速度叫所有的人都咋舌。
宇文倾安见此情景,已经明白了蓝乐菱的身上具有的异能,所以倒也不觉得讶异。
可是肖紫鸢却看得出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们放心走吧!边镜我会亲自出征,助你们一臂之力的!”
肖仁毅罪孽太重,宇文倾安冲着肖紫鸢的面子自然不能束手旁观。
“是啊!菱菱!你和太子赶紧赶回去将伯母救出来,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必顾忌我!在我的心里,从来就不把他当作父亲!”
肖紫鸢将蓝乐菱拖到一边,悄悄地说道。
“好。紫鸢,想不到我们的见面如此短暂,待一切恢复原状,我再来这里找你。”
蓝乐菱搂过她,泪花闪烁。
“好!我等着你!”
肖紫鸢同样不舍。
“我走了!你要好好的。”
“嗯。你也是。”
两人依依不舍,却不得不再次分开。
“边镜的事就拜托宇文兄多多操心了!大恩不言谢,咱们细水常流,来日议长。事不宜迟,我们告辞了!”
凌天河双手一拱作礼,郑重其事地说道。
“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尽我最大的力量帮东越保持疆土的完整!”
宇文倾安同样郑重其事地说道。
他是自寻死路!
“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尽我最大的力量帮东越保持疆土的完整!”
宇文倾安同样郑重其事地说道。
凌天河不再多说,又拱了拱手,拉着蓝乐菱就匆匆往外疾奔而去。
“倾安!我真的对不住菱菱,她为了我背井离乡,可是现在东越却笈笈可危!伯母也危在旦夕!如果伯母真的有事,我这一辈子也不能心安!”
看着他们匆匆远去的背影,肖紫鸢流着泪痛苦地倒在了宇文倾安的怀里,泪如珠琏般滚滚而落。
“放心罢!蓝乐菱是有异能的人,肖仁毅不是她的对手!我相信她一定会将蓝夫人安然无恙地救出来的!”
宇文倾安拍了拍她的背,轻声安慰。
“异能?!什么异能?!”
她一惊,很不明白。
“紫鸢,这个世界和你熟悉的世界很不相同。这里生活着四大有异能的家族,他们或能呼风唤雨,或能预测未来,或能操纵人心,或能指挥百兽。他们平时隐居山野,没有人能知他们的影踪。而且一般从不出山,不参加这世间的纷争。但是几百年前,他们四大家族之间不知为了什么事情起了内哄,竟相残杀,当时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