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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药庐所在也藏得更加隐秘。这也就是为什么别人都找不到神农药庐,而且成为这里弟子的条件很高的缘由了。
啧啧,那紫藤当年是怎么进来的?
收回所有的胡思乱想,我们无奈掉头下山。在车上我打开了他的解药,被一股香甜的味道所吸引。我的药理学得不大好,也看不出其中的奥妙。找不到染如,看来想要救青花就必须去找红叶师兄了。
青云山离这里不算远,我担心自己的这张脸根本不能让师兄认出来。也罢,毕竟青花是流火教主的事没人知道,认识他青花公子的人大有人在,只有靠他自己来了。
辗转几日,我们终于踏上了青云山。青花很是忐忑,因为此时的青云山四周全是聚集的武林人士。大家都在议论着如何讨伐流火教,却不知晓流火教的教主正与我正大光明地向他们庄主的居所迈去。
“站住,来者何人!”山门前增设的看守立刻拦下了我们的马车。
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青花索性跳下车,抱拳道:“在下奉师命前来拜会盟主,这是在下的令牌。”掏出青莲门的玄铁牌子,青花一脸从容。
两个把守迟疑了片刻,多了几眼那上面刻下的莲花图腾,才缓缓撤下了手里的兵器,给我们放行。青花转身跳回马车,我们继续前进。
没走开几步,忽然听见外界有人在大喊道:“车上的那个女人是魔教妖女,我见过她!你们俩办得好事,还不快去追!”
一句话差点让我被自己的唾沫呛死,青花二话没说就扬起了马鞭,我们便飞驰在了山门前的车道上。远远就瞅见前面有个拐弯处,马儿撒腿跑得正欢,而那拐弯处便是这里的第一个盘道。盘道外侧是峭壁,摔下去定然尸骨无存。
“贺兰。”青花从车外伸进来一只手。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把抓上他。马车继续向前奔去,我们身后的马蹄声不绝于耳。远处的末路越来越近,只有放手一搏了。
咬咬牙,车子向悬崖甩去,青花扯着我的手翻身跳上了岩壁。站的不稳,我倒在了他的怀里,两人皆是摔得不轻,只不过比起摔下悬崖,这点擦伤不算什么。没等我反应过来手腕就被他拽去,我们二人躲在树丛后面呆呆地看着扬起武器的追兵们,不敢再做声。那一刀刀若是砍在我身上,这感觉还真是让我说不出来。
“哈哈哈哈,很久都没这么玩过了。”青花将头埋在枯枝下,小声地笑了起来。
毫不留情地捶了一下他的肩膀,我并附赠上一个白眼,不好气地道:“险些没命,都是你们流火教害的,我招惹谁了我。喂,你不觉得哪里不对吗?”
笑容被他收敛了起来,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小声道:“你有点不对,突然这么胆小,不大像以前的渊禛姑奶奶啊。”
“我认真的,你不觉得不对吗?既然是探子,青云山的人怎么会认识行踪隐秘的清霜呢?还有,你不是说你母亲让你回来是做挡箭牌吗?武林中人就要打到你家门口了,你母亲竟然放你出来,还给了你半年的解药。一切都有点说不通,不觉得吗?”我转过身子坐在了岩石上,抱着头纳闷地看向了头顶的天空。
沉默了许久,青花嘬着拇指低头沉思着道:“容我想想,其实也不无道理……”
头顶间,龙啸最后一只前往南方过冬的大雁从天际掠过,留下道完美的弧线。搞不清楚他母亲的真正意图,再向前行进,怕是我这个不会武功的身体会拖青花后腿。其实我真正担心的还是青花的身份被识破,毕竟寡不敌众,到时候他被乱刀砍死,我怕是也要陪葬。
临近黄昏,我们已经在这里躺了几个时辰了。冰冷的山谷不适合久留,支起身子我侧头看看空空的山道上,慵懒地伸展了一下身体。
看来没有人再会注意到我们了,只有在天黑前爬上青云山庄的后门,当面见过红叶师兄,才能把这解药再多配制一些。
低头正准备叫青花起来,可是脚下却只剩下了□的岩壁和残碎的枯枝。人呢?
不敢大声叫喊,怕是他趁我打盹的时候悄然离去了。他的六颗解药都在我这里,就算是他有意离去,难道不应该取走解药吗?
脑袋忽然一个念头闪过,我立刻警觉了起来。
我的婆婆?!
如果不是他自己要走,那就一定是被人带走。可是带走他的人却没有带走我,毕竟他现在的身份还没有暴露,他们要抓的也应该是我。没有伤我,又带走青花,摆明了来人是不想惊扰到任何人,也不想多惹麻烦。来人的目标只有青花,掳走他莫非是为了……
拍拍身上的灰尘,顶着夕阳,身边环绕的是层层山中的寒气。太阳完全下山后还不晓得这里会多冷,今天的守备如此森严,怕是山庄里定有一番盛会。我要加快自己的步子,最起码先把青花救出来。
一路小跑,尘土被我踏得四处皆是,我也被呛得不轻。走得不远便是上山路的关卡,只要通过那里,想上山就容易得紧了。天色越来越暗,如果摸不清路摔进山沟里怎么办。我心里顾虑着,可是脚下还是在不住地向前走着。
昏暗的火光下,两守卫拦下了已经灰头土脸的我。
“什么人?歃血为盟大会已然开始,现在任何人不得上山。”生硬的语气,来自与一个看不清面目的男子。
歃血为盟大会?难道是武林人士结盟剿灭流火教的结盟大会?那青花……天啊,万一抓走青花的人是中原门派的人,那他岂不是小命不保?!
眼一挤,抹着袖子我就放声大哭了起来,扑在那男人的身上就痛嚎道:“可使不得啊,俺只不过睡了一会才错过了时辰,万一师父发现少了一个弟子,那俺回去岂不是要被师父用藤条抽得血肉模糊?使不得啊,求求二位大爷行行好,让俺上去寻师父吧……”
身上的人有些微微颤动,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但还是没有让道的意向。
“我们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山下的人传言说有魔教妖女混上青云山。你这女子独身一人在此处,已然可疑。说,你究竟是何人!”大手猛然扣上我的肩,这下让我傻了眼。
最近演戏怎么都演砸了,是不是有人在诅咒我?
寒光闪现,刺鼻的血腥味瞬间飘入了我的鼻端。一个带着纱帽的黑衣女子反手又刺向了另一个人,那看守当即当地身亡。这女子手法之快,令我不得不折服。
“愣什么,也怨不得那臭小子非要跟着你来这里胡闹!瞧瞧你的身子,还真不是快好伺候的料,把这个吃了,我带你上山。”女子从怀里掏出一个蚕豆般大小的药丸,递来了我面前。
我没有理会她,径直向前走去。
喉咙被人两指扼住,一枚药丸就这样被她生硬地给我催下了肚中。那女人挡在我身前,扯起我的胳膊瞅了瞅,闷哼一声道:“也不晓得他看上了你哪一点,这身子瘦得皮包骨,连孩子都生不得。不过既然你吃了我们家的药,你也就是我们家的媳妇了。进了我们上颜家,就要改名换姓,知道了吗,上颜清霜。”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本能地一拳打向那女人,可是却被那女人一把扣住了我的脉门。胸前的穴道被她疾如风的手法所封上,我一时间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那中年女人扛在身上,随后眼前便只剩下了夜色中不断后退的山路。
被一个女人像死猪一样地扛在肩上,我的思绪不幸在风中凌乱了。连续很久的颠簸,我的】恍【书】然【网】有些耳鸣的错觉,胃里一阵作呕。
我试图平息下来,可是她每一个跃起,就颤得我的脑袋一阵迷糊。头晕眼花地咬上了嘴唇,胃里已然如同翻江倒海般。毁人衣裳的缺德事我做不出来,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我在心里默念,如果我数十下她还没有把我放下来,我发誓自己绝对不会给她留情面,定要吐得她满堂开彩。中午记得吃的是手工磨成的黑芝麻糊……
一,二,三……五又二分之一,六,六又二分之一……林风吹得我透心凉,她怎么可能会停下。难道真的要我吐得她一身吗?我不是怜惜她,实在是……我现在没武功,万一惹恼了这个古怪女人,到最后被揍得很惨的只会是我。
咬着牙,我闭眼开始试着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脑子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了聂尘拓的那张死人脸,胃里的翻腾更加猛烈,我一个不禁,温热的糊状物从我喉头涌出……
“什么味?你个死丫头在做什么……啊!我的衣服!”女人大叫一声,随手就把我丢在了路旁的枯草丛中。
躺在软绵绵的草地上,面前像山中林猴一样上蹿下跳的中年女人立刻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在夜风中还隐隐飘来一阵谷物的清香,不愧是纯手工制作,原料更是地地道道施的农家肥啊。纯天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