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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抄写工作完成。新抄本在一个正式仪式上呈给皇帝,第二天当着皇帝的面在新的档案馆里封存。①这座建筑在清代为同样的目的服务,并在19世纪初彻底翻修。这座建筑真是名副其实的“石室金匮”。②它的厚墙是用坚固的砖头砌的,墙上只有很少的小窗口,原稿放在100多只金属箱子里。在20世纪30和40年代,这座建筑仍在那里,保持着它原来的样子。它座落在皇宫东南,南池子南段路东。③纂修正史——官修史书的最终产品,是史官的另一个任务。元朝的正史是设在南京一座佛寺里的一个史馆纂修的。④1594年,开始了纂修到这年为止的明朝正史的工作。像修实录那样,任命了一个班子,以王锡爵(1534—1610年)和其他大学士为总裁,另外一些高官——大多数是翰林院以外的——为副总裁,和19个纂修官,多数是翰林院的修撰、编修或检讨。①但1597年宫中失火,烧毁了所有的草稿和资料,这项工作就搁置起来,显然再也没有恢复。②由于那时没有进行修实录的工作,实录的纂修未受到火灾的影响。
① 书名后括号中的三个数字,即(2。1。1)或(4。5。7)指傅吾康在其《明史资料介绍》'172'(吉隆坡和新加坡,1968年)中讨论到的著作的索引号。
② 郑晓:《吾学编》'65'(1567年),11,第42叶。关于建文帝的死见本书第4章。本章引证的著作和与傅吾康书中条目的对照,《剑桥中国史》这一卷的书目中未列入。更多的书目信息,见傅吾康的《明史资料介绍》'172'。
① 间野潜龙:《祝允明的史学》'369',见《明代文化史研究》(京都,1979年),第211—241页;和陈学霖的祝允明传,见富路特和房兆楹编:《明人传记辞典》'191'(纽约和伦敦,1976年),第392—397页。又见克里斯琴·墨克:《祝允明(1461—1527年)和苏州的文化义务》'401'(安阿伯,1978年),第302—444页。关于《藏书》'317',见本节下文及后《传记著述》。
① 恒慕义:《清代名人传略》'271'(华盛顿特区,1943—1944年),I,第145—146页。
② 《明人传记辞典》'191',第807—818页。
③ 李贽:《藏书》'317'(1599年;1959年北京重印),两卷,第7页。《明人传记辞典》'191',第811页。下面是论李贽的两本重要新著——让·弗朗索瓦·比耶特:《李贽,被诅咒的哲学家(1527—1602年):对明末中国官场社会学的贡献》'7'(日内瓦和巴黎,1979年);陈学霖:《当代中国史评中的李贽》'22'(怀特普林,纽约州,1980年)。
④ 奥托·弗兰克:《和的本质、相互关系及资料价值》'168',载《普鲁士科学院会议会刊》'柏林',哲学历史部,4(1930年),第103—144页。
① 《明人传记辞典》'191',第811页。
② 《清代名人传略》'271',第351—354页。
③ 埃蒂恩·巴拉日:《传统中国的政治理论与实际行政》'5'(伦敦,1965年),第19页。又见朱莉娅·金:《介绍》'88',《远东》,23,2(1976年12月),第191—211页。
① 《清代名人传略》'271',第314—316页。
② 《清代名人传略》'271',第421—426页。
③ 巴拉日:《传统中国的政治理论和实际行政》'5',第31—32页。又见威拉德·彼得森:《顾炎武(1612—1682年)生平》'426',《哈佛亚洲研究杂志》,28(1968年),第114—156页;和29(1969年),第201—247页。
④ 《明人传记辞典》'191',第1531—1535页。
⑤ 内藤:《支那史学史》'404',第356—357页、371—372页。
⑥ 内藤:《支那史学史》'404',第368—370页。
⑦ 《清代名人传略》'271',第355—356页。
① 奥托·弗兰克:《中国历史编纂学的起源》'169',载《普鲁士科学院会议会刊》'柏林',哲学历史部,23(1925年),第276—309页。
② 《礼记》'313',郑玄注本(2世纪;1936年上海重印),1,第5页;李雅各译:《礼记》'310',见《东方的经典》,27(牛津,1885年),第2页。
③ 威廉·洪:《公元708年前的唐史馆》'272',《哈佛亚洲研究杂志》,23(1960—1961年),第92—107页。
④ 《明实录·太祖实录》'380'(1418年;台北1961—1966年重印),第338—339页。张廷玉等编:《明史》'41'(1736年;北京1974年重印),73,第1787页。
⑤ 翟善编撰:《诸司职掌》'17',(1380年;重印,《玄览堂丛书》,第43—50卷;重印,台北1981年),第19叶和第56—57叶;申时行编:《大明会典》'465'(1587年;台北1964年重印),2,第34叶(第79页),和10,第8—10叶(第196—197页);贺凯:《明王朝的政府组织》'265',第40页。
① 《大明会典》'465',2,第34叶(第79页);《明史》,73,第1787—1788页。
② 《明史》'41',73,第1788页。
③ 《明史》'41',70,第1695页。
④ 孙承泽:《春明梦余录》'485'(4。8。2)(清初;香港1965年重印),32,第1叶。
⑤ 《明实录·太祖实录》'380',14,第181页。关于明代的起居注,见今西春秋的有关文章:《明季三代起居注考》'273',载《明代满蒙史研究》'496',田村实造编(京都,1963年),第587—662页。
⑥ 关于宋濂、魏观和詹同的传记及(或)介绍,分别见《明人传记辞典》'191',第1225—1231、698、43—44页。
⑦ 《明实录·太祖实录》'380',27,第412页。
⑧ 《明实录·太祖实录》'380',139,第2188页。
① 见《大明会典》'465',221,第7—9叶。
② 奏议的日期是1575年4月7日。李焯然新近发现'见《焦竑之史学思想》'321',《书目集刊》,15,4(台北,1982年),第42—43页,注51',这篇奏议确是张四维(《明人传记辞典》'191',第103—105页)起草的,并收入他的《条麓堂集》'38'(跋于1596年;东京1975年影印),8,第14—15叶,和陈子龙等编:《皇明经世文编》'57'(1638年;台北1964年重印),373,第1—5叶(见本章,《经世文》)。由于这篇奏议只作了小的修改就以张居正的名义呈给皇帝,后来的作者包括今天的作者在内,就把他的作者身分视为当然,并用他的文集《张文忠公全集》(晚明;重印,《国学基本丛书》,第309卷,台北,1968年)的原文,4,第53—56页。不十分全的原文,见《明实录·神宗实录》'380',35,第825—831页;孙承泽:《春明梦余录》'485',32,第25—29叶。此外,吴晗的《读史劄记》'594'(北京,1956年;1961年重印),第165—166页作了部分引证,今西的《明季三代起居注考》'273'第611—620页引证了全文,并附解释。《大明会典》'465'中的有关章节,见211,第7—8叶(第2040页)。
③ 间野潜龙:《明实录研究》'370',重印,《明代文化史研究》,见《东洋史研究丛刊》,31《东京,1971年),第1—134页。
① 这是指内阁东诰敕房和西制敕房,两房指派中书舍人(贺凯:《明王朝政府组织》'265',第31页,注4)。见沈德符:《两殿两房中书》,载《野获编》'468'(1619年;北京重印,1959、1980年),9,第247—248页;山本隆义:《明代内阁制度的建立与发展》'599',《东方学》,21(1961年),第87—103页,特别是第95页。
② 见司马迁:《史记》'477'(约纪元前90年;北京重印,1959年),130,第8叶;巴顿·沃森译:《中国伟大史家的记录:译自司马迁的》'559'(纽约,1961年),第50页。
① 东阁也许指内阁的建筑,左右房也许指诰敕房和制敕房(见前,注46)。但这个推测不能证实。
② 杨联陞:《中国官修史书的结构》'609',见W。G。比斯利和E。G。普利布兰克编:《中国和日本的史家》(伦敦,1961年),第45页。
③ 沈德符:《野获编》'468'(1619年;1869年重印),8,第25—26叶。
④ 见令西:《明季三代起居注考》'273',第597—615页;陶元珍:《万历起居注》'502',《文史杂志》,4,7—8(重庆,1944年),第54—56页。
① 关于纂修“日历”的唯一详细的记述,是黄佐写于1560至1566年间的《翰林记》'258'(6。2。7),第13章:《修日历宝训》(重印,《丛书集成简编》,台北,1965—1966年),第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