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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如此,所以她对这个大将军爹爹是又敬又畏,当然还有小小的爱啦!
“胡闹!如果是想爹娘的话,吩咐出门办事的宫女太监到蓝府知会一声就行了,爹娘自会上奏获请皇上的恩准进宫来见你!怎么可以如此胡作非为,竟然将所有的守宫门的侍卫全都给点了?!太放肆任性了!去,把他们的穴位全都给我解开了!并且跟他们每个人道歉!”
蓝风声言俱厉地说。
对于这个从小太好动,只爱武功不爱女红的宝贝女儿,他是既欢喜又害怕。
欢喜的是,她完全继承了他和安以珊两个人的优点,害怕的是,她又拥有他们都没有的缺点,那就是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火爆冲动任性的倔脾气!
有冲劲当然好,但是若是过了头,那就是可怕了!
就是一普通的人有了这种脾都很容易招惹是非祸端,更何况是她这个身负异能的蓝氏家族唯一一个再次继承神秘力量的人呢。
蓝乐菱低着头,嘟着嘴低声应道:“是。”
知道今天再无可能出去了,所以只能乖乖转身,走到被点的众侍卫面前,一个个解开再一个个道歉。
蓝风看她一副委屈万分的样子,也心有戚戚,略有不忍。
心想她从出生到现在,从未离开家一步,现在突然被关进这出不能出进不能进的皇宫深菀里也确实可怜。
有意外惊喜!
心想她从出生到现在,从未离开家一步,现在突然被关进这出不能出进不能进的皇宫深菀里也确实可怜。
想爹娘那是人之常情。
膝下只有一女的他们又何尝不想她?
安以珊更是,他每次半夜醒来,总是看到她痴痴地坐在窗前,拿着女儿穿过的衣服搂在怀里,贴在脸上,默默地流泪。
那份极致的思念之情常常让他那刚强的心也悲伤不已!
让他不得不恨自己血管里流着的血,更恨命运竟然选择了他的女儿!
若是她的身份不是如此特殊,也许如此幼小的她还活蹦乱跳地生活在他们的身边,享受着他们的疼爱罢?
“爹爹,依照您的吩咐,女儿都给他们解了穴,也诚心道过歉了。”
蓝乐菱道完歉之后,老老实实地走到他面前禀告。
“嗯。闹了这么一出,等着皇上皇后娘娘批你罢!你安心在这宫里呆着罢!明天上午,我就带你娘亲来看你!”
蓝风叹了一口气,伸手抚顺她那因上纵下跳早已紊乱的头发。
“真的?”
她听了,开心地抬头,眼睛的颓丧委屈之意一扫而光。
她是真的很想很想爹娘呢!
可是这变态的皇宫有着这不准那不准烦人的规矩,让她只能天天在睡觉的时候,通过做梦的方式来一家团圆。
唉!看在今天这个意外的惊喜的份上,她决定暂时安分两天。
肖紫鸢可能很舍不得她娘,所以打算在相府多呆两天罢。
早知道,她应该多说一句,让她顺便把她娘也带来好了!
“真的。爹说话算话。时辰不早了,快回琉璃宫罢!可别让人到处找你!”
蓝风点点头,嘴角已有笑意。
“是。那我走了。”
蓝乐菱不敢违抗,偷偷瞟了一眼一直笑看她的上官子隐之后,转身就跑了。
“哎!慢点走!小心摔跤!”蓝风看她穿着拖地的长裙快速地跑着,几次差点绊倒在地,不由又是好笑又是担心地高声呼叫。
不是这么夸张罢?
“哎!慢点走!小心摔跤!”
蓝风看她穿着拖地的长裙快速地跑着,几次差点绊倒在地,不由又是好笑又是担心地高声呼叫。
她听得,转头咧嘴一笑,俏皮地伸了伸舌头,停下来,将裙子抬起,‘嘶’地一声就撕掉半尺,然后用手拿着高高地扬起朝着蓝风挥舞了几下,这才转身继续小跑着而去。
跟着她的身后的是那累得够呛,吓得够呛的采珍。
蓝风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道:“这丫头,什么时候才有点女孩样?”
此话一出,所有的侍卫都暗暗叹息,心里道,想要有女孩样,只怕这一辈子都不太可能罢?
上官子隐的眼睛里却隐藏着满满的笑意。
蓝乐菱回到琉璃宫的时候,刚进大门,就见凌天河冷眉冷眼地坐在葡萄架下的石椅之上,似乎隐含怒火。
她想了想,看看时辰不早了,心想大概又是在等吃午膳罢。
可是这宫里的太监宫女们不是这么夸张罢?
虽然皇后吩咐说这里一切大小事务都是由她说了算,但是她不在的话,尊贵的太子殿下饿了,怎么也该弄午膳吃罢?
难道他们愚蠢到连这都要她下好命令才去做?!
想到这里,她就走上台阶大声叫道:“采琴!吴三顺!”
“主子!”
采琴和吴三顺很快现身来到她的面前,动作倒是很俐落。
“我问你们现在什么时辰了?”
她有些恼怒地说。
很恨他们欺软怕硬,仗着她的势就不把凌天河放在眼里了。
“主子,此时已经是午时了!”
采琴和吴三顺互相对视一眼,很有些莫名其妙地异口同声地回答。
心里很紧张地想,明明自己中规蹈矩的,并无任何差池啊,可蓝主子这副样子为何这般凌厉呢?
“哈!你们倒还知道此时已是午时了!那我问你们,此时为什么还不给太子殿下上午膳呢?”她气闷地问。
他竟然全听到了?!
“哈!你们倒还知道此时已是午时了!那我问你们,此时为什么还不给太子殿下上午膳呢?”
她气闷地问。
“蓝主子,您误会了。我们早已摆好了,可是太子殿下不肯用膳。”
吴三顺急忙委屈地解释。
“呃?真的么?”
她一愣,探头往里一看,只见里面果然早已摆好了丰盛的午膳。
她眉头一皱,勾勾手指让他们俯身过来,指了指仍然气呼呼地坐在那石凳上的凌天河,在他们的耳边悄悄地问:“那这是为什么?难道是饭菜不合他的口味?”
“所有的菜肴都是太子殿下平素最喜欢吃的。可是今天。。。”
吴三顺看了看她,突然顿口不说,似乎有些畏惧。
“有话直说,有屁快放!”
她是个直爽的人,最讨厌古代人故作神秘地说半句留半句,让人去费心地去猜疑。
“太子今天死活不吃,似乎在生气。”
吴三顺冲口而出。
“生气?生什么气?”
她一愣,搞不懂顺风顺雨的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奴才也不知道。就是自从尾随主子您出去之后再回来就成了这副样子了!”
吴三顺嗫嚅地说。
其实事情的始未,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可是他是奴才,没胆子去说。
“呃?!不会罢?他他他,竟然跟我去了?!啊呀!你们怎么都不拦住他!”
她大惊失色,做贼心虚地瞟向凌天河。
“奴才倒想拦下着,可是拦不住!”
吴三顺愁眉苦脸地说,右手情不自禁地抚向他那直到现在还生痛的屁股。
“是吗?”
看着吴三顺的衰样,她理解了,却也犯了愁。
这么说他看到了刚刚发生在城门的那场闹剧?
听到了她无意中揭了他的短?
这才觉得颜面无存,回来生她的闷气?
想到这里,不禁咧开嘴苦笑,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旁坐了下来。
一只正内急憋不住的鸟儿!
想到这里,不禁咧开嘴苦笑,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旁坐了下来。
他冷哼一声,把头转至一边。
她就又嬉笑着站了起来,坐到了他的另一边。
这一次,他直接把头高高地抬起,对上了天空。
她看了,‘噗哧’一笑,说道:“凌天河,我跟你说,你跟我斗气,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你知不知道,你这样高高地仰着头,很危险!”
她笑靥如花,让他心一软,眉头一皱,低头冷眼看她,说道:“我想不通能有什么事情比跟你在一起更危险。”
“哈!跟我在一起,如果你不来惹我的话,原则上我是没有兴趣对你做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