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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衣少女被问得娇靥一红,自然明白了师姊的心事,因而也悄声说:“最多四十岁,如
果武功差不多,劝姊姊可别再三心二意了!”
红衣女子一听,粉面更红了,立即转首望着黄剑云,仔细的打量起来。
两女谈话,自觉悄声交谈,谅黄剑云不会知道,岂知,黄剑云这几个月来,每月服一粒
‘枯竹老人’精心炼制的‘增气壮元丸’,功力较前,不知又增高了几倍,是以,对二女的
谈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由于知道二女都是‘二怪’的亲传弟子,黄剑云决心利用二女来完成这次艰钜任务,但
是也必须严防晓燕误会而误事。
心念间,已到了二女身前不远,首先拱手半揖,潇洒的含笑和声说:“山野之夫田玉雨,
欣闻‘二仙’广召天下贤能之士,愚下特来投效,谨祈转达,并赐接见,俾能一瞻‘二仙’
法颜,共商振兴武林之大计!”
红衣女子和黄衣少女,同时还礼,由红衣女子发言问:“听你口气,自称山野之夫,敢
莫你是自幼生长在山中不成?”
黄剑云故装文静的一颔首,礼貌的和声说:“不错,愚下自有记忆以来,便以万峰丛林
为家,瀑泉鸟兽为友……”
黄衣少女立即插言问:“但不知你生长在什么山区?”
黄剑云依然文静而镇定的说:“佛家胜地,终南山上!”
黄衣少女明眸一转,立即以盘诘的口吻问:“本会‘人文堂’堂主,‘千面神妪’晋前
辈那你可认识?”
黄剑云毫不迟疑的摇着头说:“愚下自有记忆以来,鲜少走出终南山区,是以不知贵会
人文堂主是那一位?”
黄衣少女见黄剑云对‘千面神妪’并无尊敬之意,显然有些狂傲不覊,因而娇靥一沉,
嗔声说:
“你连誉满武林,鼎鼎大名的‘千面神妪’都不知,你还久居终南山区……”
话未说完,红衣女子赶紧代黄剑云,含笑解释说:“师妹,他不是已先声明过,他很少
下山吗?他不知道‘千面神妪’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黄衣少女看在红衣女子的面上,仅嗔目看了黄剑云一眼,娇哼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但是,黄剑云却望着黄衣少女,淡淡的问:“现在愚下想问这位穿黄衣的姑娘一个有名
前辈的名字……”
话未说完,红衣女子赶紧改变话题笑着说:“这位是我师妹谷凤兰,现掌紫旗,我的名
字叫柳羡香,我是她的师姊,现掌红旗,我们姊妹两人,都是‘二仙’座前的弟子!”
黄剑云听罢,故装毫不惊异,依然镇定的一拱手,哂然一笑说:“原来两位姑娘都是
‘二仙’的高足,失敬失敬,难怪这位兰姑娘如此傲气,想必是自恃身怀绝学之故!”
红衣女子柳羡香惊得花容一变,黄衣少女谷凤兰顿时大怒,立即嗔目叱声说:“你自己
言语张狂,目无尊长,反而指责本姑娘倨傲自恃,不适事理,难怪你连番打伤本坛香主大头
目,想必……”
红衣女子柳羡香,已被黄剑云那飘潇的举止和韵秀的丰采所沉醉,尤其他朱唇上的两撤
清秀小胡子,更具男性的魅力而令她着迷。
这时她深怕把事闹僵了,赶紧含笑圆场说:“师妹,他不是自称是山野之夫吗?当然是
他不通事理……”
谷凤兰碍于师姊柳羡香的面子,不便再说什么,但她却忍不住瞪着黄剑云,自语似的嗔
声说:“哼,我总觉得他是成心前来找楂的!”
黄剑云听得猛然一震,顿时有一层暗影掠过心头,他觉得绝对不能让‘二怪’的女弟子
有这种想法,是以,冷冷一笑说:“愚下从未历身江湖,也不懂‘找楂’何意,如果二位不
愿给愚转下达,愚下决定仍回终南山去!”
说罢转身,举步就走,看来意志极为坚决,因为,他断定那位徐娘半老的柳羡香,必来
拦截。
岂知,黄影一闪,飞声飒然,一阵淡雅幽香袭面,截在他黄剑云面前的,竟是谷凤兰!
黄剥云一看,倒真有些感到意外,本能的一楞,淡淡的问:“姑娘可是自恃惊人绝技,
硬要将愚下留在此地?”
岂知,谷凤兰委屈的强自一笑,言不由衷的说:“方才是我失礼……不过,我也是有心
试试你的诚意!”
黄剑云赶紧见风转舵,淡然一笑,说:“山野之夫,言语耿直,失礼的应该是愚下田玉
雨!”
说话之间,回身一看,心头又是一震,只见一身红衣的柳羡香,花容暗淡,神情哀怨,
细弯的柳眉,紧紧的蹙在了一起,看来十分可怜!
黄剑云看了这情形,顿时明白了何以谷凤兰的态度突然软化,甘愿失去她少女的矜持而
将他拦住并致歉!
由此一点,也足以证明,谷凤兰和柳羡香之间,志趣相投,姊妹情深。
柳羡香一见黄剑云转回来,柳眉立展,立即绽笑揶揄说:“你这位田大侠好大的脾气,
真不知你有几许诚意!”
黄剑云立即正色说:“如无诚意,愚下也不会千里迢迢的赶来了!”
柳羡香见黄剑云不苟言笑,八成也是一个不解儿女之情的人,看了谷凤兰一眼,立即肃
手含笑说:“酒菜早已摆好,快请厅上入座!”
黄剑云赶紧拱手称谢说:“二位姑娘此如优礼相加,合愚下不安至极!”
柳羡香愉快的一笑说:“时已正午,正是用餐之时,田大侠不来,午饭我们总是要吃
的!”
说话之间,三人已经登上厅阶。
黄剑云游目上看,这才发现大厅的两角,已有不少老少人等观看,根据他们的腰牌,显
然都是紫旗坛下的香主和执事。
这些人中,有的以悍怒的目光望着他,有的以羡慕的目光望着他,更有一些自认仪表不
俗的中年人,以妒嫉的目光望着他。
黄剑云看罢,反而向着他们频频点头,含笑致意。
进入大厅,方始发现十数紫缎劲衣的侍女们,正在为他新添一桌客位酒席。
黄剑云一人独坐客位的一桌,柳羡香和谷凤兰,则在主位的一桌上并肩而坐,两桌斜向
相对。
柳羡香一俟侍女们将酒满奸,首先举杯含笑说:“田大侠,千里前来……”
黄剑云故意举杯插言说:“山野之人,不喜大侠或剑客等称呼,希望柳姑娘今后不要再
呼愚下田大侠!”
柳羡香被黄剑云说得粉面通红,神情十分尴尬!
谷凤兰懊恼的将杯放下,忍不住沉声说:“在别人未把话说完之前,你不可横言接口,
令人尴尬,如此就是不懂礼貌……”
黄剑云一听,佯装不安的拱手欠身说:“愚下说话,一向耿直,没想到又失礼了,愚下
特此陪礼,今后尚请二位姑娘,随时指点!”
谷凤兰终究还是一位无邪少女,看了黄剑云近四十岁的中年人了,还那等不懂人情故世,
不由“噗哧”笑了,同时,笑着说:“在席间陪不是,要举杯敬酒,或罚自己饮酒!”
黄剑云会意的“噢”了一声,立即以恍然的口吻说:“如此这一杯该愚下喝了?”
说罢,举杯就待一饮而尽!
柳羡香看了这情形,愈加觉得黄剑云可爱,赶紧笑着说:“我们同干此杯!”
于是,三人举杯一饮而尽!
谷凤兰对黄剑云似乎也谅解了不少,是以,风趣的笑着问:“你既然不喜欢我香姊姊称
呼你大侠或剑客,那么你希望她称呼你什么呢?”
黄剑云一听谷凤兰的口气,顿时感到不妙,但他仍正经的说:“愚下久居终南,所以一
向自称‘终南居士’……”
柳羡香听得娇躯一战,花容立变,下由脱口急声问:“居士多独身一世,老死山林,难
道你也要……?”
黄剑云未待柳羡香话完,立邮摇头笑着说:“我这个居士与众不同,愚下不但要成家立
误,还要娶妻生子,接代传宗,这就是愚下前来投效贵会的意思!”
柳羡香一听,芳心放宽了不少,想到方才的失态,粉面不由又红了!
谷凤兰看了柳羡香举措神态,知道她这位一向高傲,因而错过不少次良缘的师姊,被这
位丰神俊秀,飘逸潇洒的中年居士给迷住了。
为了柳羡香未来的终生幸福,她不得不代柳羡香盘诘一下黄剑云的师门和家世,因而含
笑问:“居士自有记忆以来,便在深山中生活,不知居士所居之处,原就是居士的家呢,还
是令师以前的仙修洞府?”
黄剑云早已想妥了说词,是以毫不迟疑的说:“愚下所居之处,是三栋青石所建之屋,
乃恩师清修圣地,愚下原是甘陕边界的一个弃婴,恩师云游斯地,检回山去,抚养成人……”
话未说完,柳羡香以有些伤感的口吻,关切的问:“尊师必是一位世外高人,但不知尊
师的法号是什么称呼?”
黄剑云见问,立即肃容拱手说:“愚下非常抱歉,并非愚下有意以徒不言师讳而搪塞两