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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吧,你个塑料袋,你就使劲装吧,还装!
秦晓文恶狠狠得瞥向晏阳召,晏阳召环顾屋内的人,有自己的父母,但秦父秦母竟也无故到来。
“妈,她就是晓文。”晏阳召揽过秦晓文的肩膀介绍。
婆婆并不像秦晓文想象中的恐怖,晏阳召的母亲反倒是位保养极佳,气质十足却又相貌温和的长者,她看着秦晓文不由皱了皱眉。
老娘这般姿色,你还皱眉,哪点配不上你儿子了?
秦晓文嘟起嘴不乐意的瞧着晏母紧锁的眉头。
“她?你,就是要和她领证?”晏母质问儿子。
可别,我还不想跟你儿子领证呢!
秦晓文还未来及开口,晏阳召就微微一笑,“没错,就是她!”
肯定的语气仿佛此生非秦晓文不娶。
“不行!”秦母出乎意料得打断晏阳召的话,秦晓文泪眼汪汪的望着母亲,到底还是自己老娘亲啊!
“晏阳召,我是很喜欢你,我也很希望你能和晓文在一起,”
纳尼?
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让我和这匹狼同床共枕?还不如直接给我个痛快的!
秦母不忍拒绝晏阳召,更不舍这个女婿,却终是咬紧牙说了出来,“但是,你们俩,真的是没法在一块。”
“为什么?”晏阳召听
VIP最新章节 47爱四十七天
秦母望向秦父,轻咬了下唇;极难过的说:“我前几天跟秦晓文的表哥通电话;聊起你和晓文的事情,结果发现晓文的表哥是你老师。”
“那又怎么样?”晏阳召冷冷的说,他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问题就在这里;晓文表哥的妻子,叫五妞,碰巧是你的奶奶。”
“啊?”秦晓文被秦母绕得头晕;这是什么跟什么?
晏阳召毫不在意的笑了,“以为多大点事;我们家族大,人多;五妞按辈分是我奶奶,但其实就比我大十几岁。”
“问题是按辈分来算,晓文可是你的姑奶奶!”秦母的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将秦晓文霹得外焦里嫩。
难怪每次秦晓文自称为姑奶奶,晏阳召都使劲皱眉,那模样简直想要把秦晓文给生吞活剥了,“一个姑娘家,没事总姑奶奶长姑奶奶短的像什么样子。”“整天把自己当姑奶奶,不被人打才怪。”
现在想起晏阳召的话,秦晓文才意识到,敢情这货早知道自己是个孙子啊!
秦晓文记忆犹新,她大吼:“想管你姑奶奶,门都没有!”那时晏阳召听罢就将她压在身下,在车里的整整一夜,她几乎要被他整死了,整个人软得如同一滩泥。
现在回忆起,真是重口味啊。
“这我早知道了,只是辈分而已,我们又没血缘关系。”晏阳召倒是满不在乎。
晏母捶胸顿足,“这不是你在乎不在乎的事情,这邻里街坊知道了,可怎么看,还不笑话死咱们?”
“爱笑就笑。”晏阳召拽上秦晓文的手,毫不犹豫得往外走,“反正我们是结婚结定了。”
难道明日报纸要刊登《孙子强娶年轻貌美的姑奶奶,却遭众叛亲离》
卖糕的,这可绝对比任何狗血的兄妹恋,欧巴癌症要雷人多了。
但这又实实在在就是秦晓文的生活,如果用一本书名来概括,那就是《悲惨世界》。
秦晓文几乎是大笑着走了出来,“你还笑?”晏阳召一句冷语立刻斩断秦晓文的笑,秦晓文哧地笑出声来,“你不觉得很狗血吗,奶孙恋,我的天啊,小龙女和杨过也就是师徒……”
说道小龙女和杨过,秦晓文止住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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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小事,你瞧你瞧你快瞧,万一发炎了,伤口就会不停的扩大,最后说不定就变成断臂杨过啦。”
“杨过?那起码也要有人愿意当小龙女呢。”
莫景川极赞同的点了点头,“对,我得找个漂亮的小龙女,像你这样的就不行。”
秦晓文气得伸手去掐他,“我不行?我哪儿不行了,我长得这般沉鱼落雁,又想拐弯抹角说我丑,是不是?”
莫景川坐在病床上,他不停的挥手挡住秦晓文的魔爪,“好了,你行你行!”
“杨过,小龙女别闹啦,李莫愁回来了!”校医院的护士打趣的拿着碘酒瓶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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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文?”丁寂秋的手在秦晓文面前挥动了下,秦晓文一怔,“怎么了?”
“你怎么了,老在跑神,瞧你,让你洗个菜,你都不认真。”
丁寂秋接过秦晓文手中的菠菜,“你啊,还是去看看今晚吃哪条鱼吧。”
秦晓文蹲在地上,看着盆里的两只鲈鱼,她捏起两条鱼仔细打量它们,“鱼啊鱼,亲爱的小鱼,让我看看你们谁长得帅,哪个帅哪个就是今晚的菜。”
丁寂秋大笑,“你不会是得了婚前恐惧综合症了吧,这鱼还不都长一个样儿。”
“狗屁婚前啊,我才不会跟晏阳召结婚呢,奶奶跟孙子,算哪门子事!”秦晓文继续打量手中的两条鱼。
“这有什么,爱情连性别都能跨越,更何况这没血缘关系的辈分!”丁寂秋洗干净青菜,将湿润的双手在围裙上擦拭了下。
“可问题是,我对他没爱情。”
丁寂秋拿起一根葱,“难道是一夜情?”
“呸,都几夜了,哪止一夜!”秦晓文放下手中一只较小的鱼。
“那你们这算什么,连父母都见过了,你还不愿意?”丁寂秋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惊呼道:“天,你该不会还惦记着莫景川吧?”
“怎么可能!”秦晓文斩钉截铁,至于她和晏阳召的关系该如何定性,她想了半天,越想越乱,干脆摇摇头拒绝思考这些繁琐的事情,“算了,别说他了,还是说这条鱼吧,我看这个鱼长得蛮有味道的,做出来肯定好吃。”
丁寂秋正要接过来,陆玖渊却开口,“怎么可能,人长得都没味道,选的鱼肯定更没味道。”
“敲死你!”秦晓文拿起鱼就要往陆玖渊头上砸去,陆玖渊笑着闪躲,秦晓文却忽然啊了一声,“怎么了?”陆玖渊和丁寂秋慌去查看,秦晓文将手指放进嘴里,“没事,好像被鱼鳞刮了下。”
“呸,真腥!”秦晓文又快速抽出手指,“鱼知道你要吃它了,报复你呢。”陆玖渊垂下一对如扇子的长睫,他接过秦晓文的手仔细打量,“哎,鱼啊鱼,垂死挣扎是没用的,你就认命吧。”秦晓文觉得不碍事,但手却被陆玖渊攥着收不回来。
“别动,都流血了,过来,我给你清理下。”陆玖渊握着秦晓文的手朝客厅走去,“得了吧,这么点小伤口,我看你是犯职业病了吧。”秦晓文无奈的朝丁寂秋摇了摇头,丁寂秋只是扯动嘴角,勉强露出一丝笑。
丁寂秋拿着菜刀伫立在案板前,她静静得看着陆玖渊牵起秦晓文的手走出厨房,他口中虽在不断同秦晓文争吵,但眼神却盈满了怜惜。
不知为何,丁寂秋蓦地觉得鼻子很酸,大约是一片片洋葱熏得,熏得人直想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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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跳得好不好?”元媛点起脚尖,三两步跳跃到莫景川面前。
“嗯?”莫景川一愣,转而笑着望向元媛,眼神陌生得仿若她只是个友好的路人。
元媛一袭黑纱裙,衬得她脸颊娇媚而白皙,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光滑而细密,空气中隐约透着某种洗发香水的味道,沁人心脾。
元媛伸出一双柔软的手臂绕过莫景川的脖颈,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离他很近,他却依旧淡定自若,“你又分心了,没认真看我跳舞!”一字一句从元媛的口中吐出,莫景川望着她张合的朱唇,他的眼中却皆是秦晓文灿然的笑。
“莫景川,你最后为什么要说那句话?”
莫景川努力吸了口气,他已艰难得无法呼吸,却仍是故作不屑的笑道:“哪句话?”
“就是音频里,你最后干嘛说那句话!”她的声音在颤抖。
“不懂就算了,我不想跟你解释。”莫景川决绝的丢下这句话,扭头大步离开。
但她不知道,他背对她走过长廊的一刻,眼泪瞬间倾泻而下。
“再见。”她站在车前盈盈笑道。
十七岁的单车,她穿着白色校服,晶莹剔透的双眼都是笑意。
现在,她却脚踩高跟鞋,上了别的男人的车。
牵她手的,吻她唇的,始终都不是他。
莫景川的心里突然狠狠一搐,仿佛有阵烈风使劲往他左心房里钻,莫景川松了松衣领,军装上衣的扣子勒得他有些喘不上气。
元媛优雅的跳着舞,音乐跌宕起伏,她终身的黑裙在乐曲中快速旋转,如同一支绽放在雪域里的墨梅,她在不断跳跃间,望着心不在焉的莫景川。
舞室内四面反光玻璃皆映出他漠然的脸庞。
元媛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她冷冷的笑了,“知道吗,我最喜欢的是黑天鹅,它不像白天鹅那样单纯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