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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就到!”夜冷说着,眼中存了疑惑的看着尉迟寒风,王爷身上有皇上赐的解毒丹药,怎么……还是中毒了?想着,不免看向在一旁咬着唇,担忧的看着王爷的苏墨,心中大致了然,却存了几分不满。
萧隶很快就跟着夜冷留下的暗记寻了来,此时,夜冷已经将苏墨和尉迟寒风带出了陷阱,萧隶见王爷中了毒,不敢耽搁,急忙吩咐送了尉迟寒风和苏墨回府。
大夫为尉迟寒风把过脉后,微微的摇了摇头,道:“王爷的毒气已经渗入心脉……老朽无能为力!”
苏墨一听,顿时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整个人都呆滞了。
“王爷……”柳翩然哭着看着床榻上昏迷的尉迟寒风,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昨天还陪着她去上兰苑,今儿个就成了这样。
猛然,她直起身子,狠戾的看着苏墨,几步走到她的面前,在众人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抬手就往苏墨脸上挥去……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王爷怎么会中毒……”柳翩然哭着吼道,泪水像是脱了线,一直流着。
苏墨的脸被打的侧到了另一边,嘴角溢出一滴血迹,她木然的嘴角一笑,脸上的哀默却让那么笑意更显的凄凉。
她缓缓站了起来,眸光扫过柳翩然,木然的越过她往外走去,她的身影看起来是那样的孤寂。
她始终是一个人,努力活下来又怎样?只是证明了父母不要她,尉迟寒风因为救她也要离开她……她在证明自己的孤独和不祥!
苏墨无力的坐在台阶上,双手环着腿,将脸埋入了其间。
紫菱不舍的看着苏墨,哽咽的说道:“王妃,王爷一定会醒来的……您身上也有伤,奴婢扶您先去歇息会儿吧!”
会吗?
毒气攻心!她没有见识,可是,她有常识,当毒气攻心……那就代表着回天乏术。
风,你不要死……可以吗?
苏墨埋在双腿间紧紧闭着的双眼再一次的流下泪,她恨自己!
有了上次的经验,她竟然天真的以为真的只是那些人认错了人,如果她能在淡漠一些,如果她能不去想着走出孤独,她就不会答应尉迟寒风出去,如果他没有和她一起出去……今天的事情就都不会发生……
萧隶将府里能够续命的、解毒的、护心的丹药全部拿了出来,他胡乱的喂着尉迟寒风吃着药,心里恨着自己太过大意。
如果他能拒绝和王爷演这出戏,就不会有这样的意外,如果王爷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如何交代。
夜冷倚靠在房间内的墙壁上,从始至终他都是这样的表情,他那个千年不变的神情,他看着屋内来来回回的人,突然,直起了身子,往屋外走去。
“你干什么去?”萧隶问道。
“皇宫!”
“这是以下犯上!”
夜冷微微侧了头,冷漠的说道:“那也好过错过最后一丝希望!”
“可是,就算如此……你又能拿到吗?”萧隶问道。
他们都知道㊣(7),那代表着什么?
他们的对话让一直哭着的柳翩然和坐在外面石阶上的苏墨都将目光投递到了他们的身上,苏墨急忙起身,拽着夜冷的衣袖,焦急的问道:“皇宫里有解毒的药……是吗?”
夜冷没有说话。
“是不是!”苏墨提高了声音,她紧张的看着夜冷。
萧隶看了眼苏墨,大步的上前,一把拽着夜冷往外走去……
苏墨怔怔的看着离去的二人,他们不想尉迟寒风死应该比谁都强烈,可是……为什么萧隶好似要阻止夜冷?
可是,这些都不是苏墨所能考虑的,她转身向床榻上走去,她缓缓坐下,抬起颤抖的手向尉迟寒风的脸伸去……
“不许你碰王爷!”柳翩然一把推开了苏墨,难过的说道:“你的出现才会害死王爷!”
苏墨微微抬起了眸冷眼看着柳翩然,微微瞥了眼方才收回,继续着刚刚未曾完成的动作,这次,柳翩然却再也没有勇气推开她。
苏墨看着脸色发黑的尉迟寒风,此刻的他已经没有了一点点儿的生气,他的手不舍的收回,愧疚的看着他,心道:刚刚看夜冷的样子,应该东帝那里是有药可以救你的,可是……我不知道萧隶为什么要拦住他,我也顾不得去思考,你要等我,我这就进宫,我没有回来,你不可以走……知道吗?
046死又何妨
苏墨看着脸色发黑的尉迟寒风,此刻的她已经没有了一点点儿的生气,她的手不舍的收回,愧疚的看着他,心道:刚刚看夜冷的样子,应该东帝那里是有药可以救你的,可是……我不知道萧隶为什么要拦住他,我也顾不得去思考,你要等我,我这就进宫,我没有回来,你不可以走……知道吗?
苏墨淡漠的起身,冷眼看了下柳翩然,转身离去,她此刻已经顾不上自己出去会不会有危险,想来,在帝都大街上那些黑衣人也不会如此的猖獗。
此刻,王府上下笼罩着一层凄哀,苏墨带着紫菱匆匆离开了王府,直往皇宫奔去……
“启禀皇上,黎王妃求见!”太监恭敬的通报着。
尉迟木涵抬起头,放下手中的折子,微微蹙眉,不解此刻苏墨怎么会来找他,说道:“宣!”
苏墨这是到东黎以来第三次看见尉迟木涵,卸去了最初看见皇帝的紧张,此刻的她已经考虑不了别的,她跪在地上,省去不必要的迂回,直切主题的说道:“臣妾希望皇上能救救王爷!”
尉迟木涵蹙眉,刚刚不是派人过去了吗?
苏墨见他不说话,恭敬的匍匐在地磕着头,道:“臣妾不知道皇宫里有什么可以救王爷,但是,从夜冷和萧隶的言语中,臣妾想,这宫里必是有解毒的圣药的……还求皇上能赐予臣妾,臣妾定当将皇上的恩典铭记于心!”
“你都不知道就来和朕讨要?”尉迟木涵眸光变的幽深,眸光犹如两道犀利的小刀刃向苏墨射去。
“啪!”
尉迟木涵突然猛地拍了下御案,人亦站了起来,冷声说道:“苏墨,你好大的胆子……”
苏墨一脸无惧,缓缓直起了身子,直视着尉迟木涵,缓缓说道:“臣妾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想来是一定可以救王爷的……如果臣妾的讨要触犯了什么大不韪,皇上只要肯赐予臣妾,臣妾自愿随皇上处置,无怨无悔!”
“无怨无悔?哼……”尉迟木涵冷冷一哼,负手走下台阶,俯视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苏墨,从怀中拿出一枚雕刻精良的玉佩,说道:“萧隶和夜冷想要却不能要的是朕的这枚玉佩!”
苏墨疑惑的看着尉迟木涵手中的玉佩,心中暗讨:这玉佩和解毒有什么关系?
尉迟木涵举着玉佩,冷冷的说道:“这枚玉佩……是东黎国皇上的信物!不但可以避毒,亦能吸取身上的毒素!”
信物!
苏墨呆愣的看着那枚玉佩,神情变的漠然,这东西既然是皇上的信物,等同玉玺,难怪萧隶阻止夜冷来讨要,这是在造反,就算出发有因,也是造反!
苏墨身子突然失去了支撑力,她瘫软的跪坐在地上。
皇上再宠爱臣子也只是宠爱,皇权是不允许任何人藐视和窥视的!
苏墨缓缓抬起头,直起了身子再一次的磕头道:“皇上,臣妾只求能解王爷身上的毒,并无其他意思,臣妾恳请皇上……借玉佩给臣妾一用!”
“你就不怕死吗?”尉迟木涵冷声问道。
苏墨抬起头,淡然一笑,从容说道:“死又何妨?”
本来死的就应该是她,不是吗?
“王爷可以用自己的性命来保全臣妾,臣妾亦可以为救王爷去死!”苏墨依旧淡然,缓缓说道:“王爷是国之栋梁,怎好死的如此窝囊?!如果臣妾和皇上讨要信物是以下犯上,那么,就请皇上赐死臣妾,救救王爷!”
尉迟木涵微眯了眼睑,看着依旧匍匐在地的苏墨,她身上笼罩着一抹他不熟悉的气场,那样的气场让他的心也为之感动。
适时,一个太监低头走了进来,恭敬的跪到地上,说道:“启禀皇上,奴才已经将药送去了王府,黎王爷也已经脱离了险境,只是还未曾醒来,奴才怕皇上担心,先行回来回复!”
苏墨身子一惊,急忙直起了身子,顾不得礼数的看着身后的太监,慌忙的问道:“你说什么?”
太监急忙回道:“回禀王妃,王爷的毒已经解了!”
苏墨先是一愣,方才回头向尉迟木涵看去,眼中存了疑惑和浓浓的不解,既然有丹药可以解毒,为什么他刚刚又拿玉佩说事?而且……明明已经派人去送了解药,为什么还要吓她?
想着,心中不免有了些火气。
尉迟木涵嘴角淡笑,负手走回到御案后坐下,淡笑的说道:“王妃竟然可以为了寒风连性命都不顾,着实让朕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