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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禅惊叫一声:“啊妹妹这是怎么了?灯都被你烧着了。”
“呀,我、我刚才瞧见别人的花灯好看,就多看了几眼。”苏礼胡乱编着借口,然后又想趁机招呼苏禅回去,“三姐姐,咱们回去吧,这儿的人太多,等下万一出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哪里会出什么事情,咱们荷花灯都买了,赶紧去河里放灯许愿,放过灯就回去好不好?”苏禅说着商量的话,但是却也不等苏礼回答,径直扯着她到一处人少的地方,分开看热闹的几个人,准备自己到河边放灯。
卫柏忙指挥暗地里的人都围上去,将苏禅身旁的闲杂人等都挤开,把她围在中间。
苏礼从他表情中瞧出事情似乎有些严重,忙开口道:“姐姐,这水边瞧着都是灯,明晃晃地耀眼,看的我都头晕,咱们赶紧放了灯就回去吧,天色也不早,回家还要跟着老太太拜月神。”
“哎呀,好妹妹,你就可怜可怜我,家里大家团聚,我自己孤灯残照的,现在还早,我保证让你按时回去拜月好不好”苏禅摇晃着苏礼的胳膊撒娇,然后又转移话题道,“咱们的花灯还没写心愿呢”她说着就四下张望,见不远处有有人特意设置的书案和纸笔,上前抓起笔就要写字。
那主人忙拦着道:“这位姑娘,这里写一张字条要十个铜板。”
苏禅不以为意,挥挥手示意卫柏给钱,自己背着众人写好心愿,又催着苏礼快写。苏礼心思已经不在放灯上面,随意抓起笔写个家宅安康,便说自己已经写好了。
重新来到河边,苏礼无暇去看河中蜿蜒漂流的盏盏花灯,只将自己手里的赶紧放到水面,就催促苏禅抓紧时间。
“唉,明明放花灯是最有意思的时候,我特意留到最后来,你偏偏要扫兴”苏禅嘟起嘴抱怨道,不过见苏礼当真是着急的模样,便也不再玩闹,俯身将花灯放入水中,闭目默念几句,才松开手任由花灯顺流而下。
苏礼见她回身朝堤坝走去,心里稍稍安定,周围的暗卫也都随着苏禅的移动而移动,苏礼刚要举步跟上,谁知苏禅竟又突然转身跑到河边朝下游张望,嘴里嘟囔道:“要看着自己的花灯一直漂到瞧不见,心愿才会实现的,我被你催得都忘记了,这下可好,那么多花灯,都找不到哪个是我的了”
苏礼的脚步被她的回身阻拦住,正背对着河水而立,此时斜刺里突然窜过来个黑影。
卫柏箭步上前,伸手一拉一带将苏禅扯到自己身旁。
而正在她身后的苏礼,就被那黑影直接撞入河中。
苏礼毫无防备,只觉得周身一凉,喧哗声登时像是被阻隔在外,耳边只有隆隆地水流声。冰冷的河水倒灌入鼻内,呛得她鼻腔和气管内生疼,想咳嗽一张嘴却又灌入冰冷的河水。
她努力睁开眼睛,隐约能看到河面上一团团黑影,估计都是大家放的花灯。
要自救这是她如今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她努力屏住呼吸,脑子里告诉自己放松,试着活动因为紧张和寒冷而僵直的四肢,双手用力划水,然后整个身子向上用力,让自己的口鼻露出水面,努力地张嘴吸一大口气,虽然随之也喝进小半口河水,但好歹暂时缓解了憋气的情况。
她屏住气把脚朝下试探,发现根本够不到底,双手同时朝着水流垂直的方向用力划水,希望自己能够尽量靠近岸边。身上层叠的衣服沾水后沉沉地把她的身子朝下扯,她伸手想扯开腰带脱掉外衣,但是香罗带浸湿后绳结变得十分难解,尝试了两次还是没有进展,她便放弃了这个打算。
唯一令她觉得欣慰的是,自己不是头朝下游被冲走的,至少不会因为被撞上巨石而丧命。她一直奋力地划水,挣扎着将口鼻探出水面换气。
她也不知道这样的状态过了多久,好像长得像几个世纪一样,手脚越来越使不上力气,换气也常会呛到河水,意识似乎越来越模糊,她不甘心地想,自己好不容易有了重活一次的机会,难道就这样放弃不成。
不行,不能就这么放弃当初所有人都放弃的时候,自己都没有放弃自己,如今自己有了家人,怎么能就这么轻易地放弃。
苏礼几乎是用意志苦苦地支撑着,脑子已经混沌,水也不知呛了多少口,但心里的那个求生的念头却一直在支撑着她手脚不停划水。
恍惚间手似乎被什么勾到,随后脚下似乎也踩到了实地,然后她觉得自己被人抱着露出水面,但是她根本没有力气睁开眼睛,只是贪婪地呼吸着空气,然后拼命地呛咳。
似乎听到半夏的哭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想开口说傻丫头,别哭,我这不是没死嘛但是一张嘴就是止不住地呛咳,咳得似乎肺都要从嘴里吐出来似的,终于将气管内的水吐了个干净,人便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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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第一百四十九章 年前完婚
第一百四十九章 年前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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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礼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却也睡得并不踏实,总觉得身子还在水中似的,忽高忽低、上下起伏。周身上下觉得忽冷忽热,嘴里时不时地被灌进稠苦的药水,似乎能听到人声,但却都离着自己很远很远,听不真切,也无力做出任何反应。
就这样也昏天暗地的睡着,也急不得是第几次被喂药,她想开口说自己不要喝,但是还没等发出声音,嘴里就被灌进一勺苦药汤,她用力呛咳起来,这一咳嗽,终于从长久的浑浑噩噩中挣脱出来,手脚虽然没有气力,但是勉强能够挪动位置。
她只听到半夏没好气地埋怨道:“我不过走开片刻,让你伺候着姑娘用药,怎么就弄得呛咳连连起来,你说你还能干点儿什么?起来起来,屋里用不着你了,外头候着去吧。”
书雪似乎没动地方,半夏忍不住催促道:“让你出去没听到啊?还木头桩子似的杵在这里做什么?”
“半夏姐姐,我刚才瞧着姑娘的手似乎动弹了……”书雪的声音飘忽飘忽,似乎根本不确定自己到底是真的看到,还是眼花。
“我好不容易劝着太太和爷去歇了,你快别在这儿给我添乱了,你若是实在无事,就去泡桂花蜜吧,姑娘之前吩咐过的,说要泡了留着冬天吃茶用。”
“如今姑娘这个样子,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泡桂花蜜,半夏姐姐你也莫要瞒我,大夫都说了,若是两日内还不能转醒,怕是就……”书雪说着“哇”地一声哭出来。
“你……”半夏的声音听上去气恼至极,还隐约带着哭腔,“你当着姑娘说这些做什么你给我滚出去,用不着你在这儿哭天抹泪的,我自己伺候着姑娘,当初在江南那么艰险,大夫都说不行了,姑娘还是挺过来的,这一遭也定然会平安无事的。”
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嘈杂声音,苏礼估摸着怕是半夏拿了什么在打书雪,随后听着书雪哭着跑出门去。她觉得半夏走到自己身旁,轻轻托起自己搭在被子外面的手,想要给放到里面。
苏礼趁机将刚才蓄积起来的一点儿力气都集中在手上,用力捏了半夏的手掌。
苏礼觉得自己是用尽全力,其实在半夏感觉里却不过是微微地一捏,但还是被她敏锐地感觉到了,捧着苏礼的手,带着颤音地问:“姑娘,您、您再捏我一下,您再捏一下试试”
无奈刚才那一下已经用尽了苏礼的力气,这回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只是微微弯了弯手指。
但这已经足够让半夏欣喜若狂,她托着苏礼的手像是托着什么宝贝似的不敢放手,朝外头扬声道:“谁在外头,赶紧去请大夫”
苏文氏和苏祈刚去休息不久,都在一个院子里,却是谁也都没睡着。听到这厢里叫着请大夫,苏祈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下来,撒腿就往苏礼的房间跑。
秀兰本坐在他身旁的绣墩儿上做活计,被他吓得手一抖就把针扎进指腹,疼得直倒吸凉气,见苏祈径直地就跑出去,也顾不得自己手疼,把指头放进嘴里随意吸吮一下,便将活计丢在一旁,拎起地上的石青色锦靴就追出去道:“我的爷啊,您好歹也套上鞋再出去啊”
苏文氏那边也听到半夏的那嗓子喊叫,她从床上坐起身,问身边儿的丫头道:“你听见什么声音没?”
那丫头这几日也熬得不轻,刚才守着苏文氏也有些打盹,这会儿听她一问就有些含糊,支支吾吾地说:“听着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