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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惜也就罢了,万一他们每个人都养了一堆女人就惨了。我这张脸算是绝色,可是他们都盯着这张脸看了几千年了,审美也会疲劳的。再说以前因为花妖都得罪过他们,现在挖我墙角的确做得出来。
呸!红杏出墙,老娘才不稀罕你们!
“啧啧,这个臭女人又凶又丑,人品性格都烂到极致,成锦你也能看上眼。我说啊,给我一盘红烧肉和一个臭女人,我倒更愿意选这佳肴美味啊……”说着,成苑一筷子下去,夹起肉块塞进了嘴。
回过神来,我悠闲地甩甩碎发,轻轻道:“肉吃多了的话,成苑就真的变成猪了……下次再说什么剁碎了喂猪,我看直接拉去喂成苑比较好……对不对,喜食肉食的成苑?”
“你个臭女人别得寸进尺,这里可是龙啸!”他把筷子一扔,随后狠狠拍了下桌子。
我直接站起身,端起面前的酒就泼向了对面的人。
不解……茫然……平静……憎恶……怒火……
随着他湿答答的脸上的表情变化,我见证了一个愤怒的人成长的历程。
“龙啸吗?龙啸又怎样?就是龙主毁老娘声誉,在老娘面前无礼,老娘也照泼不误!告诉你别得瑟,做人收敛点,嚣张跋扈成这样,天晓得上天怎会容忍你活到现在!”我的怒火也燃了上来,其实一点也不是针对成苑,而是在借机会发泄一下这些天平白的牢狱之灾,还有两个男人对我的抛弃。
其实我可以料想到一个人在凰彩大街上辱骂凰主的场景,就如同我坐在龙啸的酒楼中辱骂龙主。周围一道道锐利的目光仿佛就要刺穿了我,咬牙切齿已然算轻的,有的人已然握上了粗粗的棍棒,正伺机出动。
一眨眼间,所有人都围了过来,我吓得措手不及。
“这个女人侮辱龙尊主上,蔑视我龙啸国威,大家上啊!”一声动员,所有人都提着拳头冲向了我这里。
我飞快地躲到了桌子下面,却看见成苑还在若无其事地吃着食物。他弯腰冲着躲在下面狼狈的我挤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随后又坐回去继续吃。
该死!
一不做二不休,我索性双手顶起桌子,猛地连桌子带桌上的菜全部甩到了一旁。侧身躲过一个拳头,飞手点上来人的穴道,然后施展起了看家本领的轻功。眼见着成苑换了一张桌子,又开始了进食活动,还抱着一副看热闹的表情望着我,殊不知……
我的凰羽和他融为一体,凰玉又在我身上,若是我被打,他又怎么会没事呢?
放慢步子,我用身体迎上了某人的拳头。只听一声惨叫,没有来自我,而是人群外的某食客。我嘴角勾起一丝坏笑,索性就站在原地任由别人殴打。将所有的疼痛都转移给了成苑,被多打几下也无妨。
成苑本来坐在长凳上,可是突然一个晃动,最后直接摔在了地上,莫名其妙地开始揉着身上各个部位,发出哀号。乍一看,还以为是一个羊癫疯的病患。
“五哥!舞煌!哎呀……”龙神经小跑两步到成苑那里,又小跑到我附近,左右都顾不上,一副慌张的神情。
想要看我笑话,难道不知道笑到最后的才是笑得最好的吗?
就在我玩得不亦乐乎之时,猛然一阵威慑之气压迫得我一警。看向门的方向,一袭玄色纹金丝长袍正跨门而入。冰冷的目光投射向我这边,又看向了龙神经和成苑。
终于还是耐不住性子,从景临变回了自己?
“各位都是男子,何必出手殴打一弱智女流。传出去,外人怕是会说我龙啸民风野蛮,国风不佳。”熟悉的声音,他原本的声音。
大家纷纷愣住,然后回头看去。
“你是什么人,多管闲事!这女人辱骂龙尊主上,不知天高地厚,不教训一下怎么可以!看你的样子就不像是这里的,莫非你认识这女人?”一个中年男子恶狠狠地瞪着门前的那人道。
“这女人肯定是凰彩或者凤清的人,这帮她说好话的怕是她养的小爷吧!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声讥笑,我差点翻了白眼。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大笑,一阵黯然的怒火也在悄悄地酝酿。
抱拳在胸,行了一个文人礼。门前人带着儒雅的气息道:“在下并非凰彩、凤清之人,也并非这位姑娘的小爷。”
我有些站不住脚了,竟然会有一种晕眩感。他还在跟他们废话什么?我不想动手是因为要作弄成苑,他倒好,既然现了身,还在这里搞什么君子之礼。
“老子他妈管你是哪里人呢!再多管闲事连你也一起揍!呸!”一个人不好气地丢下一句,一拳又打上了我的身子。当然,地上的成苑再次痛吼一声。
他们一言一语地说着,我的目光已然转移到了成苑附近。龙神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失踪了!这里前后都堵得严严实实的,除非他撬开窗子逃跑,不然怎么会没了人影?先不管龙神经了,看看地上莫名其妙地就鼻青脸肿的成苑,只让我一阵好笑。
“煦子,我玩够了,你继续演你的有礼小生,我得去寻个人。”推开都深情僵硬的人群,我趴到窗子边向外看了看,并没有龙神经的身影。又看看每个角落和人群里,也没有他。
奇怪了,他怎么就这样消失了啊!
“凰儿总是丢下我,难道真的只喜欢景临的皮囊?”一声抱怨,他似乎有些不满。
“两副皮囊反正都是一个人,有什么喜不喜欢的。我都不计较,你还计较什么!”说着,我还是好心泛滥地扶起了地上的成苑。
别说,这些男人下手还真重。要是真的一拳拳落在我身上,我这副身子怕早散架了。
“在下复姓贺兰,买在下个面子,就饶恕这姑娘的失言,如何?”煦子又开始端起自己文人的架子,一副书生样。
“我管你姓什么叫什么,饶恕个什么!这样的人直接拉去浸猪笼都绰绰有余!”又是一声反驳,眼见着众人又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
就在我以为一顿暴揍又要降临时,二楼顺着楼梯跳下来一个黑影,随后稳稳地落在了掌柜的面前。“退钱退钱,什么百年女儿红,我看连十年都不到!还敢收我十两银子,你这不是去抢劫吗?”随后一手把一个空坛子甩给了掌柜的,那黑影索性坐在了柜台上,亲手摸起了柜上的好酒。“我说还是让我来吧,等你的话恐怕天黑也摸不到了。”
这不是流风还会是谁!他竟然就在楼上,用神力掩盖着自己的气息,摆明是要戏弄我。
“龙易啊,你随便玩一玩就够了,跟他们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吃完饭我还要去寒云山给老头送点东西呢!”流风一只手拎着一坛子酒,一边回头扫了眼煦子。
天晓得他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就是全场的焦点,可是他竟然丝毫没有察觉所有都在看向他这边。
“贺……贺……贺兰……”一个颤抖的声音。
“咚——”身体撞击地面的声音,显然是昏倒。
“贺兰龙易……贺兰龙易……原谅小的吧,龙……龙尊主上……”
“龙尊主上显灵,显灵……”
什么叫见风使舵,眼见着刚才凶神恶煞的一群人都跪倒在地,对着煦子就是一通大礼。就连肿着眼睛的成苑都在恭敬地看着煦子,满脸的敬仰崇拜之情表露无遗。
对于自己守护神的崇拜,就是眼前这样。只因为一个名字就可以如此,其实我更应该联想到的是人间庙里的神像。神像可是有着和煦子一模一样的面孔,经过流风无意的一“提点”,所有人才缓缓认出眼前人。
一翻混乱后,我们拖着成苑一起找了家客栈暂且住下。煦子变回了景临,而流风自称看到了宝贝,翻窗出门探风去了。
买了些药草,我硬着头皮在屋子里支起小灶熬煮着神农氏的跌打特效药。到底是师承胡杨子,我五年的医术可不是白学的。
“你把那东西给龙啸皇帝了?”景临坐在一旁,端着茶细细品着。
站在窗口边轻轻握着蒲扇控制火候的我突然一愣,随后点点头。
“难怪你一点事也没有,他却伤得这么重。这家伙的嘴巴太不招人喜欢,也该吃些苦头,自作自受。”一向没什么脾气的煦子竟然对瘫在床上的成苑一阵冷嘲热讽。
是不是这家伙的嚣张已然引起众怒了?
“靠,你不是走了吗?一个抛弃妻主的小爷还好意思回来纠缠她,脸皮真是比我龙啸边防城墙拐弯还厚!”成苑突然坐起身来,指着景临就是一阵大笑。
看着那肿得不堪入目的脸,我心中竟有了一丝自责。
药汁熬得差不多了,我撤掉炉子,衬着布把药倒入了桌上的小碗。一个时辰,不多不少刚刚好。没想到下山后自己接手的第一个病患竟然是成苑,天意弄人。
迈着小碎步,小心翼翼地把小碗端到了成苑面前。“这是调理五脏六腑的,你先喝着,我给你上药,不然晚上沾了寒露你怕是要发烧的。”
置疑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