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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华依然没忘记向舒绿敬酒的事情,舒媛也随即再次举起了杯子。这回舒绿没有再推辞,轻挽衣袖,端起面前的酒杯,一仰头喝了个底朝天。
看她一杯酒下了肚,舒华和舒媛都忍不住露出一丝喜意,尤其以舒媛为甚。舒绿扬了扬滴酒不剩的杯子,请两位姐姐也干了此杯。二人自然无有不从。
当舒媛还要再给舒绿倒酒的时候,舒绿可不依了,一手盖着杯子不肯再喝。
舒媛转头微微瞥了二堂姐一眼,舒华略略颔首,表示一杯已经足够。舒媛也就没有再坚持。
这个动作,照样被舒绿看在了眼里。她也很想笑啊,因为她和舒媛的杯子……已经被她暗中调换了。
看来,只要喝一杯就有效了?
她还真好奇,这杯酒到底会是什么内容……
不会是传说中见血封喉的鹤顶红吧?应该不是……难道是含笑半步颠?呃,还是烈性的春药,喝了必须和男子阴阳调和否则就会死于非命的那种?
估计这两姐妹也弄不来那些神奇的玩意,舒绿还是倾向于泻药这类居家旅行必备良药。
但是在酒席散去,她准备离开凌府的时候,很幸运的得到了答案。
因为她已经看到了舒媛后脖子上慢慢泛起的红点点……
原来是会诱发皮疹的某种香料啊?应该是芸香叶之类的东西,这个舒绿倒是很熟悉。好歹她也是药学博士,并且是一位对中草药很有研究的药学博士……她对食用了这些香料之后的反应清楚得很。
并且,还是用酒送服的,那效果肯定会加倍。
嗯,估计今晚凌三小姐会过得很“愉快”了
舒绿心情舒畅的坐上了欧阳家的马车。巧英和巧珍看小姐从上车开始就自顾自的笑个不停,还以为她在凌家遇到了什么好事呢。
“好痒啊……好痒啊……”
舒媛只穿着中衣,不停地在脖子与手臂上搓揉,满床打滚。她边哭边喊,让匆忙赶来的大夫人看了好不着急。
“小姐怎么会这样了?快去请大夫啊”
大夫人伸手就把舒媛的两个贴身丫鬟打了好几个嘴巴。丫鬟们也不敢辩解,慌慌张张跑去叫人请大夫了。
凌舒雅因为要和母亲商量些事情,今晚也留宿在娘家。她得了消息赶过来,看到妹妹浑身发红发肿、起了层层皮疹的恐怖模样,惊叫道:“这是斑疹快,把三小姐按住,别让她的指甲抓破了皮,会留疤的”
几个丫鬟得了命令,也顾不得害怕,一齐爬上床去把舒媛按住了。
舒媛已经开始发烧,呜呜呜地叫个不休。突然,她嘴角冒出了白沫,整个人一抽一抽地,哇地一口吐了出来。
这一吐,又引起屋里的阵阵恐慌。舒媛就在这一堆呕吐出的秽物里打滚,嗷嗷直叫,平时的美艳娇俏全都不见了,丑陋得像猪圈里的母猪一般——她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
“我的儿啊,你可别吓娘亲啊”
平素淡定自若的大夫人,现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幸而舒雅还能保持镇定,指挥着屋里的丫鬟们撤掉脏了的床褥,给舒媛换上干净衣裳,用温热的毛巾擦去她身子上的污秽。
折腾了小半个时辰,大夫总算赶到了。这种突发性皮疹其实可大可小,如果救治不及时,也有丧命的风险。但舒媛的运气还不算差到了极点,在灌下一碗新煎出来的汤药后,烧渐渐退了一点。
再过了一个时辰,她在极度的疲惫下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大夫听说三小姐睡了,安慰大夫人说,三小姐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了。
“那,我女儿身上的那些红肿和脓包怎么办?”
大夫人追问道。
大夫也很为难。“这个……夫人您也知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些只能是慢慢来了,好在三小姐年纪小,过得一段时日,应该会消去一些的……”
大夫人听得触目惊心。这大夫的意思是,女儿还得顶着这浑身的红肿脓包过好些日子?能不能彻底痊愈还不一定?
要是女儿的容貌就这么毁了,那她的婚事还有什么指望啊
大夫人觉得自己也快要昏过去了。
“大夫,我妹妹到底是为何得了这般急症?”
舒雅还算清醒,忙问病因何在。
大夫想了想,说:“三小姐这病既然起得急,怕是误食了什么香料吧?”他其实想说,有可能被人下药,但这种话最好烂在肚子里。他知道这些大户人家的内宅,就是不见刀光的小战场,自己还是别乱掺和了。
“误食?”
他不说,不代表别人想不到。大夫人和舒雅都想到了下药的问题……
但是,她们没有想到是女儿自己做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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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舒媛受罪
(3月4日第一更)
“啊——”
一声尖锐的惨叫撕裂了凌府尚未苏醒的清晨。
几个丫鬟因为忙活了一晚上,全都累得趴下了,七歪八斜地靠在一起打盹。忽然被这么一声尖叫吵醒,众人都蹦了起来。
只见凌三小姐舒媛披头散发地站在梳妆台的铜镜前,双手揪着头发,歇斯底里地嘶叫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这一激动,脸上的红斑又更凸起了一些,这使得她更加陷入了疯狂的状态。
“小姐,小姐”
丫鬟们可不敢再让她闹下去,苦苦将她拉住了。夫人已经说了,她们照顾小姐不周,本来就该重罚,现在小姐再这样闹……想到大夫人的手段,众丫鬟无不胆寒。
这边的动静自然也惊动了刚刚才歇下不久的大夫人与凌舒雅。
大夫人根本顾不上穿戴整齐,只挽了一把头发,披着件外袍就跑过来了。一进屋见到女儿状若疯妇的模样,差点没掉下泪来,赶紧上前抱着舒媛“心肝儿肉”地叫个不停。
“哇……母亲……母亲……我的脸……”
舒媛看到母亲赶来,两腿一软扑倒在大夫人的怀里,泣不成声。
“别哭别哭……大夫说了,你这病可受不得激,要平心静气才能好呢。快把眼泪收了”
“呜呜呜……我还能好么……呜呜……”
舒媛哭得气息奄奄,本来就因高烧而乏力的身子被她这么一折腾,更加虚弱得厉害。
“会好的,大夫说了,你这病起得急,去得也快,等烧退了就快好了。”
大夫人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女儿安抚下来,当然说得夸张了一些。
凌舒雅也赶过来了,听见母亲劝妹妹安静,也忙说:“是呀妹妹,这病就是精心养着便好,不妨事的。大夫说过,只要你好好吃药,别动手挠那些红斑肿块,连伤疤都不会留呢。”
凌舒雅说得更为笃定,但舒媛听了以后,果然不再哭了。
大夫人和凌舒雅才松了一口气。两人又劝着舒媛上了床,大夫人看到丫鬟们畏畏缩缩站在一边,忍不住对跟着自己过来的玉兰吩咐了一句:“这些个贱婢,连伺候人都不会通通拖出去打二十板子,送到庄子里去做事”
“大夫人饶命啊”
丫鬟们马上哗啦啦跪了一地,啪啪啪磕头磕得血都出来了。
大夫人不为所动,只对玉兰冷喝道:“还不去”
玉兰素日也和这些丫鬟们交情不错,有心想为她们求求情。但看到大夫人震怒的表情,心中长叹一声,知道这些女孩子是保不住了。
再替她们求情,保不住连自己都得搭进去。玉兰只得低着头快步出了舒媛的屋子,到外头去传达大夫人的指令去了。
丫鬟们见大夫人心意已决,更是吓成了一团团软泥。二十板子那些行家法的婆子们个个膀大腰圆,平时又老是看她们这些在小姐们屋里服侍的“副小姐”不顺眼……要是落到她们手里,还不是被活活打死的份
“小姐,小姐您发发慈悲,咱们几个打小服侍您这些年……”
凌舒雅见她们嚎得厉害,皱了皱眉头:“还不拖出去再吵下去,三小姐怎么养病?”
舒媛才不管这些下人的死活呢,她现在一心只关注着自己的容貌能不能恢复旧观。
玉兰深知大夫人的脾性,很快就带人来把这些丫鬟们拖了下去。看着她们被堵着嘴捆成粽子般硬生生被拖走,玉兰油然而生一种兔死狐悲的感叹。
别看她们也都穿着绫罗绸缎,吃得比寻常人家还要精致丰富。可是奴仆们的命运,始终是捏在主子手里的……主子一声令下,打杀就打杀了,发卖就发卖了,有什么恩情可言?
虽然已是夏初,玉兰却突然觉得从骨子里透出阵阵的冷意。
但是她没有资格继续悲春伤秋,赶忙回到大夫人身边去听使唤去了。
回到屋里,舒媛已经平静下来。大夫人温柔地轻抚着女儿的头发,亲手替她梳好了一条辫子。凌舒雅坐在舒媛的另一边,也在低声劝着什么。
“妹妹,大夫说你是误食了一些东西,才会发的急病……你昨天吃了什么,可还记得?说给姐姐听听,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