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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蝶,若我也是嫡子,许你也不会遭了这样的羞辱去。”
听见了平修锦的呢喃,晟语蝶不禁收紧了手臂,轻笑出声,“修锦,这事也不单单是因为你的,现在你该明白了,当初我的声誉遭了歹人的陷害,这也便是他们抓着我不放的由头,再者,这种用白绢帕子的事情,也不单单只有对着我来的,只不过有许多你是不知道罢了,好了,不必计较了,只要我们开心就好,若是我们每日这般闷闷不乐的,岂不是逞了那些等着看你我生活难过的歹人的心愿去。”
平修锦伸手抓上了晟语蝶绕在他胸前的手臂,还想说些什么,却听见门外传来了昨天那个姓苏的婆子的叫嚷声,“呦!咱们三少爷这是还没起么,平日这个时候早见了三少爷在院子里忙活了,怎的这娶了媳妇了,到真的成了少爷了,瞧着我这婆子都跟着眼红啊!”
听了苏婆子的话,晟语蝶眯起了眼睛,倒也不再迟疑,坐直了身子开始穿衣,平修锦倒是生出了紧张来了,不知道该去开门,还是留在床边不动,见了他的紧张,晟语蝶穿上了中衣,伸手抓在了平修锦的肩膀上,对着他淡笑着摇头,随后大声说了起来,“外面是苏婶子吧,也难得婶子有心,这么早便来侯着,也不知道府中其他的下人起了没,既然苏婶子这么早便来了,那我也不客套了,昨夜与相公到还真有些累了,这身子上也不舒服,劳烦婶子去前头言语声,说我要沐浴。”
这门外的苏婆子是来等着看好戏的,听了晟语蝶的话,心头怎能舒服了去,她自恃为府里奴仆中的顶头人物,现在竟被一个被大家挤兑的私生子的新妻如此吩咐了去,心中自是不平的。
平修锦听见了晟语蝶吩咐了苏婆子,心中也是一阵紧张,刚要说些什么,又被晟语蝶抢先了去,“怎的,难不成苏婶子不知道我的习惯,那也好,这里便不用劳烦婶子了,就换了我那两个不开事的丫头来好了,这也真是的,都去学了一个晚上了,到了早上都不来侯着,以后少不得要好生的管教了她们去,怎能才进了旁的门,就入乡随俗了,学起那没主没奴的规矩来了呢。”
站在门外的苏婆子也在这平家混了好些年头了,晟语蝶话中的夹枪带棒她又怎能听不懂去,虽然这平修锦再不济事,怎么也算是个主子的,平日旁人不注意的时候,她言语上占些上风倒也没有追究的,可今日晟语蝶的话,却是让她心中紧张了起来。
苏婆子也算是阅人无数的了,这一早听了几句话,晟语蝶是何种人在她心中多少也有些雏形的,当即了然,这新来的三少奶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该小心些的,她这么早起来,为得就是那方帕子,得了帕子,佟妈那边怎么也会给些赏的,佟妈有夫人撑着,哪次打赏也没落得下她一整月的月钱,为了那铜子,苏婆子咬了咬牙,决定吞下这口气,在大户人家中,其实下人很少会在意了是不是受了主子的气的,只不过这平修锦被平夫人压着,平日里多半都是受气的命,自己这次居然在她这里讨了晦气,心中多少会有些不舒服罢了。
想到了这些,苏婆子又寻回了笑声,这若是把平修锦当成了主子,她倒也没什么不舒服的,何况忍一忍便能得了那么多的银钱,她是没必要也银子过不去的,遂心平气和了,之后大声的说道:“既然三少奶奶要沐浴,婆子我这便去吩咐了去,三少奶奶稍等。”
待到听见了苏婆子细碎的奔跑声远去了,平修锦才转身看向了晟语蝶,轻缓的解释开来,“这苏婆子两面三刀的功夫了得,她是佟妈身边的红人,佟妈是太太的陪嫁丫头,进府之后嫁了平顺,平顺现在是平府的管家,这府中的大事都是平顺在管着,而后院子里那些丫头婆子的调度都归在佟妈手下,许多事情太太都是不管的,所以这佟妈那边的人,你还是注意些的好。”
这话平修锦自然说得委婉,晟语蝶心中多少也有了数了,心中暗笑着,却原来这平家的场面可是要比晟家大的许多,在晟家也就一个陆姨娘与她有过节的,现在入了平家,就连一个管家婆的身边的红人也是开罪不得的,看来这以后要步步为营才是了。
不过晟语蝶倒还真是不怕这个面上一套,背后一套的苏婆子便是,她瞧得出,这姓苏的婆子是个爱财的主,这样的人,要想对付并不是什么难事,所以她才会那样的指派了苏婆子去给她做事,一方面是要支走了这个来得不是时候的婆子,另外一方面便是她听不得那个婆子如此跟平修锦说话,就算是等同身份的人,说话多少也是要注意些的,怎能让一个下人这一早的便来出言讥讽呢!
不过平修锦却是不知道晟语蝶这些想法的,他只是把自己所处的环境告诉了晟语蝶,说完之后又有些局促,因为他猛然想到了自己竟把晟语蝶带入了这样尴尬的局面里了,这今后的日子,便是要晟语蝶同自己一般遭人白眼,想到之后更是不舍,语调也带着一丝忧愁了,“语蝶,我连累了你了!”
正文 第三十七章 恶意中伤
晟语蝶但笑不语,因为外面已经有了细碎的脚步声,大概是方才的出去那个苏婆子又返回来了,不过这婆子的动作还真是快呢。
平修锦还想再说什么,却看见晟语蝶轻摇了摇头,遂默了声,这才听见外面苏婆子的高声叫嚷,“三少奶奶,我已经吩咐丫头们给您备水了,婆子我还有些事情,也便不再这侯着了。”
晟语蝶对平修锦挤了挤眼睛随后扬声说道:“婶子自管忙你的去,稍后给我把我那两个丫头叫来就好。”
苏婆子站在门外,听见了晟语蝶的话,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还惦着那方白绢,方才被晟语蝶那样一说,倒是不敢直接张口提了。
晟语蝶明白她的心思,她心中也清楚着,就算现在不拿出那方白绢来,稍后也会有人来要的,只不过那个时候再拿出来,恐怕就都是是非了,可她嘴上却不会让苏婆子就这么得了好去,遂高声问道:“婶子自管忙去便好,我知道修锦现在在平家也没什么正经的差事,等我那两个不懂规矩的丫头来之前,就先让修锦帮着我点好了,婶子就不用惦着我这边了。”
苏婆子心中暗自苦叫,这晟语蝶这话说出口来,想必以后府中的人若想平白的支使了平修锦,可要先过了这个新少奶奶的当口了,她知道晟语蝶是晟语雁的亲妹妹,她们姐妹的情况她是不了解的,怎好轻易得罪了去。
思来想去的,还是直接说出了口,“三少奶奶,这些都是自然的,不过我还找三少爷有些事情,可否请三少爷出来一下。”
晟语蝶这下绽开了笑脸,把脸轻轻的凑近了平修锦,轻声说道:“瞧见了没,这苏婆子是急了,好了,我们也不逗她了,你把这白绢给了她吧。”
平修锦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抓着的白绢,面上一红,晟语蝶虽然表现的蛮不在意的样子,可瞧见平修锦小心翼翼的捏着那沾了她血迹的白绢,怎能泰然自若,连忙转过了身去,轻柔的说道:“好了,你快些打发了那婆子走吧。”
平修锦这才沉闷的应了一声,转身走向门边。
苏婆子见平修锦出来了,脸上笑成了秋菊般模样,刻意压低了声音问道:“三少爷,那帕子……”
平修锦拿出了帕子,苏婆子喜不自禁的接过去,当着平修锦的面便展开了,看得平修锦脸上又是一红,仿佛那红是他落的一般。
苏婆子看见了那上面的痕迹之后,却是大声出口,“这怎么可能,三少爷,这上头莫不是你故意弄上的红痕吧。”
这婆子一直当晟语蝶有了那样的名声,早就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现在见了这落红,自然是惊诧的,才会忘记了克制。
听了苏婆子的话,平修锦也失了平日里的好脾气,大声呵斥了这苏婆子,“你这婆子说话好没道理,我平修锦怎能做出如此的勾当,这事本就是折辱了语蝶的,你这平白却说出这等话来,这帕子给我,没证据的时候你们要说,这有了证据之后你们还要说,你们就是见不得我好,我是知道的,既然这样,帕子你也不用拿去了,清者自清,你们喜欢怎么说,也便随了你们去吧。”
晟语蝶听见了平修锦扬高了的声音,知道他是生气了,淡笑着走了出来,平修锦恼了,她反倒镇定了,语调听上去也是腻死人的柔和,“婶子,这是说什么呢,竟让相公如此的气氛。”
晟语蝶是边走边说的,人还未至,声先来,苏婆子听了,忙把那白绢帕子卷了几卷便装进了袖管中,对着晟语蝶的时候笑容都是不同的,“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