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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楼,看到凌天河早已叫了菜,正等在那里。
她走过去坐了下来,一看桌上的菜,不禁胃口大开。
一盘五香卤牛肉,一盘清蒸扁鱼,一盘肉沫茄子,一个冬瓜排骨汤,色香味俱全,叫她看了胃口大开。
“先喝碗汤罢!这一顿要多吃点,因为接下来要赶路的话,就不能进店吃饭了。”
凌天河盛了一碗汤递给她。
“嗯。我感觉都几天没吃大米饭了,现在闻闻,感觉好香!”
她略有感慨地说。
“我知道你一直是想行走江湖,其实这就是了。餐风露宿,居于定所,飘泊不定,就是江湖人士所过的生活。”
他淡淡地笑了。
有从主子嘴里夺东西的主吗?!
“我知道你一直是想行走江湖,其实这就是了。餐风露宿,居于定所,飘泊不定,就是江湖人士所过的生活。”
他淡淡地笑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想法?啊!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竟然偷听我和上官子隐的墙脚根!”
她瞪了他一眼,随手拿起一根筷子朝他掷去。
他疾速地伸出手指夹住了,然后苦笑着道:“我用得着偷听吗?你们俩天天就坐在我的屋顶上肆无忌惮的谈情说爱,我想不听都不行!”
她听了,脸一下子就红了,很不自在地干咳两声,强词夺理道:“你就不会蒙着耳朵?”
“小姐,我记得某一天某人点了我的穴位,害得我几个时辰无法动弹。”
说起从前,他并不觉得懊恼,反而觉得很有趣。
“呃?!别说了!快吃!就你话多!”
她见说不过了,只好蛮横地挥了一挥手,武断地下了令。
凌天河笑了,果真不再说话,低头喝汤。
她看了看他,很满意他的沉默。
顶讨厌他跟她斗来斗去的,这样多好,多和平!
和平的世界才无限美好啊!
她得意地笑了,端起汤一口喝了,然后就去挟牛肉。
刚挟上一块还没送到嘴边呢,突然一只爪子如闪电般闪了过来,一下子就从她嘴边夺走了。
她叹了一口气,侧头一看,那只火狐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两只脚站在凳子之上,两只爪子则放在桌上,那嘴巴正快速地咀嚼着,而眼睛则骨碌碌地看着满桌的美食。
“我晕!喂!小东西!到底谁是主子?!嗯?!有从主子嘴里夺东西的主吗?!表面上,我是你主子!可是我这主子却连吃块肉就没办法安全地送到嘴里!我可真服了你!”
她假装气恼地拍了一下它的头。
它委屈地说道:“人家饿嘛!我喜欢吃煮熟了的东西!”
凌天河看着她像对人一样地跟它说话,不禁笑了起来。
你说什么就什么啦!
凌天河看着她像对人一样地跟它说话,不禁笑了起来。
“唉!算了!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过,不准乱动!”
她叹了一口气,妥协地拿了一个碗,将每样菜都弄了一点在碗里,然后放在它面前说,“来!吃罢!”
它立即开心起来,两只爪子就忙不迭地抓起牛肉往嘴里送。
他们这一桌奇怪的客人引得不少人侧目。
一对珠联璧合的美丽男女,一个红得炫目的精灵古怪的小狐狸,坐在那里,远远看去就是一场美景,让人无法从他们身上挪开视线。
他们显然早已习惯了被人行以注目礼,所以并不理会,只是一门心思地享用着他们的美食。
很快,他们就吃完了饭菜,肚子很饱,就又到街上随便溜达了一圈,买了些当地的小吃之后,这才返回到客栈各自休息。
一个时辰之后,他们就打马启程了。
因为马也需要精力,所以蓝乐菱还异想天开地拿了些果子喂给那马吃。
凌天河说她胡闹,她不理,心想人吃了都精神百倍,这马吃了一定也行。
果不其然,那马吃后,果真气势昂然,如有神助,四蹄快得都要飞奔起来。
那速度快如闪电,她的眼睛几乎都来不及看沿途的景色,只觉得所有的一切就如电影快进的时候一般一闪即过,根本就来不及到达脑海里去。
她开心得直拍手,得意地对凌天河说道:“看到了吧!事实检验出真理!这就是硬道理!这匹马吃了之后,我想跟人一样也长了不少气力!”
凌天河温柔地低头看了她一眼,温声说道:“是啦!你说什么就什么啦!”
“哼!当然!以后你什么都听我的,保管错不了!”
她大声说道,很享受地张开双手,迎着扑面而来的风感觉到无比的爽快。
凌天河默默地看着她,感觉心里既甜蜜又满足,巴不得一辈子都这样陪着她到处流浪。
夜探西单皇宫
凌天河默默地看着她,感觉心里既甜蜜又满足,巴不得一辈子都这样陪着她到处流浪。
其实真的,只要哪里有她,哪里就有幸福!
王侯将相算得了什么,再怎么也比不上与心爱的人一起幸福地度过每一刻美好的时光。
他们这一路狂奔,再也不在乎是否有小镇,是否是荒山,因为已用不着顾上了。
她是驭兽者,荒山野岭也成了她的家,她的地盘,所以,何处不为家?
当然他们中途会停下来稍稍休憩一会,放马去吃吃青草,而他们也吃点东西舒缓一下旅程的疲乏。
终于,在经过一番长途跋涉之后,他们终于在第二天日落之前赶到了西单都城。
他们随意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了,各自洗漱之后,下楼用餐,然后随意去都城里转了转,当然也去了那皇城的后面较清冷的地方转了一下,决定今天晚上就从这里进去夜探皇宫。
晚上三更时分,漆黑冷清的街道上,两个黑衣人悄悄地一闪而过,很快就隐没在无边的黑暗里。
今天的夜特别的漆黑,没有一丝光线,大概是要变天的原因,虽是夜晚,天空仍看得出乌云朵朵,黑压压地让人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
凌天河和蓝乐菱就在这悄无人迹的漆黑不见五指的夜里手牵着手纵上了高高的宫墙,伏在墙上,确定无夜巡的侍卫走过,这才又双双跃下。
跃下之后,他们就直接随意地闯入了一个妃嫔住的宫里,先是隐没在花丛里,见无人,正想纵出,突然听见正殿侧门‘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太监模样的人打着呵欠走出来了,大概是尿急上茅房。
他们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飞扑了过去,很快就将那太监制住了,拖入了黑暗之处。
“别害怕!我们只是要向你打探一个消息。不会伤你性命!但是你若是不肯配合,少不得要叫你魂归故里!”
凌天河压低了声音说道。
宠妃
“别害怕!我们只是要向你打探一个消息。不会伤你性命!但是你若是不肯配合,少不得要叫你魂归故里!”
凌天河压低了声音说道。
那太监是个人精,一见这情形当然不敢随便乱叫,所以急忙点头表示会照做。
凌天河慢慢地松开了他的脖子,可是另一只手上那闪亮的匕首却紧紧地抵着他的腰部,只要他稍有异动,就将送他一命归西。
那太监长长地松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不知两位大侠要向小的打听些什么?”
“这宫里最近可进来过新妃嫔?”
蓝乐菱低声问道。
“今年正逢三年一次的选妃入宫,自然进来过,而且为数不少。”
那太监如实禀告。
“那其中有没有一个叫肖紫鸢的女子?”
“肖紫鸢肖娘娘?!有啊!现在皇上最宠的就是她了!”
“什么?!她最受宠?!”
蓝乐菱不敢置信地轻叫。
“是啊!听说她不是本国人士,是由邻国进奉过来的,容貌绝美,又会很多新奇的玩意,皇上宠爱得不行,天天留宿在锦绣宫呢!”
这个太监口里的皇后竟似不似上官子隐口中所说的那般残暴荒淫无度,不禁有些怀疑,所以几经思量之后,她又问:“坊间传说皇上一夜连御七女,荒淫无耻,难道是胡诌的?”
那太监苦笑一声,说道:“坊间传说确实不假,只不过那是从前。现在可不是了。所以才说肖娘娘厉害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