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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毫无阻碍地就出了宫门。
蓝乐菱很有些不满地轻骂:“势力眼!势力眼!”
“什么?!”
凌天河不明白她这话什么意思。
“我是说那群守卫的侍卫!凭什么一见到你就什么话都不问地就放行!而一看到我,一个个就凶神恶煞地不要命地往上拦?哼!明明知道拦不住,还是要拦!这不是势力眼是什么?!”
她脚下不停,嘴里也愤愤地不停地发泄着愤怒。
“呃?你是为这个生气。其实连我也不是可以随意出入宫门的。只不过我事先跟父皇先请示了,所以命令早已下达到宫门了。”
凌天河有些哑然失笑。
“是吗?你没骗我?”
她有些不相信地问。
“真没骗你。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律法一旦制定了,从皇帝到平民就得一视同仁。不然,人人舞弊营私,还有律法可言么?要想国泰民安,就得一丝不苟地贯彻执行才对。”
他笑着轻轻地跟她解释。
“说得很有道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也没什么生气的啦!”
她听了,终于无话可说。
连皇帝都得遵守法律,那她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小喽喽被人这样对待也没什么好不平的了!
这种感觉超爽!
“说得很有道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也没什么生气的啦!”
她听了,终于无话可说。
连皇帝都得遵守法律,那她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小喽喽被人这样对待也没什么好不平的了!
“我们快走罢!”
凌天河见她终于平衡了,便加快了步伐,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牵起了她的手。
她也并没有介意,心想那只是他的无意之举罢了,所以便由得他牵着。
因为他不在地面上行走了,而是跳跃上了屋顶,拉着她在屋顶上飞腾挪移。
她有些新鲜,又有些刺激,当然更多的是惊奇。
她没有料到他竟然也有一副好身手,平时他从不轻易展现,害得她一直认为他就是一个无能的人!
迎着夜风,脚尖轻点,飞跃在屋顶之上,这种感觉超爽!
她穿到这里来,还是第一次进行夜间的活动,侧头看看一直盯着前方的凌天河,她不由淡淡地笑了。
凌天河却没有注意到她心境的变化,一门心思地专注地看着前方,双耳也警觉地竖了起来,因为前面不远处马上就到了宰相府的私人墓地了。
他浑身上下都进入了戒备的状态,那是他四次征战锻炼出来的能力。
“到了!”
他突然轻轻地说,拉着她轻轻纵下,快速地隐入屋子投射下的黑影中。
今天的月亮特别亮,所以他得更加小心谨慎。
“就到了吗?”
她紧张起来。
“嗯。跃过这墙,里面就是墓园。你准备好了没有?”
他看了看那高高的院墙,低声问。
“嗯。准备好了。不过,你得助我一把力。”
她点头。
因为她的轻功还略微差也点,那院墙太高了,她得靠他借助一把才行。
“好。来吧!”
他点头,伸手在她腰间一搭,脚尖在墙面轻点。
她反应极快,很快地跟上他的节奏,脚尖也同时用力,两人配合得极为默契,转瞬就高高跃起。
她相信鬼神论了!
她反应极快,很快地跟上他的节奏,脚尖也同时用力,两人配合得极为默契,转瞬就高高跃起。
两人在院墙上轻轻落下,半蹲下身子,先静静地看看里面,只见里面一片漆黑,但通过皎洁的月色下,仍然可以看到里面有一间小木屋,里面有昏黄的灯光透露出来。
蓝乐菱的眉头轻轻一皱,低声说道:“有人看守。”
“以宰相的势力,当然会有人看守墓园。我们下去罢!”
凌天河却毫不在乎,仍然是拥着她的腰轻旋而下。
脚尖先落地,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你先呆在这里。我去去就来。”
凌天河轻声对她说。
“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她看了看四周耸立的一座座高高的坟墓,感觉阴森森的,害怕一个人呆在这里,她急忙拉住了他的衣角。
她原本是个无神论者,认为鬼神之说纯属无稽之谈,但自从亲身经历过穿越再重生之后,她相信了!彻底相信了!
所以置身于如此阴气十足的地方,她很害怕这里会像鬼片里演的一样,突然从土里伸出一只只手来拉住处她的脚。
凌天河回头看她,月下色,她那双大大的眼睛中含着无限的惊恐。
他心里轻叹一声,就点了点头,轻握她的手,跟她作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她悄悄地往那小木屋纵去。
他们很快就到了小木屋。
凌天河拉着她闪至窗户之旁,悄悄探半个头去,用手沾了一点口水,捅破窗户纸,往那小洞看去。
果然看见一个须发皆白的六旬老人正独自一人手执酒壶,一边用花生米下着酒,一边悠然自得地哼着带了些暧昧的荤段子。
蓝乐菱正欲说话,想问他需不需要她纵身进去将那老头给点了。
却见他转过头,再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似乎他早就知道她要出声问他似的,搞得她有些愣怔,真的怀疑他的后脑勺长了眼睛。
采花大盗的伎俩
却见他转过头,再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似乎他早就知道她要出声问他似的,搞得她有些愣怔,真的怀疑他的后脑勺长了眼睛。
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竹管之类的东西,打开,然后将它对准窗户上的那个洞口,并且嘴巴含上鼓起了两腮向里边吹去。
蓝乐菱不用问,也知道这就是所谓的迷香了。
原来在古装武打戏里,她常常见到过。
不过用此物的人常常是些采花贼或是阴险狡诈的坏蛋!
她眉头轻轻一皱,很有些不以为然,没有想到他竟然也擅长此道。
不知道他是否用过这种方法采过花来着!
她胡思乱想起来,一时之间就感到莫名的气恼,烦燥之下就甩掉了他紧握着她的手。
暗地里骂他色狼,下贱胚!
凌天河却并不知道她脑袋里七想八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是专注地盯着里面。
只见那老头拎着酒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似乎想往门外走。
凌天河眉头一皱,低下头审视手里的竹管,正以为手里的迷香分量不够,要弄糟的时候,突然听到‘砰砰’两声。
他心下大喜,往里一看,只见那老头已然倒地昏迷了过去,而他手中的酒瓶也落地碎成片片,玻璃四下洒落,大片的酒水浸染了一大块地面,散发出浓郁的劣质酒味来。
“行了!现在我们可以进去了!”
他转过头,想去牵她的手,却落了空,凝神一看,却看见她站得离他远远的,月光下,他看得分明,她的嘴角下撇,十足一副拒之千里的鄙夷之相。
他看得莫名其妙,前一刻,她还紧紧地挨着他,任由她牵着手,下一刻,她却对他露出这样一副厌倦至极的表情,好像他是什么厉害的瘟疫一般唯恐避之不急,这什么意思?
他什么时候又惹到她了?
都说这女人心,海底针,反反复复地让人捉摸不定。
他现在就有些云里雾里很有些弄不清楚状况来了。
别想就这样蒙混过关!
都说这女人心,海底针,反反复复地让人捉摸不定。
他现在就有些云里雾里很有些弄不清楚状况来了。
“你怎么了?”
他小心翼翼地问。
“你下流卑鄙无耻!”
她见他犯了大错,竟然还有脸恬不知耻地问,不禁大怒。
“我怎么下流卑鄙无耻?我都做什么了?又惹得你生气了?”
他莫名其妙地问,心里也有些生气。
烦她老是将他看得如此低下,上不了台面。
“你经常用这种手段做坏事罢?”
她气不过,就用嘴呶了呶他手里的竹管。
“你说这个?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是经常用啊!我几次潜入敌营探听虚实的时候,常常用到这个。兵不厌诈嘛!你不会连这个都反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