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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你作的?”寒烟的眼中全是光芒。
我看着她那高兴的样子,笑着摇头道:“不是我!”
“谁啊!”
“白衣卿相!”
“墨墨,你可不可说句我能听懂的话!”
我抬头看着她,而后认真的说道:“我饿了!”
听了这话,寒烟有种要倒的冲动,这人完全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以为她要说什么大事,一脸的慎重,接着一脸无辜的说道:“我饿了!”
天啊!我是遇到个什么人嘛!
算了,看着那绝美的容颜上天真无邪的笑容,寒烟认命的去准备吃的。这个女子,看似温和,实则疏离,有时天真如孩童,有时沧桑如老人。
可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却与生俱来有一种令人温暖的气质,让人忍不住要亲近,忍不住要拥有。
这个女子,看似天真,其实真说不上善良;
这个女子,看似温和,实则比谁都要凉薄;
这个女子,不是大家闺秀,但是一举一动却是那般的清贵优雅。
这个女子,她的笑,可以让人感到幸福;
这个女子,她的愁,让人也感染到愁绪。
望着寒烟一脸无奈的离去,我笑了。
这个丫头,的确不错。
望着寒烟的一袭绿衣翩然而过,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孤单。
望着那飘飞的柳絮,年华也不过一场被风吹过的梦。
我们一直都在期待先是安慰,却也总说着,此去经年。
此去经年,谁还记得谁,多么华丽又伤感。
于是那些缱绻的时光,最后剩下无尽的凄凉。
人生,不过如是。
繁华落尽,亦是如此。
谁为情痴,谁为情醉,谁为情消得人憔悴,衣宽带宽终不悔。
谁为情狂,谁为情舞,谁为情夜挑孤灯,青丝白,情思缠。
谁为情疯,谁为情癫,谁为情断肠,夜夜不能眠。
缘,只是相遇,份,却是相守。
纷乱尘世间,一见钟情很容易,相濡以沫却难。
只希望,在历经一切凡尘艰辛之后,你,依旧能够坚定的执起我的手,一直到白头。
不过,无论如此,南宫尘,此去经年,你依旧是我爱的男子。
此去确实已经年,从浅秋到深秋,只需要一个转角,而在这段时间里,有多少翻云覆雨的变化是我追不上的步伐,又有多少冷暖是我触摸不到的界限?
咫尺可以是天涯,又怎能妄想天涯如咫尺呢?
于是,两两相隔,越走越远,最终,消失不见。
也许,会遗记彼时的诺言,生不离,死不弃:
也许,会增添现实的隔膜,爱越近,心越远;
也许,会踏出这红尘万丈,无所求,无所谓。
南宫尘,红尘中遇到你,也许真是前世修来的缘分。
我要带着所有的思念,前往我所必要到达的前方。
我要用我一世的盼念,等你跨越千山万水来相见。
我爱你。
所以,我愿意等着你。
脑子浮现你的绝世容颜,无尽的相思,如同江南的歌曲,那般细腻,那般婉转。
多想撑上了一叶小船,载着对你所有的思念,让你看到我所有的经年。
可惜,我有的责任,因此,我等着你。
脑子的你,白衣如雪,飘逸如仙。
你虽离去,但我知晓只是暂时的,我会在花开的彼岸,等着你的归来。
我等着你,等着那一场再此相遇。
我相信,那时的我们一定可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第三百四十七章:蛊惑之言
时光似水点点逝,念想如雨滴滴情。大文学
终,你的一个转身,演绎成了我永恒的记忆。
夜幕降临,湛蓝的天空化成了墨黑色,月光肆意的绽放了开来。
皎洁的月华用一种盛开的姿势去浸染大地,月光的缭绕下的古镇多了几丝风情。
晚风,轻轻吹拂,我站在崖边,展开手臂,任衣裙随风飞扬,无比畅快的享受着这天地间的宁静,将一切的俗世都在脑海中过滤,似乎身心也就没有那么疲惫了。
回到房间,只见一只信鸽落到窗台,我拿下里面的信件,看着上面的文字,却是只感到无尽的凄凉。
上面说,他们想我了,让我回家。
想我了,云阁的老阁主及夫人想我了;回家,多么温馨的字眼啊!
若是现在那云阁阁主没有其他子嗣,若是他们喜欢我娘,也许,我会相信。
可是,如今,他有一子一女,想一个见过一次面的十几年未见的孙女,这可真是难以置信啊!
若是他们真是这样重情的人,当年就不会让娘亲一人远走他乡了。
若是他们没有手段,云阁恐怕就没有那么让人忌惮了。大文学
那般情真意切的文字,的确有蛊惑人心的力量,可惜,我已不是一个单纯的孩子了。
这一次,无论他们想干什么,我都会走一趟。
说实话,我还是希望这一切不是一局,而是他们真的想我了。
于是,我处理好这里的一切,迅速的赶往云阁。
因为从这到千方的一个镇,水路比陆路要快,我就坐上船。
夕阳西斜之时,我已到达了这座城池。
我刚要离去,却听到那船主人的有些惊慌的呼喊声,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这人的孩子病了,因为他脸上的担忧,我开口道:“我帮他看看?”
“公子,你、、?”
“我会医术!”说罢,我把了一下那孩子的脉搏,接着迅速拿出银针。
片刻之后,那孩子就苏醒了。
“谢谢公子!”那人一脸的喜悦。
我走出船舱,过了一会才进去,拿出纸币写上药方,对那人说道:“你安这拿药即可!”
说罢,我留下银子准备离开,却被一个声音喊住:“姑娘,等等!”
因为这句话,我停下来了,回头望着那女子,眼中却是冷意。大文学
“梓若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我挑眉看着她,只见她一脸的坦然说到:“我为那孩子所救,而姑娘救了那孩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请姑娘收留!”
“不用!”我冷冷的说到。
“姑娘不好奇梓若如何得知姑娘是女儿身的?”那女子问道。
我没有理她,径直离开。
那女子一直跟着我,我看到她没有恶意,也就没有理她。
蓦然,那股不受控制的睡意又袭来,我心中一震,看来是只要一过度用内力,它就会发作,而这,绝对不能让人知道,否则那是怎样的灾难啊!
“你怎么了?”因为看到我的身躯一震,梓若关切的话就出口了。
她受了伤!
看到她这样的反应,梓若发现自己因她不理自己而产生的怒气在瞬间已消失无踪。
“你、、、还好吧!要不要我帮忙?”不知不觉中,梓若吐出一句连自己都没想到会说出的话。
话一说,连她自己都诧异不已,短短的四个字里,竟然包含了浓浓的关切。
如此简单而关切的话语,却让我的心一震。
只因简单的话语中,包含着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无尽的关心和温柔。
我抬起头,望着那双关切的眼眸,却没有说话。
梓若看着这女子因一句话就浮现出感动,越发觉得这女子其实很好相处的。
我撑着想找一个客栈,可是这情形我怕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因为水路,南宫尘安排的那些暗卫估计还没有到,只怪自己太大意,因为自己不会有事,却忘了这一茬。
“我能帮什么忙吧!”我就那样望着这个女子,听出她的关切。
半响之后,我缓缓开口:“帮我找家客栈,我休息一下就好!”
“嗯!”于是她扶着我,找到客栈,看着我安稳的睡着,不由叹道:“什么时候,自己这么好心了?”
随后,还是去医馆找了大夫,可是那大夫还是没有诊断出什么,只是说是劳累过度。
梓若却觉得这不对劲,于是就守在房中,谁让自家的家规是有恩必报呢?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入目的场景却让我明白自己现在在客栈。
起身,望着那女子正趴在桌子旁边睡着,心中却是一暖,于是拿过衣服放到她身上。
接着,我起身,望着窗外的风景,眼中却有了一丝失落。
窗外,我看见那些百姓,纵使艰辛,举止依旧安然,脸上依旧洋溢着幸福。
一切,不过是因为那一个家,家的温暖,伴随着我们穿过多么漫长的岁月。
人世命运莫测,但有了一个好家,有了命运与共的好伴侣,莫测的命运仿佛也不复可怕。
梓若睁开眼,望着身上的衣衫,脸上露出笑容。
抬头却望着那女子,风吹过她的头发,无双的容颜更使她看起来美的像天女下凡,圣洁无比。
可是那女子身上却弥漫这一种忧伤,连身为女子的自己都为之动容,希望可以抚平她的忧伤。
“云墨染!”梓若听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