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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迫不及待地往里看去,只见里面空空如也,根本没有肖紫鸢的尸身,仅仅只有几块大石头,还有一套她穿的衣服而已!
简单来说,这就是一座衣冠塚!
肖仁毅果然在甩花枪!
肖紫鸢果然没有死!
两人惊喜交集地对望一眼,原本的猜疑和担心不安现在一扫而光,全都被大大的喜悦给代替了!
“走!找那老匹夫问个清楚去!”
凌天河冷哼一声,就欲纵上去。
“等等。等我拿个证据,不容他抵赖!”
蓝乐菱急忙说道,探身进去,将那衣服拿在手上胡乱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现在又很清醒了!”
凌天河赞许地对她笑道。
“当然。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她得意洋洋地一笑,端的是神清气爽,畅快无比。
“走罢!”
凌天河握住她的手,一起纵了上去。
这次出去,他们没有再翻跃那高高的院墙,因为凌天河已从那老头身上拿取了开门的钥匙,他们堂堂正正,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出去之后,照样帮忙锁好了,然后将钥匙扔了进去,这才往宰相府杀去。
由于两人都很心切地想将肖紫鸢从宰相府救出来,所以两人比来时的速度还要快。
不出一会,他们就抵达了相府。
气势轩昂的相府一片沉寂,只有门口高高悬挂着的两个大大的红灯笼特别刺眼醒目。
晦气之夜
气势轩昂的相府一片沉寂,只有门口高高悬挂着的两个大大的红灯笼特别刺眼醒目。
“哈!竟然如此迫不及待地就换上新的大红灯笼了!到底是怕晦气沾染上身罢?可是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晦气之夜!”
蓝乐菱看着那两个火红的大灯笼,讥诮地冷笑。
“走罢!速战速决!”
凌天河走上前去,握住那凝重的门环重重地敲击起来。
这沉闷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黑夜里显得特别突兀,引得街坊四邻的狗和鸡都叫了起来。
许多百姓家的灯光都在这一刻亮了起来。
当然也惊醒了相府上上下下的人。
肖仁毅皱着眉头披衣起来,打开门站在回廊上大声叫道:“崔总管,叫人上去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半夜三更地敲击本相的门!”
“是。老爷您歇息罢。我马上就令人去查看!”
崔总管急忙应声而去。
蓝乐菱和凌天河等得不耐烦,正欲两双手同时敲的时候,却听到门‘吱呀’一声闷声,打开了一条缝,一个家丁的人头探了出来。
“太子爷?蓝小姐?”
当他一见到他们俩时,一声惊呼出声。
他是认得他俩的。蓝乐菱昨天来过,而凌天河是相府的常客,他想假装不认识都难。
当下急忙将门打开,候立在一旁。
“小康,是谁啊?怎么不经通报就擅自将门打开让外人进来?”
崔总管疑惑地迎上前,口气很凶地问。
“本太子到相府来,也需要通报吗?”
凌天河携着蓝乐菱的手从黑暗里走了出来,冷眼看向那气势汹汹的崔总管。
“呀!奴才见过太子殿下!给太子殿下请安!”
崔总管一看,认出可不正是当今太子凌天河,而且见他冷脸冷眸,心下不由一惊,吓得浑身一哆嗦,膝盖就软了下去。
“起来罢!去把你家老爷叫起来,说本太子在大厅里等他!”凌天河冷冷地道。
兴师问罪闯相府!【二十更完】
“起来罢!去把你家老爷叫起来,说本太子在大厅里等他!”
凌天河冷冷地道。
“是。奴才马上就去!请您先到大厅坐坐,稍候片刻。小康,赶紧吩咐人上茶点!好好侍候太子殿下及蓝小姐!不得有误!”
崔总管连忙从地上仓惶地爬了起来,并对着小康交待。
小康应了,一溜烟就跑走了。
凌天河像主人一样高昂着头很有气势地牵着蓝乐菱的手往里面走去,他那样子第一次让她感觉他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她越来越发现,跟他接触的越多,就越觉得他身上是很有些优点的。
比方说智慧,机敏,应变能力强等方面。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发现他真的很善良!
当然,还是有缺点的啦,那就是还是一个色狼!
他们在大厅坐下不久,就有两个慌慌张张的丫头端着茶水和各色的点心上来了。
蓝乐菱确实是有些饿了,可是看看脏兮兮的手又不想去拿着吃。
凌天河冷冷地叫道:“小莲,去打水让我们净手净脸。”
那个小莲急急应了,和另一个丫头匆匆走开了。
不一会,就分别端了两盆温热的水过来了,服侍着他们净了手脸,这才退了出去。
“吃罢。你一定饿了。今天晚上,你根本就没吃下两口!”
凌天河拿起一块桂花酥递给她。
她接过,一口吃下,一边吃一边说:“是哦!因为心里一直有事,所以根本就吃不下什么!不过现在很开心,所以肚子感觉很饿!”
她笑嘻嘻的,笑容纯净而美丽。
凌天河笑了,端着茶碗喝了一口水,刚放下,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往这里奔来。
他将茶杯放下,端正地坐好,只等那宰相肖仁毅的出现。
不一会,慌张的肖仁毅出现了,当他踏进门坎,看到蓝乐菱的那一刻,他就很清楚地知道他们这次来为的是什么了。
这么不干不脆地是作什么!
不一会,慌张的肖仁毅出现了,当他踏进门坎,看到蓝乐菱的那一刻,他就很清楚地知道他们这次来为的是什么了。
当下,急忙按捺住内心的慌乱,笑呤呤地走上前,对着太子微微欠身行礼,说道:“太子殿下深夜来访,卑职来不及迎接,礼数若有不周到之处,还请太子殿下海涵。”
“不必多礼。你也坐罢!”
凌天河微微一笑,语气并不凌厉,态度竟然是不一般的温和。
“老臣谢太子殿下。”
肖仁毅见他和颜悦色的,并无任何异常,心里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转身在右下首的位子坐下来了。
坐稳之后,他这才笑嘻嘻地问道:“太子殿下深夜来访,必有急事。老臣敢问太子殿下,是何事困扰您呢?老臣可否能帮上忙?”
蓝乐菱拍拍手,张口想说话,但是凌天河却干咳了两声,假装不经意地碰了一下她。
她眉头一皱,明白他的暗示,却不明白他这么不干不脆地是作什么。
但是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下来,她深知他这样做,必定是有其理由的,当下就把那句都到嘴边的质问又吞进了肚子里。
“也没什么大事。我只是今天听到了一个很荒诞不稽的事情,因为不相信,所以这才亲自前来求证。”
凌天河淡淡地笑着说,眼睛却一瞬也不眨地看着肖仁毅。
肖仁毅一听得此话,老奸巨滑的他当然很清楚这话里的意思,心下慌张地一跳,但仍然不动声色地说:“太子殿下有什么话但请直说无妨!”
“好!既然如此,我就不跟你打哑谜了!我问你,紫鸢在哪里?快快叫她出来见我!”
他脸色一板,声音就严厉冷峻起来。
“太子殿下还不知道么,小女紫鸢前几日就和她的母亲一起西去了!唉!下官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几天心绞痛都犯了,所以这才跟皇上告假了啊!”
肖仁毅假装悲痛万分地掩面擦泪。
为什么她们的尸身不在棺木里?
“太子殿下还不知道么,小女紫鸢前几日就和她的母亲一起西去了!唉!下官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几天心绞痛都犯了,所以这才跟皇上告假了啊!”
肖仁毅假装悲痛万分地掩面擦泪。
看着他那副假仁假义的嘴脸,蓝乐菱怒不可遏,‘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伸出手笔直地指着他愤怒地说道:“老变态!你胡说!紫鸢根本就没有死!你赶紧把她给交出来!不然本姑娘非把你这相府给拆了不可!”
“蓝小姐这是说的哪里话来?昨天上午,你不是亲眼所见吗?紫鸢的最后一面,你明明是见到了的啊!你是她交情至深的朋友,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