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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推开他:“唐琴琴不是你的女朋友吗。我是坚决不会给人当小三的!”
赵樊退了一步,推高袖子双手叉腰,她正义凛然的小脸令他又窝火又好笑:“给我当小三?!小二都没得给你当。”上前左右开弓捏她的脸:“啧!真像个小孩子。 ”
她斜眼上下打量他,将信将疑。
他双手撑在膝盖上,弓腰盯着她的眼,极是严肃地说:“琴琴是我的朋友,她帮过我很多的忙,所以有的时候我也力所能及帮帮她。如果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曾经给你造成困扰,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发生,嗯?”
“……”她显然不信。
他沉下脸,竖起三根指头:“I apologize 。”
电闪雷鸣也没得这么快,蒲泽耳边登时寥寥回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
……“I apologize 。”
……“不要搬走,跟我在一起。”
……“下次不这样了,好不好。”
……“Trust me。嗯?”
……
赵樊弓着背一本正经地发着誓,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跟前的人忽然捂着嘴呜呜哭了起来。他的心揪得一阵疼,忙伸手将她贴进怀里,手在她背上一拍一拍的,翻倍地表白发誓,低声细气地哄。
奇怪的是,他越是发誓赌咒她泣得愈厉害。
女人的眼泪大概是世界上最能腐蚀男人心的事物,况且是这种未打招呼就能随时倾泻万里的泪水,搭配上委屈万分楚楚可怜的模样,赵樊一向健康的心脏就如同被泼了高浓度硫酸,哗哗一下子烂成一滩血水。
他索性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将她抱在腿上,撰着细绒温软的毛衣角给她吸去泪珠。又抬手一下一下轻柔地抚她的发,像安抚着最珍贵的心肝宝贝。
赵枫推门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景象。
男子背着光坐在夕阳里,腿上的女孩子淌眼抹泪抽抽噎噎,自己那个不可一世的儿子正垂头柔声的哄人家,眼里眉梢俱是浓浓的心疼之意。
赵枫推门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景象。
自己那个不可一世的儿子俯身垂头地坐在总裁转椅上,腿上的女孩子淌眼抹泪抽抽噎噎的,他儿子又是低声下气的哄人家又是替人抹眼泪,眼里眉梢俱是浓浓的心疼之意。
赵樊警觉地抬头,见他爹站在门外看得饶有趣味,他瞬间收了款款深情,轻轻推了推怀里的人,一同站起来。
“爸,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巡视?”
赵枫一听他儿子这句话,心里发笑。
“路过,原本不想上来,现在一点都不后悔挤电梯。”他话中有话,不动声色将他儿子堵了回去。赵枫来时不想惊动人,上来的时候没有搭乘专梯,而是从员工电梯上来的。没想到,看了一幕好戏。
赵樊见状,干脆揽过蒲泽的腰:“爸,这是我女朋友。何蒲泽。”
赵枫挑眉,双眼含笑注视这个哭得鼻眼红红的女孩子。
“蒲蒲,这是我爸。”赵樊在她耳边轻声说。身边的人却没有反应,两只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赵枫。赵樊等了几秒,见她呆呆地一动不动,微微皱了皱眉,手下意识的收紧一些。
蒲泽才回过神,哑着嗓子喊了声:“伯父。”
赵枫点了点头,走到沙发上坐下:“怎么了?赵樊欺负你了?告诉我,伯父揍他!”说完,抿嘴笑笑。
这就是传说中的赵枫。
这个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身材保持得很好,高大硬朗,霸气外露。他有深刻而尖锐的眼眸,目光所过之处似乎能洞悉一切。蒲泽在他的注视里慌忙地抹了两把泪,羞涩尴尬地垂下头,不知如何作答。
赵枫看她的神态,就当是默认了他的问话。
“你小子再不懂得怜香惜玉,人家下回就不是躲着你几个月了。”他换了一种语气,温和地招呼:“坐下来吧。”
蒲泽听了,一时心中五味陈杂。
赵樊牵着她过去坐下,秘书朱姐敲门进来奉茶。
“不喝了,一会就走了。”
朱姐点头,仍是放下杯子,转身出去掩上门。
在这种情况下见了家长,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蒲泽俩眼哭得红肿,极是不好意思。赵樊挨坐她身边,紧紧撰着她的手。他掌心的温暖沿着手臂延伸过去,渐渐平缓了她的心跳。
赵枫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别过脸,拿起桌面上的杯子饮了一口。
“过来跟你说一声,晚上跟才叔一起吃个饭。”赵枫放下茶杯,气定神闲地瞥过去。
赵樊心里一惊,又是喜又是疑,面上却是纹丝不露。父子俩交换了几个眼神,赵枫站起来:“我走了,改天到家里坐坐。”
蒲泽忙站起来告别,赵枫临走之前又打量了一眼她,对她温温地笑了笑,转身出去了。
她在他出乎意料的迷人笑容里恍然。
“蒲蒲,你真是凡夫俗子,看见个老帅哥也能发花痴。”
耳边传来某人酸溜溜的声音。她扭过脸对上他的眼,不禁莞尔:“原来你不是凭空长成这样的。”
他板着脸:“以后只能那样的看着我,只能对我一个人发花痴。”
他说的话既恳切又霸道,一本正经地提出这种无理要求。
她愣了两秒笑出声:“赵总,这么多女人都爱对你发花痴,少我一个不要紧的。”
他掐住她的腰挠她:“敢顶嘴了!”
他下手实在厉害,一下一下挠弄在她怕痒之处,她被他箍得死死的,一步也逃不开,东倒西歪地躲,痒得哈哈笑,喘着气求饶。他更是变本加厉地弄她,丝毫不顾她的求饶。她笑得喘不过气,满脸通红,泪水都飚了出来。他突然停了手,将她紧紧贴在胸前,低头就吻下去。
她惊呼一声,仍被他吃了进去。他的吻强势有力,搅得她天翻地覆。她双手撑着他的胸想要推开,却被他牢牢钳制。
在慌乱之中她咬了他的舌,他哎哟一声退了出去,瞪着眼凶她,眼眸之中又气又委屈。
“对…对不起。”她喏喏地道歉。
赵樊看她生涩的模样,心理直乐,故意虎着脸哼了一声:“又哭又笑!”
这本是一句情意浓浓的怨语,谁知她竟不再笑了,垂着头别过脸。
他拥着她软软的腰身,下巴支在她头顶,嘴角勾起,酸酸甜甜的溢满胸口。
……
赵樊买了吃食将她送回去,才前去赴宴。
才叔还是那个样子,只是更消瘦了一点。赵樊进去时他正和赵枫在沙发上低声闲聊,见他进来,站起身唤了声“少爷。”
“我看少爷双颊微红,面带桃花,定有喜事。”
“才叔一如既往好眼力。”
赵樊心情很好,请他上座,又问身体近况。才叔脸色红润,简略描述了他近段时间来的素食生活和畅游印度的瑜伽体验。
“才叔越发的仙风道骨了。”赵樊站起身敬了一杯酒。
才叔也站起来,笑吟吟回敬了一杯茶水:“我如今不食酒肉,全为了保持头脑清醒。”
“最精明的还是你这妖道,往时肉贵你吃肉,现在蔬菜翻倍涨价你倒开始吃素了。”赵枫捏着一只小瓷杯,酒香浓郁。
“枫哥,吃肉吃菜,全指望你了。”
赵枫噙着笑仰头将酒饮尽,指了指赵樊:“现在是他掌厨呢。”
才叔恍然大悟。赵樊招来侍应,加了几个素菜。
晚餐的气氛活跃热烈,才叔侃侃而谈他的游历故事,言辞幽默生动,时时蹦出几句金句,引得赵枫父子摇头发笑。
赵樊喝了不少酒,一是因为蒲泽第一次见赵枫,话没说两句就居然过了他那关,他着实高兴。二是在这紧要关头,他原本招架那无理取闹的家伙就已经吃力,加上近来各家的参合,明争暗斗闹得鸡飞狗跳,D市的局面可以说是一片混乱。原本他爹对于两方对峙是只问不教,全然靠他一个人撑着,如今却招了他往日的军师回来协助他,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吃完晚饭赵樊取车,剩下俩人坐在大堂里。
“枫哥,说实话,我不太明白。”才叔摸着下巴,眼里精光四溢。
赵枫抖抖烟灰,送至唇边吸了一口:“不管怎样,赵氏最终只能是我儿子的。”
才叔点头笑得意味深长:“那我明白了。”顿了一顿,又道:“这不是小事吗,枫哥,说实话,你的儿子比你有能耐,比你像人家这么大的时候厉害多了。 ”
“哼。臭小子,闹得我头疼。”赵枫垂头,面色柔软。
“哈哈哈,祸兮福兮!”
赵枫苦笑了一下:“你看这局棋怎样?”他知他虽在外游山玩水修身养性,对于D市的境况即使是鲜有耳闻也必定能了如指掌。
“小门小户通通不用管,潘达近年失了悍劲,多了些彻悟,不顶用。他的宝贝女儿不是省油的灯,年纪还小,争权夺势目前看来能耐不够,但是给你胡搅蛮缠两下子也够人受的。不过……若是作儿媳妇,倒是如虎添翼,可翱翔四海。”他往后仰了仰身子,继续道:“唐皞这小子还有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