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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看了一眼，只看到月望的名号。便问道：“写了什么？”
“说是明天要来。”月华没有多说，“到时候你随便应付一下便是了。”
她要怎么应付？玉蟾愣了一下，却知道月华不告诉月府那边就是不想让他们阻止了他，就月望亲自来也改变不了什么了。她叹了一口气，到放行李的屋子又一次清点月华的行李，而月华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
这次，他除了阿助、阿平和几个管事的之外，身边一个照顾饮食起居的丫鬟、小厮都没有带，玉蟾劝了几次也不起作用，不由得念叨着说道：“出门在外本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偏您还一个人不肯带，平日时吃穿用度该怎么办？阿助、阿平他们顾好自己就不错了，哪能注意得到您是不是冷了、饿了？您以为您能跟那些常年在外头奔波的管事、船工们相比吗？”
“又不是出去游山玩水的，带那么多丫鬟、小厮做什么？冷不冷、饿不饿我自己还不知道吗？那些管事、船工能做的我一样也能！”月华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头，轻轻扯了扯她的耳朵，故意逗她地说道，“唠唠叨叨的，跟个小老太婆似的！”
玉蟾便直起腰来看着他，眼睛清清亮亮的却写满了委屈。
终于肯正眼看他了吗？月华笑着，示意一旁的阿助等人出去，然后揽住她的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就放心吧，直到你变成一个真正老太婆以前我都会好好的，还像现在一样唠叨着我，到时候我也成一个老头子啦……”
“到时候您还跟现在似的不听劝？”玉蟾瞪着他，说道，“反正我说再多也是白白浪费，倒不如省下些口水！”嘴上说得若无其事，但是一张脸却是不争气地红了起来，腰上因他的手而变得有些发软。
月华发觉她的变化，不由得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说道：“玉蟾，你都十五岁了。”
“嗯。”玉蟾轻轻应了一声，似乎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了。
“别的姑娘家十五岁都可以当娘了……”月华的声音变轻，故意像上次以样把灼热的气息吐在她的颈间，为了这一刻，他计划很久了。玉蟾觉得脖子发痒，不由得扭了一下身子，却把月华蹭得闷哼了一声。他一把抱起她，大步地走进了内室。这一次不会再有人来阻扰，月华不由得想，把放行礼的地方设在寝房外真是太明智了。
月华把玉蟾放在自己的床上，却忍着没有立即扑上去，坐在床边俯身看着她，诱哄般地说道：“玉蟾，反正我们不久以后就要成亲了，先……先试试好不好？”他不想再像前头几次一样，因为自己的孟浪而惹她哭。
玉蟾的脑子有些迷糊，她心里好像什么都想清楚了，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只是迷迷糊糊地看着他。
“好不好？”月华又凑近了一些，这次声音里更带上了祈求，“我一去就这么久，肯定会很想很想你的，只有让你成为我的我才能安心，答应我好不好？你不答应……我、我也忍不了了。”说着，他覆上去用火热的身体蹭了蹭她的。
玉蟾的脸“腾”的一下子烧了起来，以前虽然也有几次亲密的举动，还有一次差点真的被他吃掉，但都没有直接感觉到那个东西。她心中狂跳，但又不是害怕，她说不清楚自己的感觉，但看他脸上果然一副忍得很难受的样子，她终于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终于得到了她的允准，月华整个人覆了上去，一边雨点般地吻她下巴、脖子，一边急切地扯着她轻薄的夏衫。玉蟾被他的急切吓了一跳，双手抵在他胸口推拒着，说道：“我、我不会……”
“没关系……”月华敷衍地应道，抬头见她眼里似乎有些害怕，只得忍着放缓了速度，说道，“别怕，我慢些。”
两人都还是头一次，月华到底从青楼和书房里秘藏的书里知道些大概，遵从着本能探索着玉蟾的身体，玉蟾却只能全然被动地任他引向陌生的情境中。这时，月华已经解开了她的衣服，露出她雪白的双肩和突起的锁骨，还有那白色绣着牡丹花的肚兜，月华有些惊讶，好像头一次发现天底下竟然有这般诱人的东西一般，低下头在她锁骨上轻轻一咬。明明不痛的，玉蟾却发出一声低吟，整个身子也向上一拱，胸前的软肉擦过月华的胸膛，月华浑身一紧，全身的血液更向下腹的某一处集中过去，他顺势从肚兜底下伸进一只手，握住了那作做的一团。
那种难耐的感觉又来了，玉蟾咬住了下唇，却藏不住那声闷哼。
月华早觉得自己忍不住了，一心里只想直奔主题，偏偏还记得书上描述的步骤，一只手把玩着一只软软嫩嫩的小兔子，低头含住另一头的的顶端，直到两边都挺立起来，而她整个人身上都覆上了一层潮红，他便再也忍不下去地除去她身上最后的屏障，伸手摸索了几下，直觉地找到了那一处桃源，一股微微的湿意濡染了他的手指。
“别！”玉蟾吓得什么感觉都没有了，那个地方，连她自己都不曾碰触过……没等她说完，月华已经三两下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在她唇边轻吻了一下以示安抚，分开玉蟾的双腿便撞了过去。
“疼……”玉蟾咬着唇，整张脸皱成了一团。
月华咬着牙停下，粗声安尉道：“别怕，头一次都会疼的，以后就不会了。”说完，便不管不顾地冲撞了起来，没几下便喷薄而出。
头一次就是这样的感觉？月华太过于急切，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就已经结束了，这会儿还有些意犹未尽。他喘息着抬起头看着玉蟾，见她竟然是松了一口气又有些茫然的样子，觉得颇不甘心，只恢复了一阵又重新翻身覆在玉蟾身上，手又摸上玉蟾柔嫩的身子。玉蟾红着脸推拒着，说道：“大少爷，您明天还要出航呢，别、别这样了，以后再……”
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月华粗哑着声音说道：“没关系的，再一次就好！”说着便低头堵住她温润的嘴唇。
ps： 肉汤神马的，真的是头一次……
捂脸……
卷一花褪残红青杏小 第一百三十九章出航
一夜缱绻。
第二天一大早月华被叫醒，连话都来不及跟玉蟾说一句便匆匆地出发了，而他又一早吩咐过不许人送，玉蟾只好同绿萍、晴雨几个一道站在宅子门口，看着月华渐渐离去的背影。好像感觉到她的视线一般，月华回头看了她一眼，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停住了，只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然后转回头上了马车。玉蟾便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子，直到它消失在清晨的阳光之中。
“我们进去吧。”绿萍说道，“虽然已经是四月份了，大清早还是怪冷的。”
玉蟾笑了笑，说道：“好。”
几个人回了屋子，厨房里的姚妈妈把她们的早膳端了出来，几个人坐在一起，绿萍忽然说道：“大少爷一走，这屋子就好像突然间空了一半似的，就咱们几个人吃饭还怪冷清的。”
“可不是嘛！”离了月府以后，几个丫鬟之间没有了等级之分，所以都坐在了一起。这两年跟在玉蟾身边的喜兰也说道，“以后大少爷不在家里，咱们可做什么呀？难不成都在这里闲着？”
绿萍笑道：“别人我不敢说，你这小丫头可是闲不下来的，大少爷早把你划到了玉蟾身边，等于是玉蟾身边的小丫鬟，平日时服侍自不必说，你玉蟾姐姐现在还管着京城各商铺里的大小事宜，你可不得帮着她？哪像我们几个不中用的，这会儿可真就闲着没事做了。”虽然她早已经看清自己和玉蟾之间的不同，但话里面却仍然不免透出几分酸意来。
喜兰却是睁大了眼睛，一脸崇拜地看着玉蟾说道：“真的？大少爷把京城商铺的事都交给玉蟾姐姐管着了？那太好了，我就怕闲着没事做，回头再被大少爷打发出去，跟在玉蟾姐姐身边就不怕了！”
“你听绿萍她胡说呢！”玉蟾笑了笑。说道，“我也跟你们一样，只不过是个丫鬟而已，只不过是能看个帐，所以大少爷让我看着点而已，也不过是记个数的事情，哪里管得了什么？若我真能管得下来，还要邹掌柜、徐管事等人做什么？”
“那也很厉害了！”喜兰还是很高兴。
玉蟾便放下了碗筷，说道：“对了，刚刚我也正想跟大家说说。反正如今也只不过是守着这宅子而已，用不了多少人，大家就轮换着回自己家里去看看吧。若是想住一段时间也无妨，按大少爷交待的，月钱照领，只是要提前说出来，大家排好了班次。免得这宅子没人就行了。”这宅子里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需要那么多人看着，反倒是人多了不清静。
绿萍抿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