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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只许你喜欢吃这个,就不许我喜欢吃?”苏祈故意逗着妹妹道,说罢又伸筷子夹起一片。
苏礼见盘子已经见底儿,瞧着苏祈故意气她的笑容,端起盘子将剩下的全都划拉到自己碗里,然后把盘子往他面前一放:“喏,给你了!”
苏文氏被他们逗得直笑:“你们两个活宝啊,分开来看一个个都稳重的很,只要凑在一处就没个正经。”
跟苏祈一通乱抢,搞的苏礼比平日多吃下大半碗粥,她便趁着丫头们收拾东西,赶紧起身到外面溜达活动,却正好看见车夫赶着马车来到门口,她惊讶地看着那个大概能坐下十个人大小的马车,上前去问:“这是谁套的车?怎么把老祖宗的车套了来?懂不懂规矩啊?”
“姑娘莫急,没套错!”刘妈一掀车门帘子从里头下来,“老太太吩咐老奴代她去庙里进香添香火钱,所以便让套了大车。而且这马车轮子宽,走起来稳当,山路难走别颠簸到三奶奶。”
苏礼瞧着眼前的高头大马和精致华丽的马车,心里暗暗叫苦,老祖宗啊老祖宗,您到底是想做什么,本来就因为出风头已经被人盯上暗算,如今她却还把三房往更高的地方推,也幸好爹娘都没有想要袭爵的念想、心态平和,不然指不定现在就得飘飘然到什么样子,也指不定日后哪天就变成爬得高摔得狠了。
再看眼前这马车,四壁和车棚用的都是上好的楠木,上面还雕着精致的花纹,虽说这车已经用了有些年头,但是估计保养的极好,瞧着还是有八成新。如今天气还不冷,所以车门帘子挂的是影红洒花簇锦的软帘,刚才刘妈下车的时候苏礼正巧瞟到里面,四壁都包着厚实的羊毛花毯,车中的座位铺着白色的皮褥子,只不过没看清是什么皮毛。铺的盖的倒也罢了,但是车上连帐钩子、车钉什么的都不是俗物,让苏礼看的忍不住咋舌,这回好了,这回的上香算是出去摆阔惹人眼了。
苏文氏面对这样的出行规格,也有些发懵,被苏礼从后头推了一把,这才回过神来,搭着丫头的手,踩着踏脚上车坐好。
车里共坐了苏文氏、苏冯氏还有苏礼、刘妈妈以及半夏和苏文氏带的丫头纹欣,几个人坐进去还宽裕的很,苏祈自然是在外头骑马,他才不肯坐车这般气闷。
苏冯氏头一次进京,对外面的事物还很新奇,但是在自己婆母和刘妈妈面前还不敢造次,只能偶尔借着车身的摆动从门帘子缝隙中瞧瞧外头。苏礼瞧出她想看外面的心思,便上前将车窗的软帘挂起,只留下一层纱幔,使得车里头的人可以清楚地看见外头,但是外头的人却瞧不清楚里头。苏冯氏感激地朝苏礼笑笑,心里为自己能有个这般贴心的小姑觉得情形,又想到当初自己刚跟苏家订亲,就听到旁人说苏家的太太精明历练,挑剔的很。唯一的嫡出姑娘深得家中宠爱,十分任性和娇纵,心里担心得紧,但是过门后才发现,外间传的根本就做不的数,家里的婆婆虽说有些严肃,但总的来说还是十分好相处的,而小姑更是个贴心的好姑娘,她想到这儿就觉得,自己嫁过来果真是前辈子修来的福气。
老太太的这辆马车是四匹马一起拉车,加上车上的人少,所以速度快的很,不多时就到了寺院门口。这回因为是正儿八经地来礼佛,所以车夫将车子停在寺庙的正门口,瞧见这样规格的马车,四周的平民早就知趣地让出位置来,而知客僧也忙迎出来,双手合十行礼唱喏佛号:“阿弥陀佛,不知苏府的施主前来有失远迎。”
车夫将踏脚凳搬下来放好,半夏和纹欣先行下来,又扶着刘妈妈、苏礼、苏冯氏出来,最后才是苏文氏。
那知客僧既然识得苏府的马车,自然也是知道苏府的老太太的,见出来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心里十分讶异,忍不住朝车厢里偷眼看去,只见这门帘子高高挂起,车厢里哪里还有人影。
刘妈妈察言观色知道他的疑惑,忙说:“这是我们苏府的三太太,还有三奶奶和四姑娘,都是刚入京不到半年的,听说了法寺香火鼎盛,最是灵验,特意慕名来礼佛的。”
听说是苏府的三太太,四下的人群也都有些骚动,有些知道情况的人互相交头接耳起来。
苏文氏不欲在门口多呆,不想惹人议论,吩咐车夫将马车停到旁边不要挡路,自己朝那知客僧躬身道:“烦劳师傅领路,带我们入寺礼佛。”
“夫人姑娘这边请。”那知客僧见她们母女用的是苏府老妇人的马车,登时刮目相看,招呼起来也格外殷勤。
刘妈妈察言观色知道他的疑惑,忙说:“这是我们苏府的三太太,还有三奶奶和四姑娘,都是刚入京不到半年的,听说了法寺香火鼎盛,最是灵验,特意慕名来礼佛的。”
听说是苏府的三太太,四下的人群也都有些骚动,有些知道情况的人互相交头接耳起来。
苏文氏不欲在门口多呆,不想惹人议论,吩咐车夫将马车停到旁边不要挡路,自己朝那知客僧躬身道:“烦劳师傅领路,带我们入寺礼佛。”
“夫人姑娘这边请。”那知客僧见她们母女用的是苏府老妇人的马车,登时刮目相看,招呼起来也格外殷勤。
刘妈妈察言观色知道他的疑惑,忙说:“这是我们苏府的三太太,还有三奶奶和四姑娘,都是刚入京不到半年的,听说了法寺香火鼎盛,最是灵验,特意慕名来礼佛的。”
听说是苏府的三太太,四下的人群也都有些骚动,有些知道情况的人互相交头接耳起来。
苏文氏不欲在门口多呆,不想惹人议论,吩咐车夫将马车停到旁边不要挡路,自己朝那知客僧躬身道:“烦劳师傅领路,带我们入寺礼佛。”
“夫人姑娘这边请。”那知客僧见她们母女用的是苏府老妇人的马车,登时刮目相看,招呼起来也格外殷勤。刘妈妈察言观色知道他的疑惑,忙说:“这是我们苏府的三太太,还有三奶奶和四姑娘,都是刚入京不到半年的,听说了法寺香火鼎盛,最是灵验,特意慕名来礼佛的。”
听说是苏府的三太太,四下的人群也都有些骚动,有些知道情况的人互相交头接耳起来。
苏文氏不欲在门口多呆,不想惹人议论,吩咐车夫将马车停到旁边不要挡路,自己朝那知客僧躬身道:“烦劳师傅领路,带我们入寺礼佛。”
“夫人姑娘这边请。”那知客僧见她们母女用的是苏府老妇人的马车,登时刮目相看,招呼起来也格外殷勤。
第一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第一百四十一章 机缘
第一百四十一章 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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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礼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素白衣裙的少女走过来,看上去十三四岁的模样,圆圆的脸颊还带着一点儿婴儿肥,如果不是她脸上那讥诮的神色,看上去倒是个十分娇憨的姑娘。
那姑娘见苏礼没有说话,又道:“怎么,苏四姑娘,你就能忍心撇下这个浑身是伤的姑娘自己进去礼佛?心中没有善念,拜多少菩萨都不会庇护你的!”
“哦?姑娘既然这样说,那敢问依照姑娘之见,如今这般情形该如何处置?”苏礼反问道,现在他已经可以确定,这个白衣女子就是来找茬的,但是她看上去面生的很,实在想不出来在何处见过。
“自然是救下这位姑娘,让别人不能伤害到她啊!”那白衣女子不假思索地回答,“然后将那几个打她的人收拾一顿。”
“如今我们是在天子脚下,国寺门口,远有巡捕衙门,近有护院僧侣,我佛普渡众生,国寺的师傅们更是慈悲为怀,难道他们会袖手不管,任这位姑娘被人欺辱不成?您说是不是?”苏礼先将在一旁袖手看热闹的知客僧扯进来。
那知客僧原本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结果听苏礼这么一说,见周围的香客也都频频点头,他只好将寺庙中的护院僧人叫出来几个,但只是手拄长棍在一旁增加威慑。
苏礼随后又道,“至于姑娘所说的将那几个人收拾一顿,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即便他们真的有过,我也不能恃着自己家中权势随意教训别人,而是应该将他们扭送至衙门明正典刑。更何况我根本无从辨别那婚书的真伪,也无从得知他们双方说的谁真谁假,所以我认为此时,由寺中的护院师傅将双方分别看管,然后等衙门来人将他们带回去讯问清楚,最后依律办事,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哪里轮得到我一个小女子抛头露面的贻笑大方,您说对吗?”
苏礼说到最后突然用上敬语,四周的人没觉察什么,只在交头接耳说着苏家的姑娘果然是懂礼数,办事也周详,难得脾气还这么好,被人那么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