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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凑热闹!大婚!闹洞房!他们巴不得煦子嫁给凤紫荷!
哥哥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装束,立马就冲了过来小声问道:“你愿意回来了?”
“那个神灵还在我怀里揣着,忽然把我变成这样,我穿上什么衣服都立刻变回原样,索性就这样出门了。怎么,变回我自己就不好看了吗?”我把抱起了双手,话中有话地道。
揽过我的腰,哥哥轻声道:“没人比我妹子好看,等龙易回来了,哥哥送你一份礼物。”
“什么东西?低于一千两黄金我可是不领情的哦!”
“那东西是无价之宝,一千万两黄金也买不起,到时候再说。”说完,哥哥松开了我,笑嘻嘻地就向流风走去。
一般来讲,凡是冠以“无价之宝”这个名字的东西,似乎都不是什么值钱的。哥哥的家底不怎的,顶多捞捞龙啸八王府的油水,看来我不能对他抱有期望了。
我们一家子终是落了座,他们几个抢尽了风头,引得那些个王公贵胄一阵瞩目。我甚至还听见了有些人在议论我的宝贝们,对着他们就指手画脚,像是在挑菜市场的青菜萝卜一样。我这个妻主坐在这里完全成了摆设,本来还想去指责她们,结果只见花妖自己搔首弄姿地就扭着腰亲自去跟别人家的小姐去搭腔,弄得我颜面尽失。
乐声响起,红毯上被洒满了各色的花瓣。远处正缓缓走来那穿着嫁衣的男子,他静默地低首沉思,每一步都踏出得无比沉重。但也许是我的错觉,他应该会很开心。
正殿上座着凤紫荷和她的凤后与贵君们,今日太后姬身体不适,未曾出席,倒让我松了一口气。那太后其实就是当年欺负花妖的姬贵君,如果他到场,花妖此时才不会活跃成这样,简直成了全场的焦点。
因为他比新郎还要鲜艳夺目的红衣,惹得大家又是一阵议论纷纷。景临持着玉碟徐徐踩上软垫,随后缓缓跪下。上面的宫人打开了诏书,便开始念了起来。
一字一句不止在整座大殿回荡,更是回荡在我的心里。周围一双双眼睛都在盯着我,他们等候着我出去抢亲,可是我压根没那个勇气。
第一次,我对自己没把握了。
眼前的不是他们中任何一人,而是那个上界最受人尊敬的龙主,位列神主之首的男人。
我对他没把握,更对自己没把握。若我此时出面,他不愿与我回去,这惹下的乱子不止会损了我的颜面,更可以给凤清一个开战的机会。
煦子,我究竟是你的谁?
要死不活的勾引花魁之路 (5)
“慢着。”景临忽然打断了宫人,随后站起了身子。
这一举动让全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毕竟凤清开国至今还从未有人这样无礼过。竟然打断陛下的诏书,身为青楼中人,他已经太过放肆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来人,将这男子给本君拖下去重打三十!”凤紫荷的凤后一时气不过,立即起身拂袖下旨。
眼见着那些五大三粗的人就要擒上景临,我还在盘算着要不要出面,身后的流风就狠狠掐了我的腰一把,然后染如一掌将我推了出来。
一个趔趄我差一点倒地,周围所有人都把目光聚在了我这里,弄得我好生尴尬。上座的凤紫荷眯起眼认真看了看我,愣了愣,瞬间起身大怒,“该死的飞贼,这么明目张胆,难道不怕朕将你碎尸……”
“万段?这句话每年不晓得有多少女女男男在我面前说过,我这不还好好活着吗?你大喜的日子,我不捣乱。那个,祝你们白头偕老,幸福美满,相爱一世,断子绝孙哈!”随口这么一说,景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的耳朵没有出错,他真的笑了。
紫藤无奈地摇着头,刻意掩着笑从座上走了出来,微微向凤紫荷点头行礼,“还请皇姐莫见怪,渊禛总是爱开些玩笑。大家哄闹一场,且就过去了吧。”
被紫藤灌了一句话,凤紫荷立马问道:“皇帝,你是说这飞贼真的是……”把后面的字咽下去,凤紫荷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景临乃是朕三年前亲封的龙君,为何又转而成了凤清的景贵君呢?凤清陛下,看来您需要给麟某一个交待了。”配合着紫藤,我补充道。
这一下全场算是炸开了锅,只要煦子唤我一声,似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出这里。
如果说凤紫荷的脸色不佳,那她身旁的凤后和贵君岂不就成了面如死灰?
“真是说笑,景临不曾记得与姑娘相识。陛下,景临出自风尘,蒙陛下错爱,实属不大应该违背祖宗立法,污了皇家血统。若陛下当真抬爱景临,恳请陛下准许景临回楼里。”景临只是微笑着,似乎外界的一切都不关自己的事那般。
若是强留下景临,必定还要与我有一番争执,后患无穷。凤紫荷终究也是个弄权的高手,她不会没有想到这一点。
思索了一番,她故作痛惜的模样,在宫人耳边说了些话,随后便转身离去了。
“陛下恩赦景贵君出宫撤宗籍,钦此!”宫人宣道。
“吾皇万万万岁!”下面坐着的一堆马屁精立马跪地恭维道,而煦子转身便向殿外走去。
流风踏着轻功纵身一跃便拦住了景临,哥哥也急忙追了过去,仔细地去查看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异样。他们两个对煦子的关切早就超过了我,又或许把煦子嫁给他们两个倒来的痛快些。
对于结果,我并不意外。我在赌,我赌他就算气我也根本不会嫁给凤紫荷。可是一直僵持到宣读诏书的最后一刻,若不是他出言相止,现在早已嫁做人夫。终究还是我输了,出了凤清皇宫之后,我要怎么面对他。
紫藤和舞煌借口随我离开,但是碍于形式,紫藤给凤紫荷送去了整整十车的彩礼。本来迁怒与我的凤紫荷一看到这么多珠宝,气也消得差不多,直接就笑吟吟地给我们一家人专门办了洗尘宴,随后竟然还向我道了歉。知姐莫若弟,紫藤投其所好换来了我们的平安,本是欣喜之事。只不过事后他偷偷告诉我,说那十车彩礼都是用我名下在宫外攒了三年的私房钱够得的……
暂时买了一个小宅院,大家安顿了下来。这宅院就在天星楼院子后面的巷子里,所以进进出出都可以听见或看见些不大适合小孩子的东西。舞煌倒是自娱自乐地拽着鸿连戏耍,因为东方意不在身边,小家伙的笑似乎没有以前那么灿烂了。
景临回到天星楼之后,普通的富人根本没胆子再去花钱找景临。毕竟景临拒绝成为贵君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加上传闻麟炎女帝也在争夺景临,客人们对于天星楼更是敬而远之了。他回来的日子,偶尔凤紫荷会差人来送些东西,可是悉数都被景临回绝了,再后来凤紫荷就再也没有派人前来了。
我这边倒乐得自在,天天往楼里钻,偶尔还会带着哥哥和流风大家一起闹腾。楼里日日都充斥着我们四个的声音,欢笑声居多,但偶尔也会有些哭声。煦子让我们离开,流风一根筋地死活不肯走,气怒之下,竟然把水粉当作糖粉用开水冲着喝下了肚子。那一股粉味在嘴里别提有多奇怪了,连着三日流风只要说话,周围就是一片粉味。
哥哥比较理智,一大早就赖在煦子那里不走,喋喋不休地去唠叨以前在上界的事。偶尔扯到我几次,偶尔又扯扯流风失踪前的事,最后又扯到他自己身上。觉得不够,哥哥又从赤长老一路扯到了小莞,听得煦子都虚脱得睡着了,哥哥竟然一个人讲上了瘾,自言自语地一直讲到了第二天凌晨。
比起他们两个,我则采取了比较多面化的方式。从染如那里讨来了很多他在药庐种下的岚娑花,我一天早中晚不断地去给煦子做岚娑糕。为了让他重拾旧忆,染如在哥哥的帮助下变回了自己以前的丑样子,随后每日都坐在煦子的房中来制造气氛。
偶尔花妖也回来瞅瞅,但是因为他和我的景临宝贝交涉不多,只好悻悻地扭身走了。紫藤也来过几次,只是问候了我们几个的身体,随后便匆匆离去。毕竟他不喜欢这烟花之地,我也不怪他。
我们的宗旨就是“劝不住你就烦死你!”,这些日子大家的轮番出动已经折磨得景临生出了两个黑眼圈。看着的确挺心疼,可他明明有记忆却偏要跟我们玩失忆。眼瞅着北方战事吃紧,我答应小赤在不久之后会与她并肩作战,可是现在整个人都被拖在了凤清。
躲在酒馆里喝着闷酒,对面的凤青菱不断地劝着我,可是压根拦不住!我的酒兴发作那可是不得了的事,不是喝得酒馆破产就是喝得自己昏厥。
把酒坛子随手甩向地上,只听“啪”的一声,我大笑了起来。
站起身,我支着身子盯着凤青菱,“我能做的都做了,谁晓得他还不买账。我倒要看看他是有多厉害!不玩了,我不玩了。”
“你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