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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关心。我的眼睛里只有你。溺水三千,我只取一瓢。”他淡笑,脸上平静如水,话语说得是那般的平静,可是话语中的深情却不能不让她震撼。
一次见不得人的谋杀!8
“什么?”
他犹不自知,掏出丝帕为她拭汗。
“那里又有一位少女为你心动了。”
她呶了呶嘴。
“我不关心。我的眼睛里只有你。溺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他淡笑,脸上平静如水,话语说得是那般的平静,可是话语中的深情却不能不让她震撼。
“我也是。”
她轻叹,伸手握住他那白皙而修长的手。
不一会,茶点都奉上了。
上官子隐细心地为她擦拭筷子,而她笑嘻嘻地看着他。
她真的很爱看他,哪怕是这样一个细微平常的动作,看在她的眼里,都觉得魅力无穷。
就在她沉浸在这美好而温馨的气氛中时,突然一个着蓝色锦衫的男人猛然扑到了他们的桌前,不仅如此,还一张口,一口鲜血直接喷在了他们还未来得及吃的香喷喷的小肉包上。
紧接着一个蒙面黑衣之人从天而降,举起明晃晃的利剑就往那伤者的身上猛刺过去。
“休要伤人!”
蓝乐菱大惊过后,随即反应过来,这一定是一次见不得人的谋杀!
当下不管不顾,随手抄起凳子就一挡。
上官子隐也轻叱一声,手在腰间轻轻一按,已是一把利剑握于手中,手腕一抖,一记凌厉的剑招随即向那黑衣人攻去。
那黑衣人万万没想到这两个看似柔弱无比的少年男女竟然是一对练家子,而且身手极不平凡。
害得他不得不半途回剑去对付他们俩个,但他身经百战,身手一流,所以发现他们的厉害之后,并不慌张,而是一手举剑抵挡,另一只手却在百忙之中抽出来放到嘴唇边用力一吹。
立即一阵清脆的唿哨声穿云过林远远地送了出去。
现在只有身后的这个男子是最后的活口了,他要确保万无一失!
上官子隐和蓝乐菱心下一惊,知道他在呼唤同伴,当下手下都再无留情,全都施展全力齐齐向他攻去。
他竟然自杀?!9
上官子隐和蓝乐菱心下一惊,知道他在呼唤同伴,当下手下都再无留情,全都施展全力齐齐向他攻去。
上官子隐虽然年少,但是武功早已练得炉火纯青,出神入化,俯瞰整个东越国,也没有几个可以与之匹敌。
所以,几十招过后,那黑衣人已明显地处于下风。
而且越打越急燥,因为他的同伴,竟然在半柱香之后都未赶过来,这让他很有些不安,这种情况鲜有,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他们全都沦陷,可能已忆没有命在了。
心思一动,招数就明显有些凌乱,上官子隐却瞅了个空隙,剑花一挽,就挺剑朝他那胸前的大空档刺了过去。
那黑衣人闷哼一声,捂住胸口,鲜血自他那青筋毕露的手指间倾泄而出。
上官子隐趁势逼近,利剑已驾于他的脖子之上,蓝乐菱欢呼一声,纵前将他脸上的纱布揭开,只见是一张脸色极其苍白的中年男子。
“你是谁?为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要蒙面追杀此人?”
上官子隐冷冷地问,脸上寒霜密布。
“嗯!”
那人突然闷哼一声,嘴角就流出一丝血迹,人就轰然倒地。
“他,他竟然自杀?!”
蓝乐菱惊呆了,这是她第一次直面生死,第一次亲眼看见一个人就这样在她面前死去。
他那原本苍白的脸此时已变成乌青一片,胸口的鲜血大片大片地流了出来,很快就将身下的黄土都浸染成了鲜红一片。
上官子隐皱了皱眉,转眸看向那倒在他们原先坐的那张桌上的男子。
只见他双眼紧闭,已是昏厥了过去,右胸上被剑刺中的伤口仍然在汩汩地往外不断涌着鲜血。
“他还活着不?”
蓝乐菱走上前,轻声问道。
上官子隐点了点头,伸手在他伤口四处疾点,立即血止住了。
“这里不宜久留。此事看起来绝不简单,我们得找个地方将他藏起来,等他醒后再问个仔细。”上官子隐皱着眉头道。
有组织有预谋的谋杀!10
“这里不宜久留。此事看起来绝不简单,我们得找个地方将他藏起来,等他醒后再问个仔细。”上官子隐皱着眉头道。
“好。不如就将他藏到我家去罢?”
蓝乐菱紧张地说道。
“不好。你家人太多,人来人往地极不方便。跟我来罢!”
上官子隐摇头否决了,将那人搭上马背,然后又丢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丢在桌上,对那两个吓得不轻的祖孙俩说道,“这里已不太平了。你们还是拿上银子到别处去谋生罢!”
“谢谢公子!”
那老人家颤微微地拿起银票,感激涕零地说道。
“走罢!”
上官子隐先把蓝乐菱抱上马,然后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我们这是要去哪?”
蓝乐菱心神不定地问。
“去我家罢。那里偏僻无人,很少人前去。到家的时候,我再帮他推宫过血,让他清醒过来,才好问个明白!”上官子隐沉声道。
蓝乐菱不再吭声了,因为她感觉有种山雨欲来的不好预感。
他们一路疾驰,当穿过一片竹林时,却齐齐愣住了。
只见那片竹林的空地之上,竟然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尸体,其中有七八具黑衣蒙面之人,不用说一定就是刚才与他们打斗之后自杀了的杀手了。
另有十来二十个身着背后写了一个‘单’字衣衫的男子也全部倒地身亡。
旁边还零乱地推倒了三四辆马车,每辆马车上面还插着一面写有‘单’字的旗帜。
“看这情形,似乎这是京城单云天镖局的人马,难道他们遇上了山贼?!”
蓝乐菱紧蹙着眉头说道。
上官子隐嘴唇紧抿,并不说话,纵身跳下马,将那倒地的黑衣男子一个个全都扯下面纱细细察看,最后面色凝重地重新上马,长叹一声:“看来是一次有组织有预谋的谋杀!而且有第三方势力的出现。”
“为什么这么说?”蓝乐菱心下一惊,急忙问道。
死士11
“为什么这么说?”
蓝乐菱心下一惊,急忙问道。
“因为那伙黑衣人身上的伤口都不是致命伤,只不过一旦发现不能抵挡,为免被人逼供,所以无一例外地全部选择了自尽!光从这一点看,他们是一批经过严格训练的死士!拥有死士本来在东越国除了皇家之外是绝对不允许有其它任何家族拥有的。不然就以判国之令抄家灭门!可是这个人不但拥有死士,而且还用来对付一个小小的镖局,是不是大材小用了?这件事是越来越复杂了。”
上官子隐紧蹙俊眉,一脸冷峻。
“我们快走罢!”
看着那满地的尸首,遍地醒目的血迹,蓝乐菱感觉到全身发冷,一股莫名的恐惧席卷全身。
“好!”
上官子隐不再多说,狠抽了一鞭,马长嘶一声,撒开蹄子往前奔去。
当他们一路纵马回到上官子隐的家时,沈大娘和大黑早已听到马蹄声迎候在了门口。
沈大娘先是笑嘻嘻地,等到看到马背上还搭着着被鲜血染透了半边衣裳的男子时,神色就变得凝重起来。
二话不说就上前帮上官子隐将那个抱了下来,然后匆匆地带着他们进了里面的房间。
“今儿个在这里吃饭么?”
沈大娘问道。
“嗯。”
上官子隐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
“好。你们在这里罢,我先去弄饭。”
沈大娘很机警,知道他们必定有他们想要做的事,所以交待一声就走了出去,并细心地替他们虚掩上了门。
上官子隐和蓝乐菱等她出去了,这才对视一眼,长长地松了口气。
上官子隐将那人扶坐起来,然后一手抵他后背心门,运力于手掌,为他推宫过血。
一柱香之后,那人原本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色终于有所好转,上官子隐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喂他服下了。
一切弄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