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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这太诡异了!
“她既然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本相就要了她的命来抵她的罪!”
肖仁毅冷峻地说,话音未落,人就如飞鹰一般张开双臂纵身向肖紫鸢。
蓝乐菱看得目瞪口呆,她万万没有料到一介文官竟然会是一个武林高手!
这跟她熟悉的历史太不相符了!
宰相是一文职,在历史上向来不是文官都是由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来做的么?
可是那宰相出色的身手,蓝乐菱大吃一惊之外,又感觉这太诡异了!
看着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已将跑远的肖紫鸢像捉小鸡一般抓在手里时,她的心不禁有些后怕了!
如果他今天要杀人灭口,趁四下无人的机会杀了她和采珍来保他女儿的命的话,那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因为自称有一身功夫在身的她无论论力道,论招数,论娴熟,她都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想到这里,她全身的毛细孔都戒备地张开了,随时随地准备着他要发起的突然袭击。
采珍也感觉到了气氛的紧张,看着须发皆张,怒目横眉的宰相往她们这力气势汹汹地过来的时候,她害怕得浑身直啰嗦。
尽管害怕,尽管因为恐惧上下牙齿碰撞得‘咯咯’直响,她还是勇敢地踏上一步,像母鸡一样张开双臂挡在了比她矮了一个头的蓝乐菱的身前。
“采珍,你让开!”她并不领情,因为向来只有她保护别人,哪里轮得到别人来保护她。
她不相信肖仁毅会有胆在这皇宫深宛里大开杀戒,因为虽然她人小势弱,但她有师父传授给她的暗器护身,要想置她于死地,只怕没那么容易。
她有信心可以支撑到宫女太监们闻声赶到,更何况这园子里时不时地有侍卫来回地巡视。
肖仁毅聪明的话,就不会选择在这么不恰当的时候动手。
“不!主子!奴婢怕他会对您下毒手!你看他那样子,好可怕!”采珍不肯,硬要挡在她前面。
肖仁毅的狠劲
“不!主子!奴婢怕他会对您下毒手!你看他那样子,好可怕!”
采珍不肯,硬要挡在她前面。
“唉!采珍,他杀不了我的!让开罢,我有话要对他说!”
采珍如此护主的态度让她很感动,可是她不想躲避,她想要看看那肖仁毅下一步会怎么做。
“是。”
采珍双眼紧盯着大步前来的肖仁毅,缓慢地微微让开了,但仍然呆在她的身边,准备关键的时候要舍身护主。
“不必走得太近!就站那吧!”
当那肖仁毅走到离她们还有一丈之遥时,她冷冷地出声了,手里袖箭暗扣。
肖仁毅阴冷的眸子在她那瘦弱的身子上一转,暗暗吃惊。
这才短短不过一刻钟的功夫,这丫头身上的衣服和头发竟然变得很干了!
很显然,这丫头果然不愧是蓝风蓝大将军的女儿,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内力,让他更加地不敢小觑。
今天,他也许真的被逼无法,只有狠下心来杀掉这个柔弱无能的女儿了!
谁叫她那么愚蠢,竟然会蠢到根本没有探清楚对手的底细就轻易地出手!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她愚不可及,完全没有传承到自己一分一毫的英明。
这样无用的女儿不要也罢,反正她平时也不受他的待见。
反正他妾室很多,女儿也不差她这一个。
这样细细一想之后,就改变了当初的初衷。
“蓝小姐,你看着,本相这就当着你的面让她以性命来跟你赔罪!”
说话之间,双手用力,紧紧地扼住了肖紫鸢的脖子。
肖紫鸢用力地挣扎,泪水如珠琏一串一串地从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滑落下来。
“不,要!爹,爹!饶,饶了我!”
随着肖仁毅越来越用力,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额头青筋暴露,双目充血却仍然挣扎着求饶。
那一份对生命的渴望让人不忍!
“啊!”采珍轻轻一声尖叫,掩着脸不敢再看。
放开她!
“啊!”采珍轻轻一声尖叫,掩着脸不敢再看。
蓝乐菱却冷静不动声色地背着手看着,不为所动。
肖紫鸢越来越难过,脖子已是呼吸不出来,双手往脖子上乱抓,只听‘哗啦’一声,原本高高的衣领就被她抓破了,露出一大截光滑而又优长的颈脖出来,而颈脖之上,那一抹形状像一朵火红蔷薇花的胎记赫然出现在蓝乐菱的眼里。
蓝乐菱一阵恍惚,突然记起她与柳若薇初次见面时的对话。
“若薇,你这脖子上的蔷薇花好漂亮哦!这是到哪家店绣上去的,技术很好嘛,仿佛是天生长的一样。告诉我,我也去绣,不过我不要绣花,我要绣把剑,小小巧巧的,一定很拉风!”
“别胡说八道了。我哪里受得了那种痛,我这是天生的。一出生就有,是胎记。嘻嘻。好在很美,倒省得去受苦了!”
柳若薇笑嘻嘻地说。
“天啊!胎记?老天不公平!为什么不让我也长有胎记呢!”
她略带嫉妒地愤愤不平地说。
“你真傻!怪老天!应该怪你妈吧?为什么不在你肚子里的时候,多摸摸你。听说胎记是因为大人的手掌老是抚摸一个地方所留下的痕迹。”
“呃?那算了!我妈都不在了,我找谁抗议?”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看着双眼已翻白,双手也已无力垂落的肖紫鸢,她猛然上前,激动地大叫:“放开她!放开若薇!”
“呃?什么?什么若薇?你这是怎么了?”
肖仁毅本想再加一把劲,轻松把女儿的性命给取掉,但是看到蓝乐菱小小的身子突然扑上来对他拳打脚踢不由大惊,不知不觉就松了手。
肖紫鸢怆然倒地,趴在地上一阵猛咳。
蓝乐菱万分地气恼,她总算看出来了,这肖仁毅是真的狠心要置肖紫鸢于死地的!
可是肖紫鸢是柳若薇,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好朋友的生命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无情的消失。
你差点要了她的命!
可是肖紫鸢是柳若薇,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好朋友的生命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无情的消失。
所以她对肖仁毅痛恨得不行,虽然他已经放开了肖紫鸢,可是她仍然不休不饶地对着他拳打脚踢,像发了疯一样大叫:“你这坏蛋!坏蛋!竟然敢对若薇那样!你差点要了她的命!”
“蓝小姐!你怎么了?”
肖仁毅感觉到莫名其妙,面对像疯了般的蓝乐菱,他左挡右挡,又不好还手,衣衫都被她扯破了,长长的胡子也被她用力地揪下一把,简直可以说是狼狈不堪!
“还问我怎么了?其一,你对你女儿竟然下此毒手,该打!其二,你杀的是我的朋友柳若薇,该打!”
她口里不停,手里也不停,一副疯狂的样子。
“主子,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快醒来啊!”
采珍不明所以,以为她突然得了失心疯,骇得连忙扑上去,拼死拉住了激动的蓝乐菱。
肖仁毅趁机脱身,整了整衣衫,退后几步温言地道:“蓝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不过,既然你答应放过小女,那么本相就在这里谢过了。本相还有要务在身,就先行一步。紫鸢。”
那肖紫鸢此时刚喘过气来,抬起泪眼朦胧的眼悲头凄地看过去。
只见肖仁毅微微叹了口气说:“你如今糊涂犯下大错,我原本饶你不得,但好在蓝小姐不但愿意原谅你还拼死救下你,这份以怨报德的侠义,你要铭记在心!你好好地陪陪蓝小姐罢。为父先走了!”
“是。”
她颤微微地站了起来,低头应是,只是声音有些沙哑,很显然是刚才被扼得太厉害了。
“哼!假仁假义!”
蓝乐菱也慢慢平静下来了,听得他那样说话,不由冲口而出。
肖仁毅不再多说,再行了一礼,转身很快就消失不见。
“主子,消消气。您别吓奴婢!”采珍不断地用手轻抚她那不断起伏的胸口,轻声安慰着。
你是谁?
“主子,消消气。您别吓奴婢!”
采珍不断地用手轻抚她那不断起伏的胸口,轻声安慰着。
蓝乐菱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慢慢平静了下来,转头看了看呆呆低头像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