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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焦虑地看着她那稚嫩的脸,想着她可悲的将来,忧心忡忡。
“呵呵。原来你担心的是我。”
她开心地乐了,将头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之上,一派卸下重担的模样,对于他所说的那种悲苦凄惨的前景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在意。
“我当然担心你。不过下次不要再这样对待他了。虽然你讨厌他,但是凡事为自己留条后路总是不错的。”
他看看完全不在状况的她,不禁慨叹一声。
凌天河,东越国的未来国君,性格阴沉,手段狠辣,小小年纪,已经随军东征四次。
虽然武功不算多高,但是却足智多谋,大有乃父的风范。
一生下来就顺风顺水的他,傲慢霸道,现在她却像对待一个囚犯一般地对待他,虽然她是钦订的未来东越国的皇后,也难保他不会怀恨在心,对她严加打压,甚至废后夺命。
“唉!不说他了。提起他我就觉得扫兴。你的名字叫上官子隐么?”
她却完全意识不到危险,笑着问他。
“嗯。你呢?”
他将满腹的担心压下,回以温柔的微笑。
跟她谈话,不觉得她是十二岁小孩,仿佛同龄一般,这种感觉真怪。
“蓝乐菱。”
“蓝乐菱。有点坳口呢。”
“是哦。不过我喜欢。子隐哥哥,你可不可以答应我,在我在皇宫里的这段日子天天来这里陪陪我呢。不要太久,只要每天的这个时辰,半个时辰就好!”她红着脸,厚着脸皮向他请求。
有你,日子就不会难过!
“是哦。不过我喜欢。子隐哥哥,你可不可以答应我,在我在皇宫里的这段日子天天来这里陪陪我呢。不要太久,只要每天的这个时辰,半个时辰就好!”
她红着脸,厚着脸皮向他请求。
“好。”
他简短地答应了,没有想过拒绝。
“谢谢。有你陪着,这宫里的日子应该不至于太难熬了吧。”
她愁眉苦脸地撑着下巴看着天边的晚霞,瘦小的身子紧紧地挨着他,因为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暖让她备感安全。
他轻轻地笑,也不说话了,静静地坐在那,一动不动。
她悄悄地转眸偷看他俊秀的容颜,突然轻轻地笑了,内心一片幸福与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个太监尖着嗓子着急地大叫:“蓝小姐!上官统领!”
“做什么!”
他们之间的宁静被打破,她没好气地朝着下面大吼。
“太子要发火了!在大喊大叫呢!主子啊!求您快下来吧!”
那太监急得在下面直转圈。
要知道太子要火了的话,搞不好就要丢掉几条无辜人的性命。
“呀!我忘记了还没替那色太子解穴呢!”
她恍然大悟地说。
“我们赶快下去吧!不要连累了无辜的人。”
他听了,急忙站了起来,抱着她轻轻跃下。
“主子!求你快点!”
院子里早就站满了急得如热锅上蚂蚁的太监和宫女,一见到她下来了,就把她团团地围在了中间,隔断了她和上官子隐。
“知道了。”
她不耐烦地说,用力推开挡着她视线的宫女和太监,却已然看不到他了。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就往里面走。
宫女太监们自动就在外面候着,并不敢随意跟上前去。
现在正是非常时刻,谁伸头谁倒霉。
她漫不经心地走了进去,看着一脸怒色的他眼睛红得就跟得了红眼病似的,不由乐了。
色欲并没有来得及掏空他的身体!
她漫不经心地走了进去,看着一脸怒色的他眼睛红得就跟得了红眼病似的,不由乐了。
笑呤呤地走上前,她伸手随意在他腰间一点,他轻呼一声,立即全身轻松舒畅了起来,感觉力气慢慢回到了身体。
“你这是什么点穴法?都过了这么久,怎么不能自己解穴?”
他慢慢坐了起来,皱着眉头问。
“这是我师门独创的手法,非得点穴人解开不可,靠自己内力是不想妄想冲开的!”
她得意洋洋地一边说一边伸手上前。
“你做什么?”
看着她突然伸手,他神经质似的犹恐避之不及。
“帮你接好手腕啊!怎么?不要?”
她放下手,斜睥着他。
“不要!我自己来!”
他咬着牙,用另一只手拖住受伤的手用力往上一兜,只听‘咔’的一声响,他闷哼一声,汗就滴了下来。
“你有种!”
看着他,她不得不佩服起来。
他,也可以算得上是一个铁铮铮的汉子了!
不像表面上像起来那么无用。
看来,色欲并没有来得及掏空他的身体。
“哼!我不是娘们!”
他冷哼一声,长身而立,走到门口,大声地叫,“人都死哪了?赶快给本太子呈膳食上来!”
“是。”
外面久候的宫人急急地应了,不一会,一个个捧着各种美食如鱼贯般地进来了。
“不需要太多。五个菜,一个汤,两个饭后甜品就够了。”
她皱着眉,看着那令人眼花潦乱的菜肴直接就下了令。
在现代,虽然她家境优渥,但是一直奉行节俭的原则,很讨厌铺张浪费。
到这里之后,她的爹娘也很节俭,吃得好和够就行,并不一定要种类繁多。
“这?”
太监吴三顺迟疑地看向凌天河。
凌天河实在饿急了,懒得在这件事情之上跟她费劲,所以一摆手说:“按她所说的做。”
这个琉璃宫要变天了!
凌天河实在饿急了,懒得在这件事情之上跟她费劲,所以一摆手说:“按她所说的做。”
“是。太子殿下。”
吴三顺连忙举手轻扬,吩咐宫人又撤下了许多。
“你们都下去吧。这里用不着你们服侍!”
她在宫人的服侍下净了手脸,又说。
这也是她的习惯,她到这里来最不能适应的一件事就是吃个饭也得被人围观。
照那个吃法,她是食不能下咽的。
虽然排场够大,但是实在不利于健康。
这次,所有的人不待凌天河吩咐,就全都乖乖地退下去了。
他们一眼就看出了,这个琉璃宫要变天了。
她大喇喇地坐了下来,因为不够高,只能半跪在红木椅上,费劲地舀了饭,这才坐了下来。
“你不会真的是狐狸精转世吧?”
凌天河看着年幼的她,说着老成的话,做着老成的事,实在无法理解,只能将她归于妖狐转世了。
“你又来了!你不嫌烦,我还觉得烦!我说过的话不会再说二遍。随你怎么想都可以。我饿了,不会陪你纠结下去的!”
她知道自己看上去很怪异,可能很像金庸武侠小说里的天山童佬,不过她不打算将自己的底细泄漏给他知道。
如果他一定要怀疑,就让他胡思乱想好了。
她大口大口地吃着菜,再也不看他一眼。
他拿起筷子慢慢地吃着,时不时地瞟上她一眼,想要找出她妖狐的证据来。
她长得过于美丽,言行举止都有异于常人,一双剪水如瞳的秋眸时不时地闪过慧黠的神色,让他老是忍不住有些害怕。
不过想想又不可能,也许他想太多,其实她根本就是有着某些异能而已。
她出生的时候,并无任何异像,再说父皇母后把她指给他,也许正是出于这种目的。
他曾四次跟随她的父亲蓝将军出征,是很知道蓝将军是有着别人不知道的本事的。
谁看你了,自作多情!
他曾四次跟随她的父亲蓝将军出征,是很知道蓝将军是有着别人不知道的本事的。
他可以随意地转变风向,引风烧掉敌军的粮食营房,也可以让河水倒流,淹死逃跑的敌军。
正是拥有着这些异能,蓝风几乎战无不胜。
当然他有着真正的本事,多年的战争的胜利都是靠着他本人的能力,而这些异能他只是在万不得已,一定要自救的时候才会运用。
他的这些异能,整个东越国没有几个人知道,凌天河当然也只是无意间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