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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被武林人士知道我用只野兔就换来了师从神农的机会,怕是……
据说那十几个弟子都曾经是武林中的传奇人物,我倒也有些惭愧。
“你是何人!”听见一声怒斥,我愣了。
一个中年男子穿着药庐统一的黑色褂子,正一副提防地站在我面前。
我正准备开口,就看见师父从远处走来。
“小凰儿怎么出来了?流风今天不在身边,怕是会出些乱子。”胡杨子立刻解下自己的褂子披在我身上,惹得中年男子一阵恶寒。
记得药庐的弟子和六昌都说师父是个很严肃的人……
我……可不可以笑场?
“再有几日,红叶就该下山了,这是师父五年前收的徒弟,你们的小师妹。”师父指指我,又看看那人。
红叶?凰彩失踪二十年,人称“踏雪无痕快刀手”的奇侠,司徒红叶!
是啊,都说那个人生来脸上就生有红色枫叶一样的胎记,这男子的脸上可不是有一块……原来他进了神农药庐!
“原来是师妹,师父终于有女弟子了。师妹有礼,在下红叶。看师妹的样子,怕是来路定不寻常,不知是那派年轻有为的掌门?”他抱拳在胸前,让我有些尴尬。
“师兄有礼,小女贺……贺……”我看了下师父,不晓得该用自己哪个名字。咬咬牙,我道:“在下贺舞煌,在江湖上无门无派,倒也称不上是人物。”
本以为一笔带过就好,却见他的面色突然转为惊讶,然后立刻向我深深鞠躬。表情不晓得是太高兴了而扭曲,还是因为太惊讶了,总之变成了麻花一般。
“施药在一夜间控制京城瘟疫,引得凰主庇佑,凰彩多年大灾瞬时全无,师妹就是凰彩的大恩人……”说着,那男子便夸张地泣不成声。“虽在江湖闯荡,红叶的家人都在凰京经商,这些年倒也牵挂得很……”
原来外界与这里一直有联系,我的出现引起了他的思乡之情。
就在他慌张地询问我凰京的情况时,更多的师兄都涌了过来,红叶便开始给大家介绍起我,和我的“光荣事迹”。
众人有的在鄙夷我,有的在崇拜我,有的面无表情,有的只是连连赔笑,还有些已然转身离去。这就是高手们,这就是高手!
林流风从围墙外依仗着自己的轻功跃了进来,顺手丢给我一块通透的玉,随后消失在了大厅里。这小子还学会买礼物来讨好我了,呵呵。
众人过了一会儿,便纷纷散去。我随手把玉塞在了怀里,继续悠然地晒着太阳。一阵风吹来,师父披在我身上的褂子被吹到了地面。我厌恶地伸手捡起,轻轻抖了抖灰尘,便走到了师父身边还给了他。
他结果褂子,抖抖便穿回了身上,但是瞬间又立刻看向了我。
“怎么了?刚才掉到地上,嫌脏的话我拿去洗洗?”我不自然地看看他。
就是在一瞬间,脑海中那个影子就一闪而过。快速掏出那块玉,可不就是跟随我千年的凰玉吗!这……我置疑地看向大厅那边,心中一阵惊悚。
“师父,林流风到底是什么人!凰玉不是交给龙主保管了吗?况且他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还有还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对了,师父是怎么知道我被姐姐所伤呢?我从来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啊!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开始质疑身边的一切,总觉得都是骗局,都在欺骗自以为是的我。
那个酷似染如的小厮,还有师父和林流风的诡异关系,还有……林流风替我拿到了凰玉,而且师父知道我受伤的缘由,师父和染如的关系,林流风的真实身份……头好痛,真的好痛。
我的生活难道一直就活在一堆谎言中吗?
最佳搭档
三人坐在一个满是武林绝学的密室中,气氛已然尴尬到了极致。尽管我可以行动自如,但脸上始终有一块狰狞的疤痕。
“你见了贺兰龙易,是不是?”我直接问道。
林流风点头,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
“师父其实一直都在我身边,对不对?”我继续问道。
胡杨子也连连点头,默不作声。
“你们自己说吧,我觉得自己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我索性端起茶杯,开始品茗。
林流风倒也没有扭捏,端直说道:“因为你洗澡的时候注意到了你手臂上的彩凰,便晓得你的身份。回到家乡私下见了龙易,帮你要回凰玉,替你疗伤。”
“龙易……家乡……你就是那个失踪很久的贺兰麟易,我猜的没错吧?”
林流风点头,不再言语。
只要接近他,我筋脉尽断的疼痛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是料想到他是神界的人,却没想到他就是麟主。
“小凰儿,流风不是有意瞒你,他过惯了人间的日子,不愿回到天上是常情。”师父在旁边搭腔,让我很是不爽。
他们既然熟识,我也没什么好去说的。
密室的油灯正咋啪啪地作响,突然间没有人再说话了,使得这里安静得成为了油灯表演的地方。用指尖在桌上画着圈,一只手支着脑袋,漫不经心地用目光扫过他们凝重的脸畔,只是深深叹了口气。
待到气氛凝重之极点时,才见师父开口道:“日后再说也好。”
一句话气得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吊足了胃口,这算什么!可是看他始终吞吞吐吐的模样,总让我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就像是说似乎不是什么好事要发生。
为什么今天师父没有调侃我,也没有说笑呢?
“麟主,这凰玉还是交还给龙主吧,我不想出尔反尔。”我立刻转移话题,一本正经地看向贺兰麟易。如果师父真的有秘密,大可等他自愿开口时再告知与我,所以我不必去强求什么。而现在要紧的便是眼前这档子事,叫我在煦子面前怎抬得起头!
“不要喊我麟主,这块玉本来就是你的,以后带上,跟我合作的时候也方便。做不做凰主龙易根本做不来主,他只是替你保管着希望你回来。他那个人沉默寡言,总是盛气凌人的模样,其实却是我们四个里最无助的人。”他复杂的表情和惋惜的语气让我很是不解。
“那好,流风我问你,你若如此同情龙易,为何不直接回到神殿!”我理直气壮地道。
是啊,光知道说题外话,他为什么不去承担那份责任呢?
流风的目光稍稍迟疑,看了看师父,似乎有些不放心的样子。但是思索了片刻,他似乎才缓缓道:“万年将至,这是劫数。我和龙易比你和明凤年长,自然晓得些长老们还未告知你们的事。那个血咒就要开始应验了,与其被动,不如主动。于是就有了当年我在神殿凭空消失的戏码,因为现在不晓得未知的敌人隐藏在何处,所以只有处处小心。听说明凤来到了下界,你也来到下界,无形中已然向对方暗示四神主其三都玩忽职守,这样便可放松对方的警觉。下一步就是要靠龙易在神殿演那出戏了,你所做的只是跟着我肆意地去闯荡,要让对方看出我们的不务正业,还有对神界的厌倦。”说了很多话,他不禁抿抿嘴巴。
如果说姐姐是假装玩忽职守的话,那她为什么要剜掉我的肉去替凤清的皇帝养颜?在她心里,自己的妹妹难道比不上自己主国的国君吗?
“流风,我觉得姐姐很不对劲,有没有办法得知她的一举一动呢?”我倒抽一口凉气。
谁知他干净利索地连连摆手道:“她是神主,我又如何对她使用神力呢?或许明凤有自己的苦衷,以后有缘见到她时,我定然亲自询问。不过话说到这里,提到明凤,我似乎想起了些事情……”欲言又止,他故意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的微笑让我有些不安。
不用他说,我似乎已然猜到了那个我最不想听到的话。
“既然麟易回来了,似乎也不必让龙易照顾凰儿了,不是吗?”他很是得意的模样,到让我有种掏出凰玉与他交战的冲动。
是的,原本我应该嫁的人其实是麟主,只是他的消失才让我尴尬地嫁给了煦子。现在他回来,让我脱离和煦子的关系,我似乎真的无法做到。不论煦子是否对我有好感,我都不会忘记他曾经是我贺兰明凰世界里的唯一。
经过许多天的治疗,脸上那一块疤痕只是变淡了些,并没有太大的改善。活生生地缺了一块肉,就连凰玉都无法复原。一向以自己那张脸来骄傲的我,顿时失去了所有的自信。成苑以前认为面纱下我的脸很丑,现在却被他说中了,我真的很丑。那褐色的狰狞让我在深夜辗转反侧,半张脸都因为它而扭曲。
可以自由行动后我便时时以面纱掩面,白日躲在屋子里睡觉,夜晚才到神农药炉附近的山林里散步。流风日日抱着一堆师父收藏的秘籍,说自要凭真本事去闯出一片事业。我有时候也会纳闷,他的事业……呵呵,打家劫舍?
难得晴朗的天气,夜晚在这山间竟能看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