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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到戴密微的记叙中去了。
毫无疑问,再经过10年的钻研会进一步弄清楚公元5和6世纪时道教的发展,同时也毫无疑问,有一天会写出一篇我们这一章所论述的时期的概括性著作,那时不仅佛教和道教,而且这两教之间的关系也会因对它们的传统有更多分布均衡的知识而展现出来。①在研究过程中,我们有理由期待这种循序渐进的进展。但是,如果有人要再一次挥毫写这里所涉及的所有题目,而他只要有戴密微所特有的综合性的博学、识见和强劲的笔触的一半能力,那也许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之所寄了。因为毫无疑问,我们不会很快有第二位戴密微其人的。
① 埃里克·译克对这种新趋向已加以阐述,见他的《对中国佛教研究的几点看法》,载《皇家亚洲学会会刊》,1982。2,第161—176页。
① 关于对这些问题的总结,见B。J。曼斯维尔特·贝克:《〈太平经〉的日期》,载《通报》, 66∶4—5(1980),第149—182页。
② 例如《中国哲学年鉴》,1982年(上海,1982),第123页。
③ 关于这些论据,见楠山春树:《老子传说的研究》(东京,1979),第328—331页;以及上面《汉代末年民间的道教》。
④ 安娜·塞德尔:《汉代道教中对老子的神化》(巴黎,1969),第69页注3,及第74页。
① 见T。H。巴雷特:《〈道德经〉解释中的道教和佛教的神秘事物》,载《皇家亚洲学会会刊》,1982,1,第37页。
② 塞德尔:《汉代道教中对老子的神化》,第78—79页;以及吉冈义丰:《道教与佛教》,第3卷(东京,1976),第332—334、 349—350页。
③ 福井重雅:《黄巾之乱的起义口号》,载《大正大学研究纪要》,59(1973),第67—68页;《黄巾集团组织的特性》,载《史观》,89(1974),第18—32页;以及《黄巾之乱的传统上的问题》,载《东洋史研究》,34∶1(1975),第24—57页。
④ 见安徽省亳县博物馆:《亳县曹操宗祠墓葬》,载《文物》,1978。8,第32—45页(末页上铭文的复制品);以及田昌五:《读曹操宗族墓砖刻辞》,载《文物》,1978。8,第46—50页。
① 关于近年这个问题的典型的有成果的著作,例如见《中国历史学年鉴》,1981年,《简本》(北京,1981),第233—234页。除了上述关于《太平经》的论争以外,张鲁在四川的作用也有很多讨论。对于这两个问题,争论似乎仅仅是过去不同意见的继续:见松崎つね子:《后汉末年宗教的农民叛乱》,载《千代史学》,29(1971),第92页注13及99—100页。在开始写这一章时,这篇评论文章是有关中国和日本研究的便于使用的总结。
② 见秋月观暎:《黄巾之乱的宗教性质》,载《东洋史研究》, 15∶1(1956),第43—56页。
③ 例如魏启鹏:《太平经与东汉医学》,载《世界宗教研究》,3(1981),第101—109页;赵克尧和许道勋:《论黄巾起义与宗教的关系》,载《中国史研究》,1(1980),第45—56页。
① 见西文:《关于“道教”一词令人困惑的起因。特别是涉及传统中国的科学和宗教的关系》,载《宗教史》,17∶3—4(1978),第323—327页。这篇文章也讨论了上述关于“道教”界说的问题。
② 米歇尔·斯特里克曼:《茅山的道教:图箓启示年代记》(巴黎,1981)。
① 这后一研究领域早已吸引了西方中国学的注意:见泽克:《佛教对早期道教的影响》,载《通报》,66∶1—3(1980),第84—147页。日本对于佛教的研究也表明他们越来越注意到佛教、道教和民间宗教之间的复杂关系,最近的多卷本中国佛教史可以为证,此书和我们这一章的范围一模一样:镰田茂雄:《中国佛教史》,第2卷(东京,1983),第74—75页。
后记
翻译本书为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的研究项目之一。各章的译者为:杨品泉(导言、第1、2、3、12章),张书生(第5、13、16章),陈高华(第6章),谢亮生(第14、15章),一山(第11章),索介然(第9、10章),胡志宏(第4、7、8章)。全书由张书生和杨品泉两位同志总校。历史研究所李学勤先生在百忙之中抽时间为本书写了前言,特此致谢。我们因识见所囿和水平所限,译文舛错在所难免,恳切希望读者批评指正。
内容简介
《剑桥中国史》是剑桥历史丛书的一种。本书为第3卷,论述隋唐时期的王朝历史,作为《剑桥中国隋唐史》的上卷。原书于1979年出版,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国外隋唐史研究的水平。本丛书的第4卷(即《剑桥中国隋唐史》下卷)将在以后出版。
中译本前言
本书原为费正清、崔瑞德主编的《剑桥中国史》的第3卷,本卷为崔瑞德编,其纪事起自隋朝灭陈(589年),止于唐之灭亡(906年),实际上是隋唐两朝的王朝史。鉴于《剑桥中国史》现正陆续出版,同时本书又能独立成卷,自成体系,故先予译出,以飨我国读者,并定名为《剑桥中国隋唐史》。
本书是一部结构严谨、资料丰富、内容充实的断代史,在不少问题上有独特的见解,自成一家之言。一部外国人编写的大型隋唐史,能够达到这样的水平,是难能可贵的。我们相信,不仅对这一段历史感兴趣的读者能够从中看到西方学者的最新研究成果,而且隋唐史的研究者也可作为参考。
本书的特点之一是,对隋唐史上有争议的重要历史人物和事件,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不乏新意,富有创见。
一、对历史人物的评价
历史人物评价是历史科学重要内容之一。本书非常重视历史人物的活动,它以人为经,事为纬,层次分明地展示了中国中古史中这一重要时期的丰富多彩的历史,同时又剖歧析异,发人所未发,给人以启迪。现举数例如下:隋炀帝 炀帝其人,历来被封建史家贬为一无是处的暴君。近年来,虽然有一些学者肯定了他建东都、开运河等事迹,但总的来说,仍是褒少贬多。本书却给炀帝以很高评价。尽管作者不否认炀帝骄奢淫逸,但认为他在中国帝王中决不是最坏的。从当时背景看,他并不比别的皇帝更暴虐。炀帝很有才能,是一位有成就的诗人、独具风格的散文家,还有点像政治美学家,很适合巩固其父开创的伟业。本书认为,在589年平陈时,他在建康的行为堪称模范。其后他在促进南北文化再统一,向北方介绍南方佛教传统等方面,都作出了贡献。唐代的繁荣,应在很大程度上归因于继承和改善了炀帝所开的运河,运河促使杭州成为繁荣的商业城市,并提高了运送军队和供应至任何有潜在反抗危险的地区的能力。在谈到炀帝被否定的原因时,作者认为这是儒家修史者给他抹黑和民间传说对他歪曲的结果。
唐高祖 长期以来,治史者认为唐高祖李渊是平庸无能之辈。近年来,国内史学界已逐渐清除笼罩在初唐史上的迷雾并肯定了李渊的建唐开国之功。在这一点上,本书也作出了有益的贡献。本书认为,尽管李渊反隋时已年逾五十,但他仍不失为一个有雄心壮志、生气勃勃和干练的领袖人物。他策划了太原起兵。他对李密和东突厥的外交攻势,使唐军得以胜利进军并攻占隋都大兴城。他推行的大赦、封官许愿等政策,有助于促进全国统一。唐高祖创立了初唐的制度和政治格局。以任何标准衡量,“武德之治”均称得上是取得了突出成就,为唐王朝打下了坚实的政治、经济和军事基础。李渊之所以遭到冷落,一是因为他执政期短,又夹在中国史上最突出的两个人物隋炀帝和唐太宗之间。二是他的开国之功被唐太宗精心地掩盖了。
唐高宗 唐高宗是唐史上一位重要人物。旧史却将他描绘为懦弱的傀儡,在重要政治制度上建树极少。有些学者也持类似观点。本书不为这些传统之见所囿,既指出高宗确有懦弱一面,又具体论述了他在法制等方面的建树。和前辈相比,他的另一伟大政绩是对科举制进行的一系列重大改革。控制物价的措施也收得一定程度的成功,并行用于有唐一代。唐朝这时的军事力量和威望均达顶峰,甚至超过唐太宗时期。在高宗后期,武则天的地位基本上是不稳定的。她只能靠间接手段控制朝廷,并一直容易受到攻击。
武则天 她是隋唐史乃至中国史上的一位特殊人物。千百年来,毁誉不一,至今犹争论不已。本书在全面分析了她的作为后指出:中国传统史学称684至705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