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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就象那日败家子说的一样,一点都不听话,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买到次货了。
终于媛媛长舒一口气,拿起最后这张最满意的,折好,用白纸做了个信封准备装进去。汤不凡一直在旁看着,此时忍不住问了:“就这三个字,你写了这么久?”还笑他呢!她还不是一样。
汤不凡虽然不知方池送来的信里写了什么,但方才瞄了一眼信封就知道是那厮派人送来的了。分别这么久,不是应该有千言万语吗?怎么妹妹就写了“知道了”三个字呢?太让人寒心了!
“多写几个吧!”汤不凡很着急。
媛媛不知道自己回信关他什么事,白了他一眼,“够了。”相信大神师兄会懂她的意思的。
信刚写好,春桃已追回之前那人,媛媛将信交给他,一个人上了阁楼。躺在阁楼地板上,媛媛小心地掏出那封信,又仔细地看了几遍,怎么看都好似看不够似的。闭上眼想象着大神师兄在写这封信时的纠结模样,她就好笑,他一定是紧蹙着长眉的。
方池的一切一切在她脑海中清晰浮现,媛媛脸上扬起微笑。他还记得她啊!这么久没他消息,还以为他将她这小师妹忘了。
楼下传来汤不凡的呼喊声:“媛媛,有人找。”
媛媛想也没想地从阁楼上跑了下去,也不管会不会将楼梯踏碎了,只是见到门前那位贵气逼人的英俊公子,她满脸的欣喜瞬间凝滞,慢慢融化成微笑。
“媛媛姑娘好似不欢迎在下?”霍成羽不确定地问。怎么见到他,她虽然在笑,可眼里却写满了失望?在等什么人吗?
汤不凡上前几步,在妹妹耳旁压低声音问:“你何时认识霍成羽的?”
媛媛调整好思绪,没有回答汤不凡的话,对着霍成羽微微一笑,“不知霍公子驾到,有失远迎。”
“客套话就免了吧。”霍成羽朝里面张望了两眼,“媛媛姑娘不请在下进去坐坐?”
媛媛朝边上让了让,“食庐简陋,希望霍公子不要介意,请上二楼雅座歇息。”随即转头吩咐春桃沏一壶好茶拿上二楼待客。
霍成羽进门时吩咐身后的仆从抱进来几个坛子,“这是上次媛媛姑娘让在下替你买的调料,在下怕媛媛姑娘要得急,所以暂时将府上没开封的几罐先给你拿过来了。其余的,我已写信给我那几位异国商人朋友,快马加鞭给他们送去了。”
媛媛很吃惊,“霍公子不给自己留点吗?”
霍成羽想捂头,却忍住了,“媛媛姑娘的用处大。”
媛媛微微眯了下眼,“该不会是小侯爷让你送来的吧?”
他应该做不出这种欺压良民的事情吧?
霍成羽咳咳两声,“不是。是在下心甘情愿的,与小侯爷绝无半点关系。”
媛媛狐疑着请他上楼,转头对汤不凡眨了下眼,现在不是回答他问题的时候,待到送走这位贵客,她再慢慢向他解释吧!
霍成羽一路东张西望,十分好奇,发现食庐虽然只是简陋的三层吊脚楼,却也十分干净。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装点,但却清雅别致,不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二人在雅座里落座后,媛媛礼貌地问了一句:“霍公子用过饭了吗?”
霍成羽应道:“用过了。”
“劳烦霍公子亲自跑一趟,实在不好意思。”媛媛显得比那日在画舫上礼貌一些,“这种事以后还是不麻烦你了,你只需派个人过来,或者通知我们去取都行。”
“媛媛姑娘不欢迎我?”霍成羽懒洋洋地靠在了椅子上。那日在船上她可不是这样的,比这会儿有趣多了,不过想想自己与她确实没有那么熟络,也不介意。
媛媛笑着说:“你帮了我这么大个忙,我怎会不欢迎你呢?只是不想劳驾到霍公子你而已。”
“其实我也是想到处走走,无妨。听……小侯爷说你这里很特别,因此好奇,想来看看而已。”
二人寒暄几句,春桃送来了茶,霍成羽端起茶杯小抿一口就放下了,起身走到露台上,眺望了一会儿江景,懒洋洋地舒展了一下,回头问道:“其实在下一直很好奇,那调料十分辛辣,媛媛姑娘要那么多来做什么?”
“做一道新鲜的吃食。”媛媛也不隐瞒。
“哦?”霍成羽来了兴致,那日江上她的奇妙厨艺犹在眼前,加上那酱料也是自己喜爱的味道,很想知道她能用它做出些什么来。
媛媛见到他眼里期盼的目光很想笑,繁城四公子除了大神师兄,怎么个个都是吃货,对吃都这么有兴趣吗?败家子近日也老赞她厨艺越来越好。
“如果霍公子不嫌弃,不妨择日再来,我做给你试试可好?就当是报答公子的一番奔波。”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媛媛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心急是吃不到热豆腐的。”她还需要时间筹备呢!
“呃……明日可好?”霍成羽提议道。
媛媛思量一瞬,点点头,“那就明日午时吧!”
作者有话要说:某人终于有动静了,
这堪称史上最精短的情书吧?
可媛媛妹纸究竟懂不懂她大师兄要表达的意思呢?
、汤氏料理(二)
霍成羽呆了一会儿便要离开,媛媛送他出门,却被眼前的景象着实吓了一跳。不觉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一句诗——白玉为床金为马,这句是为眼前这人量身打造的吧?
门外空地停了一辆马车,几匹马,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回头看上几眼,比起那日的画舫,不得不说两者都一样能引起不小的骚动,还好他有侍从在外看着。
马车颇大,至少能并排容下四人,若再挤挤,这辆马车可以运送半个排吧?
媛媛虽分辨不出木材,但也能看出一定造价不菲,因为车身上的木头都雕刻成了奢侈的花柱,就这雕工就要花不少的银子了。柱子都被金漆覆盖,配上四周红色的实木车厢,可以说就算是从前,媛媛也只在某国皇室的婚礼上见过类似的。
还是隔着十万八千里的电视影像呢!
“那个……霍公子,你平时都是这样出门的吗?”回头率一定颇高吧?
霍成羽瞟了一眼自家马车,也觉得不妥,“这是我家最旧了一辆了。”
若不是要送那些瓦罐,他可能不会挑这辆出门。
媛媛茫然地看着他,很想建议此人明日能否步行过来当作是饭前消化(这句怎么这么怪呢),与白忆之的低调相比,这是一个天,一个地啊!想起方才他命人送进食庐的那些装着辣椒酱的瓦罐子,不知多少人都在羡慕它们,这和开着大奔买豆腐有异曲同工之妙吧?
“若是媛媛姑娘觉得碍眼,明儿我换一辆再来。”
“不!我觉得很顺眼,非常顺眼,简直没有比这更顺眼的了,尤其是那匹领头的马。”媛媛很想问他,你会骑马吗?其实骑马可以锻炼身体,不如明天骑马来吧。这都是最旧的一辆了,家里那些恐怕会引来暴丨乱吧!媛媛还不想那么快被人拆了食庐,不拆行吗?围观的人都能将食庐挤垮。她的食庐不过是竹子做的,承载不动人山人海啊!
霍成羽上车走了,媛媛揉着微痛的头转身,心里暗暗祈祷,希望他回去的路上不要堵车吧!
当见到汤不凡在食庐门口用手肘支着身子斜靠着门框,两脚丨交叉地站着发傻。媛媛觉得头更痛了,刚走过去,他立刻用拳支住了头,沉思状。
“怎样?”
“不怎样!”
“你不觉得我有点儿不羁浪子的风度翩翩吗?”汤不凡自我感觉良好地拧头望向妹妹。
媛媛一头黑线地看着他,原来繁城四公子除了大神师兄没一个正常的。白忆之脸皮不薄,还有点死缠烂打,这是媛媛才领教过的,还好他的目的只是为了觅食。霍成羽如此招摇,怕人家不知道他家是开钱庄的吗?而眼前这人,难道他的志向就是登徒浪子,誓要将玩世不恭作为终生奋斗目标?
四个已经疯了三个,她简直没眼看了,繁城的人都和他们一样不正常吗?
媛媛越过败家子身边回食庐,汤不凡立马收起自己的不羁形象跟上,“你怎么认识霍成羽的?他来干嘛?”
“那日在画舫上认识的,谈生意。”如果叫他代购辣椒也算门生意的话,还真是门亏本生意,他到现在可是一文钱都没收到,想来也是不在乎吧。
汤不凡眼睛一亮,有点不信的样子,“你和霍成羽谈生意?”
霍氏钱庄乃是繁城,乃至周边最大的钱庄,连京城都有他家的物业,钱多到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富可敌国,当今皇上都要给他家几分薄面。繁城四公子中,最有钱的便是他了。所谓方池的颜,侯爷的权,成羽的钱,不凡的鲜,这便是当初四公子之所以成为四公子的原因。
妹妹居然和霍成羽谈生意?
媛媛也不隐瞒,“他是小侯爷的好友,估计是给小侯爷面子吧。”
其实对于霍成羽,她多少有点保留,知道他是因白忆之而来,在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