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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倾安哭笑不得,不知道该发火还是该笑或是该哭!
这是第一次,竟然有人叫他做种马男人!
若不是看在她是他心爱女人朋友的份上,他非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粉身碎骨不可!
肖紫鸢看看他们俩个那互相瞪视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杰,亲热地挽住蓝乐菱对着宇文倾安笑微微地说:“我的皇上陛下,天色不早了,能否请您带太子殿下下去就寝?”
“呃?!我带他去?!”宇文倾安皱眉说道。
你和凌天河还没那个?
“呃?!我带他去?!”
宇文倾安皱眉说道。
他才不舍得走呢!
他还没尽兴呢!
他还想痴缠他的女人啊!
而凌天河也有些不有愿意,话说自从见到那丫头以来,倒还真的没有怎么没开过。
而且让他去跟这样一个种马男人一起去休息,确实有些尴尬。
“是的。您没听错。请您带太子殿下去早些歇息。彼此了解一下,因为这关系到以后两国是否友好相处下去。而我和我的朋友要通宵达旦地彻谈!”
肖紫鸢眼睛一瞪,倒颇有威严。
“好罢!随我来罢!”
宇文倾安知道今晚再不可能与她良宵共度了,所以只能妥协了。
凌天河看了看蓝乐菱,只见她早已迫不及待地挽着肖紫鸢往床那边走,早已完全忘记了他。
他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跟着宇文倾安走了出去。
只是还没走上两步,突然听到她声音大大地说道:“紫鸢,今天晚上你得仔细把怎么降服那种马男人的过程给告诉给我听!”
此话一出,宇文倾安的身形一顿,脸上颜色变了几变,最后还是强压住怒火大步流星地往外匆匆走了。
凌天河随在他的身后,不禁微笑起来,记起他们初见面的那会,她也是动不动就叫他色狼。
唉!这个小女人啊!
总是有办法叫人怒火中烧!
同样,肖紫鸢也羞得不行,她拉着蓝乐菱走到床前,正欲像从前一样,并排躺在一起说些私密话,可是蓝乐菱看看凌乱的床单,再闻闻空气中飘浮的男人的特殊味道,不禁皱了皱眉,摇头道:“我不想睡在这里。”
肖紫鸢笑了,揽过她的肩,俯在她的耳旁轻声地说道:“你嫌脏?你和凌天河还没那个?”
她的脸刹时就红了,转过头瞪了肖紫鸢一眼,鼓着腮嗔怪道:“胡说什么啊!我,我前天才刚刚来了月经。从某种意义上说,我现在才刚刚步入女人的行列!再说了,就算我早就是女人了,也不会喜欢他的!”
看来你真的是爱上了他!
她的脸刹时就红了,转过头瞪了肖紫鸢一眼,鼓着腮嗔怪道:“胡说什么啊!我,我前天才刚刚来了月经。从某种意义上说,我现在才刚刚步入女人的行列!再说了,就算我早就是女人了,也不会喜欢他的!”
“为什么不能喜欢他?我瞧他对你真的是刻骨铭心的喜欢着呢!”
肖紫鸢叹了口气,一边伸手就拉了床头的一个小铃。
铃声幽扬,远远地传了出去。
蓝乐菱一愣,问道:“这个是作什么用的?”
“传话的啊!就像现代社会的电话,可以将我们的电话。不过这只能让他们知道这里需要人手,不能通话。因为你嫌脏,我得令宫人来将床上的一切都换了。”
她耸了耸肩。
“这么先进啊!”
蓝乐菱新奇地问。
“是啊!这些东西都是他想到的。”
肖紫鸢淡笑着说,脸上晕染着一层幸福的光芒。
“嘻嘻。他呀他的,看来你真的是爱上了他!”
蓝乐菱看到她那幸福甜蜜的小女人样子,不禁真心为她开心。
她终于在这异世里摆脱了那禽兽不如的肖仁毅,找到了真心爱她的男人,这一生都幸福无忧了,叫她这个做死党的怎么会不为她开心?
“嗯。是的。菱菱,我真的爱上了他。不知不觉就爱上了他。说实话,我现在就很想他。”
肖紫鸢轻轻咬了咬牙,毫不掩饰她对这份爱情的沉迷。
“呀!这样说来,我们来找你倒大煞风景了!那我还是走罢,将他叫来陪你好了!”
蓝乐菱轻轻一笑,作势欲走。
“菱菱!你不要这样嘛!你不要嘲笑人家!天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
肖紫鸢不干了,一把拉住她,拼命地抱住,不肯松手。
“嘻嘻。算你有点良心!不枉我一旦知道你的下落,就千里迢迢地赶来西单找你。我本打算,如果这西单皇帝胆敢对你不好虐待你的话,我就将他的那个东东割掉喂狗,然后再带你回到东越,去做东越太子妃的!”蓝乐菱很有气势地说。
他那顶绿帽他就戴得那么起劲?
“嘻嘻。算你有点良心!不枉我一旦知道你的下落,就千里迢迢地赶来西单找你。我本打算,如果这西单皇帝胆敢对你不好虐待你的话,我就将他的那个东东割掉喂狗,然后再带你回到东越,去做东越太子妃的!”
蓝乐菱很有气势地说。
“你啊一点都没变!”
肖紫鸢的脸又红着,笑着推了她一下。
“为什么要变?我很喜欢我目前的生活状态,逍遥自在的,很舒服的!”
蓝乐菱笑着转身在一张湘妃椅上躺了下来。
这时,有四五个宫娥走了进来,肖紫鸢当即指挥她们将床上一应用具全都换成了新的。
等他们全都换好之后,又令他们去端些吃的上来。
不一会,就有宫娥奉上了新鲜的时令瓜果,还有两盅燕窝。
“菱菱,快过来吃罢。我想你一定饿了。”
肖紫鸢走过去拉着一直目不转睛看着她的蓝乐菱走到桌前坐下了。
“紫鸢,你娘呢?她现在还好吗?可别告诉我她也在这宫里!”
蓝乐菱一边吃着一边问。
“她现在蛮好的。遇上了一个爱她疼她的男人,前几天,倾安作主,将他们的婚事给办了。”
肖紫鸢轻呼一口气,脸上略有淡淡的惆怅。
本来想将娘亲留在身边照顾一辈子的,可是看到那男人的痴情,还有娘亲的心动,她不得不放手。
也许那样才是娘亲想要的最真实最简单的幸福。
她这个做女儿的怎么可以不放手?
“话说那变态的肖仁毅不知怎么想的,怎么可以将老婆跟女儿一起奉献给西单的皇帝呢!如果宇文倾安真的照单全收,那不是乱伦么?还有,他那顶绿帽他就戴得那么起劲?”
蓝乐菱一边说一边觉得恶心。
“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球!他的眼睛里根本没有我们母女的存在!我们都只不过是他手中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
肖紫鸢一谈到他,就再也吃不下去了,将手中的汤匙一掷,站了起来。
他的幻想注定要落空!
“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球!他的眼睛里根本没有我们母女的存在!我们都只不过是他手中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
肖紫鸢一谈到他,就再也吃不下去了,将手中的汤匙一掷,站了起来。
“不错!他就是一混球!为了谋求最大的利益,他不惜费尽心思地将你们母女俩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单门镖局的人送到西单。可是为了不让消息外泄,他竟然将单门上下全部灭绝!”
说起肖仁毅的狠毒,蓝乐菱感觉一阵寒意。
“我早料到了。谁沾惹上他,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肖紫鸢先是一惊,随后了然地苦笑一声。
她们母女俩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
对于有血缘关系的她们,他尚且可以做到如此绝情,更勿需说其它的有可能触犯他利益的旁人了!
“谈到利用,紫鸢,我真的很想知道,宇文倾安可答应了他帮他攻打东越?”
说到这里,蓝乐菱也没了味口,将筷子一放,郑重其事地问。
虽说她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有多爱国,可是仍然很担忧宇文倾安会做出对东越不好的事情来。
“先前倒答应了,说是只等我为他生下皇儿就会了他的心愿,可是当听到我对他说了我们母女俩的遭遇之后,他就已经决定不会帮助那老贼了!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